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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羽没石棱(强强 生子 虐心)作者:arams-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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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是不肯给我了罗?”凌舒明反问道,也不等管家回答,便躺回床上道,“你出去,只留大夫一人。”

        管家遵命,交代大夫仔细诊治,便去门口候着。

        凌舒明伏在床上,只当自己死了。

        这大夫养在景王府里的,看的多是这样的伤,手脚麻利轻快,不多一会儿,就给凌舒明清洁好伤口裹好了药。

        “公子这几日吃的清淡些,不出七日便好了。”

        凌舒明羞也羞死了,全当自己魂游天外,耳中听到大夫这般吩咐,根本不放在心上。大夫见他拿手臂挡了眼睛,半天也不说话,便自顾自开门出去。

        他一出去,管家就推门进来,说道,“王爷说,公子想做什么吩咐一声就好,侍卫们也撤下了。”

        凌舒明还是不理,管家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只得关上门走了。

        短短几个时辰,变故天翻地覆。

        一口怨气在胸口郁结,凌舒明只觉得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他与景王相识至今,林林总总如今想来,竟然都是风流不羁的王爷在调情。他凭什么就以为萧霖待他不同呢?萧霖说爱他少年得意,爱他卓尔不凡,还爱他风姿翩翩,分明就是天大的笑话。可笑他还存了心思,当了真。

        这床一刻也睡不下去,他忍痛强撑着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那柄玉剑摔到地上。

        碎玉溅了一地,水润的玉石散落四处,犹如一汪又一汪的春水,映着窗外银盘一般的圆月。舒明穿好衣衫,颤抖的手指几乎系不好绳结,只得胡乱一缠。抬脚踹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侍卫看见他出去,但管家关照过,不许管这公子的事情,便只当没看见。有几个机灵的,看他一路朝大门走去,便想拦下问问凌舒明要去哪儿,结果毫无例外,给他当胸一脚踹飞。这才有人觉出不妙,赶忙去告诉了管家。

        萧霖正在问话,管家陪着。他细细的问了大夫凌舒明的情况,从脉案到伤势,都一一问道,巨细无靡,大夫也答的仔细。

        听到大夫说有些零碎的伤,他眉头一紧,暗骂自己孟浪,舒明初次,自己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正说着,有人飞奔前来报信。

        听到凌舒明闯出府了,萧霖一个头两个大,亲自带了人去阻。

        “动手了没?”他喝问道。

        那小卒道,“他先动的手,踢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呢!”

        萧霖一瞪眼,骂道,“谁问你们,你们跟他动手了?伤着他了没?”

        小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王爷的意思,感情这人碰不得,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们都没挨到凌公子一片儿衣角。”

        萧霖这才放了心,脚步越发急了。可终归晚了一步,舒明跑得影子都不见了,追的人也追丢了。

        唉,他后悔的要死。早知他一刻也呆不了就跑了,他就好好守着他,让他把气顺过来。这下一跑,可是把路都堵死了,下次见了,再要安抚解释,只怕都不会听。

        他知道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对,可以说是卑鄙,但悔之晚矣,做也做了,愁得要死,不知如何挽回。

        萧霖回身往舒明住的院子里去,想看看舒明有没有留下书信什么的。倒是有只言片语也好。不料推门一开,一地狼籍。那柄他爱不释手的玉剑给砸成了几块碎了一地,帐子也扯掉了逶迤在床边。

        萧霖暗自咂舌,想象不出那温柔的少年气到什么地步,才会这样暴怒,心道这下真晚了。他这时终于想到,自己待凌舒明与别人不同,他景王何时这么瞻前顾后过?这么一想,心中又有些不岔,居然落了个迷奸的罪名。他狠狠的一眼扫过去,恨不得在管家身上剜两个窟窿。

        “你当的好差,没用的东西,下药!”

        扶春药性奇特,若无男子交合,以精气解药性,中药之人必然长眠不醒。

        萧霖之前是觉得管家这药下的歪打正着得偿心愿,现在则觉得这管家是罪魁祸首!当胸也一脚踹过去。

        管家给他这脚踹的在地上滚了几滚,唉哟唉哟的直唤王爷息怒。

        萧霖袖子一甩,气哼哼的走了。

        16。

        夜深了,皇帝萧衍还没有休息。金殿里只有他和小李子两人。小李子站在他身侧,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一块大理石砖。紧闭的殿门外响起乱兵械斗之声,小李子耳朵一动,见皇帝一愣,直直望着殿门,忙唤道,“陛下……”

        萧衍把手里的毛笔一掷,坦然一笑道,“始终不如太宗皇帝雷霆起于侧而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啊!”

        小李子跪下道,“陛下,陛下还是到内殿躲避一下吧。刀剑无眼啊!”

        萧衍道,“朕不走,朕要赌这一把,看究竟谁是真龙天子君临天下!”

        “轰!”

        殿门被撞开,“皇兄!”萧霖带着十几名侍卫闯进来,“皇兄,凌玄济于宝伽寺伏诛。现在殿外混乱不堪,为防万一,皇兄还是暂避一下吧。”

        “什么!”

        萧衍大惊失色,犹如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看着萧霖问道。

        “什么!?”

        殿外也传来一声喝问,眼前青光一闪,凌舒明拎着一把滴着血的剑,目眦欲裂站在殿门处,他身后跟着的是好几百军士。

        萧霖找了他几日,却遍寻不获不见踪影,此刻见他戎装在身,器宇轩昂,心头一喜……嗯?不对,凌舒明怎么到宫里来了?还带着兵?萧霖往后退了一步,

        “我义父他怎么了?!”凌舒明又喝问一声,他刚才听到一句“伏诛“,惊的魂飞魄散,胸中似有万蚁啃噬,“我义父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已带了泣音。

        萧霖喝道,“凌舒明,凌玄济已被我绞杀,你来救驾,速到殿外守着!”

        他生怕凌舒明前来是不怀好意,如今胜负已定,他断不能让凌舒明也陷进去,要把他捞出来!

        凌舒明看也不看他,突然,他双目一凝,手里的剑就脱手掷出,只往萧衍刺去。萧霖大骇,想也不想跟着一掌拍出,正中凌舒明左肩。

        “啊!”小李子袖子里的刀掉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凌舒明,又看了看穿透自己胸膛的利刃,“你……你为何杀……我?”

        萧霖那一掌几乎用了全力,凌舒明跪倒在地,呕出了好几口鲜血,他稳住翻涌的气血,冷道,“乱臣贼子,得而诛之。”

        小李子口里泛出血沫,双脚踢蹬了一会儿,不动了。

        萧霖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凌舒明,也知道自己的那掌打的重了,扶起凌舒明就要为他疗伤。凌舒明推开他,淡淡道,“多谢王爷,不必了。”

        这句话像针扎在萧霖心头,情知凌舒明肯定恨死他了,温言道,“让我看看伤可好?”

        凌舒明淡淡一眼扫过去,竟如腊月寒风,冰冷刺骨,他挣扎着跪下,对萧衍道,“皇上,宫内再无乱党,请皇上屏退左右,臣有话要说。”

        众人这才觉出,外间打斗声已止。

        萧霖道,“不可!”

        说不可,究竟是担心皇兄多些还是担心凌舒明多些他倒是分不清楚了。直觉告诉他,凌舒明此举大有破釜沈舟执意,到底是破谁的釜沈谁的舟,他隐约有点明白却不甚清楚。

        “请皇兄留我在此。”

        凌舒明冷笑道,“王爷不放心我吗?我如今断不是皇上的对手。”他对皇上抱拳道,“请皇上屏退左右。”

        一直一言不发的萧衍总算回过神来,看了眼小李子的尸体,又看了看萧霖,凌舒明,还有殿外的兵士,手一扬道,“都退下。”

        萧霖还想说什么,萧衍冲他也摆摆手道,“你也退下。”

        小李子的尸身被拖走,砖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血腥气冲鼻。

        凌舒明看着龙座上神情恍惚的皇帝,俯下身子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从衣襟里拿出一本册子,“陛下,这是名册。义父让我事毕后再给您。他说,名册上的人,有些可以留用,有些定斩不赦,皇帝陛下自有定夺。”

        萧衍苦笑道,“朕还是输了,从一开始,朕就错了,是么?”

        凌舒明道,“皇上,义父说陛下少年登基,他又功高震主,朝中人心不稳,另有所图者不少。他多有不敬,其实是要以身诱之。今夜宫变,是乱党调虎离山之计,义父早已知悉,特遣我埋伏宫中乱党之内伺机救驾,他则在宝伽寺坐镇,等景王爷一举擒获反众。义父说,他为陛下祭旗,死而无憾,但愿萧氏王朝,千秋万代。”

        萧衍目光茫然,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听到,窗外东方既白,晨光略有所出,他喃喃道,“为朕祭旗么?好个凌玄济,宁愿死!朕何尝要他死!”

        “陛下,义父已死,臣请陛下发落。”

        萧衍静默半晌才道,“朕要发落你什么?”

        凌舒明叩首道,“斩草要除根。臣私闯禁宫,私调近卫营,论罪当革职充军。”

        萧衍道,“这也是凌玄济的意思?”

        凌舒明回道,“是。”

        萧衍冷笑,问道,“你心甘情愿?”

        凌舒明道,“义父是我再生父母,无以为报。”

        萧衍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凌舒明摇摇头。

        萧衍道,“暂且收押,容后再审。”

        “来人!”

        殿外守候的侍卫听宣入殿。

        “将凌舒明下狱。”

        “是!”两名侍卫搀起凌舒明就走,萧霖拦住他们,急道,“皇兄!”

        萧衍道,“先押下去。”

        萧霖盯着凌舒明问道,“怎回事?”凌舒明看着地面,头也不抬。

        萧霖无法,只得放手,“我会替你求情。还有……”他轻轻拭去凌舒明嘴角的血渍道,“那事儿是我糊涂了,对不起。”

        凌舒明浑身一颤,煞白的脸瞬间染上红晕,狠狠的瞪了萧霖一眼。

        萧衍道,“押下去吧!”

        17。

        “皇兄……”萧霖终于忍不住,担忧的轻唤了一声。

        从押走凌舒明的那一刻起,萧衍就愣愣的瞧着龙椅,不发一语。烛光印着年轻帝王的侧脸,似梦似真,唯有眉宇间的那丝愁绪挥散不去。往事清晰的浮现,逼他记起许多他刻意忘记的事情。比如,站在父皇身侧浅笑的人,比如父皇驾崩时在殿外磕头磕的满脸鲜血的人,比如在他登基时扶他坐上皇位的人,比如朝堂上始终不苟言笑的人,比如总是冷静又傲慢反驳自己的人……其实都是一个人,一个他从来都没有了解,却一直仰望,一直想超越,一直想让他臣服的人。

        凌相……相父……凌玄济啊!

        他捂住眼睛,泪水从指缝间汹涌涌出。

        “皇兄!”萧霖大骇,顾不得尊卑礼法,一个箭步上前,“皇兄,这是怎么了?”

        “凌玄济!凌玄济他……他要做朕亲政的垫脚石,他一开始就存的这份心思,他……他……他用他的命给朕立威,父皇崩逝十三年!他每一天都在算计今日的结局,他打定了主意要跟着父皇走,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那道命他辅政的遗诏,他……”萧衍说不下去,哽咽的泣不成声,他泪眼婆娑的望着同胞兄弟,再不见帝王的坚强,只有被打击的化成碎片的零碎脆弱。

        萧霖听了这几句话,虽不太明白具体事由,但是也明白了个大概,“皇兄,逝者已矣……”

        萧衍泪水流的更猛,一张脸湿漉漉的,全然不复天子威仪,他踉跄几步,拿起那本名册掷到地上,“朕,朕宁愿他真的反了!”

        “皇上!”萧霖大惊失色,“皇上快不要再说了,既然是凌相成全,不可辜负他一片苦心啊。”

        萧衍撑着桌沿的双臂抖个不停。萧霖看着他苦苦压抑的背影,心下一片惨然,皇兄不知不觉用情已经如此之深了么?可恨这世间,最苦莫过于求不得,痴心付之东水。他走到萧衍身边,轻轻揽住那僵硬的肩膀道,“二哥,相父他心愿得偿,早解脱罢了。”

        他舍了尊称,只叫萧衍二哥。

        萧衍仰头,长长吁出一口气,眼眶中虽然还是泪光盈盈,可没有眼泪再落下了。

        “相父尸身何在?”

        萧霖道,“还在宝伽寺,我亲自替他收殓的,由我的亲信卫兵看守。”

        萧衍点点头,道,“你亲自去,去化了。骨灰收好,朕给他捧入先皇陵寝,让他与先皇一道。”

        “这……”萧霖想说这于礼不合,但看着萧衍红肿的双眼,还是点头道,“臣弟这就亲自去办。”

        “凌舒明,我还是要发配充军的,就按照相父给的罪名,但,朕给你道密旨,你可以私下去救他,有人阻拦,再宣旨。”

        萧霖大喜,谢过了皇兄就要告辞。

        “霖弟,误会还是早些解除了好。人生虽漫长,可变故往往瞬息万幻。”

        萧霖回头,只看见皇兄无限唏嘘的背影,那肩上似有千斤重担,压的他每迈出一步的脚印,都稳如磐石。

        相父,他要成就的究竟是萧氏王朝,还是这懵懂少年?不管他寄望的是哪一样,萧霖相信皇兄都不会辜负这性命交付的信任。

        凌舒明给带到牢里,就有大夫跟着进来替他看伤。所幸没有伤到筋骨要害,虽然重,但是将养几日就会日渐康复。他如今算是钦命要犯,不能出一点儿闪失,一日三顿药石不曾断过。过了四五日,伤也好了一半。他知道皇上整肃朝堂还需要时间,还不到审他的时候,便安心在牢里等候。

        这日,他突然觉得大腿根处痒的厉害,脱了裤子就着昏暗的火光一看,腿根处竟然长出一粒珍珠般大小的肉瘤,红的像血滴一样。

        “如珠胎暗结,腿根会长出一枚红似樱玉的血瘤,么指指甲之上也会出现三道血色横线。”彝族巫医的话蓦然在凌舒明心中浮现,他连忙看自己的手指,果然么指上也显出了三道横线,血丝一般。

        珠胎暗结……

        那一夜的事他毫无印象,但是切实发生过。巫医曾说过男子精血入他体内,他就会有孩子……他还记得黏腻在身体深处的感觉,脑子瞬时间一片空白,不敢相信那巫医说的居然是真的。

        血瘤,血纹,樱玉,孩子……

        可怜凌舒明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猛然被这一连串事实吓的懵了。他缓缓抚上小腹,指尖都抑不住轻颤。

        他是男子,有了孩子……

        别人会怎么看他?他还要充军……孩子是景王的……

        不,他猛然握起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能让景王知道。他始终无法面对景王轻侮他的事实,自然也无法对他说出自己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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