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多年+番外 作者:夏夜月子(晋江2013-12-04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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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请你回避一下好么?”钱杰礼貌的征求他的意见,陈致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表后笑着说:“反正下班了,你们聊吧!我没约会,在外面陪陪你们父母。”
“谢谢你了。”钱杰礼貌的向他点了点头,我知道自己的脾气,也懂现在的我是胡闹,可我就是放不下面子,承认他所说的话,我就像一匹野马,谁也不服,我只信我自己,平凡的我,有点小脾气,父母的早离异对我来说是种伤痛,我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家,直到祝伟业的出现,我才明白家的意义,我渴望那种温暖,但害怕信错了人,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我往往选择逃避,不去想,不去问,不去说,让时间去冲淡,可我此刻才明白,我真的错了,逃避永远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与钱杰的错过,我很清楚,是我的性格,是我的不敢明说,是我的不敢追问,当初如果我肯努力一点点,撕烂他们两个人的嘴也要知道个所以然,现在我就不会这般的不安,这般的不相信,也许,那时也不会错过,性格决定命运这句,没有一点错,我从来没有对钱杰说过我爱你,即便我爱了他这么多年。
钱杰非常温柔的拉住我的手,轻声细语的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发脾气,你好好的听我说,你先坐着。”在他这么温柔的情况下,我还是选择了叛逆,我找了一处离他很远的床位坐了下来,隔他有2米远,冷眼看去:“说吧!”
“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你说关于吴缘的事,但我也真的不想让你再误会下去,我们的误会太深,我很清楚你爱我,可你不敢说,我也知道你与袁木的感情已经不在,可我就是会在意,会生气。”钱杰这番话让我诧异,我惊讶的看着他,已经忘记了要反驳他那句“我很清楚你爱我”,只期待他说下去,他坐在了离我一米的地方,双手合十,认真的诉说着过去的事:“当时确实我被你的热诚所感动,也答应要做你的男朋友,但是第二天的晚上吴缘来找我,说她得了绝症需要我帮个忙。”
“绝症?”我倒吸了一口气,那紧张的气氛让我呼吸都有些苦难,我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让我帮忙不要告诉你,当时我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而我也曾陪她去过医院,已经确定是肝癌晚期,还有三个月的命,在这高考在即的节骨眼上,我不想让你分心,也就擅自做主陪她定期复诊检查。”
“可,当时她跟我说,你决定跟她在一起了啊?”我此时此刻才觉得最傻的是自己,蠢到我这份上的女人,应该算是极少数,可耍手段到吴缘这份上的闺蜜实在不多,谁会去怀疑自己的闺蜜说假话?我笑了声,突然有种后悔,如果当时我追着钱杰去闹,也许这个误会早就被解除了,我想了想问:“那。。。那晚你们在音乐教室接吻又是怎么回事?”
钱杰似乎有些惊讶,从他眼神里我感觉到,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那种惊讶只闪过了一秒,他继续说:“当时她说她想听我弹钢琴,我想来她已经时日不多,所以就按照她说的做,在我弹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如果我肯吻她,她就帮我向你解释误会,而且不会再来缠着我,我想来一个吻并不算什么,可我当时并不知道你在门外看着我们。”他顿了顿继续说:“她当时出车祸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我们连在一起都没有,哪来的分手?她是为了死给你看,这样不但让我们的误会越来越深,也埋藏了她得绝症的秘密,我们的误会本来就深,再加上她的死,我根本没有解释的时间,当时袁木百般阻挠我去医院看你,我根本见不到你,还是我最后把他打趴下才跟你说得上话。”
“那纸条呢?我们再也互不相干的纸条?”我紧张的问着他,那张纸条对我来说,至关重要,那是我心灰意冷的证据,如果这也是假的,我就真想揍死我自己,怎么会蠢到这份上?钱杰沉默了半响,很久才回答我这个问题:“是我写的,因为袁木告诉我,你们选择在一起,当时你跟他出双入对,我真的很生气,我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你,跟你在一起,我以为我能做到很坦然,所以给你写了纸条,我看到纸条到你手上我就后悔了。”他深沉的眸深深的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眼光。
这算是表白吗?我被他这番话弄的心里乱糟糟的,我这次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再错过任何一次与他相恋的机会,但是也绝对不放过考核他的时机,男人的可信度太低,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就喜欢尝试着给彼此时间考核是否真的合适,这不是一个人的病态,而是全人类的病态,越成长越孤单,越成熟越悲观,我继承了人类的优良血统,走的是正常路线,经历过挫折,如果我还如当初天真无邪,只能说那绝对是伤的不够。
我试探性的挑眉一问:“你这算表白吗?”
“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又是老模式,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笑着说:“那我说我不相信你所说的事情,你也无所谓?”
“我只是阐述事实,相不相信是你的权利,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男人只准有我一个,而我从来都没碰过除你之外的女人。”
“谁信啊!木玲子的初次都给你了,你还好意思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木玲子参与我的生活吗?”
“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她这款的女生,只要柔柔弱弱的,看着弱不禁风的,你都觉得像吴缘,你对吴缘的感情太深,以至于你根本忽视了自己的眼睛,她说的你就信,我说的你就不信,你运用你的脑子想清楚,当时我根本没醉,怎么可能跟她发生什么?再则,她对我的感情我很清楚,如果我刻意远离她,她会采取极端手段,我只能避免少见她,如果当时在法国,不是有她在我身边,你会那么快注意到我?”钱杰似乎有些生气,他就像个在发脾气的孩子,好似等着被人哄,虽然他的语调全无脾气,可那种逼人的冷感,直击我脑门,我一时半会的反应是:“算你说出了事实,可吴缘已经过去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不能扭转,我们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
“那你都不用考虑一下我们重新开始的事情吗?”钱杰咄咄逼人的起了身,直接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的态度让我心里又是不爽又有愉悦,两者情绪交融,我真不知道是说会考虑,还是说不考虑,按照我正常的性格,我会说考虑,可是此时并不是正常的时机,我很想说不考虑,双鱼座的老毛病又在隐隐发作,在我依然没有答案的前提下,他给了我一个解决办法的方案:“算了,你一时间也回答不出,我说过,如果你爱上了我,那就必须缠我一辈子,哪个女人来纠缠我,你都要把她们赶走,你记住,这是你的义务,你需要保护你的老公,我的心是否安全,我的人是否安全,这都应该要在你考虑范围之内,别没事做就做什么忠贞隐忍女,什么都让贤,你要清楚,我的夫人是你,而我唯一的老婆也是你。”
“那这么说,你干嘛不要孩子?”钱杰看着我说这话,深沉的眸一沉,半响才从嘴里抛出一句:“舍不得失去你。”
如果说我现在心里是一个蜂蜜的老巢,那现在已经全是溢出的蜜了,甜的我非常想亲他一下,于是我凑到他脸边,轻轻的在他耳畔说:“你这算是脸红了吗?”
看着一位叱咤风云的集团董事长,在我面前像偷了糖果犯了错的小孩似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如果说上一刻我是哭丧着脸的怨妇,那我现在一定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爱情就是会让人这么神经发作,时而哭,时而笑,作为你的妻子,我会以我最坚强的义务感,捍卫我们之间的爱情,我相信我能做到,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年清了,以前没脑子的往前冲,现在凡事都需要三思,别人说的话,到底正确率是多少,可信度是多少。
如果我真的爱他,就该相信他,爱情有时候很奇怪,对自己的朋友可以毫无疑问的去相信,怎么到了恋人这,就疑神疑鬼了?猜测太多,只会造成障碍,抓住幸福最好的办法,是开口,说出你想说的,告诉别人你想要的。
我看着钱杰,有些尴尬的眼睛,他四处躲避着我的眼神,我好奇的戳了一下他的脖子,笑着说:“喂,孩子我要定了,你看着办吧!”
“那要赶紧拍结婚照了,否者你压根穿不进礼服。”
“喂。”
始终觉得,与没情商却有高智商的男人在一起是种折磨,他们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本来很美好的气氛瞬间就能降到冰点,如果他说:有孩子的你是最美的。我会高兴的将他亲吻,可这话绝对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他从来不说爱我,也不夸我,但我就是能知道,他心里有我,只是我不清楚,分量是有多重。
作者有话要说:
☆、逆袭作战
我以为我的幸福会在钱杰的身边变得满满当当,可现在我必须背着我的行囊去美国进行我的“战斗”,我并不是个渴望家财万贯的女人,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祝伟业家财可以平凡一点,有钱对于没钱的人是种追求,可有钱了后却渴望一贫如洗的幸福,我偷偷趁着钱杰还没醒就出了门,本以为可以等到我在他身边学一些经商技巧再去面对那可怕的“战争”,可“战争”比我预期的要早发生。
化解误会的我们,竟然没有时间培养感情,想来上天真是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我看着眼前吴缘的坟墓,心情已经有了不一般的变化,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女孩含蓄的笑着,我脑子里回荡着她在小学时的样子,当时我全身是伤,被欺负着,但却在奋战着,她躲在很远偷偷的看着我,这场小孩的战役因为老师的到来而结束,她带着笑意给我递来一条手帕,笑着对我说:“你别哭。”当时我生气的瞪了她一眼:“我没哭。”她把手帕塞进我的手里,笑着说:“你心里在哭,别哭,会好的。”
她这句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她自己说,就从这一刻,她成了我儿时的玩伴,初中的朋友,高中的闺蜜,只可惜,没能成为老时的同伴。曾经的朋友,有多少,到了银发满头,牙齿掉光还能手拉手上市场?我曾经以为我们是那样一辈子的朋友,可女人总能为了男人而改变本来的轨迹,我是个平凡的女人,我的渴望很小,只想有一对相爱的父母,一个我爱的男人,几个能拌嘴的朋友,我疼爱的孩子,一份我满意的工作,就这样,简简单单一辈子。
可这个世界就喜欢跟我开玩笑,我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是个逃避者,我被遗弃在了老人的臂弯里,我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愤怒,学会的第二件事就是折磨自己,学会的第三件事就是折磨他人,最后拯救我的,还是那颗未满恋心,我以为我已经没了感情,但往往最渴望自己无情的人是最多情的人,也是最渴望家的人,我看着吴缘的坟墓,我觉得她一定是一个很渴望家的人,所以她坚信,只要得到爱情,就会有家,即便这会牺牲我们的友谊。
我将手抚摸那冰冷的石碑,轻轻的在她坟前说:“我原谅你了,错不在你,而是我不够勇敢给了你机会,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年清了,钱杰,这个男人,是我的。”我轻轻一笑,像是收回了自信,收回了多年的心结,也许我并不是不勇敢,只是这份友谊太沉重以至于我在爱情与友谊中选择了退让,我既不能眼看着他们幸福,也不能抢走她的幸福,我自私的把所有的问题都抛给了他们,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肯迈步,也许最后送走吴缘的不是一辆冰凉的车,不是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而是我这位视她为珍宝的朋友。
她生命到最后,也没有得到我的原谅,现在已经化成了土,我知道我欠她一句:“我原谅你了。”眼泪在我的脸颊轻轻滑过,我只感觉到心在飞翔,像是已经释然那些过去,背负着那些执着的过去。
吴缘,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原谅你,不是因为你值得被我原谅,而是我不原谅你,我无法忘记过去,真希望我有天回忆起那些青涩岁月,能对着我的孩子说:曾经,你母亲有位挚友,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谈心,一起睡觉,一起打架,一起学习,最后一起爱上同一个男人,她带着她爱的人去了很远的地方,建了一个家,有很多的孩子。
吴缘下辈子,我们还做朋友,如果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我不会让给你,我会告诉你,我要跟你抢,选择权交给那个男人,成功的那一方要负责介绍更好的男人给失败的那一方,我们都要幸福。
真正告别了这位老朋友,我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片白白的云层,叠嶂成不同的形状,我好像看见在云层中间,吴缘那甜美的笑,我朝着那幻影轻轻一笑,她随风而散,知道真相,比我想象的要轻松,我一直怨恨着吴缘和钱杰,当知道一切之后,我反而释然了,在我以前,也许会奔溃的大吼,可现在我很清楚,吴缘为什么那么做,她其实只是个可怜人,她只想被爱,拥有一个家。
在大人的世界里,离婚是那么的简单,两人感情不在了,就离婚了,日子苦了,就不过了,可真正品尝破碎家庭滋味的不是家长,而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不是我们的错,可需要我们背负的是永远的不安全感,永远渴望家的滋味,真正的温暖对我们这些家庭破碎的孩子来说,是多么的珍贵。
爱情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后一次选择家的机会,吴缘不会放过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而我不相信男人,注定她为爱付出一切,而我一退再退。
我突然想念钱杰,那个万能的男人,他的错,就是太优秀,优秀到我怀疑他不可能爱上如此平凡的我。我看着自己手中的照片,照片中钱杰有些受惊的看着我披头散发撅着嘴仰头与他示威的表情,两人虽然看似没一点结婚照的艺术美,可充满着趣味,只属于我们的趣味,陈彬是个不错的秘书,他按照我的意思,把照片在我登机的第一时间交给了我。
带着重生般的心情,我踏上了董事会的路途上,祝宏伟这次玩的花样我并不清楚是什么,他叫我回来,只怕是给我个下马威,对于这样的猜想,我倒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重如千金的董事会议室的大门,我一个小丫头闯了进去,他们那些老头都眯眼一瞟,没把我放在眼里的继续该干嘛就干嘛,我不管他们的眼神,说起小时候作为差生的我,看眼色还在少数?我笑了笑坐在了主位上,瞟了一眼左右两排的老男人们,祝宏伟见我到场他便笑了笑,继续跟身边的老高管商量着集团事宜,我回想起钱杰那诡异的笑,便有样学样的呵呵直笑,笑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武器,也是让人心情糟糕的利器,这是我在钱杰身上学到的。
我的笑惹来众目的注视,在如此注视下,我继续发挥着笑功,直到祝宏伟制止了我的傻笑,他的脸有些铁青,他好奇一问:“你笑什么?没看见我在跟高管们商量事情吗?”
“哦?”我轻松异如往常,按照我以前的脾气只怕早就撩开桌子怒骂了,但现在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