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噩梦 by 干冰co2 (虐心+心酸+悲文) >

第7章

噩梦 by 干冰co2 (虐心+心酸+悲文)-第7章

小说: 噩梦 by 干冰co2 (虐心+心酸+悲文)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会自尽吗?” 
       
      “不会!” 
       
      “别这么快回答。如果用他来交换呢?” 
       
      一旁的瘦高青年上前,雪亮的匕首微刺入柳瑞的胸膛。 
       
      “狄鹤你!”左近上前一步,“想不到你也如此卑鄙!” 
       
      从昏迷中醒来的柳瑞抬头,看见门口的左近,立时大喊:“恩公快走!这些人……噗”还未说完,握匕首的手,一拳击在胸口上,当即柳瑞就喷出一口血。 
       
      “柳瑞”紧握住拳,感觉指甲刺痛掌心,却解除不了内心的痛楚与焦躁。 
       
      总是如此,总是无法相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遭受折磨,却无能为力,比自己亲身承受更为痛苦,急促的喘息,胸中气血翻涌。 
       
      “如果我肯自尽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放了他?” 
       
      “不不要恩公不要管我!”柳瑞情急的大叫,似乎忘了自己正处在生死边缘。 
       
      深深看了眼柳瑞,左近不禁湿了眼眶。 
       
      左近何德何能,竟让人如此厚爱?尽管如此不甘,但要无辜的人因自己而死,更令人不安。如果一死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死,亦无不可。 
       
      “你不想死?”狄鹤略有所思的问道。 
       
      “当然不想!” 
       
      “即使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你还是想苟且偷生吗?” 
       
      “正因为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我才要活下去,我要亲眼看看害我的人有什么下场!”左近的眼睛异常明亮,带着决绝的恨意,如雪般飘进心头。 
       
      无声的笑起来,眼神也开始有了暖意,狄鹤朗声道:“我可以给你机会!主上给我们下令时曾说过,要么带你的人回去,要么带你的尸体回去,你选哪一个?” 
       
      毫不犹豫,左近接口道:“我跟你们回去!” 
       
      “不!不要!恩公不要中他们的毒计!他们没有人性的!不要跟他们走!”尽管血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柳瑞还是声嘶力竭的劝着左近,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安危, 
      “柳瑞微不足道!恩公你别管我了走吧走吧”声泪俱下,混着血滴落在地。 
       
      恍若未闻的左近只是望着狄鹤,一脸平静。 
       
      “好!”狄鹤轻轻击掌,挥手示意韩昭。 
       
      韩昭会意的一抖手,数粒菩提子飞向左近周身大穴。 
       
      左近不躲不闪,任菩提子打上周身穴道,软软倒下,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我们走。”狄鹤满意点点头,起身掸平衣衫的皱纹。 
       
      一手揽起膝弯,微一使力,杨夕打横抱起左近。 
       
      被封了穴道的左近无力的任有杨夕抱住,扭头向狄鹤道:“放了柳瑞!” 
       
      “那当然。”狄鹤点头示意,韩昭程云上前拔出匕首长剑,柳瑞登时跌倒在地。 
       
      “恩公!恩公!”柳瑞挣扎着向前爬,还想劝阻左近。 
       
      “保重!”事到如今,也只有多求珍重了。道出最后的话语,左近不在言语。 
       
      “恩公”嘶喊着,无奈的看着狄鹤四人带走左近,柳瑞泪流满面。亲眼见了这些人的残酷,不敢想象左近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偎在杨夕怀里,左近慢慢合上双眼。 
       
      微微晃荡的怀抱,如同漂浮在海面。想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无法主宰命运,只能随波逐流呢…… 
       
      看着怀中竟恬然入睡的左近,杨夕也有些迷茫。 
       
      带着水滴的黑发柔柔的垂下,沐浴后洁白的如同莲花瓣的脸颊似乎白的有些透明,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美丽的暗影。纤细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真是如同白莲一般的人,却又如此烈性,坚强、孤傲、冲动、敏感,却也脆弱、单纯,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选择活下去吗?可他又何尝知道,死有时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极乐岛虽是人世乐土,却也是人间炼狱。 
       
      左近,对你而言,应该没有所谓的乐土吧…… 
       

      PS:好象写得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我要不要考虑换个男主角呢?真失败!!!不过,下一章就出来了,可怜的左近又要承受下一轮劫难了,而我,也要倒霉的开始写H 
      了,我不想写啊,写得好烂…… 
       
      第七章
       
      抖抖手腕上的玄铁锁链,左近双手握住锁链,默默运功抻拉,谁知那锁链只是渐渐变长,却并不断裂。 
      “不用白费力气了,此乃西域玄铁制成,纵有千斤神力也难挣脱的。”狄鹤抿了口茶,笑着向左近解释。 
       
      “我既然答应跟你们走,就不会逃的,为什么还要锁住我?”左近睁大眼,望着一派悠闲自得的狄鹤。 
       
      “这是规矩,我知道你不会逃,但锁链可以限制一点你的活动,不至于惹太多麻烦。” 
       
      “我能惹什么麻烦?” 
       
      露出莫测高深的笑,狄鹤轻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泉州港。 
       
      一脚踏上甲板,左近就望见了立于船头的雷笑羽。 
       
      雷笑羽。 
       
      这个人,无论在哪里,都有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人无法不注意到他。 
       
      一身玄黑的长衣,裹住高大强悍的身体,即使静静矗立,也隐隐散发着逼人的气势。一头漆黑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头,在海风吹拂下,露出邪美的侧脸。 
       
      此时的雷笑羽,侧靠着船舷,怀里拥着一个白衣少年,轻声谈笑着。 
       
      那少年背对着左近,看不见面目,只见被雷笑羽一手把玩的柔顺黑亮的秀发直垂过腰,在身后飘飘荡荡,一身精致的白衣轻如冰绡,紧裹住纤细的身体,露出细致的腰身和雪白的小腿,赤足踏着白缎的鞋,脚踝处还用金链系着一个小小的金铃,在少年轻轻顿足时发出清脆的铃声。 

       
      雷笑羽仿佛被怀中的少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在左近狄鹤一行五人上船时竟毫无反应,直到狄鹤上前,单膝跪倒,雷笑羽才抬眼看了过来。 
       
      听着狄鹤禀告,雷笑羽瞟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左近,不感兴趣的淡淡扫过,打断狄鹤的禀告,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狄鹤退下。 
       
      “随你处置吧……”顺风传来雷笑羽慵懒低沉的声音。 
       
      狄鹤恭敬的退下,雷笑羽则转身继续拥着那少年谈笑,附耳讲了不知什么话,逗得那少年笑起来,发出如同金铃般动听的笑声。 
       
      随着狄鹤向船内走去,不忘扫一眼雷笑羽的身影,左近暗暗在心里笑起来。 
       
      雷笑羽,你笑吧,我会让你得到应有的下场…… 
       
      “好好做事,千万别惹事……”狄鹤叮咛着,神色郑重。 
       
      靠着墙站着,左近不禁想笑,“你罗嗦的象个老太婆。” 
       
      “左近!我没跟你开玩笑!” 
       
      “狄鹤!我是你什么人!干吗这么关心我?别忘了,你也是我的仇人啊!” 
       
      “我……”狄鹤不禁语塞,是啊,我为什么要关心他呢?怕主上想起有他这个人吗?他的死活又干我什么事呢? 
       
      心下莫名的混乱,自己近来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总之不要惹事,对你不会有害处的。”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狄鹤转身匆匆而去。 
       
      望着狄鹤离去,左近眨眨眼,若有所思的想起了那个夜晚。 
       
      前往泉州的一路上,恐怕是左近离开武当后过的最舒服的一段时日。 
       
      至于为什么,用韩昭的话来形容,是因为:想吃肉之前,总要把猎物养肥了才好,同样,要折磨一个人,总要让他的身体结实一点,否则中途断了气,岂不扫兴? 
       
      韩昭在说了此话之后,即使身边有狄鹤三人,还是被左近打中了一拳,之后,韩昭的脸两天才消肿,而左近则被戴上了手铐脚镣。 
       
      狄鹤是个很细心很会照顾人的人,每天的饭菜,都精心搭配,而且依了左近的口味随时在变。 
       
      左近虽不怎么调食,可若有不喜欢吃的,却是一筷子也不碰,狄鹤注意到了,以后的饭菜里,就决不会再有。 
       
      晚上休息,总是取了左近的脚镣,只是手铐却不会卸下。 
       
      每晚,四人中都有两人随左近一起睡。 
       
      两人总是一左一右,将左近置于中间。 
       
      一路倒也平静,只是过了几日的一个夜晚,让左近受了点惊吓。 
       
      左近熟睡间,隐隐觉得身体麻痒起来,迷迷糊糊的醒来。 
       
      黑暗中,感觉异常清晰,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竟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热气喷来,湿腻温热的嘴唇在脖颈上吮吸,一手握住一边的乳首,一手经过小腹,竟向下身摸去。 

       
      “啊”左近惊叫着,一手抓住那只向下滑的手,另一手曲臂以肘击向身后的人。 
       
      猛的被拉住肘击的手臂,身后的人压上来,企图用身体压制住左近。左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放开我!你干什么?” 
       
      “怎么啦?左近!”黑暗中响起狄鹤略带惊慌的声音,立时又尖利起来,“杨夕!住手!” 
       
      拼命挣扎间,火光一闪,狄鹤秀气的娃娃脸显现在火折子的亮光下,摇动的火光下,脸色有些发青,左近身后的人放开左近,慢慢起身坐起。 
       
      “啪!” 
       
      火光猛烈摇动,几乎要被扬起的风吹熄,左近看着杨夕俊郎的脸上清晰的浮现出五指红痕时,仿佛也可以感到这个响亮的耳光打的很疼。 
       
      杨夕缓缓别过脸,直直的望着狄鹤的眼睛,微微点了下头,“你居然为他打我……”杨夕的声音低沉喑哑,竟有说不出的凄凉味道。说罢,掀起被子,冲出了房间,哐的一声撞门声才惊醒一直看着自己手掌的狄鹤。 

       
      “杨夕!”狄鹤尖叫着,也冲出了房间。 
       
      左近整理了一下散开的衣衫,跑下床,追出房间。 
       
      刚到檐下,就遇到了急忙赶来的韩昭程云。 
       
      “你别过去!不关你的事!”韩昭沉声喝道,尖锐的利器抵上了左近的后腰。 
       
      “我知道。”左近停下,望向远处两个身影,隐隐传来对话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想不到狄鹤也有低声道歉的时候。 
       
      “你不用解释!为了那个左近,你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 
       
      “杨夕!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你这一路上做得还不够吗?你心里现在只有左近!你心里还有我吗?为了他,你多久不让我碰你了?……” 
       
      ………… 
       
      惊讶得睁大眼,左近转头看向韩昭,看到他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不禁咽了下口水,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很惊讶是吗,他们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看见左近皱起眉头,韩昭轻蔑的笑了笑,“不能接受吗?你自己不也一样……” 
       
      “你说什么?”听到韩昭竟扯到自己身上,左近有些莫名其妙,“我怎么一样了?” 
       
      调了调眉毛,韩昭道:“你和你小师弟不是一对吗?” 
       
      一下子明白韩昭说的是什么,左近腾的涨红了脸。 
       
      “你胡说什么!普岚是我师弟,我和他就象亲兄弟一样,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我还以为……”韩昭斜眼看着左近,笑得令左近不禁寒毛倒竖。 
       
      “你以为什么?” 
       
      “看来你接受不了这种事啊……”韩昭见左近紧张起来,笑得更加开心,“那以后,有你受得了……”说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被韩昭的话弄的一头雾水的左近,还是不太明白韩昭到底想说什么,反正,也无所谓,摇摇头,左近也转身向房间走去。 
       
      转身的一瞬间,好象看到远处的那两个身影靠在了一起。 
       
      “喂!赶快去干活儿!想什么呐?”耳边如炸雷般响起的怒吼,震的左近耳朵有些嗡嗡响,也把思绪拉回了现实。 
       
      面前将近两丈高的黝黑大汉,瞪着如铜铃般的牛眼,硕大的黑脸就在左近面前,让猛然回神的左近登时一惊。 
       
      “去干活儿!”又一声怒吼,同时“啪”一声响亮的鞭子落在脚边。 
       
      “哦,是!”口中答应着,左近绕过大汉,走向厨房。 
       
      从今天开始,左近开始了他的船上生活。 
       
      从泉州开始,到极乐岛为止的路途中,左近成了名副其实的阶下囚。 
       
      默默擦着饭厅的地板,左近暗暗观察着船上的其他人。 
       
      除了雷笑羽与狄鹤等人,一式黑白短衫的都是船上的船工水手,象自己一般兰色粗布衣而又带着手铐脚镣的,都是低等的杂役,看神色,大部分人都不是天一堂的人,且大都带伤,还有一些人,象那个大汉一般身着灰衫的,是一些监工,再有,就是一些厨师和贴身的奴仆。 

       
      匆匆过了两天,倒也平静无事。 
       
      左近也不禁有些佩服自己,过着杂役的生活,还可以忍受。 
       
      同十几个人挤在狭小的船舱内,天天不到五更就被赶出去干活,洗碗拖地打扫房间,吃着粗硬的饭和腌菜,喝着有些苦咸的水,被人肆意指挥着,累的如同一条狗。 
       
      然而,每个夜晚,都可以在众人鼾声大作时,走上无人的甲板,吹着带着腥味却清凉的海风,在海浪拍打船舷声中静静打坐,心内清明的如同明月照耀下无边的大海。 
       
      然而平静也只是暴风雨前片刻的安宁,很快就会被打破。 
       
      有时候,左近也会想,究竟是自己的性格决定了命运,还是命运决定了自己的性格,所谓自讨苦吃,就是形容自己的,不过,大都时候,左近还是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即使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也并不表示,不应该这样做。 

       
      哗的一声泼出半桶水,拿着抹布跪在地上,左近吭哧吭哧地擦着有些油腻的地板。 
       
      明明一船的粗汉,却偏偏有人要船上一尘不染,结果就是,每天连地板都要擦的干干净净。 
       
      “啊”身后传来的惊叫,引得左近回头观望。 
       
      一身白衣的少年刚刚站稳身体,紧皱着形状美好的两道眉,似嗔似恼,雪白的脸颊,飞着淡淡的红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