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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上官鼎铁骑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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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青沉声道:“不错,不过神戟双义温、洪两公早已故亡,此两人必是他们的后人!”

  一方斗然叫道:“我知道了!敢情这两位乃是路过火场,却遭人半途阻击而死,是以身躯未被烤焦而那阻击他们的人,必是什么猎人星了。”

  芷青点首说道:“必然如此,这样说来,那猎人星在放火之后,又一直守候在火场附近,而方才暗算我和君弟的,也必是此人了,难怪神戟双义后人双双也不是他的敌手!”

  许氏在一边怔怔的听着他们谈话,半晌不能作声!

  好一会,芷青才站起身来,掩埋了“双义”以后,大家才以同向庄中走去。

  这清河庄占地好广,是以这一把火更大,到底也不能把房屋全部烧光。母子五人一路行来,一直走了顿饭工夫,忽然发现右方有一排房并没有烧。

  大家—一尤其是许氏—一都有点累了,反正前前后后都是一片荒凉,今夜不如就权且随便找栋木房歇息也好。是以一同走向那排木屋。

  果然不出所料,木屋并未被烧,只是烟子熏得木板焦热,而房中黑得很。

  大家只好将就将就,勉强在木屋内休息,好在屋中有桌有椅,坐着躺着,都可以休息。

  芷青,一方他们内力造诣深,自需闭目养神,便可恢复疲劳,许氏却因连日奔波,早感疲倦,是以依在一张椅子便伏在桌上睡着了。

  只有君青,他心中仍是一片烦杂,说什么也安定不下来。

  黑夜,寂静无声,火后生风,是以屋外风很大,君青忍不住一个人踱出木屋,低头踱步。

  蓦然,他听到了一阵“呼”,“呼”之声,在寂静的夜里,益发显得清晰。聆耳一听,都呼呼之声,敢情是一种人类在疲乏巳极时的喘息声。

  君青大奇,循声行去,声音乃是发在木屋的西北,君青急行而去,走不了十多步,呼呼之声更为清晰。

  走到近处,发觉那呼呼之声乃是发至地下面,而发声处果是一个黑黝黝的洞穴,想是清河庄平日存粮存物的地窖,地窖口上盖了一块石板,却仅将那地窖口掩起一大半,还留下一道口子来。

  呼呼喘息之声越浓,君青心中不由微微发毛,但转念忖道:“可能这地窖中隐有一个清河庄之人,大火中负了伤,是以喘气,啊,可不要是卢老伯—一”

  他一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轻轻将石板扳开,伸头向下一望,黑黑的一片,辨不出高低,咬咬牙跳了下去,约摸有四丈高低,好一会才足踏实地,身子不由一个跄踉,好不容易才立住足。

  地窖中黑沉沉不见五指,君青凝神一听,却不再闻那呼呼之声。

  这一下可奇了,君青也不敢作声,地窖中一时寂然无声,死一般静。

  君青心中越来越惊,手心冷汗渐沁,暗悔自己不该如此冲动便跳入地窖。

  正胡思乱想间,猛然一个声音道:“什么人?”

  黑暗中,这个声音冷冰冰的简直比鬼叫还难听,君青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几乎想反身拔足飞奔。但他仍勉强咬牙答道:“我姓岳,”声音却是颤抖不清,

  “嘿!你害怕吗?有胆上前几步!”

  又是那个声音,这一次话头还笑了一声,这个笑可是更为可怕了!

  君青定了定神,他的脸上绯红,手掌却是冰凉,他暗中问自己:“岳君青,你畏缩么?”

  他迟疑着,暂时无法替自己回答。

  冷风吹拂,有点阴森森的,君青悄悄走前两步,听了听,却没有什么动静,于是他吊着胆缓缓前行。

  走了几步,蓦然一股阴风扑面,君青打了一个寒噤,住步凝视,乃是毫无动静。

  这时左面传来一个阴阴的声音:“姓岳的,有胆量随我前来,没胆的,回头走!”

  岳君青俊眉一掀,大声道:“鬼魅小丑,不见天日,我岳君青何惧之有。”

  说罢大踏步,往左而行。

  君青只觉眼前愈来愈暗,自己的脚尖都看不见,但是他咬紧牙仍是一步一步往前走。

  突然那人大喝道:“止步!”

  君青心中猛吓一跳,下意识地停住不动,只见前面一点绿光渐渐放亮,骇然出现一个长发及地的怪人!

  君青的心中泛起一个“逃”字,但是他的双腿如钉在地上一般,寸步难移。

  那怪入缓缓移近,膝盖都不见弯曲一下,就如轻轻飘过来一般,君青不禁暗暗发毛。

  那怪人在君青身前三步之处停下身来,桀桀怪笑,但是君青发现他不时喘着气,似乎身怀重病一般。

  怪人手中执着一支绿火的蜡炬,怪声道:“你是故意闯进这地下室的了?”

  君青看他那模样,愈瞧愈是恐怖,一股寒意直从脚底冒了上来,他颤声道:“你是人是鬼?”

  那怪人桀桀怪笑道:“人和鬼又有什么区别?”

  君青—怔,那怪人又厉声道:“小子你从实说是不是有意闯进这地下室?”

  君青听他口气像是审问囚犯一样,不由心中大怒,渐渐忘记了恐惧,抢声道:“这干你什么事?”

  那怪人喝叫道:“小子找死!”

  身形一幌,真如鬼魂一般欺了上来,君青只觉一股阴风直袭上来,他心中一怕,不知所措,那知那阴风斗然全失,定眼看时,那怪人又回到原处,正冷晒道:“姓岳的本事有限的紧,我还道—一”

  忽然君青双拳一花,一下子就到了怪人眼前,扑的一指点在怪人手肘上,招式之快,令人乍舌,但是力道却平常的紧。

  怪人咦了一声,还以为是君青故意手下留情,目瞪禁不诧视。

  君青心中暗道:“我一注意招式,就忘了配上力道,就算配得上也配合不好,唉……”

  事实上武学拳掌之术,变化虽多,总不出招式力道两事,别人浸淫一生也未见得能得此中三味,君青自幼一招一式也不曾学过,一天一夜之间竟有这等成就,只怕已是武林千年的空前奇迹!

  那怪人喘了一口气,一手执烛,一掌猛的前探,五指阴风拂拂,令人不寒而噤。

  君青急切中浑忘一切,只是下意识地身形一转,那知那怪人的手掌也随着他一转,五指并张已抓到胸前——

  君青迷糊中觉那枯瘦五指就象髅骨一般,心中又惊又怕,大喝一声,双掌猛然外推——

  只听见呼一声,君青只觉身形猛震,退了一步,定眼一看,那怪人也摇幌着退了一步,脸色奇异地叫道:“好小子,好纯的内功!”

  君青不禁一怔,暗道:“他说什么?好纯的内功?我?”

  但看那怪人道:“嘿,岳铁马—一”

  说道这里忽然大大喘息,“噗”的一声跌坐地上。

  君青吃了一惊,只见那怪人脸上肌肉抽搐,似乎不胜痛苦,身体摇摇欲倒,心中不禁大奇。

  他虽然甚是害怕,但是一种说不出的力量驱使着他上前,他待要伸手相扶,但是一看那怪人的模样,心中一寒,立刻缩回手来。

  只见那怪人一阵抖动,往后便倒,君青一时忘了害怕,伸手一把扶住。

  要知君青虽然自幼习文,似乎不及三个哥哥豪壮,其实他心中仍然一丝不漏的接受了铁马岳多谦那种侠义豪放的遗传!

  君青只觉触手之处,那怪人身躯不停地抖动,过了好一会,那剧烈的颤抖才停止,但见那怪人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仍然跌坐闭目,似乎在运动调养。

  君青暗暗讨道:“这怪人怎么突然这样?倒象是受了内伤一般,难道是我方才一掌把他打伤的么?……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这时,只见那怪人缓缓睁开眼来,瞪了君青两眼,怪声道:“奇了,你方才竟没有乘机杀我?”

  君青一怔,心中这才想道:“方才我若要杀你,确是举手投足之劳—一”

  那怪人见他不答,阴笑道:“你可是后悔了?”

  君青忽然好象受了辱一般,脸孔气得通红,大声道:“胡说,你胡说!”

  那怪人冷笑道:“不管你后不后悔,总归你没杀我是事实,我可不能再杀你,你快滚吧。”

  君青不料世上竟有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大叫道:“我高兴来便来,不高兴走便不走。”

  那怪人长发一摔,怒道:“你别仗着你老子的名头吓我,我可不怕。”

  君青一怔,道:“什么?我仗什么老子的名头?”

  那怪人大喝道:“你装什么傻?”

  君青气道:“你凶什么?哼,要是狠的话也不会被人家打伤成这个样子。”

  那怪人证了一怔,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过了一会一抬头,看见君青仍瞪着眼睛盯着自己,不禁大喝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极是讨厌你?”

  君青点头道:“我也极是讨厌你。”

  怪人怒道:“没出息的家伙才仗着老子的名字招摇撞骗,前天……人家胡笠的弟子可不象这样子。”

  君青怒道:“你别胡说,我爹爹来都没有来—一”

  那怪人一跃而起,满脸惊诧地道:“什么?岳多谦没有来?你,别骗我!”

  君青道:“自然不骗你!”

  那怪人仰首想了一会,恍然道:“对了,可是散手神拳范立亭和你一起来?”

  君青奇道:“也没有呀,只有我们四兄弟和妈妈。”

  他忽然觉得奇怪怎么会和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的怪人谈了这许多话,不过此刻他不仅不再害怕这怪人,反而对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怪人脸色大变地道:“你们……你们进来时,对黑暗中发掌的是谁?——”

  君青奇道:“是我大哥,你问这干什么?”

  那怪人斗然象是曳了气的皮球,面如死灰地跌到地上,凄厉地叫着:“完了……完了……二十年苦练……完了……”

  君青吓了一大跳,走近一看,只见两道泪水沿着怪人的脸滴在长须上。

  君青摸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见那怪人模样,心中大是同情,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怪人似乎伤心已极,低声哀泣着,君青心中一动,暗道:“这怪人先前觉得极是可怕,其实心地怕也不坏,必是受过什么打击才变得这样,我瞧他多半是苦练二十年武功要干什么大事,那知却被大哥一掌打败—一呵,对了,方才他那内伤烟就是被大哥震伤的了,是以先前还以为是爹爹和范叔叔才能把他打伤,一旦听说是大哥出的手,就伤心成这个样子啦—一”

  他果然聪明绝顶,这一猜,竟然猜得大致差不多。

  他继续忖道:“这种怪人多半脾气古怪,心一横什么事都做得出,我且劝他一下—一”

  那怪人却是愈哭愈伤心,君青灵机一动,拍他肩背道:“你输给我大哥有什么关系?我大哥功夫可厉害得紧啊,我瞧你功夫已是极强,天下没有几人能胜你呢。”

  那怪人停止哭泣,抬头看了看君青,又低头哭了起来。

  君青忙道:“我知你若练武功是要干一桩什么大事,其实你武功多半已经足够了,我大哥那么高的功力也用了十流动力才能稍胜你一点——”

  那怪人听到“十成力”三字,斗热抬起头来,喃喃自语:“他用了……十成力,我虽受伤……却是因为大意只用七成功力所致……这样说,还有希望……”

  君青听他说“我虽受伤”,心知自己料测多半没有错,他听那怪人喃喃自语到最后,嘴角渐渐露出一丝笑容,不知怎地,心中竟然替他喜悦。

  那怪人仔细沉思了一会,左掌一翻,击在地上一方青砖上,那砖“噢”一声完全被打入地中,他伸手一弹,一束石粉弹在空中,竟然已成细粉。

  君青看得一震,暗道:“不料这人动力如此之高,方才怪不得他说只用了七成功力接大哥的全力一击,若是他也施出全力,大哥是万万不及,那么这人是谁?难道—一”

  他想到这里,脱口问道:“你—一前辈可是武林七奇中的—一”

  那怪人脸上露出喜容道:“你是说,我的功夫够得上武林七奇的资格—一至少和他们差不多?”

  君青听他口气知他不是七奇中人,点了点头,心中暗奇。

  那怪人喜道:“你是岳多谦的儿子,看的定然不错,那……那还有希望,嘿……”

  君青忽然觉得这怪人甚是爽直,不禁生出好感,看了看窗外,只见东方已有一丝曙光,他猛然一惊,道:“我走了。”

  那怪人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流露出一个友善的表情,君青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等到君青把这一夜的奇遇告诉了芷青等人,他们四兄弟跑到地下室来看时,那怪人早就不知去向。

  芷青看了看地上青砖石粉,伸手摸了摸,暗道:“这怪人功力虽高,比起爹爹来,哼,可要差一点儿。”

  一方忽然想起一事,向君青道:“君弟,你方才说那怪人曾说什么“胡笠的弟子’,难道胡笠的弟子也经过这儿么?”

  君青道:“这就不知道了。”

  一方道:“不知爹爹现在和胡笠动过手没有?”

  芷青道:“还有卢老伯他们不知那里去了?”

  “咱们先往北走,总是没错。”

  “还有爹爹的胜败—一”

  一提到这,大家都沉默下来,他们诚然相信爹爹的盖世武功,然而,剑神胡笠之名,憾震天下垂四十载,又岂是易与的?

  江声浩荡,滔滔大水横在前面。

  芷青向那边一条木船叫道:“喂,梢公,咱们要过河。”

  那船伊呀几声,缓缓摇了过来,船上坐着两个船夫,一个身高体阔,另一个却是虬髯过腹,生就异像。

  芷青见那船颇是不小,几人一次渡过绝无问题。就准备上船。却听那虬髯梢公道:“敢问客官贵姓。”

  芷青脱口道:“我们姓岳。”但随即想到那有梢公要问船客姓名的,不禁大疑,抬眼望着那梢公。

  那高大梢公忙道:“客官莫要见怪,嘿嘿,方才有一个—一客官,托小的们说,待会有几位姓—一姓张的客人要来的话,就请他们等一会。”

  芷青听他说得有理,不便再问,一方却隐隐觉得这梢公说话时,神色不定,心知这番话必是瞎凑的,口上不说,暗暗拉了卓方一把,叫他小心戒备。

  船行到河中,忽然之间,那两个档公大叫一声,“扑通”齐跳入水,芷青一瞧不对,一把抱起母亲,说时迟,那时快,“克察”一声大响,那木船竟然从中裂成两半!

  芷青所立之船猛然一斜,芷青大喝一声,猛然施出“千斤锤”的下盘功夫,双脚就如钉入船板一般,虽然倾斜无比,但是仍稳稳立在上面。

  他侧目一看,只见一方手中抱着几块木板,一块抛出,跃上一落足,立刻跃起,同时手中抛出第二块,几番起落,仗着上乘轻功,已达岸上。卓方也依样飞渡而上。

  芷青忽觉脚下开始沉下,他猛提一口真气,抱着许氏腾身而起,落在第一块木板上猛一提气,但是手中抱有一人,顿时湿到膝盖。

  只见他开声吐气,身形斗然再变拔起,几个起落,也飞上岸边。

  这时他们才想起君青,回头一看,连那半截船都不见了,那里有君青的影子?

  许氏大叫一声,登时昏了过去,芷青一面推拿,一面瞧着水中,突然哗啦一声,那虬髯汉子浮了出来,抖手飞出一物,立刻又沉了下去。

  那物来得虽疾,芷青一看便知是柄匕首,“拍”的一声插在一棵树上,上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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