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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静静绽放的幸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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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逸征微微笑着,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先别激动,好戏还在后头呢。” 
  舒清诧异的抬头,后面还有?电视剧里该有的烛光、小提琴曲、舞步都有了,后面还会有些什么?她彻底被乔逸征打败了,她可怜的大脑思维已经跟不上趟,想不出后面乔逸征还安排了什么节目。 
  “嗞——轰——!” 
  一声震撼人心的巨响炸了开来,舒清被震得下意识的往乔逸征怀里一躲。 
  乔逸征却反拉着她的手,愉快的说:“到时间了,快来看!”说着便把人拉到了窗户边上。 
  这家酒店的造型是一个大大的“U”字形,站在舒清他们所在的房间,刚好与对面的楼顶遥遥相望,那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刚才的爆炸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有人在楼顶放烟花。 
  “这也是你安排的?” 
  舒清难以置信的问搂着她肩头的那个男人。她现在一点都不再怀疑了,乔逸征确实是为她准备了一场令她意想不到的庆生会,她现在的的确确是又惊又喜。 
  忽然,又是“轰、轰”的几声巨响,一朵朵绚烂多彩的花朵在楼顶上空炸开,紫色的、绿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洒满了整个的天空,黑夜如昼,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庞,舒清脸上已是油亮亮、水光光,眼里却是熠熠生辉。 
  将头搁在乔逸征肩窝处,喟叹一声,“从哪里学了这套的,好肉麻。人家过生日都是开开心心的,可是你却偏要把人家弄哭。” 
  话虽如此,心里却早已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来,头一次有人肯为自己下这么大的功夫来过生日。她为自己之前的怀疑和埋怨自责,这男人为她可谓费劲了心血,她怎么还可以再去怀疑他的诚意和用心。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还有更肉麻的,要不要听?” 
  乔逸征想起他们的以前,这场庆生会早就该办了,却拖到现在,他欠她的。虽也是如鲠在喉,但见她已是如此,便强自开着玩笑,只为了能更博她展颜一笑。 
  果然,舒清停止了啜泣,好奇地说:“嗯,你说。”今夜,不管多肉麻的话舒清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要一字不落的照单全收。 
  乔逸征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舒清的耳朵脸庞越来越热,直至热量烧遍全身,她也未曾像往常一样出手反击,任由乔逸征在她耳边继续嘀嘀咕咕。 
  幸好,房间里光线很暗,幸好,小提琴演奏员早已极长眼色的退了出去,没人看见舒清现在的窘态。   
  第 45 章   
  第二天清晨起床,舒清便觉得鼻子囔囔的不通气,喉咙里也是干涩的疼痛。她知道,这是昨晚开着窗户着了凉。 
  乔逸征虎着脸给她端来杯水,强制着她吃上药片。这样犹不心甘,唧唧歪歪的直埋怨舒清小孩子脾气,把自己给折腾病了,受罪的还不是自个儿啊!那嘴脸,和昨晚的简直判若两人。 
  舒清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感冒出现了幻觉,又或者是昨晚的一切都是她睡着后出现的梦境,也许是那些什么神仙看她可怜送了一个那么浪漫柔情的男人陪她。 
  她把自己的怀疑一说出口,马上额头就被乔逸征狠狠敲了一下。“真是病的不轻,竟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呢!” 
  舒清揉揉被敲过的地方,趁着乔逸征不注意偷偷翻了个白眼。你才病的不轻呢,昨晚那么个折腾法。算了,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我去做饭。“说着撩开被窝,就要下床。 
  乔逸征赶紧制止,把她重新按回床上,说:“你今天哪都别去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单位那里我给你请个假。” 
  舒清反抗:“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多无聊啊!不过就是感冒而已,又不是上不了班。你那天病了还不是照常上班了嘛!” 
  “你能和我比?!你还是多为医护人员考虑考虑,不要再为人家增添工作量了。流感时期,你就是一传染体。我是别无选择只好生受着,可是别人不能被你祸害了,对吧?” 
  乔逸征说出来的话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舒清为了身体着想,决定不和他再争下去,那样自己根本讨不到半点便宜。 
  “那好吧,中午回来的时候就从餐馆买点吃的吧。既然你要我做病人,我就做的干脆彻底一点。”很快的,舒清便把午饭给安排好了。 
  “嗯,好。再睡会儿吧。”乔逸征帮她掖了掖被角,关上卧室的门。 
  吃了感冒药,人格外的容易犯困。舒清在乔逸征走了后,就一直躺在床上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的。等到了乔逸征下班后来,人这才勉强打起精神。不过醒来后,她的鼻子通气不少。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喷嚏不断,有时候会连打好几个,响声震天,直打的她五脏六腑都感觉快蹦出来了。 
  那感觉甭提有多难受了! 
  食不知味的扒拉了几口饭,就再也吃不下。她靠在餐椅的后背上歇了歇,问乔逸征:“都忘了问你萧紫涵的事了。人家来了,你还没陪她吃过一顿饭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你们以前……阿嚏——阿嚏——!” 
  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痛苦的捂住鼻子,对乔逸征说:“你自己吃吧,我再去躺会儿。” 
  乔逸征搁下饭碗,随后跟了进来。有些担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怎么说病就病得这么严重。” 
  舒清赶紧摆摆手,她才不要去医院哩!像她这样的,去了准保是要挨针扎的,那多疼啊!她天生敏感细胞就多,小小的一个注射针头就能令她恐惧老半天。 
  她的那点小心思乔逸征哪有不明白的,心里不觉好笑,怕疼不愿扎针,可是这样硬挺着不也是受罪?还真是“小女人”呢! 
  “阿嚏!”又打了个喷嚏后,她想起刚才的话题,就接着说了下去:“要不你晚上请她吃顿饭吧。” 
  乔逸征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和她讲过了,你病了我要照顾你,这两天她就自己先转着,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张亚红嘛,她可以陪陪她。等你病好一点,我连接风带谢罪一块,她也同意了。哦,她还说了,她想来看看你,但是我替你拒绝了。” 
  舒清窘了窘鼻子,也不知道是她原本鼻子就不舒服,还是为了乔逸征的那句话。“为什么啊?” 
  乔逸征愣了愣,冲舒清眨眨眼,反应过来是在问他问什么拒绝萧紫涵的探视。 
  便说:“你现在正病得厉害着呢,哪有精力应承人啊!再说了,”眼珠一转,他坏坏的一笑,“你在这里一个劲儿的‘阿嚏、阿嚏’的,也太影响你的形象了,你就不怕被她比下去啊?呵呵!” 
  舒清随手抓过一包未开封的面巾纸扔了过去,气鼓鼓的说:“怎么,嫌我丢你的人啦?也就是哦,和人家一比,我哪入得了眼啊!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可我是谁呀?!哼!” 
  “呦呦呦……吃醋了?吃醋好哇,尤其山西老陈醋,可以杀菌,病也好得快。嗯,这醋吃得好!”乔逸征用手揪着舒清的脸蛋儿,一个劲儿插科打诨,逗弄着舒清。 
  “噗”舒清再也忍不住,破了忍功,笑出声来。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舒清这一病,拖拖拉拉了好几天,光“头孢和康必得”就吃进去了好几盒后,病情才慢慢减轻。一个从小很少生病的人,没想到一旦病起来竟然会拖拉这么长时间。因为在病中胃口差,人也见消瘦,皮肤也蜡黄暗淡无光。 
  揽镜自照,舒清叹口气,赶明儿身体彻底好了,一定得去买几只老母鸡回来炖汤补一补,还得去美容院做做保养,皮肤差得都快不能见人了。 
  虽说做人是内在美最重要,可是外在的美却能叫人赏心悦目,与人交往看的不也是第一眼的感觉?那这第一感觉可不就是来自外在的容貌。 
  乔逸征今晚又没有回来,自打舒清第二天病情稍微见好一点,张亚红就一个电话把他召了出去。从那晚开始,乔逸征就很少在家吃饭了,他得陪着他的“前女友”。 
  舒清还清清楚楚记得他当时接到张亚红的电话时,不情不愿的样子,嘴上一个劲的推说要照顾舒清。可是当他走了再回来时,舒清就觉得他如刚从温暖的阳光里沐浴过一样,整个人都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 
  看来他们相处的那是相当的愉快啊! 
  舒清便更加好奇,那萧紫涵到底施了什么魔法,竟然使乔逸征高兴成这样。乔逸征不是说,当年除了那晚做了一次出格的事情之外,他和萧紫涵之间一直都不过尔尔吗?可是舒清很快的就想到一句话,“任何人的初恋在失去后再回忆,记得的也都是那些曾经的朦胧和美好”。 
  那乔逸征和萧紫涵再见面,是不是也忆起了他们的那些美好? 
  舒清觉得心口窝有些堵,她也知道她不该再去怀疑乔逸征什么,可是只要一听到乔逸征说不回来了,他要陪萧紫涵时,心里就会自动的闪过他们在一起笑颜盈盈的画面。这几天,这种情况时常发生,乔逸征时不常的就不见了人,舒清感觉自己都快被自己的遐想给逼疯了。 
  尤其今天下午下面一个基层队的讯息员来她这里送稿件时,说的那些话,更是叫她憋闷了老半天。 
  那位讯息员见了她后第一句话就说:“舒姐,昨晚我可在‘金柜’见到你和你男朋友一帮人了。我还喊了你几声,可能你没听见。因为看你男朋友在身边,你俩谈的又正高兴呢,我也就没过去打扰。嘿嘿,说起来乔厂长还真体贴你,临出门前都不忘帮你系上风衣的扣子。看到他对你的体贴劲儿,我就更不好意思凑过去了。” 
  这话刚好被才进门的小高听了去,她好奇的说:“你昨晚去‘金柜’了?不是感冒了吗,还能唱的出歌来?” 
  小高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那位讯息员,他纳闷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舒清,又皱着眉想了想,说:“高姐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还听到有人夸你歌唱的好呢。哎呦,不对。” 
  那人绕到舒清后面看了看,舒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跟着旋了身子过去。 
  “好像不对啊,我昨晚看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还是烫过的啊,今天怎么就变成直发了。” 
  舒清脸色一变,心里就跟有一块大石突然坠了下去一样,沉甸甸的。 
  她掩饰了一下神色,淡淡的笑道:“哦,昨晚我那是戴的假发,出去玩嘛,鬈发要比直发有女人味,这才更出佻啊!” 
  舒清突然发现自己很有做“谎话大王”的潜质,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的。妈妈说,撒谎不是好孩子。可是她却没有说,撒谎就一定是坏孩子。 
  小高也觉出不对劲来了,便对那人说:“唉,你们队的那几个家属的水电气减免证号怎么还没有报上来啊,现在可就只等你们队的啦。你回去后帮我跟你们指导员说一声,叫他赶紧,我这儿急着用呢。” 
  那人一听忙说:“好的高姐,那我现在就回去和我们指导员说。拜拜啊!” 
  打发走那人,小高拍拍舒清的肩头,安慰说:“别往心里去,他们可能只是正常的应酬罢了,如果真是不放心的话,就回去问清楚,千万别自己瞎琢磨苦了自己。唉!” 
  摇摇头叹口气,小高坐回自己位子上去。依着小高的脾气,如果她遇上这种事一定是揪住她老公仔仔细细的盘问清楚。靠!老娘在家辛辛苦苦的给你们爷儿俩做牛做马,你却在外面找女人约会逍遥快活,敢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咱们一拍两散,谁怕谁啊! 
  可是这些话小高是不好说给舒清听的,舒清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比较特殊,小高只是个局外人,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何况是这种理都理不清的三角关系的感情债。谁又能说得清讲得明,帮得上忙啊! 
  到了下班时间,舒清不愿回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今晚肯定又是她一人在家,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她约小高一块去“新悦”吃饭,吃完饭后再去逛夜市。 
  小高知道舒清心里难过,想要找个人陪,可是她自己家里还有一大一小两张嘴在等着她回家做饭吃呢。为了尽到一个做家庭主妇的职责,她只好对不起朋友了。 
  没有人陪,舒清一个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就回家了。 
  蜷起身子,头枕着沙发扶手,手里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调着频道找自己喜欢看的电视节目。近百个电视频道,舒清调了一个遍愣是没找到一个喜欢看的节目。不得不感叹一下,虽说有了机顶盒,接收的频道看似增加了,可是那些无线频道翻来覆去播放的基本是同一部电视剧,所不同的只是时间上的早晚。还有那些娱乐节目,大同小异,异曲同工,一家火了其他几家群起而仿之,没意思透顶。 
  关了电视开关,舒清随手把遥控器扔到一边,坐起来望着冷清清的屋子发了会儿呆。忽然,她猛的站起来,抓过搭在单人沙发上的外套就奔出门去。 
  其实舒清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只是因为不想一个人孤单单的守着偌大的个房子,一时冲动,这才出来的。可是人站到了外边,望着车如流水的街道,她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就这样沿着路边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夜幕沉沉,只有几颗稀松的小星星忽明忽暗的挂在夜幕下,微弱的光芒与地面上的各式各样的灯光相比不足一提。 
  当舒清愣愣的停下脚步仰望着那块墙上镶嵌的金字招牌时,才猛然醒悟过来,她竟然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金柜”的门口。 
  立在那里片刻,看着变换的霓虹发出诡异的光彩,耳畔传来的是声嘶力竭的吼声。舒清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是干嘛呢,难道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是想在这里看到他们的出双入对?就算看到了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抢上前去拉着他的胳膊对她说,这是我的专属物品,其他人一律免碰。那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啊!也叫她看轻了她。 
  一阵凉风吹过,舒清才想起身上穿的并不多,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感冒还没好,现在已经觉得身上有些冷了。算了,这样游逛起来哪是个头,还是回去窝在屋里暖暖活活的多好。最起码,那里目前还是属于她的地盘吧,她的地盘她做主,那她想干什么还不行啊?! 
  返回头去往家走着,锦华小区因为是一处独立管理的小区,所以位置并不在中心位置,和那些坐落在城中心的老楼区相比,属于比较偏僻的。越往回走,路上的车辆越少,除了舒清自己,再不见第二个人影。 
  道路两旁的路灯该死的政府为了节约能源,全部采用的是低瓦数的节能灯管,虚有其表的外观,却一点起不到照明的作用,整个路上一片漆黑黑的。 
  舒清走着走着忽然心里就起了异样,她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尾随着她。猛然间一转头,宽阔的公路上一目了然,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明物。 
  这条道路是条六车道的大公路,很宽阔,两旁除了路灯别说其他的障碍物,就是连棵花花草草的都没有。因为这座城市的土地大都是盐碱地,很多植物不适合种植。前几年提倡搞绿化城市,政府还出资种了一批垂柳,结果也是死了大半,余下为数不多的一些就那么要死不活的立在那里。后来又要搞城市规划,那些半死不活的垂柳也就自然不见了踪影。 
  可是就是这么一条大路通天的街道,舒清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里一紧张,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就只觉得浑身的肌肉一缩,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她加快了脚步,直至后来越走越快,待看见小区大门口时,她马上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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