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行 +番外 by 水虹扉(狐狸美攻 攻为受瞎了一只眼he)-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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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几乎,掐上了瘾。
“杀了我……求、求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夏生再也忍不下去,满脸泪水、虚弱地对着阿紫哀求。
身为男子,却遭受如此对待,丑态百出地任人凌虐折辱……难以致信的是,剧烈尖锐的疼痛中,身体居然还会一次次有快感。真的不想再活……但是,却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
阿紫听他这么说,方从玩到兴头上的游戏中回过神来。再看握在手中的分身,顶端已被掐得血肉模糊一片。
能忍到现在,这夏生自尊倒高。不知不觉,玩得是有些过份。
“吸入媚烟,纵是阉人也会欲火焚身。更何况,你还是这么个少年郎。”
看见夏生纠结的眉头,明白他的负罪感。阿紫的心软了软,不自觉地伸手,按上他紧蹙的眉间,想要为之抚平。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夏生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头靠左边斜斜歪着,看也不看阿紫,透明的泪水沿着眼角不住滑落,打湿了大片枕巾。
“这副样子,却做给谁看?!”阿紫又柔声劝了几句。但狐性凶残,又是兽类,最没长性,见他总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禁大怒。
怜惜既失,剩下的就只有兽性和欲望,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尽情发泄。
百般花样、千般苦楚。
夏生被阿紫弄得晕死过去数次,又数次在剧痛和情欲的折磨中醒来。
足足弄了这一夜。直到天色微明,阿紫方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剩夏生孤零一人,全身瘫软地蜷缩在污了的锦缎之中。他双腿间白浊艳红交织,身上全是吻痕抓痕,模样淫靡狼狈、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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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未明。
柳丽娘年近四十,近来睡得是越来越少。此刻,她已经在房中梳洗完毕,又拿了青盐漱口,在房中大丫头的服侍下,将漱口水吐在小铜盂内。
接下来,就抱着鸳鸯眼的纯白长毛波斯猫小咪,靠在锦榻上闭目养神。只等天亮,各房妾室前来问晨安。
等受过晨安后,就是向家中总管分派事务,还要核对昨日银楼酒楼的帐目细数,又是一天好忙。
没料到,第一个来的,竟是女儿芊红。
“乖乖,你身子不好,怎不在房中好好歇息,这么早就起身?”丽娘见亲女来了,欢喜无限,连忙从榻上站起,迎向芊红。
与此同时,她手一松,让小咪自己跳到地上。
猫本应该是灵活无比的生灵,落地轻巧无声。但怎奈,这小咪从丽娘还是女儿时就相伴在侧,已是耄耋老猫,又平素懒惯了,每日大鱼大肉,胖得几乎是个毛球。这一跳,却只听见砰的一响。
“娘,大事不好了!”芊红神色慌张地扯住亲娘,语调激动,“女儿夜间细想,知道昨日对夏生哥哥太过任性,不安的一宿没好睡。挨到天快亮,就急急梳洗了,跑去夏生哥哥那边,谁知、谁知……”
“怎么,他出什么事了?”柳丽娘急切询问。
她虽不喜夏生,但好歹他是柳家唯一根苗。多少,还是有些关心。
“女儿不知,门是反锁的……一开始,听夏生哥哥那般叫法,原以为是进了贼。但细听下去,却又不像。”芊红眉头轻皱,似乎在回忆,“有一个男人在他房中,和他说话……后来,两人像是打起来了,夏生哥哥却在叫还要、再深一点、心肝肉儿达达什么的……好不奇怪。女儿心头害怕,所以就连忙来禀母亲。”
丽娘是经过人事的,自然明白芊红讲是些什么。她面色沉重的深深吸了口气,又望着芊红强笑:“乖乖,这事儿……却没什么大不了的呢。乖乖一夜没好睡,就快回房睡吧,你夏生哥哥那边,万事有娘。”
柳丽娘心中的女儿,纯洁美好若白玉无暇。她自是舍不得,让女儿沾上半点龌龊污秽。
“娘既这么说,也就放下心了。”芊红面色顿时转忧为喜,“现在,女儿也确实困倦了……就此告退回房。”
送走了女儿,丽娘马上命人去唤柳员外和柳家六娘,她自己则带着几个家丁和大丫头,直奔夏生的房间。
门果然如芊红所说,是反锁的。
咬咬银牙,丽娘命家丁砸开。
夏生正全身赤裸、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半昏半醒。他听到砸门声,连忙颤抖着手,想要拿衣物遮掩这副身子,但经过这一夜折磨,他早虚弱不堪。抖了半晌,才勉强套上亵裤。
这时,门已被完全砸开。丽娘带着几名家丁和丫头,呼啦啦的冲了进来。
只见夏生靠着床沿,神情痛楚,长发半掩着脸。他颈间、锁骨旁、胸膛上全是桃花瓣般的吻痕,其间又有几道细细艳红抓痕。
他身形修长挺拔、肤色黝黑、五官端正鲜明全无女相。但此刻,硬是散发出种媚人的淫靡诱惑气息来。
莫说丫头们,就是几个冲到床前的家丁,也通红了脸。
“来得晚了,倒是没捉住一双。”丽娘望向对面半开半启、被风微微吹动的窗户,勾起唇角鄙夷一笑,“柳家千等万盼,却没料到,来的是这么个长得还像个男人,却喜欢被男人捅的淫贱骚浪货……柳家,可是严谨清明,知度守礼的名声在外。不过,我不是柳家之主,也不是你亲娘,就这么处置了你,怕你也是轻易不服的。只等家主和柳家六娘来吧。”
夏生向来正直守礼,哪曾被人这么羞辱。他身子虚弱,又想起昨夜所遇,羞愤到了极点,竟说不出辩解的话,灰白的唇瓣一个劲儿地哆嗦。
几个家丁将夏生从床上拖了下来,用绳子将他捆的结结实实。其间,他们看见夏生乳蕾立在胸前,颜色鲜红欲滴的肿胀着,竟大起胆子,每人都借机狠狠揉捏了几把。
柳丽娘瞧见了,却只是冷笑,并不阻止。
反正他就是喜欢这套。如今被下人侮辱,也算自找。
等了没多久,就只见柳员外和柳家六娘,衣冠不整的急癫癫跑来。看到地上被捆着的儿子,柳家六娘的泪水顿时在眼眶中转了转,滑下脸颊。
柳员外则气得浑身打颤,伸手指向夏生:“他们来报的时候,我原还不信……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就有这等恶癖?!”
柳家世代清白,虽然子弟皆不得功名显赫,却富贵而不骄奢淫秽,薄名在外。说起来,若是夏生爱养个小倌,或者对女子风流些什么的,一床锦被遮煞,倒也好办……却偏偏,他身为男子,喜欢在男子身下承欢。
身为柳家的继承人,这是何等恶习。传出去,整个柳家绝对会落人不齿。
不过,夏生是柳家唯一根苗,又是自家骨肉,也舍不得他。日后只有狠狠训责管教,再让他移情别处,务必令他丢了这恶习才好。
“快说,那人是谁?!”柳家六娘此时总算回过神来,冲到夏生面前,扇了他两记耳光,嘶哑着声音问。
柳家六娘是极温柔小心的一个人,只知守本份,从不会争什么。再说,她老实得如根榆木疙瘩,也争不过手段通天的主母和那些妾。
此刻,她简单的脑子里,只想着定是有人诱惑勾搭自己儿子。只要问出那人,再让儿子与那人断了,便应该无事。
面对亲娘的质问,夏生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人是谁……说是狐妖阿紫所为,有人会信么?怕只是当场笑话听吧。
既然如此,却让他说些什么?
大家围着夏生过了半晌,却只见他垂下头,神情痛楚地闭上了眼睛。
“取家法,快给我取家法来!”柳员外见夏生明显是在维护那个人,气得花白的胡子都颤了,连声对着家丁们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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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有手掌宽、一臂长,四角包铜的朱红色厚重板子,很快被仆役们拿了进来。
“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柳员外指著绑在地上的夏生,狠狠跺脚。
柳家家规虽算不得过分苛刻,不过一旦触犯,用起家法来,便是极重。就在年前早春,一个婢女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主母的首饰,身子弱了点,竟被活活打死。
虽出了人命,但好在这婢女是卖了全身,家中又仅得个娘舅,亲缘浅薄。只拿了些银钱打发她家和官府,便再无事端。
不过,柳家家法向来只责下人。用来责罚主人,此番是破天荒头一遭。
二十板下去,夏生黝黑而线条优美的背脊渐渐皮开肉绽,化做一片血肉模糊。他先还是直挺挺地跪著,闷声不响的硬抗。到後面打得厉害,再挺不住,终於倒在地上。
他受此奇耻大辱和不白之冤,心中觉得这样被打死了,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柳员外却是气得著实厉害,只管不停喊打。下人们虽见将夏生打得狠了,谁又敢停手。
柳家六娘望著那两片朱红板子上下翻飞,渐渐沾上血渍,心痛如绞。她虽懦弱,但夏生,毕竟是她亲生的骨肉。
“老爷、老爷!不能再打了,让他们住手吧!”柳家六娘再也无法旁观下去,扑过去抱住了夏生,用单薄娇小的身子护住亲儿,哭得哀哀切切,脸上胭脂花粉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
行家法的两名仆役,见六娘护著夏生,当下便住了手。
“是啊老爷,好歹夏生是柳家唯一的儿子。纵是做下错事,又不知悔改……但万一打坏了,可怎麽好呢?”丽娘轻轻一笑,也在旁边慢悠悠的插话。
这几句话虽刻薄,却点醒了震怒中的柳员外。他冷静下来後,也知道以夏生目前的伤势,确实不能再打。
“……你生的好儿子!”柳员外一肚子气没地方撒,颤巍巍指著六娘高声道,“把她给我拉开!给那孽子上些药,关进柴房,不好好说实话反省了,便再不许他出来!我倒要看看、倒要看看他有多硬气!”
吩咐完,柳员外只觉气血上涌,胸口一阵闷痛,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他勉强转过身,对丽娘闷声道:“我们走!”
“是,老爷。”丽娘适时扶住柳员外颤抖的身子,搀著他步出门外。
房间里,只留下一干如狼似虎的家丁,和夏生母子二人。
“儿啊……你就跟老爷夫人说了实话吧……别这麽拧著啊……”六娘鬓发蓬乱,满脸是泪的被几名女婢拦住,边哭边夏生的方向嘱咐,声音凄切。
夏生听她这一场哭,心中也觉恻然,却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只能任人粗暴地抓住手脚往门外拖,然後死死的咬住下唇,直咬得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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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夏生的背上倒了两瓶金创药粉,又用手没轻没重的抹匀之後,家丁们将他锁进了柴房。
又隔著铁窗栏放进了一碗清水和两块馒头,便皆抽身离去,再无人管他。
柴房地处偏僻,只有一个小小窗户,朝向北方,使这里显得比别处寒冷寂静许多。
夏生盖著件单衣,趴在冰凉的石地上,只觉得全身无力,背上的疼痛钻心入骨。
昏昏沈沈过了半晌,药力浸进肌肤,疼痛稍减,人也渐渐清醒明白。虽不觉如何饥饿,嘴里却干得厉害。
夏生抬起头,望见窗台上那一碗清水,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唇,费力的撑起身子。
他虽然很想就此死去……却终究没办法抵抗,身体对一碗清水的渴望。
抚养他长大师父曾经说过,修行的正道有数种,释教苦修、道教炼丹打坐、通天教吸日月精华,褪鳞毛角蹄……但殊途同归,无非是摒却肉身种种欲望杂念,达到与灵魂的共振。
再精进一步,便是脱去凡胎,登上仙途,超脱六道轮回。
生命的灵魂与肉体,往往矛盾,而且灵魂易被肉体所累。比如红尘官场中,多少人起先立志为国为民,报效朝廷。
但到了最後,却又有几个未曾搜刮百姓,巴结上司,一门心思的往上爬,反而将初衷放至一边,渐渐淡忘的?
这只是灵魂被眼前形势利益、自身欲望所迷的一种。也由此可见,人的欲望该是如何强大、难以抵抗的东西。
尤其是,情欲,和生存的欲望。
夏生虽曾跟师父学著画些符、观人气色,却是利用法器,终属凡胎,不是修行之身。
他扶著墙站起来,抖著手从窗台上拿了那碗清水,凑到唇边一饮而尽,如逢甘霖。
一碗水下肚,人也精神清爽了些。他又觉得冷,慢慢挪到燃著火的灶台边,想借些温暖。
灶台内,小半截篆著符咒的桃木断剑,尚未烧尽。
夏生坐在地上,望著那片在烈焰中慢慢被吞噬的剑身,灰白的唇哆嗦著。虽很想控制住,两行清泪却不由自主滑下面颊。
桃木剑纵成残片,也是狐妖魅魉无法触碰的东西……可能将它带至柴房烧掉的人,只有一个。
渐渐明白过来,原来昨夜的一切,都是骗局。
由狐妖和自己的亲妹妹,共同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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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终於开始填这个神怪文的坑喽。。。虽说还有些没进入状态的感觉。。笑。。
希望大大们继续支持某扉。。某扉牵著陈毛毛敲锣打鼓中。。。。
对了,现在陈毛毛已经听得懂它的名字喽。。。。不过,咬东西变得越来越厉害。。。从拖鞋到皮鞋球鞋,沙发抹布到废纸,几乎无物不咬。。。||||||||
那个卖狗狗的人说陈毛毛有三个月。。但其实,它明天才满两个月。。。可怜的毛毛,这麽小就被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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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你可都看到了?”
夜深,柳宅内万籁俱静,只有秋蝉偶尔嘶鸣两声。柳芊红的闺房内,却灯影摇移,传出隐隐约约的谈笑声,说不出的诡异。
芊红将自己的枯干长发涂遍了桂花油,又编了些假发进去,在头上盘成高而厚重的髻。一缕长发自右额角垂落胸前,显得别样美丽。一只金凤钗头吊著红珊瑚的坠子,在灯火的映照下,於发间晃来晃去,耀出点点光芒。
她鲜红色中衣大敞,酥胸半掩,以一种放浪而风情的姿势卧在阿紫的膝上,大笑著将手中细瓷杯凑到红豔菱唇边,轻抿一口里面的竹叶青。
细白的杯沿,沾上一小块薄薄胭脂红。
“嗯,他现在已经被关进柴房。”阿紫抱著她,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腰肢上暧昧滑动,也笑,“再不会,妨碍到我们。”
“此番,能帮上你的忙就好……阿紫……”
芊红娇声唤著他的名,弃了手中瓷杯,任一片莹白碎光在地上乍裂。然後伸出纤瘦的手臂,如蛇般绕上了阿紫的颈,目光迷离。
阿紫微笑著低下头,对著她脂粉扮出的脸喷出一口淡紫媚烟。
她渐渐闭上眼睛,若坠落的残花般软倒,被他拥在臂弯。
如今,她虽仍然索欲无度。但以目前的身体状况,绝对不能再行房。
她是他的庇佑,日後还要赖她避过天劫。所以他只能,让她夜里做一个旖旎春梦。
再说,她慢慢枯败的容颜和身体,在他眼里已经不再引诱。
抱著她,心里却一直想著昨夜灯下,那具黝黑修长、坚韧结实的年轻肉体。
精瘦的腰肢、结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