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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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治内伤的丹药,可是走到沈园了之后,听见的就是这样的声音,秦氏的脸自然就难看了。
张嬷嬷陪在秦氏身边,自然也听见了里屋的动静,虽然听着好像都是自家二少爷的声音,但看秦氏的脸色,只怕怪罪的还是二少奶奶呢。
秦氏死死瞪着房门口不走,张嬷嬷逾越地拽了拽她的袖口还是纹丝不动,秦氏转而瞪着张嬷嬷,无奈之下,嬷嬷只能不要那张老脸,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二少爷,二少奶奶,睡了没?太太让老奴过来送些伤药……”
砰!!
满意地听见屋里一声重重的声响,秦氏冷冷哼了一声,“一个有伤,一个有喜,这么急着也不怕人说闲话!”
转身,僵着身子离开沈园,之后一直缩着脖子躲在某处拐角的砚台嘿嘿笑了一声,这嫩豆腐吃了一半还没下肚就烫了嘴巴哎。
前主子啊,你实在不应该扣了我的月俸一半又一半的,她可从来都是拿多少银子办多少心力的事呢,现在……
嘿嘿,扭过头,腾地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眸,砚台看见对方脸上微微红了一点,“咳咳,那个……阿曼……虽然……还是克制点比较好……”
好吧,连人家大舅子大夫都说不好了,前主子,你那李大夫说的话也可以滚一边买个坑自我了解了吧,若非夜深人静,砚台好想仰天长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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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身上伤的福,萧子墨总算能有一回日上三竿还睡在沈园的机会了。
沈曼因为孩子的关系变得嗜睡,而萧子墨却是因为晨起的反应而有些睡不着觉,哎,这热豆腐昨晚还真是噎死他了。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顺利到他连屋外的动静都听不见了,而该死的本应该守着的墨染让自己给撤了,所以等秦氏领着张嬷嬷出现的时候他给疏忽掉了。
说起张嬷嬷出声那一刻,萧子墨正箭在弦上,某处也正高昂着想要冲锋,而身下的沈曼也差不多软化,整个人蒙着一层粉嫩嫩的雾,一层细细的汗水沁出肤上,萧子墨手掌所覆上的地方尽是柔软湿滑,便是最好的羊脂玉握在手心也不过如此,不,对萧子墨来说,什么都没有阿曼这块嫩豆腐要来得勾人!
只是——该死的,一群没眼色的下人,就算瞎了总能听见一些响动的吧??!!居然让娘就这样横冲直撞坏自己好事??
张嬷嬷的那一声咳嗽算是彻底毁了萧子墨牺牲色相换来的成果,沈曼眼眸一瞪,萧子墨暗叫不好,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进去的时候,沈曼一把就将紧要关头的某人给一把给推了过来,而萧子墨居然也居然被阿曼这一推给推到了地上??!!
等门外张嬷嬷与秦氏的脚步声远去了之后,萧子墨硬是又给爬回了床上,扯着被子裹了进去之后贴着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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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当头,南无哦弥陀佛。
沈曼醒来的时候,身子还是赤条条地躺在萧子墨怀里,而腰腹处那一处火热的悸动正贴着自己缓缓磨蹭着,沈曼脸一红,狠狠捶了一下子某人同样赤条条的胸膛,然后又听到类似昨晚听着最多的那一声“嗯……”
饶是这样,沈曼经了昨晚那一切,脸依然红彤彤,但这人却是学着也变厉害起来,扭过身子只留下一个光裸的背给某人瞧,萧子墨怎可能就此罢手,细细密密的吻就着沈曼背部姣好的曲线就吻了上去,沈曼身子哆嗦了一下,脸烧着了一半更是躲进柔软的被褥里面,执拗着不肯回头。
萧子墨低低地笑着,一路湿吻攻略之下,沈曼颤着阖上的睫,贝齿一咬。
“二哥,我手酸死了,你别再闹了!!——嗯哼?”
(真是擦汗,希望不要被退稿啊,不然我就丢脸死了,咱们克制克制,H等风声过去之后再H吧?咳咳,俺是纯洁的好孩子爬过去。。。乃们不留言撒花对不起我的奋斗,我咬死你们。)
正文 年初一早上
眉儿进来伺候的时候,萧子墨的脸色阴成一片,至于二少奶奶沈曼则悠闲地拽着自己的裙摆走到黄花镜前梳发。眉儿扫了一眼二少爷之后就再也不敢看过去,她只看到二少爷穿着中衣懒懒地靠在床榻上,目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阴柔诡谲。
好吧,眉儿承认,她其实有很担心二少爷可能像对砚台一般扣了自己再一半的月俸,她不同于砚台那样,眉儿家里还有一家子要养活,否则也不会被爹给卖进了沈家。
让眉儿替自己绾了个简单的发髻,垫高的发束环成几圈,圆融淡雅地只用一根碧绿的簪子固定住,素雅的簪子上只有一点细细雕刻着的流线纹,这簪子是沈曼娘亲留给阿曼的,她从未戴过,一次都没有。
成亲前不戴,是因为她未嫁;成亲之后她也没戴,是因为心不在,所以空着;那么她现在取出这只簪子交给眉儿,她想,她开始有些明白自己的心了。
黄花镜看到的萧子墨有些模糊,但是她就只知道他在瞪着自己,在自己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他不止是狠狠地在自己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更是一直用那样懊恼的眼神瞪着自己,叫沈曼知道,他……欲求不满。
其实昨晚萧子墨被自己推下床榻之后,等秦氏她们走了之后,沈曼才想清楚刚发生了一件怎样的事情之后,沈曼脸皮总算是又红起来,只是萧子墨却是半响没了响动,沈曼这才想起萧子墨还是个“受伤之人”,起身一看,脸颊更加绯红一片,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盖上脚尖,却又兀自恼怒着什么,直到萧子墨回过神爬上床来扯自己的被褥。
她自然是不会让萧子墨就这样赤条条地跌在地上的,所以等着萧子墨卷着被褥贴着自己躺好之后,沈曼不知道的是,他竟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抓着自己的手硬是……
想起昨晚手心的灼热沈曼就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萧子墨才好,可……哎,明明是带着羞涩的意味在里面,沈曼想,就这样吧,她与萧子墨之间的问题太多,从来就不欠这样一个小问题的,路要一步步才能走出来,而感情也是一点点积攒才可能在某一天天长地久的。
这些,沈曼也是在遇见萧子墨,开始渐渐懂得萧子墨之后才想明白的,这份感恩她记在心头,若是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彻底地抛开一切就这样回应了他,只是她自己才知道,心底,始终还是有这样那样的牵绊阻挠着,任凭自己左突右撞却也一样找不到一个出口……
不过,沈曼想,离开出口,应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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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知道今个儿沈园肯定清静不了,虽然大夫是说过静养两日便好,但是萧子墨是谁?这两日静养也是决计空不了,但是沈曼没有想到的是华玉瑶竟然一直就等在外面。
其实中间不是没有人来沈园看过,比如说萧子琛,昨天差点没把他给吓死,那声轰响惊住了大半个云城的人,听着响动与红光,多少人都跑了过去看,等看到二哥被人抬着昏迷不醒地送回萧府的时候,萧子琛手脚却是冰冷而僵硬的,若不是看到二嫂走到人前第一个看过二哥,萧子琛想自己可能会一辈子对着,只要不去确认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回想起来,那时候镇定却又坚强的阿曼才叫他认定是自己二嫂,唯一的二嫂的吧。因为整个萧家,包括爹娘在内,竟是没有人敢去看碰二哥,直到二嫂上前。
想当然,萧子琛被下人给挡了回去,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下人都能上来挡着他的。砚台甚至想过,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奴才命,为啥这样子的事都要自己来办?
“二哥怎样了?”萧子琛身子才想要绕过砚台往里面走的时候砚台抬手给拦住。
若是以前萧子琛定是懒得管,闪过身子往里闯就是了,但问题是现在的砚台曳着长裙,几缕青丝随着身子不停晃着,就算是萧子琛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来着,而这人又不是一般的女人,萧子琛总是要顾忌点的,能在二哥手下这么多年没被玩死的,也是需要一定实力的。
砚台想着昨晚那最终想起的妖孽声响牙关就忍不住打颤!!昨晚她正得意的时候,结果一转过头就正好看见因为听到消息连夜赶过来的沈家大少爷,结果也正好听见了那话,砚台就是没想明白,你说里头打得火热没听见外间的脚步声吧,可自己咋也没听见身后还站着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呢?
莫非是自己太专注地听前主子笑话,疏忽了?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一种解释了,砚台给自己找好理由之后打算跟大公子说点,之如你的那剂药实在是好,她肚子一喝就不疼……
结果……没等这边砚台找好话题讲沈君安往别处推的时候,这边屋子里面就传出一声黏着一声的嗯哼,砚台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尤其里面躺着的是妖孽无比的前主子时,砚台忍不住鼻管发热,尴尬地冲着大公子笑了笑,“那个主子的事,奴才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个,大公子,天黑路滑,要不要砚台替你掌灯?”
砚台没想到的是沈君安居然瞅了自己两眼之后就真的点了点头,大冷的年三十晚上,她居然就这样命苦地被人使唤了,连偷着乐乐都能被抓包,而真正的妖孽却在高床暖枕上美人在侧,砚台想起就觉得人跟人真的是不能比命的,尤其是自己新主子与老主子那样的,真是各自无限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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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妻妾争相公
“二少爷跟二少奶奶还没起身呢,四少爷这样子进去恐怕不妥?”砚台死死撑住脸上的笑,她就不信四少爷一个还未成家的公子哥儿能真把自己怎样,没起身?这么有内涵的话都是她能说出来的,砚台还真是佩服自己呢。
这话,砚台说得明白而有深意,而听得人也不笨,凝着看了砚台一眼,咕哝了一句大姑娘家之类的,便丢下药也走了。砚台无法,便将伤药给收了起来,一面摇了摇头,然后就看到了华玉瑶双眼通红地站在院门口,环儿随身扶着她,砚台悄悄哆嗦了两下,为什么这样的人都是她给遇上的呢?
拖着小步子移到院门口,砚台看到华玉瑶昨天看起来还挺红润的脸上竟是憔悴了太多,眼眶底下血丝毕现,想着昨晚自家的新主子那一片风生水起,砚台就有些可怜面前的华玉瑶,都是妖孽惹的祸啊,砚台想,以后找相公可不能找像前主子那样的,不但丢了心,人还被人无情漠视,真是生不如死呢。
“相公的身子如何?现在起了没?我能不能进去看看相公?”眼底含着熬红的疼,华玉瑶看着萧子琛从院里出来,跟着便是顾不得先前给砚台的下马威,华玉瑶只差要死死拽住砚台的胳膊了。
真就是个可怜的人,成了前主子的一颗废棋,砚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她虽然换回了女装,但是很多时候,举止上还是像极了男子,对着小夫人的靠近她还是有着本能的抵触的。
“回小夫人的话,二少爷还歇息着,昨晚大夫吩咐,二少爷虽无大碍,但却要多休息才行,故此奴……奴婢们不敢打扰。”实在是不敢去惹霉头,砚台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欲求不满的前主子会有多恐怖,去了肯定是要做出气筒的,那她不是亏大了?本来就只有半两银子的月俸了,若是再扣下去,她还不如另谋高就去呢。
砚台脸上戚戚然,而对面的华玉瑶却想歪了去,还以为萧子墨受的伤更加重了,身子一歪,靠在环儿怀里浑身冰凉。昨晚四少爷萧子琛闯进门来的时候,她与沈曼都在屋里,但她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等知道了追出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萧子墨被人抬了进来,之后的事情华玉瑶更是心底荒凉,不过她却是明白了一件事。
爱,果然就是一件至卑贱的事情,明明不爱,却又卑微的祈求一点微弱的可能,总以为下一秒他便会转身,看见自己的好,然后受伤,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精疲力竭也一无所获,但却用不肯甘愿,直到甘愿成毒,吞噬掉所有,而却不再是自己。
她,或许就是那样的人。
收敛心神,华玉瑶想,沈园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多出太多的人,每个人似乎都是有条不紊地坐着事情,就是刚才离开的萧子琛也没怎样慌张,肯定是没什么大事,或许真的只是还在歇息。
嘴角含着一抹温润如白莲花般笑,华玉瑶冲着砚台自是一抬眼,砚台就忍不住在心底替她不值,便是比不过咱新主子,那搁在哪儿也该是个风生水起,受尽宠溺的主啊,只可惜偏要一头吊死在前主子妖孽身上,真是不值得啊。
不过砚台的不值得华玉瑶并不知道,也不觉得,在她心里,萧子墨优秀到足以让所有女人都为他心动。华玉瑶想,他可以不爱自己,但却真的不能只爱一个沈曼,他那样优秀,谈笑间那抹睥睨天下的丰神俊朗,心底怎么只住一个人呢?
“那我不去打扰,只是实在担心,便在沈园里等相公醒来,如何?”
砚台有些无语了,她是主子,就算再怎么不济,也是前主子的二房来着,她一个被一降再降的下人,根本就做不了主啊。
于是,沈曼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直等着的华玉瑶了。
于情于理,华玉瑶等在这里都是该的,但是经过昨晚上萧子墨那样一闹,此刻再见到华玉瑶,对于沈曼来说,无疑不等同于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喉咙里压抑着一抹艰涩,沈曼对着起身的华玉瑶淡淡地点了点头,这边华玉瑶倒是没了平日里的争锋相对,只差上前拽着沈曼的手,眼底的焦灼一瞬间溢满了出来,沈曼眯了眯眼。
“姐姐,相公怎样了?可是起来了?”华玉瑶想问很多,但话在嘴巴问出来的却是最简单的这句话,或许情到深处,再华丽的词藻也只是无用的修饰吧。
但是,这一回,沈曼不乐意,屋里的那只妖孽,在这一刻,她并不想把他给推给华玉瑶,所以明知道华玉瑶一样有权利进到屋里去看萧子墨,但这儿是沈园,做主的只能是自己,所以,面对着华玉瑶的紧张,沈曼选择无动于衷。
“二哥的身子倒是无碍,只是胸口闷着,昨夜一直闹腾着,天亮了才睡着,瑶儿不用挂念,让二哥静养两日便好了,我到时候禀了娘,让人少来沈园探视便可。”沈曼冲着华玉瑶轻轻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说着话,似乎轻飘飘的话语里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叫华玉瑶不得不从。
但她还是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