1.克夫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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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儿,你真的想学吗?”
“嗯!”
花无忌知道这次大概拿不到报酬,也绝对会招致龙天枢的怨恨,不过,没关系,她实在觉得这件事情太好玩了,好像不下去参一脚,人生就太无趣了!
“好吧!让我告诉你,其实,男人根本就不是用脑袋思考的动物,想要色诱他们那还不简单?你只要……”
一整个下午,布满秋天澄亮阳光的绣室里不断地传出她们低细的交谈声,时而惊讶,时而喘息,彷佛花无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引起了裴宓儿的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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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儿个又去了龙府?”深宵,孟观云在房里看着手里的文章,听见了妻子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哼。”花无忌似乎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在丈夫的身畔坐下,旁若无人地挑着桌上为他准备的茶点吃着。
“去做什么?”
“没什么,也不过就是去做善事,以我苏小女子的绵薄之力造福龙大公子的终生‘幸’福。”说完,花无忌吃完了手里的巧儿酥,拍了拍手上的屑儿,优雅起身,瑰丽的唇畔扬着一抹笑,从容地越过孟观云的身畔往房内走去。
“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孟观云面无表情地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压沉了嗓音质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她佻俏一笑,回眸觑了他一眼。
“没错。”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花无忌站定了不动,偏着美丽无双的脸蛋故作纯真。
“什么事?”他眯细了沉睿的黑眸。
她甜美地摇头,“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先欠着,等我想到再说,如何?咱们就来进行一个小小的交易,好不好?”
“我孟观云生平不做没有把握的买卖。”尤其,是跟她这个善于玩弄心机的聪明女子。
“那就算了,难得我那么想配合你,那件事情可精采了,我把当初花嬷嬷教给我的十八番武艺都派上用场,而你竟然不想知道……”说着,她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就一件事情,再多也不行了!”孟观云压沉了嗓音,淡淡地说道。
“当然!咱们就一言为定吧!”花无忌笑咪咪地执起丈夫的大手,将他往内房里拉去,娇嫩的语调允满了勾引的意味,“相公,过来,这种事情光是站着,一时片刻是说不清楚的……”
第四章
你的娇让我的爱倍加甜蜜只愿与你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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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被发现?
不不不,她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只要她什么事情都不说漏嘴,应该是不会被发现才对。
可是……她怎么总觉得自己好像会笨得把事情给搞砸呢?裴宓儿坐在绣案前,望着绣面上一幅颜色绮丽的百子图,非常担心地想道。
毕竟,她相公龙天枢好歹也是鼎鼎大名龙门一族的当家,虽然看起来好像无所事事,整天与他那三千食客培养宾主情谊,害她险些都以为他会把万贯家产给败光光。
可是,这些年来,他非但没有把家当给败光,反而让她嫁过门来每天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可见他也不全然只是一个败家子,少说也有几分斤两,才能够大摇大摆放荡到现在才对。
能想到这一点,可见她好像还没有笨到家才对;此时,对于未来的愿景,裴宓儿再度充满了……一点点信心。
“宓儿。”
龙天枢的轻唤声冷不防地扬起,裴宓儿倒抽了一口冷息,彷佛做错了什么事情被逮个正着般,快速地跳起来,转身面对他。
“宓儿,你怎么了?一身冷汗,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龙天枢伸手曲指拭去她颊畔的细汗。
“我……我哪有一身冷汗……太热了,对!都是因为天气太热了,所以我才会一直冒汗!”
她伸出纤手慌张地指着屋顶,意指这全部都是老天爷的问题,一双心虚的美眸盯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傻傻地微笑,一片空白的脑袋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是这样吗?那太奇怪了,你生平不是最怕冷的吗?通常到了这种天气,你就会命下人去准备火炉,把屋子里烘得暖暖的,不是吗?”龙天枢微微一笑,淡然的语气点出了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对呀!以前她是最怕冷的,通常冬天还没到,她就缩成一团像肉粽似的,怎么今天那么冷,她居然会喊热……裴宓儿越想越心虚,决定抛开这个话题,继续往目标迈进。
“相公,我今天……好不好看?”裴宓儿扯开一抹灿烂美丽的笑容,纤手缓缓地解开嫩黄外衫的系带,心想这个提示应该已经够明显了吧!
“好看,我的小宓儿无论如何都好看。”他也对她报以一笑,“真是奇怪了,今天这屋子里真有那么热吗?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把衣裳一件件脱下来呢?好好穿着,否则着了凉就不妙了!”说完,他又把她刚才脱掉的衣服一件件替她披回去。
“不是的,我——”裴宓儿手忙脚乱地又把衣服剥掉,赶忙做出一个僵硬的妩媚动作,心想这样他总应该知道意思了吧!
龙天枢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外袍牢牢地将她裹住,不教她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机会,“宓儿,乖乖听话,把衣服穿好,唉……看这样子,改明儿我替你找个大夫瞧瞧,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毛病,分明就怕冷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口口声声喊热呢?”
“不是……事情不是这样……我……”宓儿在他的怀里挣扎不休,整个人只差没有被呵护备至的相公包成一团小肉球。
“乖乖把衣服穿好,等会儿我命下人去替你熬碗参汤补补气,真是教人心疼,你现在一定是体内虚寒,才会感到外热焚身,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请大夫来替你看病。”
“我——”裴宓儿心里急得不得了,一张红嫩的小嘴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婴孩,用尽了力气却说不出半句话,或者说,她想说的话总是被他适时给打断,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乖,休息吧!”
龙天枢横臂将她这一团小肉球腾空抱起,往暖炕笔直走去,深沉的黑眸温柔地笑视着她,一直到把她给安稳放下,然而,当他伸手掀开锦被,想要替她盖上时,冷不防地被她环住颈项,硬生生地被施予一个撞痛的吻……
如果,把他们两人现在正进行的动作叫作“吻”,那么就太恭维裴宓儿的勾引功夫了,此刻,她紧紧地闭上双眼,抿着红嫩的唇瓣,一动也不动地把自己送上去,努力不让两个人、四片唇有分开的机会。
只是,她心里觉得纳闷不已,奇怪了……以前两人至少亲过没有千来次,至少也有百来回,为什么她只觉得舒服,却从来没有像此次这般疼痛……可是,无忌姊姊说要亲得越用力越好呀!
唔,她似乎撞得太用力了,牙好痛……
就在她心想这一回的提示应该连白痴都能够体会之时,龙天枢挪抬了一下俊颜,摇头叹了口气,似乎对于她的举动感到无奈。
“宓儿,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嘴对嘴是量不出温度的,发烧的话,应该要额头抵额头才对,就像这样……”
他柔柔地笑着说完之后,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完全无视于她深吸了口气,一脸想要反驳的焦急,片刻后才道:“嗯,很好,温度很正常,你应该不是病得太严重才对。”
“人家没生病!”她苦恼地噘起小嘴,终于逮到机会说话,坐起身张开一双纤嫩的臂膀,牢牢地将他抱住,“我……我想……”
“想取暖吗?你真聪明,知道两个人抱在一起时,是最温暖的时候了,不过,手劲放松一点,为夫的快要被你给勒得喘不过气来了。”龙天枢轻轻地扳开她的一只手,按贴在他的脸颊上汲取温暖。
闻言,裴宓儿只差没有把自己一张雪白的小脸皱成苦瓜状,奇怪了!她相公以前没那么迟钝的呀!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他为什么还是看不出来呢?!
好吧!她只好使出最终极的招数,绝对不可以前功尽弃,一定要扳回身为女性的自尊,让龙天枢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唔,无忌姊姊到底是怎么教她的呢?对了,乱七八糟在他身上亲成一气,让相公感受到她的诚意……
“相公,你的手借我一下。”
“你想要做什么?”
“把你绑起来。”说着,她捉起他的手腕,解开缠腰的绸缎,娇小的身子在他高大的长躯上爬来爬去,试图将他牢牢地绑起来。
爬爬爬……东爬爬……西爬爬……嘿咻!好辛苦喔!裴宓儿娇喘吁吁,她就像是一只辛苦织网的小蜘蛛,忙着把猎物架上网子,只见龙天枢这个比她高、比她壮,也比她力气大的“猎物”一脸莫名地瞪着她,似乎等着看她到底要变出什么把戏!
“呵,终于绑好了!相公,你现在再也不能轻举妄动了!”她兴奋地拍手,终于大功告成,现在就等着收获就行了!
龙天枢抬眸左看、右看,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腕被她绑在床架上,他隐忍住笑意,不想泼她一盆冷水,更不想告诉她,类似这样的缚绑,他只需一眨眼的工夫就可以挣脱了!
“相公,你应该要有反应了。”她就像是一个提醒学生要背诗文的夫子,提醒他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呢?”龙天枢扬起一道眉,黑眸之中噙着浓浓的笑意,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
“就是……我已经都把你绑起来了,你应该要有反应了呀!”接下来,无忌姊姊就没说该怎么做了!裴宓儿苦恼地噘起小嘴,对他左看看、又瞧瞧,却发现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小家伙,为什么你把我绑起来之后,我就必须要有反应呢?”龙天枢唇畔一抹浅痕,似笑非笑,在他的心底似乎老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不愿点破而已。
唉……也不想想,她就这样一双玉腿横跨在他腰际,想要没有反应,他可是必须要下很大的苦功才行呢!龙天枢在心底轻叹了声。
慢慢地,裴宓儿精致的小脸苦皱成一团,蓦然像个被欺负的娃儿似地大声哭了出来,“哇……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忌姊姊明明就说这样就成了,你却问人家到底要做什么?呜……一定是我太笨了,才会把无忌姊姊辛辛苦苦教我的招数都给砸了。”
“那个女人她到底跟你胡说了些什么?”他就知道!这些把戏绝对不可能是宓儿这个天真的小女子可以轻易想出来的。
“她说……”宓儿抽噎着,“男人就像野兽一样,只要在他面前脱衣服就可以引起相当激烈的反应,如果不行的话,就用力亲他、咬他,再不然就拿腰带绑住他,教他毫无抵抗能力,到时候,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低咒了声。
“你不要骂无忌姊姊,是我笨……哇!我就连要勾引自己的相公都做不到,不如死掉算了啦!”
说着,她解开他腰上的衣带,下了炕就要将衣带抛上横梁,不过,就在她在挑选哪根梁柱最坚固的时候,就已经被挣开束缚,箭步起身的龙天枢给拦了下来,强硬地将她抱在怀里,教她不能动弹。
“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完全不听人家劝说,宓儿,你什么时候学得那么坏了?”龙天枢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谴责之意,一双如钢铁般的手臂将她牢牢地抱住,不教任何碍眼的距离存在于两人之间。
“人家不坏,是笨……”她哭着说,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谁说的?”他笑扬起一道浓眉。
“是我自己——”
她含着盈盈泪光,正待把话说完之时,一张红嫩欲滴的小嘴儿就被他给封吻住,一颗豆大的泪珠还挂在眼睫上,柔软的双唇在他的肆虐之下,迅速地呈现撩人的红润。
他吻她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已经上钩了呢?裴宓儿一颗心高兴得差点跳出来,呵,无忌姊姊说得真对,硬得不行,就来软的,两者双攻齐下,男人没有不屈服的!
可是,如果她一开始就软软哀求,是不是能够成功得比较快呢?这时候的裴宓儿被成功的喜悦给冲昏头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上了花无忌的当,被人拿来恶整自己的相公,或者说,她一次上了两个人的当,另一个,就是此刻正把她吻得天旋地转的龙天枢。
“宓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明白将心里想要的事情告诉为夫就行了。”他温柔地放开了她的唇,淡淡地笑语道。
“什么?只要告诉你就行了吗?”怎么比无忌姊姊说得还要简单?!宓儿惊奇地瞪大美眸。
“没错,就像你想要我这样对待你……”随着如爱抚的呢喃声落下,龙天枢充满弹性的薄唇俯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张牙轻轻地咬着,灵活的舌尖也不时地舔舐着她一拍一拍跳动不停的脉动,彷佛其中流淌的红色血液是他最渴望的甜美津汁。
裴宓儿屏凝住呼吸,彷佛在他的吮弄舔舐之下,她的心跳也跟着紊乱了,她偏侧着雪白的小脸,无力抵抗他的唇往上游移,啃咬着她嫩白的耳朵,引起她颈际一阵难耐的骚痒,久久不能平息。
“相公……”
她轻呼出声,娇嫩的嗓调不知何时变得沙哑,如青葱般的玉手无力地攀附在他铁石般的肩头上,忍不住内心的狂骚,蜷起了细嫩的指尖,一片片如白色花瓣般的指甲陷入了他玄色的袍服,泄漏了心底的脆弱无助。
龙天枢噙着一丝笑意在黑眸深处,他匀细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吹呼在她的嫩颈上,宽大的手掌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探抚着,从她线条优美的背脊,缓慢地挪移到纤细的腰肢,长指调戏似地解开她外衣的系带,刻意减慢的动作更挑起她内心的性感。
“唔……”裴宓儿紧闭着红嫩的小嘴,轻轻地低吟出声,她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提醒他,双峰的顶蕊儿却诚实地在他不经意的触碰之下,隔着单薄的绸布变得敏感无比。
看着她羞涩的反应,泛在他唇畔的笑意不禁更深了,龙天枢俯首与她的视线齐平,带着炽人温度的大掌冷不防地探进了她的轻衫之中,隔着淡紫色的肚兜儿握住她一只娇颤的嫩奶,食指尖轻轻地在她的顶端兜画着圆心。
“想要我这么对你吗?”他邪气地笑问,更进一步地将食指与拇指并起,捻弄着她紧俏的嫩蕊儿,柔嫩的肌肤与精致的布料瞬时有了撩人的摩擦,不片刻,他耳畔就听见了她不胜娇羞的低吟。
宓儿一张雪白的小脸红得像蜜桃似的,她羞涩地咬着红唇,被他抵退到圆桌畔,怯怯地摇头,却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不?是不要,还是不舒服?”他微笑说着,加快了捻弄她乳尖儿的速度,频率轻柔,却更挑起她内心的敏感骚动。
“我……不是……”她更用力地摇头,被心窝儿里蒸腾的热潮给哽咽了,酸酸软软的饱胀快感,教她就连想要深吸一口气都觉得困难。
“还是,你想要我这样对你呢?”
挑逗的话语一落,龙天枢将她抱上桌面,扬手撩起了她嫩黄色的折裙,解开了她单薄的亵裤儿,让那一片弱不禁风的绢布应声落地,乍现一泓幽幽春光,丝毫不漏地映入他的眼帘。
“不……不是……”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紧闭起玉白的双腿,觉得自己正坐在桌上,却被他这样对待而觉得羞耻。
“真的不是吗?”
龙天枢似乎不相信地一笑,扳开她羞涩的双腿,伸出修长的手指,彷佛掏剜般挤入她娇艳的花苞内,勾弄着她那小小嫩洞里的花折儿,一次又一次,渐渐地深入。
“不要……”裴宓儿低叫了声,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息,娇怯的嗓音如蚊蚋般细不可闻。
唔……他这样碰她……好奇怪的感觉……裴宓儿惊慌地摇着头,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火热快感从小腹深处漫开,他长指暧昧而缓慢地撩弄,教她感觉到羞耻,不自觉扭摆的纤细腰肢更加深了她内心深处的罪恶感。
呜……她讨厌这样淫荡不知羞的自己,可是,身子却竟然觉得很快乐,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如果是这样呢?”
他问完,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