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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将军娘子美娇郎 作者:倾风抚竹(晋江vip2014.01.01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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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阡摸着白尼玛,可白尼玛一脸“我不要甩你”的表情,飘了一个它自认为倾倒众猫的眼神,便跑出帐外。
  君阡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失败到连白尼玛都不爱鸟她,在人身上找不到自信难道在猫身上都找不到吗?向来秉持着只可我虐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虐我这条宗旨的君阡冲出帐外,白尼玛敏捷地跳跃在石阶上,一步一步闪躲君阡从四面八方飘来的攻击。
  白尼玛若不能称之为高手,那么这个世界上的高手就都变成了老鼠,一个个被白尼玛拍在脚下!
  “哼哼哼哼,走不了了吧?”君阡奸笑着靠近贴着城门的白尼玛,前有门后有虎,白尼玛衰了,一生飘柔的白毛拉怂了下来,只想仰天大吼,“非礼啊……”
  只可惜,当白尼玛含着泪望向天空正要骂天地不仁之时,它无比萌宠地叫了一声,“喵……”
  眼见着君阡的魔爪落在它身上,白尼玛终于举白旗认输,窝在她怀里。
  君阡反身正要回去时,脚步却落在原地。
  远方有一种神秘,吸引着她,让她突然想出去。
  是什么?藏在心底真实的回答,那场梦之后一直不得解,自己曾经救过一个人,说过要娶他,那个人真的是言止息?
  守城士兵看着君阡停在远处进退不得的踌躇彷徨,和脸上飘起的红晕,面面相觑?羽将军是在思春吗?
  “开门!”君阡反应过来时,冲着那一排盯着她的士兵大吼,若不是抱着白尼玛,此刻她估计要用手遮脸了。这貌似发掘轰动全玄齐的惊天八卦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队长一听君阡下令,立刻拎出钥匙开门,对着君阡的背影堆满了微笑,巴不得鞠躬道:“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哦亲!”
  她抱着白尼玛,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眼前是曾经何时是一片修罗场,而今寂静似静水湖畔,让人不忍打搅。
  走着走着却不知不觉走进那片灌木丛,满地葳蕤,天山一碧,她却不知自己为何要走进这里。白尼玛极度热爱大自然,君阡一走进此处它便挣脱了下来,色眯眯地看着满丛林的彩色蝴蝶翩飞,便撒丫子去追。
  她看着白尼玛,突然觉得做只猫挺好,无忧无虑吃饱喝足捉蝴蝶,便坐在一棵树脚下看着它从东边跑到西边,将那些个蝴蝶扑得惊慌。白尼玛突然回头,看着君阡望向它时那羡慕的眼神,低低地叫唤了声:白尼玛的世界你不懂!你只看到我的从容,却没看到我隐藏在身后的无奈,来世你做喵,我做人!
  直到夕阳西下,天际的晚霞染红了云端,将霞光铺满大地,君阡都一直靠在树角,突然觉得很安心,白尼玛玩累了趴在她身边,一人一猫静静地睡着。
  片刻的失魂,却没发现危险渐渐靠近,斜阳下孤单的人影,正一步一步,走向她……
  脚步停在君阡身侧,一只手缓缓伸向君阡……
  一件白色大氅盖在君阡身上,也盖住了窝在一旁的白尼玛,而那个人,突然笑了笑,坐在她右侧靠着树干闭了眼。
  这姑娘看起来警惕得很,怎么今日如此松散的一个人睡在这灌木林里?言止息懒得去思考那么多,按理说练武之人感官通达,似君阡这般武功高强者即便是睡觉也会提防着周围,何况是大敌当前之时?言止息自恋地解释为,莫非是某人对他不设防?
  坐在树下小憩的言止息一手摸着白尼玛蓬松的毛,一手握着剑,迎着晚风,莫名的惬意。而他自己都忘了,面对一个敌人,他如此亲昵的动作是否有违职业道德操守?
  君阡挑了挑眉间,微微睁开了一只眼,大氅下的手拽了拽白色的衣服,又慢慢睁开第二只眼,嘴角挂起一抹邪笑,揪着白尼玛的尾巴,“咻”地窜起来。
  “噌”!
  她还未站定,便有宝剑出鞘之声,剑刃正中目标,直抵着她的腰,沿着锐利剑刃往下是青铜坚冷的剑柄,眼神继而往下飘是一双素手,柔白纤长,有点像——泡椒凤爪,君阡默默地咽下口水,再往下是一截露在袖外的手腕,皓质呈露,映衬着墨色的袍子,略微有些苍白。她已然不知道此刻流口水是因为某节比白尼玛的爪子还性感的鸡爪还是眼前的秀色可餐。
  反正剑也架着,走不走不了,君阡向来是不介意大饱眼福的,于是顺着手臂向下是肌肉均匀结实的胳膊,一圈洁白的脖颈,接着是胸,虽然隔着布,但是依然可以想象美感,往下是腹部,衣物贴身,很健美,和大腿呈九十度,咦,中间是什么部位?
  她正想得带劲,某人闭着眼冷冷道:“看够了没?”
  “没!”她脱口而出,确实没看够,看起来纤瘦的身体常年练武是线条立体匀称,蓦然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有一束光,突然间直射她的眼睛。
  言止息被这满腔正气的回答吓住,睁开眼打趣道:“看到了什么?”
  “泡椒凤爪、蜜汁烤翅、红糟鸡胸、卤鸡腿、还有……”
  “够了!”言止息忍无可忍,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身材,原来居然放在某人眼里全是鸡……能吃的鸡,这是他从小到大自信心最受打击的一次,这女子是跟鸡有什么不解之缘吗?为什么不是猪肉鸭肉羊肉,一定是鸡肉?
  他手中的剑微微晃动了一下,折射出一道晚光在她眼里,“除了……咳咳……你还看到什么?”
  后知后觉的君阡终于发现了问题的重点,她腰间还抵着言止息的剑!
  如火瑰丽的万道霞帔,云薄细鳞,点燃灌木林的墨绿,身着铠甲的女子握着手中的白色大氅站在树下,墨衣蹁跹的男子坐在树下执着手中寒光凌厉的剑滴在女子的腰间,唯一不和谐的便是一只雪般洁白的白尼玛在两人之间上蹿下跳……
  君阡仰头思考了一下,突然觉得那长剑像一双筷子,自己就是串在筷子上的烤肉,一只白色的苍蝇在旁边飞着,执着筷子的人正要一口咬掉这块肉,她说:“我还看到了一块心不甘情不愿的猪肉……”
  身心受到重创的言止息突然被呛到了,猛咳了几声,放下手中的剑,“你爱吃肉?”
  君阡异常严肃的点点头。
  “还爱吃什么?”
  她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到:“鱼、虾、蟹、白菜、萝卜、鸡蛋、水果、豆浆、油条、大饼、糕点……”
  言止息愣在原地,断断续续道:“你……不爱……吃……什么?”
  君阡的眉毛拧在一起,迟疑道:“豆……豆腐?”
  言止息怔了怔,随即点头道:“嗯,我爱吃!”
  “唔……然后呢?”她歪着头,忘却了眼前这个仇家,那眼角的飞舞多了份柔美,倒不似战场威严。
  她学着他靠在树边,却学不来他的慵懒和魅惑,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起来,吃的想了太多,终究是耐不住口水的诱惑,出来的时间又久了,过了晚膳。
  言止息和白尼玛惊呆了!虽然,白尼玛也很饿!
  君阡瞪了他几眼,吃喝拉撒睡,人生五大件,一天不可少,很奇怪吗?打架是体力活,指挥是脑力活,脑力活需要体力支撑,大晚上没吃饭饿了,很奇怪吗?天南海北山珍海味地讲了一通,脑海中飘过无数美味佳肴,很奇怪吗?所以说,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懂女霸王的人生,千娇百媚的伪娘炮不懂女汉子的心声。
  言止息的神色从诧异到鄙夷到理解到感同身受,只半柱香功夫,他默然发现,肚子饿也是会传染的,而略有洁癖的他,饿了。
  “走!”他站起身,顺便把君阡拽了起来,“还有这只白……白……”
  “白尼玛!”君阡插着腰啧着嘴,白尼玛纵身跃上她肩膀,她总觉得,言止息看白尼玛的眼神——很温柔,莫非有恋猫情结?
  跟着言止息一路向灌木林深处的羽君阡,在设想了无数种被谋杀分尸抛尸或是强|奸抢劫之后,看着深幽的小林子,问道:“我们去干嘛?”
  “打猎!”
  虽然其本质还是谋杀分尸剥皮,但目标不是她,突然步履轻快了,忍不住还想哼个小曲的君阡觉得,白尼玛正在用鄙视的眼神望着她,眼中写满了“花痴”!
  “我们是要打一只野鸡吗?”君阡满是兴奋地问着,在侑京时,她跟梧桐没少去打猎,只不过她们打猎时背着弓箭,而现在莫非要拿着剑去戳?
  言止息倒吸一口气,弱弱道:“你能别一直想鸡吗?”
  “能!”君阡晃悠着,猝不及防地问道:“那这里能打到野猪?”
  言止息将她从头看了个遍,忍不住道:“这里能打到蛇!”
  “啊——”山林间的飞禽走兽被一阵如群魔乱舞的吼叫惊得乱跳,白尼玛几近惊悚地看着君阡差点没跳到言止息身上,深深地低下头,我真的真的不认识她!
  言止息坏笑道:“如果你这么怕蛇,我不介意某天晚上让人倒一箩筐蛇进你的军营。”
  “言止息——我杀了你——”
  远处,羽战祁突然惊掉了手中的地图,抬头问副将,“你可听到了阡儿的叫声?”
  副将默默地摇头。
  怪了,莫非是老了幻听了?羽战祁继续看着模拟阵型,心中有些不安,为何听到了君阡喊言止息的声音?
  一路“打猎”的结果,君阡捧了满怀的野菜蘑菇,极不情愿地做了苦力,蹲在一边听言止息道:“女孩子应该吃得清淡些,天天吃肉会脸上会长疙瘩,你看你本来就长得这样了,以后谁还敢要你?”
  “你才长疙瘩,你全家都长疙瘩!”君阡看着他将野菜串在树枝上,“莫非你这般如花似玉大姑娘般的样貌全靠吃的清淡?”
  言止息郑重道:“其实,这主要靠遗传……”
  原来不止娘炮还自恋,君阡默默地鄙视了他一把,两大集团元首聚在一起吃烧烤,这若是被手下将士知道了,非得挥着斧头追杀她不可,只是不知为何,她心底有那么些微弱的好感,告诉她这个人可以接近。
  “给,”言止息递过一串烤熟的野菜,一手搭在膝盖上,对着迢迢月色,“你觉得,白灵城的局势如何?”
  “打不是上策!”君阡突然闭上嘴,这是军事机密,从邵奕炆即来的书信中她已然知道了对策,但是无论她对言止息有多么不设防,这也不可随意透露。她呼了口气,低下头啃自己的菜。
  言止息笑笑,两国政事,开战是下下策,无论如何,有不战之策谁也不愿开战。白灵城的局势他分析过,如今被君阡这么一句话,点开了雾障,突然明白她要做什么。白灵城是不会就这么臣服于任何一方,围攻是假,政治布局才是真。
  对于野菜毫无兴趣的白尼玛恹恹地趴在脚边,作为一只不长疙瘩的猫,它要吃鱼!
  只可惜,那两人似乎再一次无视了它。
  “什么时候真地打一场?”
  君阡迷茫地抬头,对着他含笑的眼神,“难道以前都是假打?”
  他别过她的话,自言自语道:“我想,很快!”




☆、第25章 谜底揭晓

  一匹黑色的骠马“聿聿”地嘶吼,几万兵士身着统一铠甲拿着刀枪剑戟整装待发,之前方刃决和梧桐总共带走了四万人马,君阡举兵两万挥师东进,羽战祁戍守边关不得抽身,而佻褚一方自会令派将士前去领军,言止息本就是冲着白灵城的问题去的,估摸着双方出发的时间差不多,君阡一声令下,大军出发。
  “报——前方发现大军行走痕迹!”
  君阡挥了挥手,探马便跑回去继续探路,看来言止息比她早了那么一会出发,行军作战,哪怕只早一刻,那意味着沿途的埋伏、陷阱,先发制人,一路上少不了“礼尚往来”,不知方刃决和梧桐那边怎么样了。
  卢不押骑在马上捏着指头笑道:“言止息早出发了一步,看来羽将军路上是要费点心思了,也好让本监军见识一下羽将军的作战风格。”
  君阡摸着手中的鞭子,看着与她并驾齐驱却让她无比厌恶的卢不押,她关照了手下监视他的一切动向,可至今位置卢不押未曾出手,且不论武功高低,怕是一路上比言止息还需防备的便是他了。
  君阡仰望东方明日,“最大的风格,就是没有风格!”
  卢不押抚掌大笑,“此言有理,没有风格是以对方无法捉摸,不过我好奇的是,这言止息作战也同样无法预测,羽将军你是怎么发觉的?”
  君阡瞥了他一眼,想套话,哪有这么简单。莫非是卢不押发现了些什么,亦或是佻褚军中也有卢不押那一方的细作?君阡来不及多想,掣住马,他们已然到了砚山脚下。
  山上瘴气氤氲缭绕,夜晚不宜上山,一来瘴气伤身体,二来若是佻褚军早已进入,那么夜黑风高,敌暗我明,山中小道不宜大部队扎营,只是山脚亦不适合驻扎,君阡此刻担心今夜佻褚军偷袭,蹲下捡了一颗石子,在手上掂了掂,“来猜猜言止息会不会派人偷袭?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卢不押冷笑道:“夜幕已至,我军未占据有利地形,今夜偷袭,必得事半功倍,山脚之下,五行之攻皆宜,他为何不偷袭?”
  “是吗?”君阡笑道,“有劳监军今夜布置人手巡逻,必要阻止他夜袭,我困了,睡觉!”
  **
  言止息的大军半日前便通过了砚山,手下纷纷上谏要求设下埋伏,却被他一一推掉。
  但凡在外作战,一看砚山地形,众人便会想到偷袭埋伏,只是按这寻常思维,玄齐军既不敢连夜过山,必然会加大防守力度。
  善战者,见利不失,遇时不宜。察其天地,伺其空隙,野外有偶发性和不确定性,微利无法预料。两方皆可计算者,对方必然防御,一旦防御,偷袭的成本便会加大,程度便会减小,言止息向来不做利少之事,既知此,何必花费力气去做达不到预期效果的事。
  “吩咐下去,众将士晚上务必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们的主场不在今晚,而在明晚!”言止息拉下帽檐,如果他是羽君阡会怎么做?答案明了,原地休息,美美地睡一觉,明早登山,开始寻找自己的利机。只是想得很好,她带上了卢不押,阻力同样也很大。
  言止息将赌注放在,卢不押一定会与君阡背道而驰上!
  一众精神极度紧张的士兵在一晚高度戒备之后提心吊胆地经过砚山,却发现敌军根本没设下埋伏,此刻心神一并放下,正是状态最松懈的时刻,这才是他言止息要埋伏的时候。事半功倍?他不在乎,只要利益越大,为什么要管几倍呢?
  砚山,一座山脉,划开了两方军队,一方是平地,卢不押正指挥将士布防巡逻,一方是草坪,过去不远路便是树林,必经之路,正好挡住了前方视线,使得言止息可以安全将人藏在里面。弓箭手埋伏在山脚两侧,羽君阡的部队一踏出砚山范围,便从其后翼射箭,令其不得不加速前行,精锐骑兵隐藏在树林中,军队一靠近便冲出来杀敌。步兵垫后,逃一个砍一个,看羽君阡如何应对!
  卢不押不似羽君阡和言止息有过交集,自是无法思量言止息的心思,只是看着羽君阡那么坦然的在帐篷中休息,一并将布防交给了他,他心中有些窃喜。
  暂且不论卢不押是什么身份,只要人马在他手上,他便要两败俱伤。君阡此中两万多人马,言止息所带人数稍多,只要消耗掉两方各自的一部分力量,便是他的目标。
  天端一丝幽暗的深红,将渲染的夜色拨撩的诡异谲绝。流苏般的月色光华,云朵缠绕成海中的漩涡,是这平静表层下的暗潮汹涌。
  月光下,卢不押挂起阴险的笑容,偷袭?他还怕言止息不来偷袭呢!
  很快在砚山山脚筑起一道防护栏,卢不押派遣数队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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