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红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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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试探,却是滴水不漏,如此镇定的气势,萧沐雪也佩服之至。
若不如此,岂不耐玩。
仅一声女皇怀孕,即破了这面色,一声孩子是封林子的种,即破了这身气势……如此羸弱一人,又何耐玩?
忆起银楼与萧家合作的事,这人又果然耐人寻味。
探子是她与银楼之间的跑腿,众多秘密如何瞒的了,瞒不了探子亦瞒不过我这对她有大恩之人,探知消息更是容易。
区区7岁稚龄即可拉拢一帮人为其卖命,7岁稚龄即可开出华云楼如此独一无二的酒楼……从她出生到14岁的资料一一闪过脑海,再看眼前被制住穴道之人,竟不再是凄美而是强悍的美。
喂下子果,自为了渡毒。可不知告诉她子果效用后,她会作何选择。
如玉的身体,竟令体内的血颤栗不可遏制,只想要她。想起这人为了自己的父亲守身,莫名的气恼,更是出语讥讽。
吹笛引人,这是金蛇的又一大功夫。这与金蛇结合的蛮荒血又如何能逃出金蛇的玉笛情鸣。如此2次,竟是期待起这月的快些过去,盼望着那日的到来。忽然有些怕,若6次过后,将再不能与她交集,那该如何?
八月子果,让男子怀孕之药。等回神时,已是子果入肚,自嘲一笑,“萧沐雪,你贵为东嵋国大皇子,竟如此轻慢。”
东嵋国先祖是一名芙国的男子将军,却气愤芙国的女子当皇,领了同道部下逃出芙国,划福眉山系为界,自立为王。东嵋国的国志是要改变元荒大陆的传统体制,女子当道。父皇更是历精图治却败在了49代女皇手上,只因一个情字,女皇逝去,父皇笙歌夜舞有了我们这帮不该出世的皇子、公主。
4岁自荐去东嵋放在芙国的探子萧家,离开这污浊的皇宫。
8岁前往北合国历练,救了被人欺负的女孩并认作义妹,派人送她回芙国竟是半路出了差错,阴差阳错被当朝沁王救走按在了五皇女身边。
14岁接掌萧家在芙国所有的生意,并着本与上官家有些关系,更在芙国大势扩张,把生意做到了更远的郡守,甚至自己的国家东嵋国、芳国。
随后得知义妹下落后暗喜,如此放一人在皇宫也算天助。
随后知道皇宫内献王复季红与大皇女的奸情,更是加以利用,出钱让深信东嵋国国体的复季红在东六郡安插自称流寇的东嵋国军队,让他吹风请旨前去招安。
可在这之后,竟开始关注一人,就是五皇女柯薇。
虽然早知道她在皇宫装疯卖傻,却当真知道她竟是爱自己的父亲,并在丹阳城建立自己的势力,从华云楼到银楼一步步成长,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
如此一人,早就想会会。
21岁机缘巧合下寻得一方地图,竟是江湖人传言的金蛇所在,大费人力去寻找,终于得了一点金蛇血。
本是停滞不前的功力在金蛇血的催动下,突飞猛进,内力精湛莫测竟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同时,附带的影响也出来。一月后,左脚开始向上长出银鳞,蔓延至面部,竟是诡异如妖人。
多方探查典籍,发现金蛇与蛮荒故事,言道人服用金蛇血只有通过与喂食八月子果的蛮荒血统处女交合,才能除去一身蛇鳞。
思索下略知一二,金蛇是被蛮荒压于山下,也只有蛮荒能消去金蛇的痴恋。
八月子果,这种果子绝世至今已近千年,却是在东嵋国的皇山上还有一株。如此,派人前去摘取,一方探查芙国皇室的处女。
暗查下,竟是笑话百出。
大皇女不用说,连孩子都有过。二皇女竟是为了权势与大臣苟合寻得帮助。三皇女最是离奇,知道自己皇姐的悲剧,竟是被光禄王此人巧言几句就伏首帖耳,驯服之至,虽是处女,如此一人,怎可能看的上。
四皇女柯蓝,一探下,竟是男女通吃的主,委实不可小看。五皇女柯薇,夏华回报的消息,为了皇父守身。这人倒是有意思,且早对她仰慕已久,何不用此人解毒。
用话语诽谤她重视的人,效果竟是非一般强。涣阳,光禄王,此人竟是她的师父,若告诉她和三皇女之间的事,不知是何反应?
冷笑,把涣阳与柯雪之间说的交情非浅。她一听之下,当场跳下地面也不顾纵欲后的身体。
如此,这人关心的还不止自己的皇父,竟还有光禄王这人,说与她关系非浅的四皇女也未必见得如此效果。
此下,她心中挂心的俩人竟是沁王、光禄王。
服下子果后,在第五次就发现自己有了,当下哭笑不得。自道自己作孽太深,自作自受。多方考虑下,要打掉孩子。金蛇血竟是如此霸道之物,几碗红花下肚仍是掉不下孩子。
此下那又如何,不生也得生。
日思夜盼,开始嫉妒一人,沁王封林子,这人让柯薇负气前往华法寺,又有何资格得的到她的爱,既然如此,不如让他痛苦。
最后一次,玉笛吹响,引她路过东沁宫。
沁王如此机敏一人会分辨不出人儿的气味和样子?
果然,当与她欲仙欲死之后,闻得声响,心中却开始起疑:『尽管四方侍者已听令没我的命令不得乱动,可按理不该这么迟!不过,也好,正好完成了正事。呵呵……』
人儿听了话语,惊慌失措飞身到门口煞白了脸。
此下看她样子,没有欣喜却是点点的嫉妒和愤恨。
『为何他能得到你的关注,他不是背叛了你吗?为何你要说自己背叛?』
气急,披了单衣赤身裸体走至人儿身后,当着面色变化的沁王亲昵的揽人儿入怀,心下暗道:『不知,那日他是否这样羞辱你。你不恨,那我来替你恨。呵呵。』
效果如预料一样,沁王失魂落魄的离开,人儿却亦是失去灵魂般任自己唯所欲为。
可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见人儿回不过神,心中竟是凄凉和悲切,历经众多女子都从未有过的情绪。
早知道五殿下柯薇是出名的演员,在宫里可以骗倒智者煌王、睿智的女皇、众多姐弟兄妹,竟连知道她手段的自己也躲不过,或说根本已是沦陷,无暇顾忌。
背后一掌,竟是不想避开,明知这掌下去不死也重伤,却想起肚里孩儿。
暗嘲侧开身,还是被打中肺腑。
人儿拿剑,却不知自己的手在抖。
突地想问:『你杀过人吗?连拉人下水这种事过后也会害怕,杀个人也这般脆弱。如此,你是杀不了我了。可这样的你,如何在宫里生活?你的皇父也许就是因为你这样脆弱才要刺激你,让你变得残忍吧。何不,让我也来做,这样,你不是更能记得我?』
出语刺激她,激的人儿出剑划了条,虽痛,心下却莫名的兴奋。『还是下不了手吗?竟只是浅伤,我再逼你如何?』
本是看好剑刺入心脏,却见她手一偏刺了上方,『呵呵,我都打算作你皇权路上的牺牲品,你竟还这般懦弱。』
抓住剑身,刺进体内,看着她惊愕的脸竟是这般可爱。
打了手势,倾身吻上。
果然,掌风而来,侍者正好现身出剑挡去。
见她气的发抖,止不住开始高兴,却碍于身上血的流失不能真害了孩子。『此下,孩子是与她唯一的连续,丢了大人,可不能再没了小的。』
此后再见,却是她已经冷酷的在背后策划一切,让芙天与大皇女自相残杀,查到了东六郡盗匪的事,而这事也经过上官家的手,背后是东嵋国与萧家。
她果然聪明,借用银楼的名义前来归云楼。她却不知这时俩人都是有孩子的人,不宜正面冲突。
再见面,她果然是记得自己,却不能肯定。大胆一句,连自己都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果敢。
轻声一句身孕在身就散了她聚集的内力,却是突然胃里泛酸,云容、娇娘见状纷纷喂酸李子。
几番探讨下,竟是发现这人不仅成熟了很多,也果断明智了许多。如此,放弃这芙国又有何妨,放弃这萧家几代的功劳又有何妨?何况,父皇不就是因为远远一瞥才要动武夺得心爱的人,可最终还不是让那人累死在战争中,后悔莫及整日靡烂,而自己又怎么能步他后尘。
当下较量之后,答应了3日给她答复,却只是想再见她一面。过后却自嘲,自己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她不会派人前来吗?怎么会自己来。
再次有交集,却是知道太女、复季红兵败,太女被擒,复季红逃往东嵋国。
呵呵,如此,送份礼给你如何?
遣人抓了复季红,留下了她一直在追查的六雪令,这下她该知道人在我手上,更加想找我才是。
大皇女未被处决,却是贬为庶民。
轻叹,『这是不是又是你的仁慈?让自己的人前去抓复季红,此下又放过芙喜。既然你要做,不如我替你做。』
又遣人在她之前捷足先抓了出京的大皇女,将俩人放在离丹阳不远之地,不出几月,她也会发现俩人。
哪知复季红这人单纯的如此愚笨,还妄图要我出兵助他。
问芙喜:“你真还要这人?”
说来对芙喜这人,反而没有多少不满,至少她是个为爱不惜一切的人,值得钦佩和同情。
『同情?呵呵,我萧沐雪何事也有这样多于的感情。因为你吗?』
芙喜的回答却是不悔。
如此,送她二瓶药,让人知晓外界一切,却无法言语动作如痴傻般的药,另一瓶自然是解药。
芙喜狠下心握在手上,就喂了被制住的复季红这失魂散。
『呵呵,为了爱。已经可以狠心至此,这芙喜还真是可怜。可相对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日日盼望这孩子的出生,只为能与她有些相似之处。』
突发奇想,不如也给她一瓶失魂散如何?她的皇父不是这般不听话,她也迟早会找到芙喜,就借芙喜的手给她不是很好。当下就拿了另一瓶交给芙喜,提出以后若有皇女来找就交给她,芙喜虽然错愕却碍于作为恩人的交代勉强接下。
芙喜这般大概是不想再见皇家人了吧!
接着,我与她的孩子出生了,听闻她也生了个白发女童,心下有些为自己的孩子不平。我的孩儿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见过,而那白发女童还是伤她至深人的孩子,终日奄奄只为得知她的消息。
她真的聪慧,发现了夏华。我的义妹,潜藏至今的暗探,只因我一句她有何失常的举动都向我来报,也因此差点失了生命。
夏华知道我与她之间的纠葛,也知我的境况,提出抓住她带回东嵋国,也让她离开这吃人的皇宫、整日折磨她的人。
夏华带回了幻尘,那个白发女童。第一次见这孩子,难免不被怔住,可随后也钦佩起她,只有她能收容这样奇巧的孩子,为了这孩子请了老不死悠游欺骗世人,大冬天喜鹊满院。
她为了让银楼收购萧家的产业,亲自前来了归云楼,正是抓她的最好时机。
母女连心,这话不假。她听得哭声就认出了自己的孩子,当下放弃抵抗,只为让璇玑抱着孩子离开。
『呵呵,幻尘是你孩子,那么我的孩子呢?你是否也能光听哭声就认出他?』
金蛇永远控制不住对蛮荒的爱意,看到她,心中的情动不可遏止,只想要她,揉她进血液,还要不够般。
整整两日一夜,折磨的她昏睡两天。
『哎,你可知,这两日,我日日看着你的睡颜,抱着我们的孩子,指着你说,这是你的娘亲。叫她如何喊娘。』
看着她抱着孩子竟是这般满足,觉得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国家大义又如何?国仇家恨又如何?有你有孩子,已是世上一切。
扯她的发,让她给孩子取个名字。萧叔箴,呵呵,不错的名字。淑是那个字又何区别,只为与你难得的和平相处,静静的享受这一家和乐的幸福。
知道短暂,却始料不及来的如此快。『银楼为你报复萧家,借助官府收购产业,我根本无暇关心。只是想不道光禄王此人,势力如此大,芙国的影王,暗影更是无孔不入,若不是当初一念之意把别庄建在歆缘山鹤鸣涧,恐怕连短短的六日也没有。
唯一欣慰的是你竟然抱走了箴儿,如此也好,恐怕,我再不能在芙国立足,不如让他跟你两年,也好叙叙这母子缘分。』
东嵋国的山比之芙国来的绿,来的漂亮,各种珍禽野兽随处可见。东嵋国是爱好和平的国土,只因芙国的皇室女子过于惑人,东嵋国的国主基本都是因芙国的女子而沦陷。先祖皇帝就是爱上女皇而不得,痛恨芙国的女子体系才带兵远走,能够划出福眉山系,不也是因为芙国的女皇其实并非无情,没有派兵来剿。
『呵呵,如今身为东嵋国的国主,我也是这般站在皇山的八月子果树下,只因先祖未能如愿替女皇生的半子而日日站于此处瞭望芙国的疆土。我有了孩子却将他送去你那,只因他的一声爸爸就是爹爹,孩儿想妈妈了。』
看不到你,为何不让自己的孩子见到你,伴在身边,让那不该锁住你的皇宫变得不是如此冷。
往事如烟
芙乐31年,
芙天46岁,柯薇21岁,柯雪25岁,柯蓝、柯英23岁,柯善18岁,柯亨、柯敏15岁,柯泰12岁,柯舞7岁,柯痕4岁,幻尘6岁,萧叔箴6岁……
这年46岁的芙天因病逝于泰林山,随驾众人有太女、沁王、光禄王、光悦王、伽蓝王、嘉英郡王、紫烟绘雪及4岁的柯痕……
芙天弥留前下圣旨,在自己病逝后七日内,沁王、光禄王俩人殉葬,同葬于泰林山皇陵。
此后,沁王、光禄王俩人被隔绝于泰林山别宫。
柯薇带了幻尘、柯痕前去,打开殿门,暗沉的宫内死寂一般。
“妈妈?你说带我看爸爸?她人呢?”幻尘一袭齐脚白发,白瞳在暗处泛层荧光,点点晶亮剔透。
“姐,皇父在哪?”柯痕嫩声道,细致的眉柔和如柳。
“咳咳,在你们背后呢!”
门边一声,柯痕拽了幻尘的衣裳躲在后面,见得一披头散发的鬼面,哇一声嚎哭。
柯薇瞪眼,“什么时候了还吓唬孩子?”
“呵呵。”涣阳拨开前发,蹲下身笑道:“痕儿,怎地不认识皇父了?”
柯痕挂了泪水,斜着脑袋看清人,扑上前,挂在涣阳脖子处,大声嚷道:“皇父……皇父……痕儿可想皇父了。”
“哈哈……”涣阳大笑,摸摸柯痕的脑袋。
幻尘见柯痕如此,白瞳更白,转眼见到黑暗处坐了一人,白瞳一闪,跑上前去,嚷道:“爸爸,尘儿来看你了。”
沁王抱起幻尘,轻笑:“尘儿,又重了。”
“才不是。暮爹爹说尘儿轻了,悠游师父说尘儿变漂亮了,英皇舅说尘儿越发水灵了,蓝皇姑说尘儿美不可方物。爸爸,美不可方物是什么意思?”
“呵呵,那是说尘儿好看。”沁王轻抚幻尘白发,转眼看向在明暗交接处的柯薇,柔声笑道:“薇儿,你来了。”
柯薇拽紧手,微不可见点点头。
“薇儿,这下子,我们要天人永隔了,临去前,不知有何话要说?”涣阳抱了柯痕靠近柯薇,嘻笑道。
“那一路走好。”柯薇白眼,“来人。”
身后进来三侍者,各人手上端了盘子,上放白绫、毒酒、匕首各两样。
涣阳见进来的人一怔,笑道:“白绫死的最恐怖,毒酒麽,很痛苦,匕首这个太血腥,薇儿,有没好点的?”
“有。”柯薇挑眉,眯眼冷笑,“我一掌拍了你,让你血溅五步如何?”
涣阳干笑:“这个也太狠了。封兄,你比小弟年长,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