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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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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寒轻笑出声,揉揉我的头发,笑道:“我就知道你跟师兄有些不对劲,平时那么懒的人儿,怎么突然勤快到主动帮师兄清理伤口,原来是做了坏事怕人家告状。”
  我脸上一红,伸手在他腰上揪了一把。“你还敢笑我,要不是我机灵先发了箭,早就被你师兄一箭送到西天去了,哪里还能见到你的面。若不是他欺负我,我哪里会拿药害他。”
  “你呀,”他微笑着,无可奈何。“你不去欺负他就算他万幸了。不过,雨儿,西天在哪里。”
  我一呆,随即明白过来,“呵呵”傻笑,道:“这是东越的说法,意思是上天堂,哦,不是,就是丢命的意思。”真是越说越糊涂了。
  他的脸色突然一变,手上力道一紧,复又紧紧拥住我。“不准再说这种话,不准再提到死字了。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出事的消息有多担心,我真的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雨儿,答应我,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反手抱住他,想到那些受伤的日子,心里一阵委屈,不由得大声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你这坏蛋,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连你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差点死了。那支箭射中了我的胸口,我都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好不容易醒来,又不见你,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我。

  第九十一章 元无计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推开他问道:“舞寒,你到这里来还有其他目的吗?不止是为了来找我吧。”他能知道我的事,这说明他与燕国还是有联系的。
  他苦笑,“是有些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明天再告诉你,好不好。”
  我点点头,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只怕听了一会儿就会瞌睡了,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反正他也不会瞒着我。再说,拉雷还在等着他呢。
  于是松开手,理了理他的头发,“去吧,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着了。”他笑笑转身准备离去,忽然又掉转头,迅速地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吻,这才满意地跑开了。我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心里一阵温暖。
  吃了几块桂花糕,又喝了小半壶羊奶酒,就开始瞌睡了。一头倒在床上,一会儿就与周公相会去了。
  这一觉睡得那个叫做美啊,直到听到舞寒在我耳边低低地叫唤,我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入眼见到的是他温柔的笑颜。我眯着眼睛,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痛不痛?”
  他轻轻皱了皱眉,“痛。”
  “那我就不是在做梦了。”我喃喃道,噌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双手环抱住他,“你这坏蛋,终于出现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他也伸手拥住我,低声道:“那就罚我一辈子听你的话好了。”
  我“呵呵”地笑,“那算便宜你了。”说罢从他怀里起身,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快去洗漱了,小懒虫,一会儿跟我去见师傅。”我皱起眉头,该来的总会要来的,不管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更何况我又不丑。
  迅速地起身去洗漱,舞寒细心地给我找了件衣服换上。我的那件早已残破不堪,见不得人了。不过这是匈奴服饰,颜色很鲜艳,与我平时的素净完全不同,更尴尬的是我弄了半天竟然不会穿。
  舞寒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了。我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拨弄着那些奇怪的领口,好不容易觉得穿好了,但还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他“呵呵”地笑着,走近来帮我弄,我傻傻地看着他低着头小心地帮我系好腰带,又仔细地把我的头发一缕缕摞到耳后,然后笑着跟我说道:“我不会梳头发,怎么办呢?”
  我抱住他的腰,一时无语。
  从营帐出来,发现这里的人还挺多的,问了舞寒才知道原来匈奴左贤王也在这里。左贤王在匈奴地位仅次于单于,难怪这么大排场。不过这里的人都还友好,和气地跟舞寒打着招呼,然后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要呆掉了一样。
  我往舞寒怀里躲了剁,这些人还真是直接,看人的眼神竟然毫不掩饰,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位于营地中央的白色营帐,我有些发愣,拉着舞寒的衣襟问道:“你师傅的身份很令人寻味诶,他不是北燕的国师吗,怎么在匈奴的地位好象也不低。”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师傅他有部分匈奴血统,算起来还是匈奴贵族,不过他也是汉人,一直希望我们和匈奴能和平共处,并且为此做了许多努力。左贤王在军中倾向于议和,所以与师傅交好。”
  “所以呢?”我歪着脑袋眨眨眼睛,“你来这里是为了议和吧,和平使者?”
  他笑着点点头,又道:“早知道你会出意外,我怎么也要先等到你,议和的事情虽然重要,但也不是离了我不行,二哥也可以来的。只是我以为你在匈奴,所以才急急地赶了来。”
  “你二哥?”我翻着白眼,“以他那冲动嚣张的性格,只适合冲锋打仗,让他来跟人家议和,肯定会搞砸。只怕人家还会以为北燕故意派了个捣蛋鬼来,自己好清净清净。”
  舞寒苦笑不已。
  随他进了营帐,入目见到的是个紫衣人,正背对着我们往酒杯里倒酒。
  “师傅,您怎么一大早就喝酒,这对您身体不好。您的伤刚好没多久,不是又想重新躺回床上吧。”舞寒的话中尽是关切,显然他们两师徒之间的感情很深。
  紫衣人闻言转过身,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们。我看清他的相貌,一时愣在原地。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竟然就是当时在天水遇到的那个紫衣人,那个目光如电、举止神秘的紫衣人。难怪当时他不时地盯着我,原来当时就已经认出我了吗?我们被忽叶离带走的事也是他通知舞寒的吧,还有一嗔大师出手救人只怕也是出自他的授意。只是当初他怎么就不表明身份,不然我也不致于闹出误会,以为是楚易的人在追踪。再不济,我也能去讨好讨好他,现在就完全不用担心拉雷到他面前告状了。
  “师傅,这是云雨。”舞寒把我拉到元无计面前介绍道。
  我忙上前行礼,“云雨拜见元国师。”
  元无计微笑道:“雨儿不必多礼,你就随寒儿叫我师傅吧。你师傅曾不止一次地提过你和你弟弟,说你们悟性奇高,聪慧异常,且骨骼清奇,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奇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师傅他说话就是喜欢夸张,我是他徒弟,他自然使劲夸我的好。其实我们也就有点小聪明,哪里担得起如此赞誉。”说到这里又有些想念郑夫年了,他给元无计治完伤就直接去了苗疆,算起来我都已经两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元无计哈哈大笑道:“雨儿你就别谦虚了,你的本事我虽没瞧见,但你那弟弟,却是让罕祖耶单于也头痛的人物,连拉雷也在他手里吃了亏。我早就提醒他不可托大,但他就是不听。不过让他吃吃苦头也好,他太冲动,是该磨磨他的锐气了。”
  我心中微怔,打伤拉雷的果然是云箫。那小子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还以为他最多跟舞寒打个平手呢。只是经此一役,云箫跟拉雷之间的梁子只怕结定了。
  元无计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笑道:“匈奴人最尊敬的就是强者。拉雷虽然冲动,但决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云箫。相反的,拉雷很尊敬他的对手,我认为他一定会跟云箫成为朋友的。”
  可是云箫只怕不会这么想,我心中暗道:只要云箫没有得到我安好的消息,就一定会不停地攻击匈奴部落,才不会管他的对手是谁。
  正想着呢,元无计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寒儿,你跟雨儿什么时候成亲?我这做师傅的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舞寒脸上一红,悄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征询和期盼。
  我看着他笑笑,点了点头。呵呵,我可没那么害羞。都已经订过婚了,现在只不过商量婚期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我现在的年龄,19岁还没有出嫁,在这个时代也算少见了,所以现在巴不得早点把自己嫁掉。
  舞寒见我点头,眼中尽是欣喜,复又转过头对元无计道:“等仗打完,我们就回去成亲。”
  “那也快了。”元无计淡淡笑道:“很快就会结束了。”
  我看了看他们俩,心中暗道,看来匈奴内部也不太平啊。

  第九十二章 情敌

  挽着舞寒的手臂从营帐出来,我摸摸肚子道:“好饿哦,想吃东西了。”“我们这就去吃早饭,一会儿我带你去附近的海子,那里的景色很美。旁边有一大片枫林,再等段时间,到了秋天枫叶全部红了,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他眼睛里射出神往,看得我一阵心动。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他眨了眨,睫毛轻轻地刷着我的手指,痒痒的,我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
  这样过了许久,我正陶醉着,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惊呼,“韩大哥,你在做什么?”
  我诧异地转身,只见身后几丈处站了两个红衣女子,其中一个赫然是忽叶离。另一个怒气冲冲,睁着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们俩。她容貌艳丽,与忽叶离的清秀气质全然不同。我瞄了舞寒一眼,见他脸上有些尴尬和无奈,心里明了,这位必定就是拉雷口中的草原上最美丽的玛喜蓝了。
  此时忽叶离也认出了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轻轻“啊”了一声,忽又意识过来,忙用手捂住。我向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声张,她忙眨眼表示明白。
  玛喜蓝快步走到我们面前,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我不以为意,笑眯眯地看着她。哼,一个黄毛丫头,我会怕她。舞寒轻轻拉过我的手,我正要抬头看他,他已经环过我的肩,将我揽在怀里。“这是我未婚妻,玛喜蓝。”
  “韩大哥——”码喜蓝的声音里尽是失望与愤恨,末了,她狠狠地一跺脚,“我不会罢手的。”说罢气冲冲地转身奔出。忽叶离看了看玛喜蓝,又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出去。
  我拉拉舞寒的衣襟,“这样没有关系吗?听她说话好象身份不一般,不会对你不利吧。”
  “她是左贤王的女儿。”舞寒淡淡一笑,拍拍我的手,“不用担心,左贤王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不会因为这事而把我怎么样。”我握住他的手,依在他身上,心中暗道,这左贤王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通过舞寒的讲解,我已经隐约知道他们已和左贤王达成了某种盟约。现在的情势是匈奴内部出现了分化和矛盾。以左贤王为首的匈奴左军倾向于与汉军和议,以求得双方的互市互利;而以罕祖耶单于为首的中庭则是主战派,野心勃勃的罕祖耶单于毕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入主中原,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
  只是以现在的战势而言,他的梦想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不说最近匈奴军在主线战场的节节失利,单是匈奴的内部矛盾就已经够他们分化了。而北燕方面正是利用了这其中的矛盾,与左贤王达成和平协议。我猜想这其中定然还有更加复杂的政治合作与关联,但我并不想知道。反正现在什么事都有人撑着,我没必要管那么多,只要去打听云箫的消息就好了。
  一想到云箫,心里又有些忧心,虽然知道以他的本事,别人很难讨了好去,只是心里却怎么也放心不下。谁让他是我弟呢?
  吃完早饭,我随着舞寒去了附近的一个叫做落拉的海子。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草原上也有这么美的景色。这湖面如同嵌在草原上的一颗宝石,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碧绿的湖水似乎要与这四周碧绿的树、碧绿的草融为一体。我和舞寒斜躺在湖边,眯着眼睛看着湖面不时掠过的水鸟,时有清风拂过,掠起我的发丝,飘到他的脸上。他微笑地伸手握住,仔细地将它们摞到我耳后去。但刚刚摞好,又被吹开,如此反复,也不嫌麻烦。这种静谧与平和让我沉醉了,只希望时光能在这一刻停留。
  翻了个身,我懒洋洋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听他的心跳。“砰——砰——”好象跳得很快。我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的心脏怎么跳这么快?好象不大正常,过来让我来帮你把把脉。”
  他脸上一红,忙把手从我手上抽出,喃喃道:“你这样靠着我,我自然心跳得不同寻常了。”我不由得“噗”地一笑,忍不住凑到他脸上迅速地亲了他一下,然后飞快地把耳朵凑到他胸口听他的心跳。
  舞寒好笑地望着我,眼中掩饰不住欣喜与宠溺,伸手将我环在胸前,把下巴压在我头顶,轻轻摩擦。“雨儿,等我们成亲了,你是想住在杭州还是随我去大都呢?”
  我微微一怔,抬头看他,心里却忽然想起了原本跟云箫一起出海的打算,一时有些矛盾,便没有说话。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期盼的眼神看得我有些愧疚。他是北燕的王爷啊,有他自己的身份和责任,而我却总想着将他带走,是不是太自私了。只是云箫那里——他是打定主意要离开这里,重建一个自己的国度了,我有怎么放得下他。云箫与我从小相依为命,又同时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感情自然更深。我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也是我们这几年努力生活的勇气和依靠,我又怎能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再管他呢。
  “你怎么了?”舞寒见我半天不说话,握紧我的手担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还是——”
  我浅笑着轻轻摇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让我靠一靠,这里很温暖。”
  舞寒摸着我的头发,低声道:“雨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恩,”我闭上眼睛轻声低语,“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回到营地,忽叶离已经在等着我了。见到舞寒,睁大眼睛看了他半天,直到他满脸通红借故溜开。我则哭笑不得,忙拉了她进我的营帐。
  “原来韩大哥就是姐姐的情郎啊,难怪姐姐会找到匈奴来了。不过姐姐跟他真的很相配呢。”忽叶离眨巴着眼睛笑笑地看着我。
  我也笑笑,道:“是啊,我若再不找来,只怕都被别人抢走了。”
  忽叶离面上有些尴尬,喃喃道:“玛喜蓝她,她就是脾气大点,人还是很好的。她是因为太喜欢韩大哥所以才反应那么大……”
  我微笑地握住她的手,道:“你不用这样,我又没生气。我也不能阻止她喜欢无炎,但是她却要知道,我是无炎的未婚妻。我跟无炎之间的感情不是她能介入的,她若坚持,最后伤心的是她自己。”
  忽叶离点点头道:“我会找机会劝劝她的。对了,我还一直没有问你受伤的事。那天你可吓坏我了,当胸一箭,又从马上跳下来,我当时就以为你死了,一路哭着回来。跟我爹说你为了救我而丧命,我爹还特意去看望了林轩他们。当时他也没怎么激动,连哭都没有哭一声,我还气他来着。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把营地的粮食烧了,领着那些人冲了出去,为了防止我爹派人去追,还把马匹全都赶走了。我爹气得暴跳如雷,不过过后又对他佩服得紧,说他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心计和胆识,真是少见。所以,也就打算不追究了。可是不知道是谁把事情捅到了单于那里,发了格杀令,还派了拉雷大哥去追杀他。好在他武功过人,连拉雷大哥都被打败了呢。”
  我看了看忽叶离又是兴奋又是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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