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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问狼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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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眼的东西。

    他眯了眯双眸,黝黑的大手扯下那兜儿,攫住她粉嫩的丰盈——

    卿卿倒抽一口凉气,瞬间忘了两人在谈些什么。她小脸羞红,轻轻挣扎着。

    「寨主——别——已经白天了——」她的声音很小,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抖。

    搁在她腰间的大手,徐徐住下,滑至她柔嫩的臀儿。那亲昵的动作,让她羞得全身发红,却又无处可躲。

    「霍鹰。」他的声音,因欲望而低哑,霸道的逼着她喊。

    卿卿颤抖着,仰望那双黑眸,无力抗拒他的任何要求。「霍、霍鹰——」

    一抹满意的浅笑,跃上他的薄唇,衣衫下的大手更加放肆。

    「天——亮着啊」她小声呻吟着,在他的爱抚下轻扭着身子。霍鹰想要——呃不会吧,现在是白天啊,难道他——

    她从小就循规蹈矩,谨守礼教,他却恣意狂放,根本不将那些规矩放在眼里,存心要教坏她。

    俯视着她的那双黑瞳,深幽而惑人。

    「没人规定白天不能做。」

    「可是——」她心儿直跳,轻咬着红唇,抑住细碎的呻吟。

    「你太吵了。」霍鹰不耐的皱眉,突然翻身压住她,用力吻住那水嫩的唇。

    她不再有机会说话了。

 第六章

    时序入秋,渐渐凉了。

    她出生在北方,看惯冬季大雪纷飞的景况,照理说南方该比北方温暖,但山里温度较低,才刚入秋,人人就已穿起冬装。

    那日,霍鹰一早就不知去向,卿卿待在房里,东摸西摸,洗衣迭被,打发漫漫长日。

    她很克制着,不去找寻他,但随着日渐偏西,他仍是不见踪影,屋内还是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几件黑衫洗得干干净净,晒得轻软,她坐在床沿,仔细的迭好。

    他去哪里了?筑墙吗?还是狩猎?

    桌上搁着一张弓,她照着大娘教导的方式,用兽皮擦亮弓木,再用石灰弹上弓弦。

    是下山行抢了吗?他前些日子,不是才劫了个贪官吗?难道又看上什么猎物了?

    床上的被褥有些扰乱,是她午间觉得疲倦,躺回小憩时弄乱的。她爬上偌大的床,先将被褥摊开,再小心翼翼的折好。

    难道,大哥又领兵攻来了?不,不对,近来山涧里颇为平静,山下不曾传来什么动静。

    那,霍鹰又是上哪里去了?

    衣服洗好迭好,长弓也擦得晶亮,连被褥也折得平平整整,她已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事,他却还没回来。

    等了又等,太阳西下,月出东山,她听见长屋那儿,女眷孩子们热闹的用着晚餐,嘈杂声不绝于耳。

    隔着一座枫树林,这儿更显得冷清——

    卿卿终于按捺不住,离开院落,来到前头的长屋,在厨房里找到方大娘。

    「啊,问儿,我还在想,怎没见你来吃饭呢!快快,再不吃,饭菜都凉了。」她盛了一大碗白米饭,连同筷子塞了过来,还拉了张椅子坐下,一脸关怀的看着卿卿。

    唉,这小姑娘弱不禁风的,要是不多吃点,怎么受得住寨主的霸道?再说,不养胖些,哪能帮寨主生个胖小子?

    卿卿捧着饭碗,坐在桌沿,低头吃了两口。

    「大娘,呃——你知道寨主上哪里去了吗?!」她轻声问道,小脸快埋进白饭里了。

    方大娘咦了一声,满脸诧异。

    「寨主没跟你提吗?山下有些事,他领着男人们去处理了。」

    「下山?」长筷瞬间跌在地上,她脸儿苍白,小手捣着唇。「可,他肩上还有伤啊!」

    方大娘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那伤没啥大碍的,咱们寨主壮得很,哪会把那小伤看在眼里。」

    一旁的小翠也忙答腔。「是啊!寨主连被老虎咬了,休养个三天,马上又能拿刀入山,把那头老虎给剥了皮,逮回寨子里。」提起寨主的「丰功伟业」,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呐!

    原本是想安慰卿卿,没想到此话一出,那张小脸更加苍白。

    「老虎?」她低呼着,身子摇摇欲坠,总算知道,他身上那些旧伤是哪来的了。

    「呃,别听小翠瞎说!」方大娘瞪了小翠一眼,后者吐吐舌头,溜出厨房。

    「问儿,别担心,寨主只是出门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

    「大娘何时骗过你?」方大娘拍拍她的手,笑呵呵的说。

    卿卿点点头,低头用餐,却压根儿食不知味。好不容易吞完一碗白饭后,她起身告辞,回到枫树林另一端的院落。

    当天晚上,她在那张大床上,娇小的身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夜很静,身旁缺少他的呼吸、他的体温

    透过木窗看去,夜空上悬着一弯新月,蒙胧美丽,看来却有些孤单。

    原本以为,这些天来,霍鹰对她好些了呢,谁知道他竟连下了山,都不曾向她提起,将她独自留在寨子里。

    她是他的女人吧?那为什么,对于他的行踪,她还必须从其它人口里得知,而不是由他告诉她?

    如果,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她,他该会告诉她的——

    酸楚涌上心头,水汪汪的眼儿蓦地一红。

    偌大的床,少了霍鹰的高大身躯,显得格外空荡荡。卿卿伸出手,摸摸身旁的位子,先前的每一夜,他都躺在那儿,她伸出手,就可以摸到他的心跳。

    今夜,那儿一片冰凉。

    轻咬着下唇,卿卿再度翻身,她紧闭上双眼,却还是睡不着。

    又过了许久,她爬起身来,走到角落的木柜中,取出一件陈旧的男用披风。温暖厚重的披风上,有霍鹰的味道,虽然很淡,但确实是他的气息。这样穿著披风,

    仿佛是他拥抱着她——

    她没有多想,用披风紧紧里着自个儿,再重新躺回床上。

    幽幽的叹息逸出红唇,她闭上双眸,幻想着霍鹰在她身旁。

    月儿朦胧,夜很静、很静。

    第二日,霍鹰仍没回来。

    为了忘掉他,卿卿离开屋子,到前头长屋去帮忙,直到浑身筋骨酸痛,才回到房里就寝。

    第三日,她故计重施,却在洗盘子时,摔破了一个盘子,掌心还被碎片割出几道伤口。伤势不严重,但大娘却格外大惊小怪,执意将她赶出厨房。

    她在长屋附近绕了几圈,踱步走回枫树林,脚步愈放愈慢,不愿意回到那空屋子里。

    他没有回来,她独自待在屋里,好寂寞——

    她正在捡拾遍地红枫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

    「——」

    什么声音?

    她停下动作,狐疑的抬起头,侧耳倾听。

    「——」

    声响大了些,却仍不清楚。她等了好一会儿,想确定那是什么声音。

    没多久,那声音再度响起,这回清楚了些。她立刻发现,那是有人在呼救。

    卿卿匆忙扔下满裙的枫叶,穿过茂密的山林,直往深处奔去,寻找求救声的来源。

    「走——快走开——」

    惊恐的语音传来,从山崖边缘传来。

    卿卿气喘吁吁的奔来,这才瞧见,霍鹰的弟弟,正被一只山猫困在崖边。山猫有着黄金般的毛皮,体形几乎和男孩一般大,它正露出撩牙,发出威胁的低吼。

    男孩惊骇极了,又往后退了一步,他脚底下的小石子,朝后滚落进深不见底的山崖。

    「别再往后退了!」卿卿惊叫一声,全身冷汗直流。

    山猫和男孩同时抬首,山猫露出威吓的白牙,男孩脸上则有着深深的惊慌与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捡拾起地上的枯枝,对山猫挥舞吆喝。

    「看这边,对,就是你,笨猫,快滚!听到了没有!滚啊——」她表面镇定,实则双腿抖个不停,心里害怕极了。

    山猫瞪大金黄的眼瞳,倏地张嘴低咆,深黑的喉咙里发出低沉威吓的声响。

    「吼——」

    整座森林像起了回音,那吼叫声不断扩大,令人胆战心惊。

    卿卿双手不断发抖,却一步也不肯退,继续虚张声势,挥舞着枯枝大叫。

    「来啊,来啊!我才不怕你!再不走,我就把你宰了吃——」她喊道,不肯退让。

    山猫往前踏了一步,凶恶的低咆着。

    卿卿不甘示弱,也往前进一步,硬是藏住心头的惧意,直直瞪视着山猫,用力挥着枯枝。

    「快滚!」她喝道,连连跺脚。

    不知道是虚张声势有了效果,还是那山猫猜想,她其实并不可口,不值得冒险猎杀。总之,它又低咆了两声,接着轻甩尾巴,便转身消失在苍郁的森林中,不再理会他们。

    卿卿松了口气,拔腿朝男孩跑去,一把抱住吓呆的男孩。

    「没事了、没事了,它跑了——」她喃喃说道,克制不住的直颤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好怕山猫会凶性大发,用那白森森的牙,啃断她的颈子——

    男孩抓紧她的衣裳,将脸埋在她怀里,也抖个不停。他小脸惨白,连连深呼吸,下一瞬,像是狂流溃堤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我好怕……」

    「呜……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怕……」卿卿瑟瑟抖着,一面拍抚着他的背,也跟着语音哽咽,泪儿一串串的滚下来。

    「呜呜……好可怕……」男孩呜咽着说。

    「呜呜……对啊,好可怕……」卿卿哭着同意。

    当霍鹰循着哭声,迅速赶来时,那一大一小正坐在山崖旁,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搞什么?!」他皱起浓眉,粗声问道。

    卿卿泪儿未干,哭得直打嗝。

    「我们——我们——」心有馀悸,她说不出详情,眼泪又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男孩却是一看见霍鹰,就全身僵硬,匆促的擦干眼泪,挣脱出她的怀抱,一溜烟的奔进森林去。

    「等等——」卿卿站起来,急忙想追上去。

    才一有动作,手腕处就一紧,她整个人腾空,被住后拉去,咚的一声,跌回霍鹰怀里。

    「你哭什么?」他火大的质问。

    「你别拉着我,我——你弟弟——」她着急的挣扎着,珠泪又滑下粉颊。

    「他能照顾自己。」他粗鲁的说道,气愤她的漠视,而她的眼泪,更令他心浮气躁。

    卿卿急得想打他。「但是,林子里有山猫,要是再让他遇上,会有危险的。」她匆促的说道。

    他略略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单手栏抱她的纤腰,脚一点地,便飞身窜入山林,如鹰般的黑眸,轻易的寻见正在奔走的男孩。

    他轻踩树梢,用空出的那只手,一把拎住小弟的衣领。

    「放开我——」男孩忿忿出声,仰头瞪着他,哭红的小脸仍有着残留的泪水。

    「再挣扎,我就把你扔下山沟。」霍鹰冷冷的说道,那口气可不像虚张声势。他拎着这一大一小,先回到自个儿居住的院落,破门入户,来到床前。

    他松开一只手,将卿卿丢到床上。

    「唉呀!」她轻叫一声,摔得有些疼。

    「待着,不许乱跑。」黑眸扫来,瞪她一眼做为警告,直到她乖乖点头后,才又拎起小男孩,转身飞窜出门。

    打了盆水,卿卿沾湿手绢,拭去脸上的泪痕。柔嫩的掌心,传来火烧般的疼痛,让她低低的呻吟一声。

    摊开掌心,这才发现,先前被碗盘割伤的伤口,因用力挥舞枯枝的动作,早已裂开,正在徜着些许鲜血。

    她小心的将手浸在水中,仔细清洗伤口,好几次疼得直抽气。

    「手怎么了?」

    背后响起声音,卿卿吓了一跳,慌张的转身,将一双小手藏在身后。

    「你——呃——你回来得好快。」她轻声说道,知道自个儿可能花上一辈子,都不能习惯他这无声无息的行径。

    一辈子——她跟他,会有一辈子吗……

    浓眉拧皱,黑眸中有不耐。

    「我问,手怎么了?」他重复。

    「呃——没什么——」她又缩了缩肩膀。

    他眯起眼。「把手伸出来。」

    「真……真的没什么……」卿卿后退几步,却撞着桌沿,压着伤口,立刻引发剧烈疼痛。

    她抽了口气,眼角渗出一滴泪。

    霍鹰有些恼火,猛然暴喝。「伸出来!」

    那声震天雷,轰得卿卿颤抖不已,连忙乖乖伸出手。

    一看见柔白掌心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割伤,霍鹰脸色一沉,抓握住她的手腕。

    「这怎幺回事?」

    「我——碗盘——」他的手劲不大;没有弄疼她;那样的抓握;甚至是有些温柔的;但他粗声的质问;还是令她忍不住结巴。

    「你就不能安分些吗?」他呵斥着;握着她的手腕;一面忙着翻箱倒柜。

    「我只是想帮忙——」她委屈的低下小脑袋;被他牵着在屋里乱绕。

    责备的声音又传来;低沉的嗓音;在屋内有了回音。「我说过;不许去后头的。」

    「呃——但是——山猫攻击他;他正在求救啊;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连自个儿都顾不好;怎幺救人?」

    「但我把山猫赶跑了啊!」她有些不服气;却只敢在嘴里小声抱怨。

    他听见了。「那是运气好。」

    贝齿咬着红唇;柳眉蹙了起来;气愤他那幺小看她;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确上了山寨之后;她一直是成事不足的;可他也不需要说得那幺明白;仿佛她一无是处!

    霍鹰打开木橱;在角落找出一只白瓷小瓶;他以嘴咬开塞子;将里头的粉末倒在她掌心的伤口上。

    「啊!」卿卿倒抽口气;疼的想抽回手。

    他紧紧握住;不让她挣脱。

    「不要动!」

    药粉渗进伤口,她痛得流下泪来,娇躯不住颤抖。

    「很痛……」她低喊着。

    见那双大眼又滚出泪滴,浓眉拧起,笔直的瞪着她。

    半晌后,霍鹰低咒数声,粗鲁的将她往怀里一带。「别哭了,痛一下而已。」

    他粗声说道。

    「很痛……」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哽咽重复着。

    他又低低骂了几句,才不甘愿的答道:「痛才好得快。」

    其实,疼痛并不长久,不消一会儿,掌心已不再发疼,可卿卿仍眷恋着他的怀抱,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不肯离开。

    睽违数日,他的怀抱、他的温度、他的味道,是那么的温暖熟悉。而且,她隐约察觉,他粗鲁的言行,其实包里着些许关怀。

    虽然,那安慰技巧实在有待加强,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拍着、抱着,她还是心头暖暖,觉得好感动、好感动——

    一场大雨后,霍鹰带她入山去。

    他要厨娘备妥饭菜,便带着她出了寨门。一路上,他们经过两条山涧、一座瀑布,不断往上走去,走了大半个早上,目的地却还在云深不知处。

    卿卿提着篮子,踩着被大雨浸湿的落叶,气喘吁吁的跟在霍鹰后头。

    他走得好快,加上双腿修长,一跨步就是她的好几步,她努力想跟上,但两人的距离却始终没有缩短。

    啊,别——别走得那么快啊——

    她在心里呼喊着,却没胆子说出口,怕他嫌她迟钝,会狠心的将她撇下。

    「跟上来。」他站在前方,冷声说道。

    「好——好——」别说加快脚步了,她连回答都好吃力。

    「累了?」他皱眉,不晓得女人的体力,竟跟男人有这么大的差距。他走惯的山路,她走来像是要去掉半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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