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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就爱吃豆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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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抚摸着,粗麻传来,诗画咬牙死死撑着就怕一个呻吟引发他更多的不满。
  身体有种莫名的麻酥慢慢延至四肢百骇,让人精神迷离。
  “诗画,让我留下来?”在暧昧的湿吻及爱抚之下,身体忍不住颤栗了,泄露了掩藏已久的情愫。
  唇齿紧紧相咬,诗画恐慌的似拔浪鼓般摇头。
  萧山强忍住身体内的叫嚣,深呼了一口气,起身吹灭了油灯朝门边走去。
  黑暗中,眼眶中有湿热的液体滑下。萧山如此爱她,她岂会感受不到,可是……那夜的情景不断在脑海回旋,再说自己差不多就是五个月身孕,岂能乱来。
  来到渔村的这几个月,他的努力她不是没有看过,只是……太快了。
  房门被关上。
  莫名的,诗画心中竟涌上微微的失落。她拒绝了,会不会伤了他?
  刚来的时候,她喜欢坐在海边的岩石上看着平静或是波涛汹涌的大海,直到萧山来寻她。
  海,总是能让人平静。将心底隐藏的事拿来决择。
  平心而论,她爱木头哥,就算到现在怀了萧山的孩子,也没有减淡过半分。
  可萧山,她……也是爱的。三年多的点滴,他守着护着她,人非草木,她确实动了心的。只是一直将那份心藏着不敢拿出来。当天差点失身给单于正,绝望中叫了萧山的名字,才知道自己对他早没有恨,在危难关头,脑海中崩出的是萧山。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借酒消愁却露了心事。酒醉后对着萧山,或是分离在即,夜晚两人相对,没能藏对心事,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若不是意外怀了萧山的孩子,她跟他,此生都是陌生人。
  重病一个月,从小到大的事不断在脑海中出现,逼的她快疯了。他天天守着她,她不是瞎子,岂会看不到感受不到。
  没脸回到木头身边,而萧山,她不能爱。
  孩子的到头,思来顾去,她求崔氏帮她买打胎药,打掉这个孩子。
  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当他端着药来到她身边时,强打微笑劝她喝药时,心被堵的难受。
  她要当着他的面,亲手将他的孩子杀掉?
  萧山红了眼眶,痛苦的别开脸,手紧握成拳身体忍不住颤栗时,她明白他知道了碗中的是打胎药。
  他没有端走她的药,足可见为了她不再痛苦,他宁愿不要自己的孩子。
  最终,她还是没有喝掉那碗药。而一个多月来的挣扎也有了结果,她愿意试着接受这一切,生下他的孩子,跟他平淡的过完这辈子。
  诗画用被子埋头,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逼她,寝室有两间,两人分房而睡。
  他全心全意为她,她呢?
  被子被轻轻掀开,黑暗中诗画慌乱的抹自己的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你……你干嘛还不走?”
  “诗画,让我留下来。”声音带了哀求。
  诗画没有开口,身体却向床侧挪了挪。
  萧山欣喜若狂,解了自己的外衣,脱鞋上了床榻。
  “你不要再过来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心软让他上了床,他却毛手毛脚一点也不规矩,抱住她不放。
  诗画背对着他,不满的又往内侧移动。
  萧山紧贴着她,一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却环住她的腰不放。两具身体在温暖的被窝中紧紧相贴。
  他拂开她颈后的秀发,唇贴了上去。
  诗画打了他一拳,斥道:“你就不能规矩点,会吓着孩子的。”早知他是这种人,就不该给他错觉;一辈子都不让他上她的床。
  “诗画,我会小心的。我想你,你就让我亲近一下。”上了床的萧山,开始得寸进尺,有了过分的要求。
  “不行。”一口拒绝,连商量都没有。
  可萧山吃了称铊铁了心想要得到些甜头,他握住诗画挣扎的手,手探向他的胸禁。熟门熟路的拔弄着,没一会便将她的衣衫解开,撩拔到肩上。他钻进被子中,爱不释手的吻着诗画光洁的背部,一路往下。
  手在腹部抚着,往里探去……
  “不要……”诗画又惊又怒,吓的连声音都哽咽起来。
  “诗画,孩子差不多五月了,是安全的,我不会乱来的。”萧山细吻着安慰她,手解开她的里裤,往两腿间探去。
  诗画紧紧夹住脚,没让他进去。可她的反抗对他不说,又能岂会生效。
  大手探了进去,分开她的腿,隔着孰裤抚弄着两腿间的柔软。
  “唔……”
  手将孰裤褪至膝盖,手指探了进去,感受到她的湿意,更加确定对于自己的挑弄,她也是有感觉的。长指探了进去,怕伤着她,只是缓慢的□着。
  萧山抬着诗画的腿让她往胸前缩,身子弓了起来。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腰间一挺,从后面进入了□的身体。
  他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待她适应才敢细吻着她。手抚住她的腹部,小心护着孩子,慢慢地进出着。他咬着唇强忍焚身的烈火缓慢在诗画体内缓行挺进,一寸寸的占有她。
  直到现在,他才了肯定,诗画是他的。
  随着他的吻,温柔的动作,诗画吊在嗓子眼上的心才落了下来。
  “轻点,不要碰着孩子。”
  “我会的。”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天知道他多想在在她体内纵情驰骋,平息焚身的烈火。可她怀着孩子,给他千万个胆也不敢乱来。
  想归想,最后萧山还是没忍住,在她体内稍有力道的冲刺了几下,射了出来。
  粗喘声好久才平缓下来,诗画握住他的手,偎在他怀中。
  “萧山……”
  “嗯?”
  “要不你回屋去睡吧?”顾着体内的孩子,他没有满足。两人共睡一床,怕他一个没忍住又乱来。
  萧山吻了她的脖子,安慰道:“睡吧,我没事。孩子还有好几个月就要出来,我可以忍的。”
  诗画没敢再说话,闭着眼睛睡去。只是刚有了睡意,矇眬中又听到萧山在小声叫他。她没有应,径自睡去,只是没一会,手被拉起,探向萧山的腿间,强制地被握住了一个滚烫的物体。
  这下,似五雷轰顶,所有的睡意都给赶走了。
  手抽了两下,被他紧握住,没能抽出来。
  “诗画,帮我。”声音带了浓浓的压抑。
  “你自己弄。”恨恨的声音,烧红了耳根子。
  “帮我。”萧山没有松手。
  冬天不用打鱼,被子暖暖的,两人懒床到很晚才起。萧山怕诗画冻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想将她包起来。诗画气他大惊小怪的,却又奈他不得,只得随了她。
  那年冬天很冷,萧山守着诗画不放,只是抽空备了年货。寒冷的冬天,两人喜欢围着火盆取暖。萧山坐盆对面,带笑的望着对面为他制新衣的诗画,他觉得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萧山喜欢将诗画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小喝些酿甜酒补身子,还喜欢隔着棉衣抚着那隆起的肚子。他每次去镇上,都会给诗画带几串冰糖葫芦。这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他一直都没有忘掉。
  诗画的脸被炉火映的通红,萧山心痒难耐的吻着,只能吃点小甜头,强忍着没敢乱来。她吃着冰糖葫芦望着萧山,嘴角总是往上泛的。她跟他,像回到小时候,他带着她,哄着她,宠着她。
  过年那天,天下起了雪。
  诗画倚窗看雪,层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刮在人脸上肯定生疼。下雪的渔村,像极了扬村。
  “在想什么?”萧山从身后拥住她,如胶似膝地蹭着柔嫩的脸颊。
  “萧山,就这样清贫的过一生,你不后悔?”只要回了桃坞,他还是一呼百应的少爷。萧山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现在竟为了她宁愿吃苦,家里家处忙个不停,事事都要顾着宠着她。
  “诗画,有你在我身边,我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虽然每天都是打渔晒网,但是很踏实。以前的灯红酒绿我是回不去了,纵使吃穿不愁富贵一生,那又如何?自娘死后,我没有一天过的开心。可现在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每天都是满满的,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诗画,我会给你跟孩子一个温暖的家里。”
  “我们会一直幸福吗?”有时候太美好的生活让人以为是错觉,美丽的泡沫,似梦一样。
  “诗画想娘了?要不我去将娘接过来吧。”
  “……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诗画握住他的手,靠在他身上。还有四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到是再去接娘也不迟。
  “我听你的。”
  怕她闷着,萧山又给她加了件棉衣,踏雪出去串门了。当然他不敢带她去男人多的地方,虽说村子的男人都忠厚老实,可他不喜欢他们投在诗画身上的目光。虽然一身贫衣,可也难掩诗画身上的光彩,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身上又多了种为人母的韵味,脸颊嫩如玉脂,两团嫣红诱人醉。
  舍不得让她风里来雨里去,家里家处不让她忙碌一分。哪像其实妇人常年吹海风,皮肤变成小麦褐色,手脚也因为常年干活而变的粗厚开裂。
  诗画遭到了全渔村女人的妒忌,男人长的好看不说,还被宠溺的过分,有好的都买给她。这不大冬天的,她们被海风吹的皮肤开裂,诗画倒是涂的抹的没少一样,浑身香喷喷的,脸嫩的掐出水来。任谁看了都是心痒难奈的,更何况是男人呢。
  长的美若天仙,也难怪她男人能如此宠她,她有受宠的资本。
  女人是善妒的,所以诗画一般都不去串门,除非是萧山带她去。要不然,乘着没男人在身边时,她们总会靠过来好奇的发问她是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的,地不用下,活不用干,被宠到了天上。最后还会口无遮拦问她萧山在床第间是不是很威猛持久,否侧她怎么会如此水灵生嫩。
  女人成堆必有热闹,渔村的女人聊话题时跟扬村的妇人没有差别,嘴毒心狠。不过有萧山在场时,她们倒是个个都像淑女般,说话一点也不敢过分,反倒扭捏着。
  虽说胎儿五月是最安全的,诗画还是担心,没敢让萧山横冲直撞的。萧山的动作很温柔,每次都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
  自那晚后,诗画拧不过萧山,终还是同房而居。
  春天很快到来,雪融化后,渔民又开始出海捕鱼。越是近接产期,诗画更加浅眠,萧山一起床,她便醒了,挣扎站起来,陪着萧山做好早饭,在他的逼迫之下努力的填完肚子,送他出门,回屋再睡一会。这一睡便是睡到天大亮才起身,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之后开始做婴儿衣物。她听萧山的,男婴女婴都做了,还准备给萧山做一双软鞋。
  天寒地冻的,每天天不亮便要出海,脚一沾水就会冻如冰块。她托人找了些牛皮,再将动物的皮毛缝在皮内,制成防水的靴子,暖和而温柔。
  那双靴子花了她好几天功夫才制好,牛手上还因用力不当扎了好几个针,害得萧山心疼了老半天。
  萧山穿着新靴子出海打渔的那天,天塞地冻的,好在海上风平浪静的。诗画固执的打着灯笼将他送到海边,目送他跟大伙一块离去。当时几个年纪大一点的还不正经的调戏道:“怎么,舍不得你家男人?萧兄弟还真是有福气,我家婆娘要是有这份心,我肯定像萧兄弟宠女人一样宠的她飞到天下上去。”
  诗画碎骂了他几句,倒也没在计较。黑暗中,船只很快消失在海上。诗画在海边站了很久直到身上传来凉意,才提着灯笼回去。
  可是起床后,天色突变,海上乌云密集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扑头扑脸扫过来,连门也出不得。
  海上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天渔民依据经验算出今天的天气不错,可眨眼间老天便翻了脸。
  诗画坐立不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穿好蓑衣便想出门,可一打开门,狂儿夹雨便扑了进来,吹的的往地上往去,幸好手快的扶了门一把,才稳住了身子。
  关上门,她换了衣服在房里焦急的等着。按时辰来算,萧山应该是捕鱼归来到镇上去卖鱼了。萧山他们捕鱼是在沿海,水不深,应该没事的。
  直到下午雨才停了下来,诗画打伞去了海边渡接萧山。她才来一会,陆陆续续的也来了不少女人,她们的男人也都出海了。
  大伙站在渡口边伸长脖子等着自家男人归来,刚开始还有几个人能勉强的笑出来,各自说些安慰的话,可随时间一点点过去,海上连只船的影子也没有。
  没出海的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去了镇上,看他们是否停滞在镇上没回来,另一队出海寻找他们的影踪。
  一年约八十的阿公说此种天气百年难得一见,他的祖辈出海就曾遇到这种天气,海上龙卷风大作,形成一股股巨大的旋涡流,能吞没一切。浪能扑十几米高,接到天的另一端。
  去镇上的船很快就回来了,出海的渔民根本没有到达镇上。
  他们没从海上回来。
  一时间,妇人哭成一团,夹了小孩的淘然大哭。
  诗画只觉得刺骨的冰凉漫透全身,身体止不住退了几步稳住。恍惚间,她被人扶回自家屋子。
  浑噩的躺了两天,村民帮忙请来大夫。大夫说她受惊动了胎气,要好好休养为佳。
  三天过去了,出海的男人始终没有回来。
  诗画的作息正常了,只是她每天都会去渡口等萧山回来。做饭的时候也是两人份,还继续做那件没做完的衣裳。那衣服是给萧山穿的。
  十天后,继续等待的村民失望了。陆续有女人拿了自家男人的衣物及心爱之物下葬,给男人做了衣冠冢。
  诗画的家偶尔会有人上门,劝她想开点,要为肚子的孩子打算。
  只是每当此时,诗画都会肯定答道:“萧山没死,他会回来的。我跟孩子都在等他,他不会不回来的。”
  村们只当她还沉浸的悲伤之中,可能一时之间也好不过来。可是腹中的胎儿在一天天长大,诗画的行动越来越不方便,大伙看在眼中,心酸的很。
  家里的粮食没有了,诗画挺着大肚子搭了顺风船去镇上买粮食及抓几剂安胎药。这几天胎儿老是一蹦一蹦的,心很慌,离孩子出生还有三个月,怕有事,她想去找镇上的大夫诊断。
  自到了渔村,诗画一次也没有出去过。往日有需要时都是萧山去买的,可是现在他还没回来,一切都得靠自己。
  诗画由渔村的一妇人作陪,先到医馆看了大夫,大夫说是内心压抑所致,只要放开心,胎儿不会有事。
  出门医馆,诗画扯了些布料想给胎儿再作几件衣物,之后又去买了些米跟干菜。刚要回去,妇人说难得出来,要拐过两条街去买些豆腐。
  她男人喜欢吃豆腐,每次来镇上时都要带些回去。
  “诗画,不是我说你,为你好才忍不住跟你说的。你男人也去了几个月了,再过不久你就要临盆了,身边没个男人多不方便……”
  “萧山没死,他只是被困住了。我跟孩子都在等他,他不会不回来的。”诗画用手托着高高凸起的腹部,过多的路让腿已经开始发酸。
  身边的妇人不再说话,自顾摇头叹了一口气。从没见过如此固执的人,每次都说萧山没死,要是没死,早就回来了,哪舍得将如此美貌的妻子丢在家,让其它男人虎视眈眈。
  已经暗中有不少男人寻上门来,让她去说谋,说是愿意照顾诗画跟肚子里的孩子。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段时间借故上门探望诗画的不少,那些说三道四的妇人也不少。
  诗画勉强陪着她走了两条街,走到了豆腐铺门口。豆腐店的生意很好,虽说已到中午,却还是门庭若市的。排队上门买豆腐的人不少,伙计动作灵敏,嘴皮子也磨的厉害,跟主顾关系融洽。
  几丈开外,诗画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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