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天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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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的事,我跟大哥也商量过了,虽还不到独当一面的时候,但总要长大的,所以这段时日你就跟到我身边做事,多学点本事。”
萧子墨与老爷子商量过,大哥那边对四弟的性子也中肯得很,既然这样,萧子墨就算别人说起话来也不怕人闲话,亲厚自家的小弟又能怎样,再说了,到时候战事若真起来了,最能信得过的还真就是自家这个小弟了。
萧子琛原本还不明所以的,等听到二哥松口说要带着自己做事的时候,萧子琛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止不住的,“早想着跟着二哥,就是二哥你不答应也没法子,现在知道你小弟我也是有本事的吧。”
瞧了一眼萧子琛那洋洋得意的神色,萧子墨不忍心泼冷水,“娘是说你也大了,若不是因为丧期,都准备给你娶房媳妇了,不过现在就是先让你跟着我做事,到了年底开了禁就给你挑房媳妇成亲,你难道不知道?”
萧子琛僵在门口,得意忘形说的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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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抱着孩子去了秦氏那里,秦氏抱着孩子总算是安了不少心,再看到沈曼脸色那恹恹的样子,秦氏让张嬷嬷熬了燕窝一定要阿曼喝点下去。
倒是没怎么折腾,沈曼这头就带着孩子回了沈园,入园的时候碧玺倒是多嘴问了一句,“夫人,要不要燃灯等门?”
沈曼看了一眼那绸缎裹着的红灯,摇了摇头,“二少奶今晚有事要做,定不会来了,灭了灯,你们也陪着闹了一整天了,先睡吧。”
二哥,华玉瑶我既然答应了你,就只交给你管着,但是华府,她是不会再留一点情面了。
褪了鞋袜,沈曼爬上床,衍儿马车也没睡安生,这一刻回到熟悉的地方倒是很快就睡了过去,沈曼轻轻拍着襁褓,哼着记忆里连不成的调子,只是觉得熟悉。
衍儿,娘说过,娘只有你了,谁都不能动你,该做的不该做的,娘都会为了衍儿,统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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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罪妾
生不如死,莫过于此吧?
其实,她才算是真正的得意忘形,她怎么会想到,大半年都不曾进过紫薇阁的萧子墨那天就这么好的进了紫薇阁?甚至将她与环儿的对话听得一字不差呢?
这就是命,只算错了最后一步,她想过了,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甚至不用想怎么把云笙诱骗上山,他就正好等在云山上,这不是时机是什么?可是为什么萧子墨会听见呢?
萧子墨临走的那句话,寒到骨子里,华玉瑶却知道这一回,自己是完蛋了,彻底的,但却不可思议的,她一点都不怕,或许这就是鱼死网破之后可能的一种局面,那就是鱼死了,网却好好的。
华玉瑶就像是呆了一般,整个人呆呆傻傻的,环儿等萧子墨离开紫薇阁的时候就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小姐这一切都是环儿做的,请小姐责罚。”
环儿这样说,还有什么用?何况这回的事情,的确是自己做的,不是吗?那药是她开口找来的,事情也是她托着环儿去做的,虽然不是她亲自动手,但却绝对脱不了干系,萧子墨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由着用这样拙劣的借口帮自己脱罪呢?
除非他有心放过自己,但那可能吗?为了一个至今不曾圆房的小妾,他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呢?
凭什么?凭什么呢?华玉瑶从房间这头走到那一头,出嫁前,娘亲害怕自己这儿不习惯那儿不习惯,硬是让那浩浩荡荡的十里红妆成就了一段佳话,可事实上呢?喜红未褪,红烛未干,她却早已失宠?
哭什么?还能哭什么?她只是喜欢那个男子,喜欢那个心完全给了别人的男子,她有什么错呢?起初,她也想过让的,她只是想做他的正室,却从未有过这样恶毒的念头,甚至,她都想过不对她的孩子下手的,但最后呢?他总是逼着自己,一步步坠入深渊,用他最华贵的独一无二的爱,逼着自己如同那个得不到玩具而粉墨登场的小丑一般。
这么悲叹可悲可笑,却独独没有人可怜。
华玉瑶跌坐到地上,环儿跪在地上却是一动不动,落地碎成片的茶盏还在不远地方,里面泡着的是自己最喜欢的雨后新茶,可那茶香一点点冷了,如同她的心。
不,不可以就这样认命,她要活,她要逃出去,离开这里!
华玉瑶转过身,爬着什么冲到环儿身边,双手死死掐着华玉瑶的手臂,“环儿,你会武的,是不是?你快点逃出去,你去告诉娘,要我娘来救我……”
当环儿的身子软软地倒下之后,华玉瑶双目冰冷,撑着桌沿站起身,撩了撩裙摆下的污渍,华玉瑶瞬间华贵。
“环儿是我的人,你敢动她!”
进来的是,是华玉瑶不认识的男人,但是周身却萦绕着一抹淡淡的杀气,目光淡淡的,只是那样,仿佛他们在他眼中都只是死物,华玉瑶心口微慌,但是面上却是不露半分。
出手弄晕环儿的男子身子稍稍侧了侧,随后进来的人,眉间轻轻蹙着,华玉瑶第一回发现,这个丫鬟身上有着自己一番气度神韵。
“秋心,你只是一个丫鬟,倒是谁给你这个胆子敢动我的人!!”华玉瑶的声音冷冷的,她出身豪门,这样一番话说出来,底气十足,她早就猜出了秋心是萧子墨的人,但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萧子墨竟让一个小丫鬟来夺了自己的身份,不行!
秋心淡淡地摇了摇头,“小夫人,二少爷说环儿手脚不干净,翻了家规,让秋心待下去依家规处置,还请小夫人体谅。”
说完也不等华玉瑶反应,秋心淡淡地抬了下手,进来动手的那男子已经一手提上环儿的肩膀,晕倒的环儿就这样半提半托着被带了出去。
门扉当着呆愣住的华玉瑶阖上的时候,华玉瑶忽然发疯一般地扑到门扉上死命捶打着,声音早就失了往日的婉转娇吟,但华玉瑶却不知道,紫薇阁里的下人早就被清,该抓的抓,该散的散,紫薇阁里,谁还能忍她肆意折腾?
华玉瑶就这样抱着自己的身子缩在门扉里侧,冰冷的地板却仿佛觉察不到冷意,华玉瑶直到身子麻痹住了,僵得动不了的时候,抬头,看见天黑到天亮,仿佛只是片刻。
似乎前一刻她还是娘亲捧在手心里面宠着爱着的华府小姐,但这一刻却又变成被相公软禁起来的是失聪小妾,华玉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直到天色再一次变黑的时候,华玉瑶僵着身子开始绕着屋子慢慢走了起来,等华玉瑶回到桌面边上才要坐下来,门扉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没有点灯的屋里暗暗的,但华玉瑶还是一眼就认出站在门口裹着夜色的高大峻拔的男子是谁。
华玉瑶忽然就觉得好笑,她一直爱的男人,总是这样,从不曾有一刻带着真心实意地对自己,而自己,偏偏对他投在自己身上的第一个微笑而动了心,堕了凡尘,可换来的却是伤痕累累。
华玉瑶想要开口,但许久不曾进水开口过的华玉瑶却发现自己的唇黏在一起,一张开扯着唇角的皮,疼,嗓子眼里嘶嘶的透着风,一时根本就发不声音来。
萧子墨站在门口,他根本就不想走进这个屋子,从一开始他就讨厌这个屋子,讨厌这个阿曼送上门来的小妾,只是他不知道,这样一个看上去蒲草丝般娇柔的女子竟能在自己眼皮子伤害了阿曼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她要衍儿的命,更要阿曼的命;第二次,她要彻底毁了阿曼的清白……萧子墨不敢想,下一次,这个女人还预备怎么办!
拧着眉,萧子墨的声音,冰冷无比,“华玉瑶,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
要什么?难不成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吗?
仰着头,她不知道萧子墨看不看得见,但她记得娘亲说过,当瑶儿仰着头不服输的时候,最美最动人。
“孩子,我要跟沈曼一样,要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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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报复
华玉瑶说完这话,却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眼角的湿润,怎么可能呢?他从一开始就不要自己了,现在就更不可能要自己了,自己怎么就能这么无耻,开口索要一个孩子?自己怎么还再贪恋,能够留在他身边?
萧子墨也想笑,这个女人,事到如今,还没想明白一切吗?就算没想明白,看也都应该看明白了,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阿曼下手,不是吗?
孩子?他萧子墨说过,除了阿曼替自己生的孩子,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别的女子能够有资格替自己生下孩子。
跟阿曼一样,怀一个孩子?萧子墨真不知道是自己冷情,还是说她华玉瑶太天真了。
华玉瑶站定,一动不动地看着夜色里看不清楚面容的萧子墨,身子却被晚风一点点沁凉,才回暖的身子却颤巍巍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萧子墨不动声色地抱臂站定,夜色里华玉瑶的身影背着光愈发看不清,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他是不能轻而易举地动了华玉瑶,物极必反,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华府这样的人家呢?
但却不表示他能够一次次纵容她肆无忌惮地伤害阿曼,要孩子是吗?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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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山上下来,大哥沈君安也没开口问过,山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何沈家就让人送来了话,说江云笙带着七宝离开沈家往南走了。
只是沈曼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大哥,自己曾经中了那样的毒,那样的不堪,在云笙的怀里,似乎云笙与云山都成了一个禁忌的话题,谁都不曾提起。
沈曼依然不爱出门,梅林里的梅早就谢了,只是碧玺留了好多花匠送过来的青梅,做成了酸梅子,倒是一直能吃,只是生完衍儿之后沈曼的身子亏得厉害,沈君安叮嘱过碧玺,这类腌渍的东西,沈曼倒是吃不得的。
结果这一大坛子的酸梅子就这样搁着了,入了夏,整个人也变得恹恹的,碧玺倒是想起了那坛封好的酸梅子,沈曼想起在江南入夏的时候,娘亲弄的酸梅汤,想了想,“碧玺,能弄成酸梅汤么?若是心,就弄点尝尝,觉得不错,给老爷太太房里送点过去。”
碧玺歪着头笑了笑,“是,二少爷院里也要送点去吧?”
沈曼倒是淡定极了,老是被碧玺抓着说事,就算学不会也得学乖了,“他不用送,自己会找上门来的。”
自从那日马车上说过一次华玉瑶的事情,沈曼就如同自己答应的那样,没让随风去查那日的事情,对她来说,忘得一干二净才是最好的。
但是沈曼就如同自己说的话一样,华家,应该遇上点麻烦了吧。
碧玺看着自家夫人那悠然的样子,倒是也不多说什么,夫人从生产之后这身子就胖不起来,好多次她都看到二少爷拿眼瞪她了,她现在也能稍稍体会一点砚台当初的感觉了。
果真是下人难为。
萧子墨进到院子里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沈曼斜靠在美人榻上的风情,放轻了手脚,萧子墨正打算靠上去的时候,沈曼已经懒懒地起身,斜拖曳地的裙摆及着鞋跟拖着走,沈曼淡淡睨了一眼愣在原处的萧子墨,话也懒得说,转了身子就绕进了衍儿的房里。
结果萧子墨明白过来,连忙跟了进来,跟站着沈曼一侧,弯下腰,冲着摇篮里面睡得正熟的孩子笑了笑,“衍儿还没开口说话吗?”
倒不是说萧子墨担心,只是好歹也有点担心,毕竟这孩子出世都快半年了,但却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过,只出了一出声时候哭的那一声,他有点害怕是不是那芷魅的毒还未清干净,但是大舅子却说孩子一切安好,他又实在没办法,只能暂且这样了。
而且萧子墨觉得,虽然阿曼什么都没说,但却定是不喜欢自己说孩子有病的,只当是顺着阿曼好了。
沈曼轻轻哄着孩子,睡梦中的衍儿拽着自己搁在脸颊一侧的小肥肉拳头,小身子倒是比出生时候胖了不知多少,总觉得与自己当初怀着的时候很像,似乎一晚上不见孩子就大上一圈。
不过沈曼却喜欢现在的衍儿,比起那个时候孱弱得连呼吸就像是羽毛拂过手心的衍儿,沈曼更加喜欢现在的衍儿,小胳膊小腿在穿衣裳的时候还晓得踢踢蹬蹬地,有点不老实呢。
唇角的笑融化了沈曼脸上刻意的漠视,沈曼示意不要吵着衍儿,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走去,带上房门之后,两个人回了房。
沈曼抬手慢慢地斟茶,茶水泄进杯子的声音在这样有些闷热的夏季里听着舒服极了,萧子墨才从校场回来,身子累极了,只是这一刻却觉得舒服极了。
才要伸手接过那杯新沏好的凉茶时候,沈曼的手微微顿了下,话便是漫上了喉,却到底是没有问出来,其实沈曼想问,昨晚,他是不是留宿紫薇阁了……
萧子墨是谁,哪里瞧不出沈曼在意的事情,而昨晚的事情,他不曾怎样,但那样的事情,他希望阿曼永远不知道。
所以,装傻,便是他现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
“还是我家阿曼泡得茶最得我心,这一生一世,可是喝定了阿曼泡得茶呢。”
昨夜,紫薇阁。
萧子墨站在门口,直到门内那压抑不住的呻吟渐渐响了起来,甚至磨着嗓成了一种痛苦的时候,萧子墨才推开,果不其然,华玉瑶衣不蔽体地倒在地上,眼神里面有着赤红的*****之火,白嫩的身子上布满了*****的红,萧子墨只是冷冷地看着。
华玉瑶却顾不得廉耻,跪着身子朝着萧子墨爬了过去,萧子墨却在华玉瑶碰到自己的时候憎恶地一脚踢开,侧开身,暗处一个高大的背影毕恭毕敬立在那里,华玉瑶听见了世上最邪恶的声音。
“华玉瑶,你不是要一个孩子吗?好,我给你,只要你生了,这个孩子,我保证姓萧,就当是用你们华府换来的,你说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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