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鉴奇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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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很好,就这样不动!”
吟风双眸睁圆惊吓,含着龙头宝杆,倒是不敢乱动。
林花城乐心头.抱者吟风的螓首,趁势前后抽动了起来。
佯称教武道:
“吟风!教你这招天下无敌武功。听好口诀!照作!”
吟风纯真,看他正经八百的样子,频频点头示意,双眸兴奋得亮丽闪烁。
弄月一听要教武学,顾不得狼狈摔跤,匍匐前来,挨着吟风身边。
双眸紧盯着似含个鸡蛋鼓腮的樱唇及那根硕长的龙身,底曾黑毛妻妻遮盖下的皱皮子孙袋,圆型饱满似有两颗鸭蛋大,仔细详察,不知会发生什么变化?这种天下无敌武功哪能错过!
林花城见两位佳丽上当,沾沾自喜,却扳起面孔一副不可一世神态,有如神功盖世睥睨天下之姿。
吟风樱唇含着那根龙头,明眸仰望企盼,崇拜神态如见天神。
林花城全身迸出阳气流转,红光闪烁,更使她们信以为真,恭候传功。
“第一招:“叩拜龙头”;举握龙身,张嘴启齿,上下左右力敲龙头。”
吟风连忙握举宝贝龙杵照着作。
“第二招:“吞龙吐球”;双唇吸含,不用牙齿,腔壁紧夹.抢攻龙头。”
吟风握紧宝贝龙杵,急忙往嘴里送,有模有样,认真起来,那两颗如蛋大子孙袋,随着晃荡不停。
“第三招:“翻龙入喉”;舌顶龙头,翻扰龙身,紧凑有序,喉结软骨,栓卡龙眼,大功告成。”
吟风双手压挤宝贝龙杵,直冲自己喉咙内整根吞没,喉结软骨,旋吸着龙头,学得有板有眼。
三招连续施为,怎受得了。
“哎哟!爽死人啦……”
弄月一旁愕然,慌道:“这又是什么招?”
林花城满脸通红,眯着双眼,嘴巴张得大大呼气哼啊!
两位佳丽,还以为在吐呐练气?
“重要密诀:“五深一浅”,最厉害的第三招疾速快攻!”
弄月紧张盯着吟风频频动作,额头见汗,如珠洒落,于心不忍道:
“吟风姐辛苦!换小妹来练功?”
吟风香汗淋漓,抽出龙杵,双手捧着下顿,柳眉蹙紧道:
“这是什么功夫?竟然满嘴酸麻不堪?相当难练!”
弄月连忙握举湿漉漉宝贝龙杵,照样操作。
不到片刻,抽出龙杵,现身抖嗦怪叫一声,精液喷得她们满脸白花。
吟风、弄月哪见过这种情景,愣着呆傻。
“哎哟!“怪丑小鸡”竟然喷出东西来?黏糊糊、热呼呼,还有点怪味道?”
“唉!别擦掉,敷于面上,保证容光焕发,是保养圣品!”
一听美容圣品,双女连忙抚擦面靥。
片刻后,觉得脸上皮肤绷紧,有点不自然反应,认为药性扩散,雀跃欣然。
吟风回想一愣,霍立起身道:
“公子爷!天下无敌的武功怎么没有反应?”
弄月还在小心翼翼摩擦着面靥使其均匀,天真无邪接口道:
“是啊!吟风姐说得有理!”
林花城此时忍不住笑翻了嘴,喘气稍歇,摊开了双手,指着下身似泄气垂着头“永垂不朽”的宝贝家伙,作出无可奈何状。
吟风、弄月霎间双颊绯红,默契十足同时喊道:
“哇!公子爷骗人?脸上敷的是什么?”
林花城左拢有抱,贴在她们耳际,轻轻咬了几句话。
两女面面相觑傻眼,双颊更是红透半天,撒娇擂他的胸膛,忸怩不依.羞窘得无地自容。
乐得林花城左亲右吻,两支绿山之爪又不老实,伸进她们衣衫内恣意畅游。
“走!更衣赴宴去!”
…
第六章 青楼摘红
林花城一身盛服,潇洒亮丽,总管张贵在前引路,后面吟风、弄月跟随,穿堂过室来到大厅。
看见张心宝正与五位美娇妻谈笑风生,和乐融融,十分羡慕。
餐桌圆面摆着五道金盘银盖装置盛肴,不知盖内是何名菜,光看盘上雕龙琢凤十分精致,必然是山珍海昧,稀世佳肴。
林花城满脸春风,拱手叙礼道:
“有劳宝哥及五位大嫂久等?实在过意不去!”
张心宝挥袖示坐,笑吟吟道:
“花城老弟!西厢房设备还好吧?两个丫环可有好好听从使唤?”
“宝哥!住宿家俱皆是珍品古董,我还舍不得使用,吟风、弄月相当机伶乖巧,服伺得无微不致,应该好好褒奖!”
“喔!张费,两女记下一笔,等会下去领赏。我们用餐吧!”
吟风、弄月喜出望外,裣襟作应声称剧,双双明眸春浓,勾魂似地斜瞟林花城一眼,甚是温心,跟对了人。
服伺奴仆一旁侧立,约有十名,恭敬趋前掀开桌上银盖,放置碗筷。
吟风、弄月忙着替大家斟酒。
林花城傻直了眼,暗道:
“怪哉!怎么金盘里空空荡荡,没有菜肴?算什么待客之道?呃!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宝哥肯定不会这般戏弄!”
张心宝与五位娇妻拿起了碗筷,用起餐来,他体贴连续挟着菜,放进三位即将临盆太座的瓷碗内。
林花城只见他的筷子凭空夹着空气般作做,并且笑嘻嘻将为人父的喜悦表情,决不会作假。
“真的有问题!借个尿遁问个清楚,要不然当场出丑?”
林花城机伶,佯装尴尬,坐立不安状,离座向张心宝勾起小指头。
“喔!想上“小号”,吟风领他上茅房。”
吟风会意,前引林花城离开大厅,拐了个弯,迫不及待拉着吟风闪到角落处。
“嘤!公子爷这里不行,不够隐密,茅房又太脏,府宅奴婢很熟,另找个地方……”
林花城哑然失笑,竟把自己当成了色中饿鬼,趁机故意伸手轻举抓握她的“木瓜奶子”,乖的降咚?好个滑不溜丢,弹件十足的珍品,天下无双之“王瓜垂奶”。
现在不是时候,收回色心问道:
“吟风!金盘里装着什么菜肴?”
吟风忸呢作态,若迎还拒,双颊飞红.公子怎么这样猴急,春潮又起荡漾,见他突然问话.连忙道:
“公子爷!怎会有此一问?金盘内有上等的鱼翅墩鸡、鲍鱼切片熬燕窝,十全十补乌骨鸡……”
“好了!这怎么事?我看的全是空荡见底,没有菜肴,不知错在那里?”
林花城显得烦躁不安.吟风更感不解,惶恐问道:
“公子爷竟然见不到盘中茶肴?这怎么办?是否生病了?”
“吟风别慌!我没有病,请宝哥出来一趟问个明白!但是别把谈话内容说出去,以免他人得知露丑.快去!”
吟风匆忙离开,不到片刻,张心宝跟着出来,慌然问道:
“怎么回事?用餐时间叫我出来?”
“宝哥!我出点状况,有事求教于您!满桌的山珍海昧,竟然视之不见?”
张心宝讶异,展开灵眼凝视他片刻,神情数变.回首再瞧吟风,两眼近出精光,威严森森,吓得她浑身颤抖,“噗”的一声,跪了下来,直打哆嗦。
“禀神鉴王!奴婢只是听从林公子命令行事绝无非分之想……”
“住口!就坏在你们无知,阴阳两隔,怎会不出事?”
林花城涨红着脸,搔头忍不住道:
“宝哥!别责备她们,不干她们的事,是我的主意.您怎么看出蹊院?如何补救?”
张心宝不忍苛责太深,暗道:
“他的家世显赫,从懂事以来,常随父亲出入风月场所应酬,感染习气己深,不见脱离,经常在外拈花怒革.但不会胡作非为,一个愿打,-个愿挨,还能说些什么?”
“最后因移民海外,娶妻生子,稍为安定。而自己府内丫环美女如云.个个娇烧体态,如花似玉,引爆了他的习性,况且时空差异,冥间女子最爱这种阳盛体体健男子。如不想个办法.任其浪荡,丫环们款款情深,一拥而上.岂不要他的小命,对老婆森美帽也不好交待。”
心中盘算,主意拿定后,淡淡说道:
“花城老弟,元阳旺盛,红光熠熠环绕全身但于下体私处破了个洞,缓缓宣泄出来,可见被两女吸呐不少,显现于她们的容貌艳丽,及肌且光泽更加柔美,这可要节制呀!看不见菜肴只是个警讯,再长此下去.元阳尽失可回不了阳间!”
“宝哥!真的那么厉害?我们并没有行房交欢啊!现在怎么办?您是知道的,好不容易出来走走,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难不成要我自己解决?”
张心宝轻挥衣袖,迸出一道金芒,缠绕他一圈,再折返袖中,轻叹道:
“元阳补好了!用餐后再说,别让我的五个老婆等太久,会起疑心,这件事替你遮瞒,以后别再轻犯!”
转身冷然对着伏地惊惶不安的吟风道:
“吟风!这件事作罢,别宣扬出去,会自找麻烦,你们心里明白!”
“谢谢神鉴王开恩!奴婢谨记教训!”
“起来吧!装做没这回事,回餐厅伺候着!”
大厅众人正等着张心宝,见他与林花城谈笑风生,情同兄弟,搭肩勾臂显得亲匿,大家同感温馨。
两人一起坐定便开怀畅饮,酒过五巡,张心宝已不生酒力,招来总管张贵,附耳悄悄说了几句话。
张心宝醉醺醺笑说道:
“张总管!到帐房多支些银两,带林老弟出去逛逛,夜间万家灯火,热闹非凡,让他见识见识冥界繁华,我要回房休息,记住,任由他去!”
总管张贵听得主子下令,正中下怀,着林花城离开餐桌,眉开眼笑跨着轻快腿步支领银两。
街道上行人如过江之鲫,穿梭不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马车只能放慢缓行,车厢内林花城询问景致。总管张贵一一解答。
“禀公子爷!我们这身富贾打扮,可真称头,一来掩饰身分,二来不失富贵门阀;上哪去都是风风光光,主子对您真是贴心!”
林花城头戴珊珊顶环翠玉员外小瓜帽,长袍马褂镶滚着片金边,腰垂个故碟大凤古玉佩,一身崭新华服,公子哥儿俏模样,十分风流博浪?状似优闲。
“嘿!后头这根假辫子垂吊晃荡,不知是否会穿帮?”
“公子爷!清朝也有秃子,贾条假辫子装饰着大有人在,不会穿帮,是您多心!”
“是啊!小细节可要提醒我喔?为何需要这装扮?还真不习惯。但是如置身时光倒流的清朝可真过瘾!”
总管张贵掀起门帘说道:
“公子爷您瞧!这是“清朝区”皆是如此着,保持文化特色,繁荣媲美前清三朝盛世!
康熙、雍正、乾隆。”
车外响起了古筝、琴、笛合奏之声,悠雅飘然,阵阵传来.总管张贵眉飞色舞忙道:
“禀公子爷!地头到了,马车无法驶入,我们徒步吧!”
双双下了马车,徒步片刻,林花城发觉人潮渐渐拥挤不堪,巷内拐七弯八,得侧身而过,还有小吃摊贩占地吆喝买卖,相当喧哗杂乱,真是三教九流聚集,龙蛇混杂之地,倒是有些犹疑不前。
“张总管!这里就是八大胡同?这般吵杂?巷子那么多,有进入迷宫之虞!”
“公子爷!八大胡同青楼有分等级,外观看似如此,但高档的青楼别有洞天!”
总管张贵识途老马,牵引着投入人海.沿途一间间青楼绵有龟公吆喝客倌,几个浓妆妓女帮忙拉客,姿色平平,与驸马爷府相较之下,简直有天壤之别,使得林花城大失所望!
龟公及那些阻客艳女,见林花城一身华服亮丽相当抢眼,当然挤眉弄眼,巴不得贴上身去,拉拢这位贵客.汗臭夹带低级香水昧熏鼻而来,使他倒尽了胃口,后悔到此一游。
总管张贵察颜观色,知道他已不耐,不再兜着圈子,直往北京第一艳楼“瀚香院”。
门口四名彪形大汉伫立,没有龟公拉客,显得寂静,来往客人皆是文质彬彬,衣着鲜明,进退有序,门前汉石玉阶往上延伸竟有数十来级,气派非凡,一座门牌耸立,上头书写“瀚香院”字体龙飞风舞,苍劲有力,题款者竟然是“森罗阎王”。
林花城好奇问道:
“张总管!怎么森罗阎毛与青楼扯上关系?”
“禀公子爷!阎王妻妾群中,有位是“瀚香院”出身她当然饮水思源,奉上此牌扁,顿使其身价百倍,来往富商及冥区门阀子弟趋之若惊!”
两人踩上石阶,到了顶点,石阶斜坡下,景致焕然一新。
望见一片湖水清澈见底,湖面绿波荡漾,泛起水影,波光粼粼,层层叠叠楼阁影像映其中,有如仙境,似一幅美丽图画,望之心旷神怡。
林花城诧然问道:
“哇喽!太美丽了,这里怎会是青楼妓院?简直是人间仙境,倒是有些眼熟?”
“禀公子爷!此地俗称“精仿颐和园”,地形缩小约十倍,但排云殿、佛香阁、长廊、画中游、石舫、知春亭、谐趣园等建筑皆无差别!”
双双走下斜坡石阶、湖边杨柳成荫顺路前往第一站,就是“知春亭”,几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贵妇女坐在亭内,一旁数十位奴婢丫环陪侧。
看见他们不疾不徐缓缓前来,风度翩翩,态势雍容、绝非等闲之辈,皆离座而起不敢怠慢。
众贵妇人,裣衽为礼,齐声请安、争相巴结,围着他们品头论足。
一名妇人请安道:
“两位公子!可有熟悉的“月嬷嬷”引导?”
总管张贵作揖道:
“风字月嬷嬷,怎不在知春亭?”
云月嬷嬷眉头颤了下回话道:
“这位公子认识风月嬷嬷?怎不常见?她带着贵客刚离开,等一会儿回来,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总管张贵淡淡说道:
“敝姓张?这位贵客姓林,来找风月嬷嬷领路。”
林花城眯着双眼,百思不解暗道:
“什么排场?还要等人带路?这些嬷嬷怎会在这里盘问长短,喋喋不休,岂不吓退了客人?天底下哪有这种妓院?”
念头一转,不满道:
“喂!这里不是青楼妓院嘛?逛窑子哪会如此麻烦?简直莫名其妙!”
话声一落,这些贵妇少女脸色数变,怀着敌意瞪着林花城。
其中一名妇人踏前一步冷然道: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这位公子爷说话缈视“瀚香院”,我们不欢迎!”
妇人作个离开请便手势,使得林花城愣着讶异,总管张贵尴尬万分,有失颜面,但是为不使场面僵化,忍气吞声道:
“我们公子爷初到贵地,不懂得行规,各位大姐阅人无数,知道我不会说假!”
转头回身道:
“禀公子爷!“瀚香院”不比其他青楼,需这些嬷嬷引导我们想见的姑娘,要不然不得其门而入,摒于亭外!”
总管张贵老道,从怀中抓些碎银分配这些嬷嬷们,说是林公子的赏赐。
嬷嬷们眼尖,看他出手大方,惦惦银两甚重,皆一转职业笑容。
另一位雪月嬷嬷道:
“哎哟!一看就知道林公子是位富贵中人,初到此院,算是大有眼光,我们作生意的,那有把贵客往门外推的道理!请问找那位姑娘?”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看门小鬼难缠。
林花喊风月中人,哪会不知道个中道理,但心中嘀咕着古代青楼这么繁文缛节?
“喔!是找曾晓玲小姐!”
林花城借花献佛,想促成张总管的婚事暗道:
“难怪他无力赎回心爱的青梅竹马曾晓玲,光看这些景致风光,及知春亭老鸨嬷嬷们的排场,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花费得起。更别说替青楼女子赎身,那非要大把大把的银子似填海一样砸下去,不是富贵或者门阀世家哪能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