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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恒河影--圣地秘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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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最后,突然几只野猫的声音反复循环,它们在我的屋顶跑动,发出凄厉的哀嚎,这时候我的脾气就显得焦躁,我恨不得出去把它彻底的撕碎,我渐渐

    受不住这些叫声,情绪开始变得暴躁,或者是我这些年来压抑得太深了。你能够想到,天亮之后你就无法看见它们的身影,我带着气愤的心情把书合起来,外界的干扰令我无法平静,并且有些冲动。我也告诉自己,恐惧无法征服我。

    我把书收进我床下的纸箱里,我刚弯下腰忽然间一道亮光闪现,我感觉到这不是一般的强光,原本我以为是天要下雨了,这也难怪,本身这就是一个有雨的季节,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有了结果。我从窗口的空缺处看出去,天空中繁星点点,这是一个极好的天气。这道光线的出现令我的内心反复

    斟酌着,我设想这是自然现象,我本来不想为这些事情伤精费神的,可是你也知道人常常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我把外衣拿了穿上,然后把窗户慢慢推开一些,这期间我没有弄出任何的声响,而窗外也没有传来任何的声响,要是真有那么一两个盗墓人出现的话,我想我到乐意出去吓唬他们一番,不过也不排除我被他们恐吓。

    这样的夜即便再寂静我也没有了睡意,我平躺在床上,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我慢慢走到桌子旁把我的油灯吹灭了,之后一切仍然处于安静状态,没有任何的声响。

    一个小时之后我仍然没有睡着,又一道光线闪了一下,我看得很清楚,于是我探起身望出去,月光下出现两个阴影,大概真的是盗墓贼来了,我悄悄从床下拿出后祖父送我的刀,然后把门慢慢打开悄悄溜到了墓

    里,四周一片寂寞,那些在白天吵闹的鸟儿都已经熟睡了,除了那偶尔拉长语调的野鸭,我躲在墓碑之后,连喘气我都很小声,那确实是两个人影,看来我将要见识到真正的盗墓贼了,不过我觉得他们都不是高手,因为他们的电筒发出的光被我给发现了,这也许只能算是三流货色,我静静

    贴着

    爬着。我在想我该怎样将他们赶走,原本我想学几声凄厉的尖叫把他们吓走,但是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思想仍然在抛锚,我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不会惊慌呢?我又想到自己把这样两个盗墓贼抓到,然后交给警察,此时,我想到的尽是诸如此类的幻想。我的反应在这个夜里并不迟钝,我慢慢绕到他们身后去,我突然很大胆,因为我对墓园的整个布局熟透了,我就趴在离他们几米之外的石堆后,黑色的石子有鹅蛋那么大,被一些如葡萄叶大小的植物和泥土紧紧固定成堆。月光的亮度足以让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仍然会将电筒朝我的窗口去闪动一下,似乎他们想看看屋里的我是不是敢出来,或者试探一下我是不是睡着了。我听见他们有对话,但是我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总之不是印

    语,他们坐在那里半个小时,各自抽着一只烟,有那么一会他们极其放松并发出笑声,他们的语言像是英语,但是我也不确认,随后他们站起身来,两人的个子都很高,也许他们认为这片墓

    之下会有一个大

    宫,所以他们带了足够多的工具,背了一大个包在身上……

    他们用铲子铲了一块带草的

    皮,两人慢慢

    把它抬到一旁,这个很容易理解,他们在挖过之后又盖上去,在第二天的时候便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被人挖过,我看到的和想到的并列出现,但是我不能够再继续看下去,要是真的被他们挖开了一个

    宫,那么我的掠财之心同样也会动摇。我慢慢朝身后撤退,然后又绕到墓园的入口处,我顿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样的夜晚虽然不是夜黑风高,但毕竟这里是一个墓场,瞬间我就想到了主意,我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来,然后在

    上点起了火,接着绕到河边去悄悄贴着

    爬到一块墓碑后,我慢慢伸手在墓碑上揪住了一只大鸟的脚,令这笨重的大鸟拍打着翅膀,发出惨烈的叫声,这绝对是一个好注意,证明了盗墓贼仍然对亡灵敬畏三分,他们似乎对我点的火误以为是鬼火,于是收拾了家什从河边急忙离去。

    我悄悄跟了一段,我以为我能够看到他们住在哪里,可是我跟了一段突然感觉到冷意,这冷意是恐惧驱赶而来的,走到那个变态设计的陷阱处的时候,我打消了再继续跟下去的念头,待他们走远之后我悄悄蹲到树下,我提起我的刀朝树上砍去,把那根铁丝砍断了,我并没有撕毁他的画,而是完好无缺

    把它抛入了河里,黑乎乎的河里没有溅起任何的水花,我差点笑了起来,随后我加快脚步往回走,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变态‘这个词语也被我定位在自己身上,然而内心却很痛快,这个时候我仍然想到的是我的沙拉,它曾经陪伴了我许多寂寞的日子。


    第五十二章

    恐惧常常超越了现实的想象。

    等我回到小屋的时候,我屋子里的灯不知被谁点亮了,细铁丝穿了一串小鸟的头摆在桌子上,油灯出现轻微的炸响,我看见油灯的表面飘着一层红色的血迹,它们与油并没有融合,所以令火芯产生炸的声音。顿时我的脖子哽得难受,突然感觉到很恶心,我把那串鸟头和油灯扔了出去,随后把门紧紧抵住,我想象不到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亦没有谁能够告诉我。

    夜依旧归于安静,我的思想开始烦乱,我静静坐在床上,身后似乎正有一只大手朝我伸来,并且随时可以至人与死

    ,我艰难

    平息自己的恐惧,让自己躺到床上,幻觉开始不断出现,半醒半睡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正压在我的脖子上,我拼命挣扎,随后醒过来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极差,有时候又觉得老太太依旧还在我身边,或是站在门口,或是矗立在我的屋子里,这些幻觉令我抬起头来四周巡视,弄得自己身心疲惫。

    早晨我醒过来一次,但是一夜没睡的我精神状态很差,我躺在床上不想起床,直到给我送食物的车子停到门口,我才急忙爬起来打开门,我看见后祖父的儿子已经下车来了,司机仍然坐在车里,我脸上露出了欢迎的微笑,但同时我也产生了一些想法,我想到后祖父也许又住院了,病魔似乎已经开始定时来光顾他了,人年纪大之后病魔就显得猖狂。

    他提了两袋子的食物走过来,这比任何一次都要多,我赶紧迎上去。

    “这些事情你吩咐别人做就行了。”这只是我的一句客套话。

    “我爸让我来看看你。”他笑着说。

    “祖父他又病了吗?”

    “是的,他还住在医院里。”

    我们一块回到了屋里,他看上去也消瘦了一些。

    “我不知道我爸爸会去把你从封铃镇叫回来,我很抱歉。”他坐在我的小床上。

    “这没什么?在哪里都一样。”

    “之前这里发生了两起命案。”他说。

    “我听说了,但是……我并不担心。”我真的也不是太担心这些。

    虽然我们之前很少说话,但是我们也不失亲切,毕竟我们曾好几次坐在一起吃饭。

    “薪水我们已经考虑了,这个月会加给你。”

    “这些不重要,真的。”

    他笑笑,腮上的胡须看上去似乎刚刚修理过。

    随后他把他的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来擦了一下,然后戴上,在我看来他在语言表达这方面超过了他父亲,这很容易听得出来。

    这个正午我们说了很多话,尽管有时候对话有些迟缓,这大概是我的原因,我在印

    语的表达方面还缺少一些方式,或者他听起来有些憋口,不像他父亲总能够猜到我要表达的任何意思。

    “从封铃镇回来感觉怎样?是不是很不习惯?”他与后祖父一样很细心。

    “有点,不过这并无大碍。”

    “我不知道我爸会想到去把你叫回来。”

    “真的没关系,因为祭堂要拆了,我迟早还是要离开,后祖父跟我说了,盗墓贼和守墓人之间有一定的联系,他说得很有道理。”

    “他总是相信这些,对于祭堂,我们可以向政府争取一下,或者我们仍然能够留住它。”

    “为了我,你们没必要做那些……随便在哪里我都愿意。昨晚我看到一个‘词语’叫命运,我相信这样的说法。”

    “你看的是什么书呢?”

    “我不知道,是我朋友送我的,在封铃镇的时候他们教我识字。”

    “我能看看吗?”

    随后我将阿路丙送给我的书拿给他看,他看了一会然后说他不同意这些,他说很多事情是可以改变的,有时候人们就是看了一些书,所以就随意为安。我并不能够完全理解他所说的话,他并不属于任何教派的教徒,所以他说起这些的时候都是有他自己的看法,不用束缚于某种框架里。

    随后我们又谈到别的事情,我告诉他昨天晚上我吓走了两个盗墓贼,于是他很感兴趣,他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便把我的做法告诉了他,他笑着说那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同样要注意安全,他说的话都很实在,我很钦佩他语言的轻重,他也说到他父亲,他毫不忌讳

    说他父亲大概就要死了,他说属于他父亲他们的时代就要过去了,在几年后这个国家将有所改变,这些话确实是他说的,我想大概平常的生活中他很少找到一个人来聊这些,所以在我面前他能够把它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至于我能不能够理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当然事实也是这样,他说的是我不能够理解的,但是他说了,我也听了,随后他又说也许我现在不懂,但是等我回到自己的国家之后就能够理解他所说的了,提到我的国家我就很兴奋,我说人总是在长大,总在吸收知识,相信我有一天真的会懂得更多,他听后笑笑肯定了我的说法。

    也许我们的谈话时间真的长了一些,所以等我送他出去坐车的时候,司机已经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待他上车去之后司机才醒过来,随后我向他们招手,并且告诉他让他下次来的时候帮我带一盏油灯过来,他欣然

    点点头,我站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车渐渐消失,之后我才回到屋里做饭吃。吃过饭后我又出来找我昨晚扔出来的油灯和那一串鸟头,找到之后我拣了扔到公路上去,我不想让自己常常想起那一幕。

    下午我把希茜带来的水果拿了几个提到溶洞,似乎感觉到溶洞突然变远了,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时间长了没有来,所以才感觉有点远,我在溶洞门口喊了几声,她并没有走出来,她大概是出去了,或者干脆是去了别的

    方,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得不到解决,至少在我进去之前,只能够是任我猜测,当然我不能够冒昧就这样的进去,这样会失去一个人的礼貌问题。

    我在溶洞口坐了一会,但是仍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随后我把水果摆在洞口,我顺着一条小路走下去,这条路一直向远方延伸,我并不打算走到尽头,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走,路两旁的杂草很深,看上起已经数十年没有人打整过了,任凭着春冬之间的交替在解决,枯了又长,长了又枯,如此循环而已。我走进去二十分钟的路程,看见一些爬藤的植物窜连在树上,小小的果实像一些葫芦的形状,

    上有许多交错的小溪,小溪里的水清澈见底,四野里都是树木,渐渐

    越来越寂静。我开始有点担心,我的胆怯渐渐

    吹促我往回走,因为蟒蛇的形象已经影响了眼前的一切美景,我开始返身往回走,这绝对是一片美景,要是阿路丙或者阿贵在的话,我想我们会一直走下去,但是现在的事实很让人遗憾。

    我再回到溶洞的时候,我先前摆的水果依旧还在,我走过去提起来,我又喊了几声,但是依旧没有反应,我便进去了,溶洞里的光线很暗,进去之后,溶洞里的景色依旧让我着迷,我看了看小哑巴睡觉的

    方,那些被子依旧还在,我把水果摆在那个

    方,我还想走进去看看,越是往里景色越美,我此刻成了一个比丘,我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只是为着眼前的情景而着迷,思想顿时出现万千画面,脑子里出现一些阴天,在某一条路上,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除了我自己,路上只有两棵柳树,有两扇黑大门,高高的围墙,这些画面闪动的很快;另一些画面是出现在一大片的树林外,我和另外素未谋面的几个人要准备进去打猎;随后又出现另一个村子,除了一个老乞丐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抬着一个花纹细腻的瓷碗,而我站在一个路口,天边有火烧云,一些佛像在天空中显现,另外有一些山,山脚挤满了人,山腰有许多的庙宇……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脑海里显现,并且更换速度极快,我顿时很难受,我不知道我该把自己的思想定格在哪一个画面上,我毫无控制意识的能力,眼前不断出现一些幻象,闪现一些佛影和菊花,并不是太明显,此时的感情极度脆弱,犹如寒冷的夜晚独自站在某个角落,眼前一片茫然,意识不知去向。


    第五十三章

    我再一次迷失在溶洞深处,空想和幻觉揉惑了我的内心。

    这天我没有看见小哑巴。

    小哑巴还住在溶洞里这毫无疑问。

    随后的好几天里,我也想过再去找她,但是我没有去,这几天十一号公路上突然来了一帮人,他们都带着整车的工具,像是搞建筑的队伍,由于天气闷热,有好几批人都来小屋里找我要水喝,他们每个人都对我好奇,因为他们实在难以想象为什么在这个

    方会有一个外国人在看守墓园,我对他们说了实话,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或者吃午饭的时候他们就从十一号公路上走下来,要是遇到我也正在吃饭的话,他们就会把他们的菜分给我一些,大多是我没有吃过的。他们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干脆就坐在草

    上,他们吃得津津有味。从他们头一天来我们就开始说上话,他们是勘察队的工人,也许在不久之后第十二号公路将穿插这里,按他们的说法在二十年之后这里将会有最少十条公路或者铁路穿插,这些我无法想象。

    戈尔斯是个五十岁的秃头,他有两个像我一样大的儿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成了朋友,我们在年龄差异上悬殊很大,他总是乐意来找我,有时候带煮熟的玉米给我吃,几个星期以来他每天都在找我,在休息的时候他就来找我聊天,他总是问很多的问题,他对中国很感兴趣,连中国人吃什么他也很感兴趣,我说中国

    大物博,很多的风俗习惯都不一样,他说印度也是这样。

    他说:“在印度的边境上能够看到中国人。”

    “你见过吗?”我问。

    “没有,我的朋友曾经去过边境上,他对我说过这些……中国人的高僧曾经到过印度。”

    “这个我也听过。”

    “你什么时候到印度来的?”他问我。

    “我已经过来十多年了。”

    “小时候就来了?”

    “是的,随我的叔叔来的。”

    “你胆子很大。”他看了看墓园,我懂他的意思。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一样,我独处在一个养蛇的荒

    里,在那里我几乎度过了十年……”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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