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往返(虐恋情深,侯爵虐事,he)作者:千西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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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你哪里不舒服?”
司徒青一把抓住自己胸口衣襟,紧紧拧在一起。
“我这里难受,一想到慕茼。。。这里就难受。好像。。。好像要断气。”
“阿青?”司徒铮怔怔看着倚在他怀里的弟弟。眼里竟是惊讶。
“哥,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说着整个身@子歪向司徒铮昏眩过去。
“来人,快请薛大夫。”
经过大夫诊断,司徒青是因为急火攻心,加上思绪混乱,体内气血和内力想冲才导致昏迷。
这一昏迷将近两天之久。
司徒铮坐在床边,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弟弟
“阿青,你心里是不是有了那个少年?”
司徒青闻言,自己也怔了怔:“我不知道。。。”
看着这个连动心都承认的傻弟弟,司徒铮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眼线传回来的消息,止不住又意味声长叹一声。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司徒铮闻言,许久才坐回床边,深深注视着司徒青
“阿青,被劫走的是云舒。”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到,心里还是咯噔一声,看司徒铮的神情,不用问也知道没有消息,斜倚的身@子仿佛有了很沉的重量。
“我想睡会。”
司徒铮按耐住心里的忐忑。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杨慕茼。
少年背对着月光,温和地说:我叫何梅。。。你快走吧,以后要小心啊。别在被抓了。
惨白的面颊,紧闭的凤目,在怀里慢慢冷却的身@子。。。。。那是第一次给予折磨。
'慕茼,对不起!'
医榻上,憔悴的面容。触目惊心的伤痕。
浴池那场激情的缠绵,余韵尚在,可人为什么就没了。
慕茼,恨我么?是否还记得他救过的人?
为什么真相总是来的这么晚?老天爷在拿世人的痛苦当玩乐么?还是老天在惩罚他?
想着想着,到嘴边的哽咽虽然咽了回去,可眼泪还是涌上来,渗出轻阖地眼角,滑过耳侧。
浑浑噩噩。。。。。。。
接下来几天里,每次醒来第一句便是询问杨慕茼的消息,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再摇头。
迷迷糊糊被人喂了些东西,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下雨了,越下越大,一阵风吹如烟如雾,房顶上道路上,草丛树木上到处白蒙蒙一片,宛如披上一层缥缈白纱。
“哥,有消息?”
狭长的俊目盯着地上一滩积水,久久听不到回答,蓦地笑出来。
站在廊下,望着雨中远处的小院,忍不住有往前踏出一步,半个身子已占到雨里渐渐湿透。却浑然不觉
“阿青。。”司徒铮忧心唤着,撑开油纸伞,望着弟弟如刀削一般的侧脸
“你要怎么安排悠他们?”
闻言许久,司徒青才回过神来,怔怔看着天空,灰蒙蒙的
“不想看到,让他们走吧。”声音平静漠然,和眼眸一样冷漠。
悠太无知,也很可怜,同样也是他们太大意。司徒铮无耐摇摇头
“那云舒呢?”
司徒青面无表情听着,嘴角微微抽动,眉头不知不觉皱起。犹如白兰起了细微的皱痕,让人心疼惋惜。。。
春去冬来冬又去
天上云舒云又散
庭前花开花又落
彼年花开又相似
再待花开年又年
三年后。。。。。。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希望各位亲爱的给个评价,打分不打分没关系,我想听提议,指出缺点才有进步啊,,,,
555555啊啦都要哭老。。
第十一章,三年后
三年后。。。。。。
先皇驾崩,三皇子刺杀太子不成,反被诛杀,宁王失踪。
太子顺利登基,康王得亲信,司徒兄弟二人册封为正二品护国将军。
当朝宰相更是喜的不得了,主动为小女儿谈亲事。
“真是的,本公子娶妻,又不是他娶,催什么催。”
一个身材修长,生的风流韵致的男人,一路上怒气冲冲跑进司徒府,一眼瞅住独坐亭中的男人。
“哟。。。果真在这呢!”
男人见他,俊美的脸上噙着一丝玩味的微笑
“笑什么笑?你不就是娶个宰相千金!”那人不满道
男人不予理会,依旧自斟自饮,好看的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那人越看越不顺眼,夺过男人酒杯一口饮尽。
“怎么不陪你千金去游玩?一个人在这装什么深沉。”
男人依旧不语,无趣的白了那人一眼,两指头夹起身上的披风蒙上头,转个身就要睡去。
“你怎么就知道睡?”那人见样一把掀开披风:“本公子带你去个地方,保管你乐!”
男人看了他一眼,夺回披风重新蒙上。
那人气不顺心,抓起男人手腕就往外拉
“走走走。。。是我梁谢荣兄弟就动起来。”
男人不拒不拦任由他拉上马上,摇摇晃晃不知过了多久,险些又要睡去。
“起来了,,,起来了。。”梁谢荣不耐烦催促。
朦胧中听到梁谢荣声音,男人睁开惺忪睡眼,茫然开口:“到了?”
“到了,我的二公子,您老请下车!”
梁谢荣无耐摇摇头:“明明要娶媳妇的人,整天却像个死了媳妇一样。”
男人正是司徒青
司徒青听的清楚也不在意'城郊,往来人少。'揽尽周围后,目光落在眼前一座院门上。
“花缘楼?”
“是啊,怎么样?”梁谢荣凑过来,一脸笑容格外灿烂。
“你不愿成亲,莫非是养了人在这里面?”司徒青挖苦道
“哎哟。。。我的二公子也会挖苦人了。”梁谢荣故做一副欠揍的样子
“你带我来这地方做什么?”司徒青俊脸一沉。
“当然来乐了。。。”梁谢荣又摆出一副“明知顾问”的表情
司徒青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哎。。。等等等等。”梁谢荣连忙拦住“今天花楼休息,里面没有外人。而且里面都是相公,没花娘的”一边说一边拉着司徒青敲开大门。
门内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大眼忽闪忽闪打量司徒青二人,小额头一根珍珠抹额衬得小人儿清秀至极。
“今儿个花楼休息,二位请回。”声音清爽洪亮
“本公子就挑今日才来。”
小童见来人这般狂傲,小嘴一撇:“管你几日来,今儿个花楼就是不见客。”说罢便要关门。
司徒青低头闷笑
梁谢荣急了,一蹦老高:“你这小厮,不认得本公子?”
这时院内传来一声爽朗笑声,大门随之打开,一个秀丽男子款款走来。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眸子嵌在一张俊逸的脸上,光洁地额头,纤长地睫毛,一袭白衣飘然而至
“梁公子今日怎么有兴来花楼啊?”
梁谢荣迅速凑近司徒青耳侧:“这是花容花相公,花楼总管!”
“他也是相公?”司徒青面露不信问道。
看着冷酷男人露出惊讶,梁谢荣得意了
“花相公,近来可好?”不回答司徒青的问题,转头笑迎花容
“多谢公子关心,很好。”说着望了一眼旁边的司徒青,点点头表示示意。形态举止文雅不拘。
“带朋友来看看,不知花相公可否让我们一行?”
“当然。。。只是今日花楼休息,只怕会怠慢二位。”
梁谢荣连忙摆手:“你们忙,我带他转转。”
在花容引导下,两个人走进院子
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荷塘小桥。应有尽有。
几株藤蔓枝花沾着水气,在微风中摇曳。碧草伸入水中,偶有鱼儿穿梭其中。满园□让人目不暇接
“这里虽然是花楼,可比任何地方都要高雅的多,许多富家子弟都自叹不如。”说着指着湖中小筑里的两个人道:“那两位是菊兰两位相公,两人棋艺敢称一绝。”司徒青顺势看了两人一眼,温文尔雅,气宇不凡,怎么看也不像风尘相公
梁谢荣轻吐笑意:“知道你不信,这里以花为号都是相公。不过虽说是相公,各个都有特长,而且容貌清秀。。。”说着又拉着司徒青指了指小桥上正在喂鱼食的男子:“那是荷相公,酿制一手好酒,上次我送你的那瓶“年荷浆”,就是出他之手。”
“哦??”司徒青惊讶
“有兴趣么?”梁谢荣热情问道:“要是有兴趣,本公子介绍,凭你如今这等身份,这里谁不愿拜你脚下。”话没落音
“啪~~~~”一声脆响,一条长辫将两人抽开,司徒青闪至一旁,看着来人与梁谢荣纠打在一起。
那人鞭法不错,鞭长过半丈,甩的有条不乱。衣诀翻飞那人犹如一只蝴蝶起舞。一顿扯打挥甩后,鞭声收止停下来。看着梁谢荣衣衫破烂,那人“咯咯”笑弯了腰
“好你个笑容。欺负我手无寸铁。”梁谢荣故作生气
那人十六有七,生得一副俏容,笑起来灿烂开朗,笑容。。。人如其名。
“梁哥哥,你看我鞭法可有长进?”模样像足了等待夸奖的孩子。
“下次给你带好玩的。可好?”
“嗯。。。”少年高兴点点头,朝司徒青行个礼飞奔离开,留的一串铃笑流转。
第十二章,似曾相识
望着少年如蝴蝶般翻飞
“他也是相公?”司徒青不禁为询问了一下
“哈。。。”梁谢荣讪笑:“他可是花楼大人物,楼主贴身侍从,关系非同一般。”
“花楼楼主?”司徒青疑问重复了一遍
梁谢荣看了看四周,又将头凑上去
“你说就说,凑什么凑。”司徒青撇开身子,怒道。
梁谢荣大大捏捏毫不放心上:“听说这楼主年纪不大,生的那叫个美,才20来岁。”
“是么?你见过?”司徒青眼露不屑
梁谢荣遗憾道:“见过,可惜见不得真容。”
司徒青好奇问道:“怎么说?”
“那男人,总是轻纱遮面,很少开口说话,曾经有人出万两,只为见他真颜,他都不肯。”梁谢荣见司徒青有了几丝兴趣,话锋一转:“我听说这花楼和宁王有干系,宁王可以在戒备森严之下逃跑。凑巧,这花楼曾经的楼主还是个易容师。。。哼!”
司徒青看着他,目光变得狐疑起来:“这才是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对么?”
梁谢荣浅笑一声,耸耸肩无耐道:“没办法,花楼至今后盾撑腰的人太多,我无能为力。”说着胳膊肘捣了一下身边司徒青:“你不一样,正二品护国将军。又是康王义子。有什么地方是你不能查的。”
司徒青嗤笑一声:“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管这事?”
“不。。不肯定,带你来这,主要还是带你散散心,也没想过你会真管这事。”梁谢荣说的坦率,神态里带着几分情义,着实想着老友活跃起来。
“我知道让你小子娶那个千金跟受大刑没什么区别,这里的相公绝非烟柳之地可比的,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位取代你心中的那位。”
司徒青闻言转过身,目光穿透树丛深处。
“你这小子,官升的快,人长的帅。。嘿。。脑袋也比别人死的快。”
沉默一会,想了想:“三年了,你还不死心?你可是马上要成亲的人。”
“他没死。”司徒青喃喃呓语,冰冻的神情透出忧伤,
梁谢荣听眼,剑眉一挑,眼中扫过一抹鄙夷:“没死又怎么样,三年没有音讯,如果活着那就是在刻意躲你。”
司徒青脸色白了白:“他为什么躲我?你知道我这几年来怎么过的么?”
梁谢荣有些呆了,真实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冷面狼司徒青竟然也有这般神情
司徒青看到眼前这人微妙的神色,转过身再看向他时,眉眼间恢复冷漠
“嘿嘿。。。”梁谢荣讪笑一声:“你问我?那我问你,他说过喜欢你了?他想待你身边?三年了。。。如果他有意会三年毫无音讯?”
梁谢荣不顾司徒青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星目半阖斜看着身侧,脸上挂起一抹轻笑:“说不定现在已经拥入他人怀抱,乐享天伦,或者成亲教子了。只有你在这自怨自艾。”其实梁谢荣也不愿在刺激他了,但是看他这副堕落的样子,实在可恨
司徒青皱了皱眉头,温玉般脸颊慢慢变青。
“别人怀抱?”喃喃重复着梁谢荣的话,神色变得迷茫。
忽然想到'那清澈双眸,迷离神情看着别人,那双唇、舌被别人拥有,还有那身子。。。。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另可玉碎,也不为瓦全。'
“忘了吧,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
“不。。”司徒青当即喝断,声音像沉雷一般传的很远,眼里闪着杀意:“如果如你所说,他最好躲到死,否则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梁谢荣忽然觉得眼前这男人简直就是地狱恶鬼,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心下暗惊:'好小子,光这杀气就足够扼杀人了,本来想他放弃,这下倒好,希望那人别再出现,不然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司徒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一口气,压制心中升起的怒火。
这时。树林中小径上走来一人,身材修长体态轻盈,俊目流盼在两人身上,鞠躬飞笑,薄唇微微上扬,说不尽的妖媚。穿过大路折进另一条小径。
梁谢荣溜溜眼珠一转,拉着司徒青窜进男子刚才走过的小径:“那人是花旗,是花楼的大夫医术一流。”
“去哪?”司徒青冷冷问
梁谢荣兴致勃勃:“去看神秘人,花楼楼主。”
“两位公子何处去?”身后忽然闪出个人来,梁谢荣下意识摸摸鼻子,这是他不自在的一贯动作:“哦,花总管,我朋友想看看楼主。”
司徒青闻言,俊目圆瞪,仿佛在质问。
“呵呵,楼主正在无名亭小息,恐怕不能待见二位。”说着花容欠身致歉。
梁谢荣司徒青闻言不禁看了一眼,透过枝叶缝隙,亭中摇椅上果真躺着两个人。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改日再来拜会,先行一步。”
“恭送二位公子。”花容招过身后小童送离两人
看着他们背影,温柔双目透出寒光
“看到了吧。”一出门梁谢荣便唠叨起来:“啧啧,多温心,午间小睡都睡在一张椅子上。”一脸羡慕
司徒青不理睬他,一双眉目冰冷而仔细打量着紧闭地大门,刚才那个花容的神情。。。。:“谢荣。”
“叫梁哥哥。。。。梁哥也行。。。。谢荣就谢荣。”
“这里有地方可以看到无名亭么?”
“有,跟我来!”
两人找到一处树木茂盛的围墙边,轻点足尖跃上墙头。
梁谢荣大大捏捏为人豪爽,看到院中情景,忍不住哼出气来:“什么小息故意的。”
院中一个黑衣男子轻纱遮面,正朝花楼大殿走去。身后跟着那个叫笑容的少年,不时侧头和一旁的花容交谈什么。
大殿前,黑衣男子怪异的朝大门看了看,才走进大殿。
看着男子背影,司徒青怔忡中觉得似曾相识。
“小青,小青?”
“哎?”
梁谢荣浮上一丝坏笑:“看的这么呆,相中了?”
'那个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熟悉。'想着想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忽然见司徒青面色苍白,梁谢荣连忙询问:“小青?你怎么了?”
司徒青没有回答,依旧低着头,等到再抬起时,苍白的脸上浮诡异怪笑,看得梁谢荣心头一阵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开始思考别的故事了
第十三章,楼主
第二天,花楼收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