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谭画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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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再给娘炖鱼。〃谭渊看何雁慈的娘哭得凄惨,又想到何雁慈刚来这里时慢慢学着适应的模样,一股温柔就从脚下涌上了胸口。他轻轻在何雁慈额头一吻,说自己先出去一趟,准备些东西好让她娘在这里住好。
何雁慈依言劝服了自己的娘,又做了饭。她娘看屋子简陋,吃食倒还不错,心下才好受些。拉着何雁慈的手问长问短。
〃娘,我不都跟你说了,他对我很好。〃何雁慈害羞地低下头。
〃那是当着他的面,你怎么敢说实话。再说他那一脸泥。。。。。。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何雁慈的娘不停叹气。
〃我不知道。他脸上皮肤有些病,一直糊着湖泥,每天起来都糊好了。我没见过他长相。。。。。。不过他的眼睛很好看,还有。。。。。。总之,他对我真的很好。〃何雁慈把谭渊身材也很好的话咽回肚子,红了脸跑到箱子那里掏出了谭渊给她买的那些胭脂水粉和首饰。何雁慈的娘接过去细细打量,发现质地上好,嘴角的笑才重新绽放。
〃娘,我们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后半辈子再也不受累了。〃何雁慈笑着,听到外面谭渊的脚步声,就跑出去,结果看到谭渊雇了个推车的人跟着,那车上一堆东西,多是些棉被,也有些食材。
〃新买的棉被,厚被铺床,薄被用来盖。娘年纪大了,不能像我们一样对付。〃谭渊把床铺好,又跟何雁慈把那些食材一一搬到小草房里面。那些食材不都是青菜,还有小半扇猪,两只羊腿,五排用绳子串好的盐腌牛肉。
〃姑爷,这日子可不能这么过啊。〃何雁慈的娘一看心疼得眼泪又要出来了,她摸着那新被子,又看了看那些食材,心说就是在何家,不逢年过节也不会这么置办啊。
〃您放心,刚来这里,怕过不管,让雁慈照何家那边的菜给您做吧。〃谭渊又把何雁慈的被褥抱起来,要带到船上去。
〃你这是?〃何雁慈的娘不解。
〃娘住这里,我跟夫君去船上住。〃何雁慈笑吟吟答道。她想着晚上能看着月色入眠,心里高兴得不行。
〃这怎么可以,你们也住屋里。〃何雁慈的娘把被褥夺过来,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却开始犹豫。
是怕我跟你女儿晚上行房不方便?谭渊猜到何雁慈的娘在想什么,心底偷笑,肚子几乎抽筋。他拼命忍住,正了脸色跟何雁慈道:〃娘是第一天来,所以今夜我们就陪娘睡屋里,明天再去船上,等过些日子,我弄些钱请人造个大点的船屋,那样我们就可以在那边浅水处上生活。〃
〃好啊好啊。〃何雁慈想蹦起来拍手,结果看到自己的娘在瞪自己,便低下头道:〃一切听凭夫君吩咐。〃
晚上,何雁慈的娘睡床上,何雁慈跟谭渊打了地铺睡地上。何雁慈的娘很少走这么远的路,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何雁慈跟谭渊倒是清醒的很,尤其是何雁慈,她把头靠在谭渊胸前,觉得脸上的热度简直可以去摊鸡蛋饼。虽说上次雪公子来访,谭渊亲了她,但到了晚上,谭渊却依然睡在船上,像这种身体挨得紧紧的,彼此呼气声都能听到的亲密还未曾有过。
谭渊也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再等等才和何雁慈圆房,可何雁慈的娘来了,自己只好搂着何雁慈睡在了地上,睡在了同一床棉被中。这种情况下说心里不想什么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要是真的有所动作,何雁慈会不会同意呢?
第 18 章
晚上,何雁慈的娘睡床上,何雁慈跟谭渊打了地铺睡地上。何雁慈的娘很少走这么远的路,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何雁慈跟谭渊倒是清醒的很,尤其是何雁慈,她把头靠在谭渊胸前,觉得脸上的热度简直可以去摊鸡蛋饼。虽说上次雪公子来访,谭渊亲了她,但到了晚上,谭渊却依然睡在船上,像这种身体挨得紧紧的,彼此呼气声都能听到的亲密还未曾有过。
谭渊也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再等等才和何雁慈圆房,可何雁慈的娘来了,自己只好搂着何雁慈睡在了地上,睡在了同一床棉被中。这种情况下说心里不想什么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要是真的有所动作,何雁慈会不会同意呢?
〃夫君。。。。。。〃何雁慈在谭渊的臂弯中躺了半天,大着胆子把头又往谭渊耳边凑了凑。
〃嗯?〃谭渊听到那声软语,觉得如果何雁慈再用这种声音说话,自己想要做一夜君子的愿望恐怕难以实现。
〃我们。。。。。。要不要。。。。。。趁着今夜。。。。。。〃何雁慈越说声越小,说到后来,人也转过去,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起来,不再吭声。
谭渊眉毛一扬,嘴角慢慢咧开,心说自己的小娘子有时候还颇为大胆,那趁着今夜后面的话恐怕就是圆房二字吧。他想罢笑了,抬头看了看床上何雁慈的娘,见睡得更熟,就把何雁慈的身子转过来,小声道:〃趁着今夜圆房?〃
〃。。。。。。〃何雁慈没说是,却也没摇头。谭渊见了这反应,就轻轻解开了何雁慈的衣扣,将手探进了何雁慈那红色的肚兜里面。
他的手好大,也好热。何雁慈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好像谭渊的手不是手,而是一个烙铁,碰到身上,无论何处,都燃起了火焰。
〃我说前几天蒸馒头怎么少了几个,原来是你偷去了。〃谭渊搂住何雁慈的腰,把嘴唇凑在何雁慈的耳边,轻声调笑着。
〃我没。。。。。。啊。。。。。。〃何雁慈困惑,可感觉谭渊的手慢慢在胸上抚摸,才明白谭渊话里的意思,羞得死死推了谭渊一把,想让谭渊罢手。
〃两个馒头,还有两粒小小的红枣。〃谭渊在何雁慈那柔软的身子上继续自己的挑逗,嘴也顺着何雁慈的脖颈一路亲了下去,那手法很是熟练,让未经人事的何雁慈根本无法抵挡,只能从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忘了床上熟睡的娘亲。
〃咳咳,雁慈啊,给我拿碗水。咳咳。〃何雁慈的娘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屋里好像有什么在动,又有什么声响一样,迷蒙中拿起枕头旁边的一个小靠枕就丢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又翻身磨牙,把牙齿咬得咔咔响,结果口干舌燥,就顺口让何雁慈去倒碗水来。
何雁慈正被谭渊逗得不知所措,听到她娘的要求便如蒙大赦,一骨碌从谭渊怀中爬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脸红心跳地去端水。谭渊则是非常懊恼,从地上站起来,非常无奈地瞪着睡得一塌糊涂的丈母娘,觉得自己好命苦。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见何雁慈端着水回来了,就嘱咐何雁慈好好照顾她娘,自己要趁着夜色出去打鱼。何雁慈也怕谭渊继续下去,就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弄得谭渊更是苦笑不得,明白自己今夜只能靠泡湖水来降降体内还在升温的火焰。。。。。。
第六章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坐在船头,谭渊盯着水面感叹着。何雁慈的娘刚来那夜,他本来是能跟何雁慈圆房的,可是老太太无意中的举动却让害羞的何雁慈从怀中遛掉。而后,何雁慈更以陪伴娘亲为由,把他撵回船上住着,而自己则跟母亲睡在船上。何雁慈的娘还私下里问谭渊这是不是不妥,会不会影响自己抱外孙,可谭渊却不能说我和你女儿还没有圆房呢。
〃怎么会这样?〃谭渊有气无力地把渔网撒到水里,又有气无力地把它拽上来。瞧瞧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儿,他依然高兴不起来,而是把那些鱼重新放回到湖里。
〃夫君~~〃随着碎碎的脚步声,何雁慈喊着谭渊,小步跑过来。
〃嗯,你要出门?〃谭渊看何雁慈满脸兴奋,手上还拎了一个小包裹。
〃是啊是啊。夫君。〃何雁慈回头,把远处等待的娘指给谭渊看,〃我和娘想去附近的镇子上逛逛。我们还从来没去过那里的市集呢。夫君你说好不好啊。〃
〃好。当然好。〃谭渊长长叹了口气,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些碎银递给何雁慈,让她给她娘买些东西,如果有什么好吃的,也可以买回来。
何雁慈拿着钱,高高兴兴地就冲她娘跑去,没注意谭渊眼底微微的失落。谭渊则看着何雁慈的身影,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真得很在乎何雁慈,以至于忍耐自己的需要,只是想等何雁慈放开那些不必要的羞涩。
〃或许吧。〃谭渊想了好久,终于有了这个不算确定的答案。他站起来眺望那两个走远的女人,心说无论如何,何雁慈对自己也还是喜欢的,而生活,就目前而言,也还不错。
第 19 章
其实何雁慈也很满意现在的日子,她用手搀着母亲,臂弯还挎了只小篮子,脚步轻快得如路边野花上飞舞的蝴蝶。她娘看了,死死拽了她一把,让她放慢速度,保持女儿家该有的规矩。
〃雁慈,你的发式怎么还是未出阁的样式?〃何雁慈的娘来了这些日子,光顾着看何雁慈过得如何,没注意她的头发,今天给她出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娘,夫君说我这样比较好。所以我就没有换。〃何雁慈冲她娘笑笑,又别过头暗地吐了下舌头,没说两人尚未圆房之事。
〃是吗,可这不合规矩。不行,等回家我得说说,你把发式给我梳成妇人模样的,免得惹人闲言闲语数落你。〃何雁慈的娘不疑有他。
〃是,娘。〃何雁慈点头,想起自己那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被自己的娘给打断了,从那后,只要谭渊对自己太过亲近,就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脸也烫得厉害,气都喘不过来,因此,也害怕起那圆房之事。
何雁慈的娘满意女儿一如既往的顺从,便不再提头发的事情。两个人到了市集,东逛逛、西看看,觉得很开心。何雁慈想起谭渊的嘱咐,便张罗着买些东西,又怕娘不同意,就假借谭渊的名义。
何雁慈的娘看何雁慈那〃大手大脚〃,忍不住又数落了她几句,逼着她把选好的东西又放回去,挑了些日常用的柴米油盐,这才放心。
买好东西,何雁慈要按照谭渊的嘱咐带着她娘在市集的馆子吃饭,可她娘死活不同意,她只好作罢,跟着她娘走路回家。一路上,何雁慈的娘不停地捶自己的腰,开始是默默地捶,后来是唉声叹气地捶。
〃娘,你怎么了。累了。〃何雁慈挠挠头,心说那为什么我刚才要雇车你不同意。
〃有点累,不过没事。他一个打鱼的,没多少积蓄,当初为了你掏了那么多的聘礼,如今再不节省,将来怎么办。〃何雁慈的娘又捶了捶腰,看着谭渊的草屋就在不远处,才松了口气,慢下脚步道:〃从前我不知道,如今我来了,日后我给你们管钱,免得你们两个小的不知道轻重厉害,把那银子都打了水漂。〃
〃是,娘。〃何雁慈搀着她娘,觉得她娘真是有些乏了,便冲草屋喊谭渊,让谭渊出来帮自己搀母亲进屋休息。
〃这成个什么样子,你在这里怎么没个体统,大喊大叫的?〃何雁慈的娘埋怨何雁慈忘了从前学的礼法,愤然推开何雁慈,要自己走。
〃娘~~〃何雁慈看她娘脚步踉跄,心里有些急,也没管她娘的训斥,又喊道:〃夫君,夫君,你帮我扶娘一下啊。〃
〃别喊了。〃何雁慈的娘看草屋里没人出来,就在何雁慈手臂上拍了下:〃我能行,他可能出去打鱼了吧。幸亏不在家,要是听到你这么大声喊他,他不责怪你才是。〃
〃娘,不会的。〃何雁慈笑笑,眼底都是明媚。她想起谭渊告诉过自己,该喊的时候就要喊,该大声说话也要大声说话,高兴的话,即使是女子也可以大步流星地走,也可以像男子一般跑跳。。。。。。
〃雁慈,他们是谁啊?〃何雁慈正想着,她娘拽了拽她的衣袖,指了指几个站在草屋前的人。那几个人都是家丁打扮,但衣料上好,腰间还带着刀。他们本来是对着湖眺望什么,可听到何雁慈跟她娘的脚步声就都转过身来,其中一个年长的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其中两个便过来把何雁慈跟她娘架了过去。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雁慈,他们是谁?〃何雁慈的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到那些来路不明人物腰中的刀,脚便开始发软。
〃娘,女儿也没见过他们。〃何雁慈本来也很怕这样的人,可自从在湖上见过谭渊跟雪公子切磋武艺,便觉得眼前的人倒也没什么了。
〃你们。。。。。。〃家丁中年长的人刚要发话,却看到草屋的帘子一挑,从里面出来一个面色阴沉的公子。那公子相貌英俊,但脸却似结了千年的寒冰,看不见一丝笑容。他见这几个人架了何雁慈跟她娘,便低声斥责道:〃不得无礼。〃
〃是,大少爷。〃那年长家丁慌忙命人放开何雁慈跟她娘。
〃你就是何雁慈?〃那公子盯着何雁慈看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为何在我夫君不在时屈尊寒舍?〃何雁慈没回答这公子的话,反而反问了一句,话间带了强入民宅的讽刺。吓得她娘拉了下女儿的袖子,心说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这人目光带着不满和鄙视,万一对两人不利可如何是好。
〃看来是了。那这位就是你娘。你和他没圆房对吧?〃那公子也没有回答何雁慈的问题,反而说了这么一句,吓得何雁慈捂住了嘴巴无言以对。
〃公子在说什么啊?〃何雁慈的娘看女儿吓了一跳,心里也觉得事情不对。
〃你到底是谁?〃何雁慈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凉,她用眼睛四处看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那公子上前一步,一把拽过了何雁慈的手给何雁慈把脉。
〃你要干什么?怎么可以随意碰别人的手?〃何雁慈用力挣脱,在那公子放手的一瞬间跌倒在地,她咬牙迅速爬起来,跑到水缸旁边,捡起那砍柴刀,却没有向自己的手腕砍去,而是拿起刀,跑到公子身边,要砍那公子的手腕。
〃哼,这也是他教你的?你们果然没有圆房。〃那公子根本不把何雁慈的举动放在眼里,抬手夺过那刀,顺手丢到草屋的土坯墙上,让那刀死死嵌进墙中。
第 20 章
〃我们圆房与否干你屁。。。。。。干你什么事?〃何雁慈涨红了脸,想学谭渊的样子跟那公子吼叫,但那粗鲁的字眼还是让她羞愧难当,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她瞅瞅墙上的刀,想起谭渊跟自己说过女子不可以那么软弱,纵使被别人不怀好意碰了手也应该是奋起反抗,而不是自惭形秽地归罪于自己。
〃很简单的道理。你没和他圆房就不算是他的娘子。〃那公子冷笑着。
〃我怎么不算他的娘子,我。。。。。。〃何雁慈分辨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上前一步瞪着那公子问:〃你和我夫君是什么关系。〃
〃哼。〃公子并不回答,只是鼻孔出气。
〃你。。。。。。〃何雁慈瞧着那公子的态度,心里竟然莫名慌张起来,她想到自己回来后,还没有见到谭渊,而刚才一心只讨厌面前公子的种种无礼。
那公子看着何雁慈慌张地四处寻觅,便冷冷开口道:〃你不用找他了,他不会回来了。既然你们没有圆房,说明他也并不喜欢你。我打听过了,你是被你爹和大娘以收聘礼的名义嫁出来的。当然,就和把你卖掉差不多,看你这模样也是一般,想必他花了银子娶你是因为你可怜吧。所以这些银子你收着,好好跟你娘一起过日子,而且日后也能再嫁找个好婆家。〃说罢一摆手,让手下那年长的家丁拿了一包银子过来,重重摔在何雁慈脚下。
何雁慈的娘被公子的一席话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拉着何雁慈的手,瞧了瞧何雁慈打扮,又回想这些天何雁慈跟谭渊之间的那种气氛,虽然像是新婚,可两人之间的羞涩种种,却好像是还没挑开那层窗户纸的迹象。
〃雁慈,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