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狗女人是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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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小子还一如既往地戳在楼门口。
小泡的手在电梯门开的前几秒才挽住我的臂。我们商量好的,18楼到2楼互不侵犯,1楼宛如热恋。小泡嘱咐我,只许看不许摸只许想不许说。对小泡来说,男人似乎都是动物,都处在发情期,异常危险。没道德法制约束,小闺女早被迫成少妇了。这是她对我叨叨过的谬论,我当耳旁风,她可不是我的发情对象,哪怕再美。
就算我钟情。也养她不起。因为她总吃牛排。
看到黑小子。小泡暗暗掐了我一下。我立刻投入角色。远远地恶狠狠地注视着“情敌”。小泡小声说眉头再皱点。我说再皱有点假。
黑小子见到梦中情人。马上冲过来。这假阵势他见多了。习以为常。一点也没要死要活地冲动。他笑说又是一个假地对吧!总换假地对你名节不好!背着喜新厌旧地名声可不好!这是轻浮地表现!不要再装清高了!
小泡站住了。
我觉得最后一句有点儿过火。帮人帮到底。我一直担心地冲突看来在所难免。眉头紧皱。一脸恶相。双手握成拳。除了砸玻璃。我还真没砸过人。砸不过人家。
小泡突然捧住我地脸恶狠狠地猛啃。像啃猪头一样啃我僵硬地嘴。
我呆了。忙在记忆中寻找我们的约定,里面是否有亲密接触这一项。没有!绝对没有!她犯规了,犯了‘不许摸’这条。
正睡着能醒吗?正拉着能停吗?所以正吻着不能中断。
我没有对不起我的梦中情人,虽然全情投入力求逼真,但我的脑海里只有她的脸,我每天都想的容颜,上午还请假喝咖啡聊天来着。
我坚信精神的背叛才是真的背叛。更何况我的肉体尚还完整,嘴只是两肋插刀讲义气的暂时租赁。质量还不好,最近上火口臭,早上没刷牙中午没漱口。
虽然给自己找了种种借口,但我还是恨自己没把绝对纯的初吻献给我心中的她。(上次不算。)
吻是一种旁若无人,更是一种无时间概念。我不知道自己的替身工作到底坚持了多久,大概是从看见第一盏灯亮开始,到夜幕中灯火辉煌结束。
小泡为了气走黑小子所以投入得彻底。
我尚清醒,先推开她,她才觉醒。
真的旁若无人了,黑小子早没影了,不知几时走的。
地上有他丢下的踩扁跺碎的玫瑰花,没有一朵是完整的。从此以后真的没再见到过他的痴相,这是后话。
我用手背擦擦嘴,净是油腻腻的口红。我皱着眉说:以后少抹点儿口红。哦!你该抹多少就抹多少,我管不着。
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懊恼,绝对没有占完便宜后的沾沾自喜。其实没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男人的初吻就不值钱啦!
我走得很快,小泡被甩在后面,或者她根本没追上来。我不知道。
通天【男人篇】 024章 月的狂想
肚子咕咕叫,也没心思吃饭。心里塞满了内疚。或许是想赎罪吧,双腿带着我到了雅俗人咖啡馆,让我找她。
不知她下没下班,走没走。
夜让咖啡馆店面上的灯光闪烁显得极其暧昧,像勾人摄魄的妖精冲你不断地眨眼。其实咖啡馆就是个暧昧的场所,但它比娱乐城俱乐部的纸醉金迷纯洁,比酒吧酒店的醉生梦死清醒,比路边摊大排档的喧嚣聒噪安静,是个诉说衷肠掏心挖肺的好地方,适合所有涉及情感的男女。
在闪烁的光芒里,我犹豫不决,进还是不进?像在地下小旅馆门口的思想斗争一样。眼珠盯着彩灯围成的长方形,跟着某一颗红色的光亮转了几圈后,还是没勇气进去。
上午还趾高气扬,晚上就有些做贼心虚后的迟疑。我倒退着退到人行道与马路间的金属栅栏边,靠上去。
有个感觉告诉我,她快出来了。
感觉是种复杂的非主流意识,有时准,有时不准。
这次就不准。
我的感觉没有准过。
或许是因为过去没有去感觉过吧。
等了好久,犹豫也变得心焦,迟疑变成果断。
我进咖啡馆转了一圈。里面没老丫。
怕老丫上厕所错过。我还在离厕所最近地座位上喝了杯咖啡。
还是不见老丫。只好撤退。
跟老丫相处久了。我养成了走路地习惯。只要没有急事。都会让双腿带我回家。
我想。凭着刚才地内疚劲儿。如果当时见到她。没准会抱住她拥着站很久。
现在不行。整个人既没精神鼓励。又没粮食充饥。比泻了气地皮球还松软。比败了仗地士兵还萎靡。
我不知道回家还是去她那,没有目的的走。
仰望天空,月亮少了半块。嫦娥是个非常吝啬的妇人,一个月只让人看两次完整的月,其余都一点点苛扣掉。月实在少得寒碜了,才又假装大方一点点补回去。有这么抠门的主子,难怪小兔子会跑下凡间去勾搭唐僧。半个月蒙着人造的灰纱,钉在没几颗星的天上。古人赞过的美辞一点儿也靠不上边儿,李白也绝对不可能让这灰色的破月亮,和柔美的词汇配对儿。
在城市的夜幕里,月光可有可无,人造的光亮把大地笼罩,也把夜空映亮,月影黯然失色。象是古典与现代在对峙,这是一个前进着的世界,过去的过去,哪怕昨天的也是过去,刚才也是过去,眼前的才是现在,现在才需要面对,那古典的月怎么可能是现代灯火的对手?哪怕上面有屈指可数的脚印,离人远了,离生活远了,那也只是遥远的寒宫。
思维未停,脚步未停,眼跟着月走,我数落了一路的月,竟将我带到小旅馆的光簇面前。
感觉绝对不可靠。
我心里的两个小我又在对话。
“马上出来”“不可能,忙了一天早睡了”。
肯定了二我的想法,我转身走向曾经躺过一夜的长椅。
一个人的家,绝对是个伤感的地方,以前麻木了并不觉得,现在心里有了她,这种感觉越来越浓,回家像是赴刑场,心的刑场,虽没血但有痛。
地上没风,天上有风,能看见那层灰纱似的薄云不断从月亮上掠过,但很慢,不盯看个把分钟绝对看不出来。
我就仰着头傻看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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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男人篇】 025章 天桥上的泪
你在这儿干嘛呢?
是老丫的声音。
我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她站在眼前,忙起身,心也乱跳不止,还故作镇静地问她:去跑步啊!
她笑了一下。她的笑还是那么倾国倾城,如果我是那国与城。
神经啊去跑步!油笔没油了,去超市买笔去。你干嘛呢?不回家!
等你出来,陪你去买笔啊!
只要她笑了,我就不紧张,开始挖心思想幽默。
鬼都不信。顿了一下她笑说:鬼不信我信。青春期后的男人做事神出鬼没的,这时候你在这儿肯定等我,有事儿吧?
没事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没事儿?老丫感觉我在瞒着什么,用狐疑的目光追逐我乱窜的眼神。
有心事说没事时,掩饰是最失败的伪装,眼睛是心灵的叛徒。
我知道她与众不同地脾气。要么告诉她。要么支吾两句也告诉她。否则这辈子她也不会问。你爱说不说。事儿烂了生蛆在你心里爬我恶心不着。
想找你聊聊天。有点儿郁闷。
好吧。老丫欣然接受。
不约而同。我和老丫朝几条街外地超市走去。
没有问我聊什么。老丫自顾自说起来。她说很多人喜欢钢笔。她就不喜欢。她写东西时喜欢沉思。一沉思就没完。等想写时。钢笔尖早给晾干不下水了。一甩还甩得哪儿都是。等水来了。可灵感走了。兴致全给破坏了。油笔就很忠实。无论你想多久。它地油就一直在笔尖等你。随时恭候你地涂鸦。说完了她便没再出声。
我也似乎找不到话题。两个人就慢慢地走着。
超市到了,但还得过人行天桥。桥上行人不多,但却人流不断。超市出来的去超市的,都相向而行擦肩而过。
下阶梯时,老丫转身趴在了扶手上,向来往的车流人流观望,头会跟着某一辆车慢慢转动,然后再转回来盯住下一辆。
我站在了她站的台阶的下一阶,看上去像比她矮一点。
老丫像个从前没见过汽车的孩子,眼睛在各种光的映照中,闪烁着些许兴奋,嘴角也有一丝笑容。过来一阵有汽油味的晚风,拂起她耳旁的发丝,长发几缕,轻飘飘地斜在她脸庞,随风微动。
我不知道许多书中描绘的美景到底有多美,但我肯定我看到的那片刻情景定是美景。我把美景留在了心中的底片上曝光,当某一天突然想起她时,会把那美景冲洗出来,以发愣的方式,久久凝视别人看不到的照片。
心情会传染。当郁闷的我看到欣喜的老丫时,我被传染。她脸上的欣喜马上复制到我脸上,我也带着初次看车时的兴奋看来往的车辆。
白天,人们属于城市,为城市的运转忙碌。
夜晚,人们属于自己,为自己卸去疲惫和伪装。
我不知道来往的人群在忙碌些什么?奔向哪里?
和蚂蚁一样耗尽生命博得生存吗?
没钱的路近的,他们快乐的走着。
没钱的路远的,他们无奈地挤公车。
有钱不多的,他们打车。
有钱又多的,他们自己开着车。
其实他们都有方向有目标,家或另外一个地方。
这个宇宙只有两个空间属于自己。
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一个世界,一个家。
世界是冷的,家是温暖的。
我没有家也知道是温暖的。
多大的地方啊!家在哪啊?
老丫盯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如潮如织的人群,远处万家的灯火,由心而发的感慨。声音不大,我刚好听的清。像午夜时分的朗诵,轻易就将心潮牵引,跟着她进入她的世界。刚刚转好的心情又被她带入伤怀的境界。
我看到她眼中闪动着心痛的光亮,那光亮在晶莹的泪珠中闪动,那光亮透着心碎却又坚强地不曾落下。如果落下早就落下了,如果落下坠入黑暗,那就不再有坚强的光亮闪动了。
我恨我自己为啥要和她到这儿来触景生情,躲在小黑屋子里吃泡面聊闲天多好。
我知道我也在闪着泪光,没人看也就没有美好的比喻,闪得再心碎也是徒伤悲。身边有她,更得假装坚强了。多个零件就注定不能轻易挥泪,男人只能感冒流鼻涕,不能伤怀流眼泪。
我知道两个人共伤悲时,心最容易靠近,就像我曾理解了的那句话“同命相连的人是知音”一样,在艰苦的条件下才最容易形成统一。
那么多大国相互都瞧不起,最后不也联手打败法西斯了么!
我们也可以共同抵御感伤的侵略。
我没有去深呼吸壮色胆,却由衷地轻轻抓住了扶手上的老丫的手。没有说花前月下男女之间必说的肉麻酸词,而是轻声告诉她:再不买油笔超市要关门了。
我真的控制不了我难以驾驭的笨舌头,浪漫的话它从来都是先斩后奏,给改成煞风景的大实话。我很无奈,如果爱情真的成了马拉松的话,那罪魁祸首一定是不听话的舌头。
老丫似乎没发现我手的胆大妄为,任由我抓着,和我并排走下台阶。
她神情黯然,不知多少个日夜积聚的快乐,轻易地就被人间灯火片刻间冲散。
孤独人的孤独排斥快乐,因为孤独的人少有快乐,所以不快乐,那快乐的情景就是对孤独的刺激,真的很难说要用多久才可以让孤独平静,还要多久才可以慢慢直面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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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男人篇】 026章 挚爱巧克力
她终于说话了,在文具货架前。
她说喜欢文字的人对笔和纸有种说不清的喜爱,用恋人比喻都不夸张。
她是那么轻易地就可获取快乐的孤独人,心情像翻书一样,和我完全不一样。刚才的神伤轻易就被各色的笔送来的欢喜抹掉,比旁边的小男孩用袖子擦鼻涕还容易。
我搞不清她是由衷的,还是故作快乐?
我更不知道自己是先完完全全了解她个透彻后,再向她宣布我的心意,还是先宣布我的意思再去了解她?如果了解她时她被人所爱怎么办?如果在一起后因为了解不足而分手怎么办?如果分手后再也和不上怎么办?
片刻功夫,我已把自己逼得几乎窒息。
而她当然不知道,仍挨个不厌其烦地翻动着那些带给她快乐的笔,就像我总在不厌其烦地胡思乱想。
当我冲动时,爱情是那么简单,三个字(我爱你),牵手,依偎,缠绵,相守。可深入思索时,爱情又不再那么简单,不是花前月下的手牵手口对口,更不是缠绵的时候说厮守。简单并不复杂,复杂也不简单。
如果我需要爱情,它会不会简单点儿?其实简单的问题就不要再思考,否则会变成一道难题。(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神经过敏,可无可奈何地自立后我就这么神经过敏,想改却很难。)
那个听话的小男孩原来站在那里等妈妈,他不停地在那可擦式的小黑板上写写擦擦,直到他妈妈来到。他在板子上写上了‘1+1=2’,拿给妈妈看。
那一瞬间,我混乱的思维猛然一亮,那感觉像沉在水底突然钻出水面,一切扭曲的景象霎那间变得清晰般神奇,1+1就是等于2。我因为喜欢所以爱她,为什么总给自己填设障碍,难道不自信不成?
就这支吧!她笑着向我挥了挥红色地笔杆。烦人地思索被她快活地动作挥掉。我像个神经质。被她影响。又哭又笑地。此时又被她开心地样子感染。冲她刻意而又由衷地将嘴角上翘。给她一个夸张变形地笑脸。
跟我买口粮去。她轻车熟路径直向面食柜走去。
人与人总相互暗暗地影响感染感动着。与她在一起时。往日我独身主义地硬派作风竟日渐柔软。
在超市来往地营养过剩营养丰富体格健硕地人流中。她营养不够营养缺失身姿瘦弱地背影。显得那么弱不禁风不堪一撞。一个胖得像站着地小猪似地男孩轻易就把她挤到一边。那边又顶过来一辆推车。她赶紧侧身。又一个胖高个妇女紧贴着她过来。她像被风干了地腊肠一样给挤在中间。时而乎左时而乎右。
她这么个貌不惊人地瘦丫头。在肥得流油地世间中摇摆不定地艰难迈步。只不过就是想去买包便宜地方便面。用来充饥日久天长只用来消化被风干了扭曲了定型了地方便面地可怜肠胃而已。她地那个不见阳光地黑暗小屋里。自打我进过开始。到前几天为止。里面只有一种似香非香地佐料味。这种气味总不断地散出。早已渗透进屋子地六个坚硬表面内部寸许深。就算这个丫头绝食个把月。气味也绝不会消散。
站在那里。我任由来往地人挤碰擦撞。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左右晃着。如果没有四面人流地触碰。我早不知倒向哪一边了。
我的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