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番外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4.01.08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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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芳道:“婶子,京城不比乡下,想做生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有什么不简单?人家能做,我们也能。”夏母拍胸口道:“只要你弄了铺子给我们,我们一定能赚钱。”
夏仲芳无语,待夏母下去后,倒是发起愁来,他们不肯回乡下,自己又不能硬赶走他们。他们现下在简家白吃白喝,也不是长久之计。可是说要给他们弄个铺子做着,又实在不放心。
夏仲芳有了这层心事,至晚到王府时,便让沈子斋看了出来,问道:“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夏仲芳虽只封了侧妃,但只要一日未成亲,便觉得或者有一日能改变这个事实,转成正妃,因想着沈子斋是未婚夫婿,有事也不必瞒着他了,便把夏父夏母的事说了。
沈子斋一听道:“不过小事一桩,何必愁闷?”
“还小事?他们见识不多,一进京城却是迷了眼,就怕他们惹事,让简府的人轻视着。”夏仲芳叹息道。
沈子斋笑道:“你想让他们回乡安度晚年,好好过日子是么?”
夏仲芳点头道:“自然。他们若是回乡去,奴家才能安心的。”
沈子斋一时喊进绿梦,让她去请苏良进来说话。
苏良很快来了,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沈子斋便把夏父夏母的事说了,道:“把京城西边一处小商铺交给夏老爹夫妇去经营,若有错处,你们别管,若是亏本什么的,你们更别管。务要让他们明白,他们几斤几两,是什么材料?”
苏良应了,自行下去。
夏仲芳怔怔道:“这是?”
沈子斋握了夏仲芳的手道:“他们一心想发财,便让他们去经营着,一旦失败亏本,自然知道做生意的难处,再不敢缠着要做生意赚钱的。以为京城遍地是黄金,他们想拣,随时能拣呢!”
隔 几日,苏良自去找夏父夏母,拿出一张银票和一张房契道:“你们养育夏娘子一场,夏娘子现下待定闺中,自己的花费还要简府出,无力照顾你们的。这儿现有五百 两银票,并一间商铺,你们想拿了银票回乡下安度晚年也行,想要铺子做生意也行,请选一件。只是一条,若选铺子,留在京城,不得再缠着夏娘子说事,让她发 愁。”
夏父夏母见商铺是两进房子,前头做生意,后头可以住人,哪儿会认为不好做生意的?早一口应承了。
苏良便让他们签了字,把商铺的房契过到他们名下,办完之后,自行回府,不再理会。
夏父夏母兴奋得不辨东南西北的,于第二日,就搬出简府,径直住到铺子里,把夏仲芳先前给他们的银子拿出来置办了东西,又去进货,却是打算好好做生意的。
夏仲芳听得他们开业做生意,终是拜托了方执心去瞧了瞧,看看是何光景。
夏父夏母却是做起皮毛生意,只是开业才几天,就碰着许多困难之处。先是进了一批成色不好的皮毛,压了货,接着却是因有外地口音,被人排斥。再至后来,又有人欺负他们不会算帐,诓了东西,少给了银子。
如此一个月下来,他们却是亏了三百两银子,一时相对发愁。原来做生意还真不容易啊!三百两银子在乡下,是可以安度晚年,在儿子儿媳跟前作威作福了,可是现下……
看看经营不下去,他们便去打听,想卖掉铺子,谁知外间的人一听这铺子之前是属于齐王府的,却没人敢买,也没人敢租。
又过了几天,夏母看看货物全压着,都没钱买米了,只得去求见夏仲芳,要跟她拿点银子过活。
至此,夏仲芳便道:“不若卖了铺子,你们拿了银子回乡也罢!”
夏母道:“不是不卖,是卖不出去。”说着又压低声音道:“芳娘,你有银子没有?要不,你跟太傅夫人要些银子,买了这间商铺下来,将来当嫁妆?”
夏仲芳哭笑不得,叹气道:“早跟你们说了,生意不好做,你们偏不信。”
夏母低了头道:“这不是看着别人大把赚钱,看着容易么?早知道,就跟苏管家拿了银子回乡下了。”
夏仲芳见夏母露出想回乡的意思来,终是松口气,一时道:“待奴家问问苏管家,看看他还能不能作主,将银票给你们,收回那间铺子的。”
夏母大喜道:“若得了银票,我们马上就回乡,在乡下再置几亩地,好生过日子,再不上京了。”
当晚,夏仲芳见了苏良,自说了夏母找她的经过。
苏良笑道:“夏娘子放心,一切交给我去办。”
十天后,夏父夏母便拿了银票回乡了。
送 走了夏父夏母,夏仲芳立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也不是她不顾养育之恩,实在是她住在简府,也有寄居的感觉,并不觉得简府是自己的家。如此境况,还要接着养父母 一同住在简府,总是诸多不便。再说了,将来就算要嫁到王府,不过是当侧妃,并不能当家作主的,一样不好接了养父母去住。
当晚见到沈子斋时,夏仲芳说了经过,谢了沈子斋出手相助,使夏父夏母无怨言的离了京城回乡。
沈子斋笑道:“你要怎么谢本王呢?轻飘飘一句话,可是不行。”
夏仲芳嗔道:“奴家天天过来喂奶,王爷又怎么谢奴家呢?”
沈子斋笑道:“本王不是以身相许了么?”
夏仲芳一下红了脸,这阵子喂奶,因着两人已有未婚夫妇的名份,却是比以前更为暧味,只差着那一步而已。
沈子斋见夏仲芳红了脸,便拉她入怀,噙住她的唇,含糊道:“芳娘,你不若早些嫁进来罢!”
这当下,原来奶过王瑜的钟奶娘,已随王星辉和韦清眉派去接她的人,上了江边的船。
因夜里风大,船走得慢,钟奶娘便和接她上京的李管事聊起旧事,笑问道:“状元爷和夫人身子还好罢?”
李管事道:“自打住进王府,得了方御医诊脉,开了药服下,老爷和夫人的身子可是好多了。就是瑜娘子,先前三天两头病着,现下也好多了呢!一则是方御医的医术好,另一则,也是京城水土养人。”
钟奶娘便道:“在家里,也不好仔细问你,现下却要问问,老爷和夫人让你来接我上京,到底是为着何事?他们现时在京城中,哪儿缺人侍候了?且瑜娘子也大了,又不必我照管着。怕是有什么紧要事罢?”
李管事是得了韦清眉嘱咐的,因把简府认孙女的事详细说了,又道:“夫人说道要见见你,再仔细说说当年的事,这才能心安的。”
钟 奶娘一下想起,当年韦清眉生下婴儿时,才剪了脐带,就听得外间有声响,以为是匪徒追来,管家慌张之下吹灭了火把,她摸黑拿着小衣裳要给婴儿穿上,却是觉着 旁边有人撞了她一下,只以为是丫头,兼且慌张着,就没作声,忙着动手去抱小婴儿的。一时又有人点了火把,她给小婴儿穿衣裳,待穿好,却是怔了怔。
韦清眉生下婴儿时,她明明看到婴儿脑门前有乌油油的头发,可是庙中一暗,再点了火把时,却见婴儿没了头发,是一个光头,这些年,她一直在疑惑着这件事,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可是如今?
钟奶娘心里打鼓,究竟是不是自己眼花呢?
☆、第63章
这一晚;夏仲芳还没喝药;一时略清醒;只去推沈子斋,哼道:“王爷是希望另两位侧妃也早些嫁过来罢?”
沈子斋含笑道:“又吃醋了?”
夏仲芳心底酸溜溜地;自己当着奶娘,被摸被看被吸过了;当日不选沈子斋,只去选方御医的话,过后心中也总有刺的。可是现下一想方御医当时保证过不纳妾不休弃的话,再对比沈子斋要同娶三位侧妃的事;心中就嗝应了。
沈子斋又哄着夏仲芳,一时哄得她回转,眼见方御医端药进来;才止了话。
待得方御医下去了,夏仲芳一时涨奶,听得沈子斋情语,却是情动,撩了衣裳,扯起胸衣,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又娇又媚道:“王爷,喝奶了!”
“唔!”沈子斋嘴里被塞满了,顺势一吸,大手又去托在夏仲芳另一边丰盈处,按压搓揉着。
夏仲芳呻。吟出声,喘息喊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大口吸着,一时吸完,嘴里还有奶水,便凑近了夏仲芳的红唇,把奶水喂了一口给她,一时又吮又吸的,百般挑逗着。
夏仲芳早软成一摊,摊在沈子斋怀中,只任他上下其手。
沈子斋大手探进夏仲芳裙底处,揉压着某处,压得湿糯一处了,便低语问道:“要不要?”
夏仲芳欲迎还拒的,呻。吟着不答,只紧贴了上去,自动凑上红唇,吮住沈子斋的唇瓣。
沈子斋有些难以把持,一时扳过夏仲芳,从背后搂了她,把她压在案几前,双手环着,揉在她丰盈处,一边揉一边动着,极是难耐。
夏仲芳一时站不稳,在案几上碰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狠狠掐了沈子斋一把,喊道:“王爷,记得方御医的话哪!”
沈子斋到底是松开了夏仲芳,粗喘着道:“只怕等不到成亲,便要坏在你这个小妖精身上了。”
夏仲芳怕沈子斋再扑过来,忙忙整理衣裳,推门走了。
外间,季鸣春却一直待在夏仲芳路过的廊下等着她。直到夏仲芳路过廊下时,他才喊住了夏仲芳道:“芳娘,你真要当侧妃么?”
夏仲芳还没答,又听季鸣春遣青竹,让青竹走远些,青竹却只看着她,一时便朝青竹道:“你避开一会儿罢!”
待青竹走开了,季鸣春低声道:“我无意间听郡主和苏玉叶说话,却是说,王爷将来只会封苏玉叶为正妃,定然不会封你为正妃的。你要是以为有机会当正妃,以后便要伤心了。”
夏仲芳一听,脸色变幻了一会,再不言语。
季鸣春又道:“之前休弃了你,现下想起,总是后悔,芳娘,我……”
夏仲芳听他又扯出从前的话,一时向青竹招手,待青竹过来了,扶了青竹的手就走。
季鸣春待她走远了,犹自站在原地,心里确实懊恼,早知道她是简府娘子,如今又出落成这样,当时就不该休弃的。如今郡主不能怀上,偏生又不许自己纳妾,季家真要绝后了么?
第二晚,夏仲芳从简府到王府中,还没见到沈子斋,却有王瑜的丫头来请她去说话。
夏仲芳一怔,便跟了丫头去见王瑜。
王瑜见夏仲芳来了,遣了丫头,便让她坐下,一时执壶斟茶,跟夏仲芳道:“这茶却是皇上赏赐我阿爹的,阿爹见我爱喝,全给了我,你尝尝!”
夏仲芳羡慕道:“你阿爹对你真好!”她说着,想起简飞文淡淡的样子,就有些怅然。
王瑜道:“我阿爹阿娘对我,确实很好。只是这一回,阿爹没有帮我推掉侧妃的事,却抵消他对我种种的好了。”
夏仲芳一听,知道王瑜要说到重点了,便道:“圣命难违,状元爷也是无奈。”
王 瑜道:“不,若是我阿爹真为我着想,纵说不动皇上,也可以说动王爷,让王爷只纳你们为侧妃就好,不必扯上我。我身子不好,这几年调养着,一定不能生育的, 所以说什么谁生下长子,谁就晋位为正妃,那是为你们着想,而不是为我着想。我若当了这个侧妃,便可能一辈子要当侧妃了,我不想这样。”
夏仲芳没想到王瑜会跟她说这样的话,因抬眼道:“哪你想如何?”
王瑜一笑道:“你愿意当侧妃是你的事,我却绝对不会当。你待会见到王爷,便跟他说,如果他坚持要同娶三位侧妃,成亲那天,其中一位王氏侧妃,会死在花轿内。请他三思!”
夏仲芳吓一跳,失声道:“你要自尽?”
王瑜道:“我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当妾?王爷只想着自己,可有想过我们?”
夏仲芳这会看定王瑜,以往对她的厌恶,消了一大半,一时道:“你是傲骨,奴家虽也不想当侧妃,但是……”
王瑜冷冷道:“你是弃妇,是奶娘,是私生女,你自己想想,以后纵是生下长子,真会让你当正妃?别做梦了。正妃之位,是给苏玉叶备着的,你倒是迷了眼,认不清形势呢!”
夏仲芳一听,悚然而惊,站起来道:“王爷他一直在哄奴家?”
王瑜哼道:“你现下是奶娘,要靠你喂奶呢,自然哄着。一朝不要你喂奶了,还理你呢?”
夏仲芳又坐到椅子上,沉默半晌,去看王瑜道:“谢谢妹妹提醒,这个侧妃若是要做一辈子,奴家也是不肯做的。只是毕竟奶活了王爷,不想半途而废,待他好了,奴家再设法推了这个侧妃之位罢!至于你的话,奴家会传给王爷听的。”
王瑜一直瞧不起夏仲芳,这会听她也不愿当侧妃,脸色才稍缓一些,道:“也难怪你,这样的身世经历,给个侧妃就想偷笑了,却不想虽有妃字当头,细想不过妾侍一个,有什么好乐的?”
夏仲芳红了脸,低声道:“是奴家迷了心窍!”
两人说着话,互相的恶感消了不少。夏仲芳看看时辰不早了,便告辞出房,去见沈子斋。
沈子斋听完夏仲芳转达王瑜的话,却是变了脸色,王瑜若真因此自尽了,王星辉必然跟他决裂,那时真是得不偿失。
王瑜那一头,见夏仲芳走了,却是晒然一笑,父母养大自己不易,才不会自尽呢!只是不这样说,沈子斋会想法扶她当正妃么?
夏仲芳这一晚喂奶,颇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想着王瑜的话。
待回了简府,夏仲芳抱膝坐在床上想心事,一时感叹:王瑜傲骨,不想当侧妃,甚至要以死相抗。自己却情迷心窍,一听沈子斋情语款款,就失了心志,只以为到时真有机会当正妃。
可是现下这形势,自己能如何呢?
第二日,夏仲芳见了何嬷嬷,便跟她说了王瑜的话。
何嬷嬷也惊了一下,道:“不愧是清眉的女儿,却是不同寻常女子。”
夏仲芳叹息道:“奴家也不想当侧妃,可是做不到她这一步。”
何嬷嬷道:“王爷的病,也得明年才痊愈,你也不必心急,或者这期间有转机也未定。现下王瑜以死相威胁,自然不会进门了,你已少了一个对手。苏玉叶那儿,现下虽没如何,料着也不愿意当侧妃的。且瞧瞧再论罢!”
夏仲芳叹息一下,眼见简木青和简木蓝来了,便止了话,拿出课本上课。
小玉兰那儿,自从得知皇帝下旨,王瑜和夏仲芳要同嫁沈子斋为侧妃之后,就苦笑了,自己不认回亲女,只昧着良心认了夏仲芳为女儿,为的,就是亲女儿有一个好的未来,能嫁得贵婿,过着顺心的日子。可是现下皇帝下旨,让王瑜也嫁沈子斋为侧妃,算怎么回事呢?
听 闻王瑜身子不好,一直在调养,她这样的,自然不可能生育出长子,既如此,她一旦嫁了沈子斋为侧妃,便要一辈子当侧妃了,没有当正妃的希望。反是夏仲芳,当 着奶娘,天天近着沈子斋,有情在先,将来就算不能当正妃,也有宠爱。不,她自己一辈子毁了,却不想亲女儿也毁了,她须得想法让亲女儿当上这个正妃。
方执心方面,得知夏仲芳要当侧妃的消息后,却没有意外,只认为,夏仲芳既然是奶娘,当侧妃是迟早的事。待得小玉兰转托她,让她去告诉夏仲芳,说道要见夏仲芳一面时,方执心就笑道:“姨娘这是要和芳娘见面,跟她道贺么?”
小玉兰淡淡笑道:“母女同为别人的妾侍,有什么好道贺的?”
方执心一听,有些讪讪的,低声道:“王爷的侧妃,也是有品级的,怎能说是妾侍?”
小玉兰冷笑道:“不是正妃的,就是妾侍,有品级也一样是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