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绽放的幸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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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她对乔逸征许下的承诺时,仍然忍不住好笑,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傻,竟会想出那么幼稚可笑的借口来推脱。
“礼物?你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嗯,你只说答不答应。”乔逸征当时也没有想到别的,只是想借着酒劲趁势逼舒清对他做一个承诺,一个在他身边的承诺。否则,他不知道在自己酒醒了以后,他还有没有勇气再次说出同样的话。
舒清彻底懵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为了救舒朗竟然会把她自己搭进去。她不想答应,不想成为这场交易下的牺牲品。可是如果不答应,那乔逸征还会答应救舒朗吗?
“你,你能不能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你要搞清楚,我可以等,但是你弟弟舒朗他等不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你自己看着办吧。”乔逸征步步紧逼,丝毫不肯给舒清一点回转的余地。
舒清只觉得心里有一把怒火在燃烧,她从来就只认为乔逸征只是因为优越感而狂妄自大,再加上他主动的找乔建国给自己调动工作,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对乔逸征对她的无礼傲慢默默忍受了下来。却没想到,乔逸征竟然会是如此的卑鄙无耻,竟拿着舒朗的性命来要挟她,还提出如此可耻的要求。她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按捺住了要凑人的冲动。她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如你所愿。”
橘黄色的灯光映着一室的旖旎,乔逸征把舒清抱到床上,褪下她套在身上的针织衫,解下她性感的黑色的胸衣。他吻她的湿润的眼睛、柔软的嘴唇、细长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直至那片挺拔高耸之处。
舒清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爱。以前在前线上班时,她以前的站长对她曾有过没有明说的暗示,但是随着她被调进机关,这段朦朦胧胧的感情也就不了了之。今晚,她第一次知道了接吻的感觉,竟是那么让她心烦,让她厌恶。乔逸征哪里是亲吻,分明是在啃咬,他的唇仿佛是要咬遍舒清的全身,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留下他欢爱的痕迹。
舒清被他咬的疼痛,下意识的用手去推乔逸征。可是乔逸征的手就像是老虎钳一样把舒清攥得紧紧的,任舒清怎么推都推不开。舒清害怕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那些书里描写的美好为什么在她身上一点也体现不到。因为害怕,因为紧张,因为惶恐,舒清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入枕巾,濡湿一片。
在乔逸征进入舒清身体的那一刻,舒清更加清楚了男性的可怕,她越加相信书上描写的那些男女之间做爱的场景都是骗人的,没有天堂,没有快乐,所有的就只是除了疼还是疼。疼的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叫,疼得她哭着央求乔逸征停下来。可是乔逸征仿佛对她的哭泣,对她的央求置若罔闻,只是在那里卯足了劲的拼命运动着,直到爆发的那一刻,他才身疲力尽的趴在舒清身上大口喘着气,不再动一动。
事后,乔逸征把舒清抱到卫生间放进浴缸里,放满一缸热热的洗澡水,细心地帮舒清清洗着身上的污迹。舒清蜷缩在水里,极度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着的不是一个她所认识的人,而是一匹野兽,尽兴以后的野兽。难道以后她就是要过这种生活吗?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就是如此吗?
乔逸征又怎么会看不到舒清眼里对他的戒备和恐惧呢,心里闪过一丝受伤的失落。他也进入浴缸躺下,环住舒清哆嗦的身子,温柔的安慰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是。我会好好待你的。”这是一个承诺,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可惜那时的舒清不懂得。
舒清真的是累了困了,躺在乔逸征的床上,她迫使自己不要睡不要睡,她怕自己一闭眼就会梦到刚才的情景。可是在看到乔逸征香甜的睡相后,她的眼皮也经不住诱惑的缓缓闭上了。在完全合上眼睑的同时,舒清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夺去自己第一次的好歹是他,这总比被其他的男人夺走的强。
等到舒清悠悠转醒时,房间里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投射到地板上,发出柔和的光芒。屋外的小鸟“叽叽喳喳”欢快的鸣叫着,似乎在迎接着一个美好的崭新的一天。
舒清从今天起,也将开始她崭新的人生了,她不再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女孩子了。从今天起,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情妇,乔逸征的情妇。乔逸征有多少情妇,舒清不清楚。她只知道,乔逸征单位的工会干事就是其中之一,其他的还有许多对他一直虎视眈眈的就自不必说了。张亚红和乔逸征从初中时就是同学,而张亚红的那点心思,也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至于和乔逸征有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就不是舒清操心的范围之内了,舒清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她和乔逸征在一起是一种交易,她需要做的,就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那一份角色就好。
穿上衣服起床,舒清拉开卧室的门,刚好看见乔逸征端了两碗豆浆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她,乔逸征微笑着招呼:“快去洗洗,这就可以吃饭了。”
舒清躲在卫生间里揽镜自照,还好,身体表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舒清更加明白了小说里的话是不可信的,什么第一次是美好的令人神魂颠倒的,什么吻痕印记的,统统都是乱讲。
洗刷完后坐下,舒清看着餐桌上的蒸包和豆浆,疑惑的问乔逸征:“这些都是你做的?”
乔逸征痞痞的一笑,大言不惭的说:“我哪会这些啊!这都是我刚才跑去永和买回来的。”
舒清恍然的“唔”了一声,拿起蒸包咬了一口,没再言语。
乔逸征喝了一口豆浆,状似无意的说:“你还好吧?如果还疼就请一天假休息休息。”
舒清一口包子来不及咽下,就被卡在喉咙里,呛得她“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乔逸征赶紧挪过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待咳嗽停歇后,才又没好气的说:“至于嘛,紧张成这样。我看你从今天起就住在这里得了,保证没几天就适应了。”
舒清一听,立即抬起头瞪着乔逸征,“那怎么可以?我叔叔婶婶那里怎么交待?同事朋友们知道了该怎么解释?”
“有什么不好讲的?实话实话。”
“你的意思就是跟他们讲,我以后就是乔大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吗?”舒清低声嘟囔着。
“你!”乔逸征发现自己又要冒火,每次面对着舒清拒他门外的清冷和对他不信任的态度时,他就忍不住想要扒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浆糊,竟然一再的认为他是那种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但是最终,他也只是恶狠狠地打量了舒清几眼,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小笼包一口塞进了嘴里。
第 4 章
第4章算你狠,舒清!
乔逸征赌气似的把所有的小笼包全部喂进了自己的肚里,喝光了碗里的豆浆。舒清看看气鼓鼓的乔逸征,再瞅瞅手里没吃完的蒸包,一咬牙,递到乔逸征跟前,“呶,你要没吃饱,就连这个一起吃了吧,只要别嫌弃就行。”
乔逸征一口气噎在那里,看了一眼张着嘴的蒸包,好像是在嘲笑他真是没有用,白白担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头,竟然连一个雏都对付不了。越看越不顺眼,出于报复心理,乔逸征把呲牙咧嘴的蒸包劈手夺过来,把它当做阶级敌人,狂风扫落叶似的吞进了肚里。
“你怎么走?”站在楼下,乔逸征问舒清。
“嗯,搭车吧。”舒清犹豫了一下,回答。
昨晚去蓝海时没有骑车,因为那里没有为电动车之类的准备停车点,然后来乔逸征这里也是搭车来的,那今早上自然只有再次搭车上班。这么来回几次搭车的钱,舒清盘算了一下,如果买菜,够一家人吃好几天的了。早知这样,昨晚就应该要过计程票来,找乔逸征报销好了。
来接乔逸征的车缓缓拐进楼头的路口,向这边开过来。“一起走吧。先送你。”乔逸征看到车过来后,说。
舒清自然也看到了那辆圣达菲。采油厂最近才刚给下面的几个主产单位的一把手配备了新车,那就是她现在看到的这辆银灰色的圣达菲。如果她坐这辆车去上班,车子往大楼门口一停,无需她多讲,大家也都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会影响不好,我还是搭车吧。”
公车不准私用,是有明文规定的。这车是公家配给乔逸征的,来接他上班不算是徇私,可要是连舒清一块拉上,性质就不同了。虽然很多时候很多人并不遵守。
乔逸征想了想,也没有坚持。自己坐上车走了。
因为心里有鬼,舒清一早上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一点什么。越是这么想,舒清心里就越毛,想着要不要站出来广而告之,叫他们不要猜疑。可是别人也都没有说什么啊,如果不打自招,没准儿别人以为她精神受到刺激,脑残了呢。这么恍恍惚惚的,一直到了厂里的大会议室,舒清还在说与不说的边缘徘徊。
今天厂里会议的内容是跟“夺油上产、挖潜增效”有关的动员大会,说白了就是又一次较大规模的生产会战。因为这次会议上有叶志诚的工作汇报,也就是昨天舒清为他写的那份报告材料,所以舒清便随同他一起出席了会议。主要是为了记录会议的内容,回去后再整理出来发到网上通告。
厂里的主要负责人讲完话后,各个单位的领导代表就轮流上台表明各自的会战决心,内容其实都大同小异,可以记录的并不多。但是舒清昨天早已经受到了叶志诚的关照,所以今天的会议上她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握笔的手在记录本上龙飞凤舞,奋笔疾书。井下作业大队的代表上台发表完演讲,接下来就是轮到叶志诚了。舒清更是不敢马虎,不过心里也觉得奇怪,作业大队这次来的是一位主管工程机动方面的副大队长,而负责生产和安全的正职干部乔逸征却没有到场,这不能不说是奇怪。
舒清甩了甩头,这都是在想什么呢。乔逸征爱来不来,关她何事,两人又不在一个单位,即便是昨晚有了不同以往的接触,但是工作上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操心。
感觉到有人在捅她的胳膊,舒清微微扭头看了看。之所以说是微微扭头,那是因为叶志诚正在台上呢,幅度如果太大叫他看到了就不好了。
舒清旁边坐着的是一矿的宣传干事,他趴下身子低声问舒清:“你们叶矿又找了没?”
舒清奇怪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还关心这种事情,便也同样的趴下身子,压低了声音说:“不清楚。”
叶志诚转业过来时的档案里写的是丧偶,有一个女儿。至于具体情况,因为叶志诚并不与人亲近,他似乎也不愿多提家庭状况,大家也就默契的配合着不去问,所以舒清是真的不清楚叶志诚现在的情况。
“哎,你说,他会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那人一副誓把八卦进行到底的精神,让舒清不得不心悦诚服。
舒清无奈又好笑的说:“你最好亲自去问问他本人。”
那人一推鼻梁上的眼睛,往台上斜楞了一眼,不屑的说:“没兴趣。”
切,没兴趣那你还问那么多,真是莫名其妙。舒清不自觉的咧了咧嘴角。
这只是会议上的一个小插曲,接下来舒清仍然很专心的进行着笔记。一直到会议结束,坐进了叶志诚的车子。在车子发动着的一瞬间,坐在后排的叶志诚不紧不慢的说:“以后开会的时候精力集中着点,万一有哪个重要的会议精神没听到,落下没记录下来,麻烦的还是你。”
这次叶志诚的口气并没有像昨天那样严厉,声调也是不急不缓的。可是舒清仍然觉得脸上一热,原来就算是在台上做着汇报,他依然看到了自己与别人的交头接耳。不愧是当过兵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真不是盖的。
“是,叶矿。我以后一定注意。”舒清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回到矿上后都已经十一点了,会议的内容要及时整理出来,下午上班以前就要发到内部网上。舒清跑到食堂要了一个馒头和一份冬瓜炒肉,随便吃了就又赶回办公室忙活。
当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音乐时,舒清正忙着把记录归拢到word。来不及看,她就抓在手里接通了。“喂!我是舒清,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发出声音,“是我。”声音有些恼火。难道连他的手机号码都不认识了吗?乔逸征有些憋闷。
舒清一愣,她没想到会是乔逸征。她忙问:“有事吗?”
“还没下班吗?”电话里,乔逸征反问。
“嗯,在整理今天上午的会议记录呢。”
“那不能不吃饭吧?我去接你,等吃完了饭再送你回去忙。”
“啊?我已经在食堂吃过了。”舒清一听头大了,难道做了他的女人,以后一天三顿饭都要陪他一块儿吃吗?
“你!吃过了也不知道打电话说一声。以后记住,不回家吃饭就提前打个电话过来,免得我等。”乔逸征按捺住心里的不满,叮嘱道。
舒清刚想顺便问问舒朗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边乔逸征又想起来似的说,“哎,晚上下班后你就回家吧,我都想你啦!嗯,听到了没?”
家,回家?……
电话已经扣上了,话筒里只剩下“滴滴……”刺耳的蜂鸣声。舒清握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放下手机,继续忙她的工作。
乔逸征窝在家里的皮沙发里,亲了亲手里的电话,嘴角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抬手打了一记漂亮的响指。然后吹着口号到厨房给自己泡了一碗发便面,算是解决了午餐问题。如果这种情况叫舒清看到,她一定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乔逸征的午餐竟然会是一包方便面,乔逸征开心的想。
下午上班之前,舒清终于做完一切,把通告放上去,底稿存到E盘。坐在座椅上,她十指交叉抬起向后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了脖子,浑身才感觉轻快了一些。然后站起身来,接了杯水泡上玫瑰花,办公室的人就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工会干事小高放下手里的皮包后,凑了过来。“姊妹儿,帮个忙好吧?”
舒清看着小高一脸的媚笑,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心里多少明白了一些。但是她也只能装糊涂的问:“什么忙?”
“嘿嘿!”小高的眼睛、鼻子、眉毛都快聚到一起了,“四点的时候不是要举行动员大会吗,我今天上午有点私事,结果把挂横幅的事就给忘下了,你看能不能……”
天呢,现在马上两点了,还有两个小时会议就要开始了,横幅还没有挂。舒清无奈的说:“快别说了,赶紧走吧!”
还说什么私事,就小高的那点“私事”舒清哪能不明白。小高是个十足的股迷,炒股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也没见她挣到多少钱,可是她自个儿却忙的不亦悦乎。本来她炒股也无可厚非,只是每天一到了股市开盘的时间,她就腚不离凳,眼睛紧紧瞅着电脑荧屏,手里的工作也顾不得了。这就苦了同为女性同事的舒清,每次小高同志火烧眉毛的时候,都是舒清帮了大忙。又因为办公室里只有她们两人是女性,舒清就算心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