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的妖孽人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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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乃王虎剩大将军。”
第041章 做鸭
面红耳赤的王解放醉醺醺,啃着大葱,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一只脚抬在椅子上,很有东北爷们的豪放姿态,喝光了一整箱啤酒,陈二狗特地出门买了瓶北京二锅头回来,兴许是王解放一口气喝掉小半瓶的缘故,白天保守谨慎的他红着一张关公脸放开了嗓子道:“做我们这行,被咒生儿子没屁眼是常有的事情,是在挖人祖坟啊,还有比这更缺德遭天谴的事情吗?谁第一次做都怕,可一想到大的青铜器立器一件一万,玉器大件五六千,小饰件一件都得二百,都是一叠叠的钱啊,一个个都疯了,都他妈不要命了。我没小爷那胸襟气魄,他分文不取,全让给我们这帮人,他求个心安,我们不行,为了钱会分赃不均,会内讧会拿铲子削人脑袋,我们只求这辈子荣华富贵,小爷看得到来世是做人还是做畜生,我知道他在看我们这群小卒子的大笑话。说出来你也许会笑,咱那一大帮到最后天不怕地不怕神鬼不怕的亡命之徒,三天两头就怕小爷不骂个几句,小爷骂了,比喝上半斤烧刀子都来得舒坦。后来因为那次风波大伙都散了,大家各奔东西,该死的都死了,该遭报应的也都遭了罪,真过上好日子的没几个,我算好的,因为出事前小爷有照应着,总算留了条贱命苟活到今天,有些时候躺在汤臣一品别墅里的豪华大床上,玩弄着那两个骚货的白嫩身子,我都惦记着小爷的好,能给他做牛做马,不丢脸。”
“一铲子下去拉出土来,带沙的,八成清代墓,石灰的,则是明代,带五花夯土的是战国墓。北京那边用柏木棺材多,很多都没烂,有些地儿则都是青砖。撞上大砖头的准是大买卖,指不定王爷妃子就睡在里头,唉,不说这个,用小爷的话说这行就是扯蛋。”
“狗哥,我现在算是看透了,其实人与人藏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一样不分贵贱,只是投胎的地方不能选错,小爷就是投错了胎,他要是生在城市,怎么说也比如今住在汤臣一品的一些个杂碎强。”
那一晚王解放断断续续唠叨了很多,到后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扯些什么,这个平时几百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家伙似乎想要一口气把一辈的话都说光,所幸那天生意也出奇的差,等王虎剩叼着根烟从酒吧回来,饭馆也没顾客光临,否则陈二狗真不敢让这个刨了几十座坟的家伙畅所欲言。
但这一席话,让陈二狗对这位王虎剩亲戚了解个大概,不敢说彻底,毕竟才半天,但这个为了一句话便敢从北方跑到上海睡母女花的汉子值得交往,虽然没到掏心掏肺的地步,但做朋友绝对没问题,那晚陈二狗让烂醉如泥的王解放睡他的地铺,自己则拿了本残破不堪的大块头《宏观经济学》蹲路灯下翻到清晨,等王解放起床去阿梅饭馆打工,这才回去睡觉,睡到中午,囫囵吃了个午饭,便一路摸索加问路寻找到小夭的公寓,有两件事情,一来想借一整套大学基础教科书,二来则想询问小夭的真实名字,连人家的床都爬上去了,却还不知道这女孩的名字,陈二狗一想起这事就滲得慌,不踏实,虽然本名一直没人肯用,二狗这称呼如影随形地从张家寨带到了大上海,不过名字里带个狗字不意味着做人可以太狗。
找到了小区,却不知道几十栋楼房中哪一栋才是小夭所在的公寓,只好蹲在小区门口守株待兔,结果从中午等到傍晚,手里那份《南方周末》翻来覆去足足一字一句阅读了三遍,终于把刚从学校上完课回来的小夭给等到,把受宠若惊的小夭给给感动得稀里哗啦,搂着陈二狗大庭广众之下差点便上演了出十八禁画面,小夭带着陈二狗来到小区公园,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整张小脸满是不含半点杂质的雀跃,道:“想我了?”
陈二狗不知道是真老实还是假正经,道:“想跟你借些大学教材,上海大学多,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考上大学,因为这个整个村子没少戳我脊梁骨,这件事情娘没从说过我什么,可她心里总有遗憾,我想自考,拿个证给她瞧一瞧,这恐怕是我娶媳妇之外最能让她开心的事情了,她身子不好,我也不想在上海浑噩糊涂厮混日子。”
起先小夭嘟着嘴巴有些不乐意,可听到后面便很乖巧地点头道:“张兮兮就有一套,保证每本书一页都没翻过,崭新到可以当新书卖,你拿去就是了,她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人不小气,成了朋友就更好说话了。”
本来给小夭轻摇着秋千的陈二狗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这妮子,闻着她身上香喷喷的味道,这股淡雅清香在陈二狗鼻子中无疑要比熟女雁子那种浓郁香味来得更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他横空出世以一种蛮横姿势闯入她世界的缘故,小夭穿着打扮越来越清纯,本来微卷的头发也特地花了七百多块拉成直发,剪了一个很淑女的发型,漂亮高跟鞋换成了白色帆布鞋,清凉短裙换成了牛仔裤,对细节有一种偏执追求的陈二狗自然清晰察觉到这种变化,但他没说什么,嘴上说不出腻人的话语,但不意味着心里不感动,轻轻抱着她,道:“小夭,你真名叫什么?”
“就是小夭啊。”
夭轻轻摇晃着小脑袋,摩挲陈二狗那微微带有胡渣的消瘦苍白脸庞,动作亲昵而可爱,笑道:“我姓沐名小夭,小女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二狗,事先声明,你可别把我跟酒吧其她女孩子一同看待,我父母都是光荣的人民教师,爷爷外公都是,我也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女孩,可不能欺负我。要不是想自费去丹麦,我才不会去酒吧赚钱。”
陈二狗嗯了一声,双手便很符合他特色地不老实起来,几天没碰这小妮子,陈二狗那颗骚动的心堵得慌,现在一接触到这具铁定让张家寨农民垂涎三尺的美妙身子,他下半身便很争气地有了本能反应,只是他暂时还没打算让下半身支配脑子,道:“明天你先带着我去你们学校做个旁听生,试试看,如果效果不错就坚持听下去。”
夭柔声道:“我们学校不行,师资力量跟不上,你如果真要旁听还得去大学城,上海大学很多,像复旦和上海交通大学都是全国名牌,接下来同济大学、华东师范、上海财经、华东政法这类都是很不错的,你明天先去我们学校感受一下大学氛围,这个星期我上网帮你把上海好大学的强势专业以及时间安排都列出一个表单,这样你可以事半功倍,你怎么聪明,自学肯定能成材,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能考上复旦呢。”
陈二狗摇头道:“复旦不去奢望,争取考个211工程重点高校名单上的大学,你英语怎么样?我最差的就是英语,基础很差,口语就更惨绝人寰了,根本不堪入耳。”
夭眨巴着眼睛嘿嘿道:“我也就一个英语能拿得出手,高考127分,除了英语其它学科都不能见人,因为小时候总想着环游世界,所以学英语很卖力。”
陈二狗没说话,小夭却歪着脑袋冒出一句,“二狗,等你去了复旦或者交通那些名校,一不留神被你碰见啥校花院花或者班花什么的路边花朵,你可千万务必一定必须不能采,听到没?就算那些个漂亮花朵对你以身相许,你也得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滴明白?”
陈二狗笑着点点头,道:“人家躲我还来不及,你以为她们都像这么傻乎乎啊。”
夭不置可否,小脸挂着孩子气的得意洋洋,仿佛陈二狗就是她心目中顶珍贵稀罕的宝贝,巴不得别人不识货。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老话可没有白说的,现如今陈二狗就挺饱暖的,然后搂着一个身子都已经属于他的小美人儿那么久,接下来会做什么勾当不言而喻,小夭在电梯中就差点被这头牲口全身揩油了个彻底,小夭手小脸通红慌脚乱地掏出钥匙开了门,也没时间管张兮兮那位格格是否在公寓,两个人便不浪费一秒钟地顺势滚到了床上,小夭的衣物很快就飘落一地,让人感慨陈二狗脱女人衣服的天赋跟解剖畜生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不知道陈二狗这厮是无师自通还是从王虎剩和张胜利这两头畜生那里讨到了真经,竟然玩起了前奏和调情,骨子里刻意压抑的野性弥补了手法上的生涩,让本来实战经验就同样稀少的小夭感受到一种与第一晚截然不同的快感,第一次的陈二狗是类似压迫性的征服,小夭只能被动接受,但今天不一样,两具身体如胶似漆,陈二狗从不否认他对女人的胸部很有欲望,下半身在辛勤劳作的时候他总喜欢不顾小夭的羞涩去仔细把玩欣赏她的双峰。
清纯到让人觉得三十岁之前怎么看都是**的小夭在床上其实有点小妩媚的,这事情也跟陈二狗的调情差不多都属于无师自通的范畴,陈二狗一看到那双干净到让寻常男人惊艳的漂亮眸子,下半身就有无穷的动力,就只想做一头老黄牛,尽情开垦身下这块最动人的良田。
这一次因为是白天,几乎小夭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有被他放过,这座宝藏让陈二狗在巅峰过后半个钟头还在慢慢探索,羞得小夭用枕头盖住小脑袋,而陈二狗时不时冒出几乎粗俗不堪却别有深意的情色糙话更是让她娇嫩小脸能滴水出来。
等心满意足的陈二狗套了条短裤下床,小夭已经筋疲力尽,红扑扑的小脸,沾满春意的眸子,洁白玉润的胴体,差点让瞥了眼后的陈二狗雄风再起,重新提枪上阵,要不是小夭赶紧用被单裹住,指不定就又得被肆意轻薄一次。
出去喝水的陈二狗见到了正捧着薯片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张兮兮,这个一脸精致妖媚妆容的女人转过头,望着他,阴阳怪气道:“啧啧,不错不错,一个钟头二十分钟,可真够持久的,二狗,你要去做鸭,肯定红。”
只穿了条短裤的陈二狗撇了撇嘴,道:“我要做鸭,你这种妞就算给我一百万我都不做你的生意。”
第042章 挪个地
被彻彻底底伤到自尊的张兮兮猛然起身,气急败坏道:“你要真做鸭,本格格就带上皮鞭蜡烛绳索,不把你玩成残废本格格就跟你姓。别说一百万,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我都嫌贵,别以为像猪一样拱一两个钟头就是本事,你这种小瘪三也就小夭鬼迷心窍上了你的贼船,”
陈二狗一看战火有扩大的趋势,一想到等下关于教科书那件事情还得有求于这位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也就闭上嘴巴径直走入厨房,说完气话后似乎觉得挺酣畅淋漓的张兮兮也懒得看陈二狗,转身坐下继续看她的《动物世界》,看到画面上有只豹子撕裂羚羊的残酷画面,以往最喜欢欣赏这类血淋漓场景的她没来由想到那个混蛋在小夭身上作孽的姿态,一阵心悸,心有戚戚焉。
张兮兮下意识斜眼看着厨房方向,貌似生怕这头畜生像电视上那头豹子一样冷不丁窜出来把她按倒在沙发上,随后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的人间惨况,心有余悸地张兮兮想象力很丰富地联想到平时小夭跟她吹嘘他打架如何生猛,掂量自己那点防狼术根本就是绣花枕头的张兮兮就想回房间躲会儿,结果听到一声“站住”,差点没把她吓死,转头一看是面如桃花的小夭,咬牙切齿道:“胳膊肘一个劲往外拐的死小夭,你是不是想吓死我然后跟你的奸夫做一对欢快鸳鸯?”
穿着睡袍的小夭依靠房门,慵懒模样,脸颊绯红,似乎每一次呼吸都夹带不可告人的挑逗,害羞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胆子大到一个人敢在深夜看《午夜凶铃》,看的时候还恰巧听到电话铃声都能面不改色,我要能吓死你,就奇了怪了。”
张兮兮见陈二狗还没从厨房出来,稍稍心安,道:“小夭,以后做那事情的时候给我小声点,本格格可每次都体谅你脸皮薄知道出去开房间,你倒好,门都不舍得关严实,我是到了阅尽A片无数有码也**那种境界的人物,就你们那点小打小闹岂能入我法眼,下次再吵到我,小心本格格把你们两个一个拖进我房间调戏一个拖出去阉割一百遍。”
夭像是想到了什么,没跟张兮兮贫嘴,跑回房间帮陈二狗找到件衣服,冲进厨房给他披上,这个举止让张兮兮更是胸闷,她觉得自己还真没沦落到要去欣赏那小瘪三半裸体的可悲地步,一边感慨陈二狗果然不是个东西竟然这么快就把可爱纯洁的小夭诱骗成小淫妇,一边偷溜进房间,天晓得那能坚持将近一个半钟头的畜生会不会再度发情,连她也给吃得不吐一根骨头。
晚上陈二狗陪着小夭一起去SD酒吧,送他们去的是自己有一辆宝马120i的张兮兮,她虽然恨不得把陈二狗凌迟处死,但对小夭确实仗义得没话说,在小夭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把一叠崭新书籍砸给陈二狗,出于小女人的记仇心态,每本书中间都被她撕去十几页,把他们送到酒吧,张兮兮便去和已经在身在茂名南路的男朋友顾炬汇合,然后还要去新天地和复兴公园的官邸,对于这位不愁吃不愁穿的漂亮女孩来说,文凭就是一张破纸,大好青春不赶紧挥霍难道等着嫁作他人妇再去放浪形骸?
“兮兮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难相处,可我知道她其实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任性而倔强,躲在坚强的蜗牛壳里,其实内心很柔软。”小夭下车后感慨道。
“你是想说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陈二狗打趣道:“小夭,你可别误导我,我估计她内心早就想把我大卸八块后拿去喂狗了。”
笑点很低的小夭扑哧一笑,拉着陈二狗的手走入酒吧,听着那几个女孩点滋味复杂喊了声“狗哥”,绷着脸不动声色的小夭其实心底倍儿有成就感,恨不得一进酒吧逢人就说这是我男人,是小夭一个人的,不过她到底脸皮嫩,进了酒吧就去工作,陈二狗便和王虎剩趴在二楼栏杆上拉家常,如果不是王解放的那番肺腑之言,陈二狗还真没发现这个横看竖看都一天比一天猥琐的矮个子男人是有故事的一个爷们,陈二狗这双手也就跟黑瞎子野猪打过交道,没想到王虎剩这家伙竟然早就跟死人打上了交道。
“别用这种暧昧眼神看我,我的英俊潇洒不是给你一个大老爷们看的,是专门给李唯妹妹和脏兮兮格格用心去欣赏的。”王虎剩叼着根刚顺手牵羊来的苏烟咧开嘴笑道。上海和江苏近,不少苏州或者南京的牲口喜欢周末往上海跑,顺带着苏烟也比较流行,中华这烟虽然价格贵,也能上得了台面,但总归不太被年轻人接纳。
“还用心欣赏,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
被烟呛到的陈二狗忍不住笑骂道:“虎剩,你就不能走回正途,正儿八经地让女人摘下有色眼镜看你?这个世界上没多少独具慧眼的女人,有也未必能让我们这种升斗小民撞到,侥幸碰上了也说不准是擦肩而过,你净整些剑走偏锋的旁门左道,不吃香的。”
“不怕,连你都拿下小夭到了小圆满的境界,我估摸着也快渡劫飞升了,只要不是兵解成就地仙就行,乘龙乘鹤飞升都无所谓。”王虎剩文绉绉酸溜溜玩笑道。
“不跟你扯蛋,说件正事,有机会带你去趟我老家,你不是会看风水吗,帮我寻个风水宝地,我要给一人挪个地。”陈二狗眯起眼睛沉思道,似乎想要衣锦还乡。
“你愿意,那个人肯吗?”王虎剩说了句极富深意的言语,脸上再没有半点玩世不恭的浮躁。
陈二狗陷入沉默的境地,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王虎剩这个一针便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