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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因为帅所以坏-第6章

小说: 因为帅所以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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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说请我去南昌一家很有名气的西餐厅吃饭,我死活不肯去。    
    因为蝎子从前曾经抱怨说那家西餐厅都开张那么久了,我却从来没有带她去过。    
    可就在我决定带她去,而且要盛装出席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我很想补一次,去那家西餐厅来一次烛光晚餐后我们再分手,但是彼此都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辈子我是不会和任何女孩子去那家西餐厅了。    
    也许我哪天会独自一人坐在那家西餐厅的某个角落对着空座位自斟自饮。    
    我说到哪去都行就是不去那里。    
    小飞说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有个性得一般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她大大咧咧地用他们家乡话骂了我几句,我听不太懂,但知道大概的意思。    
    小飞这人就是这样的,什么都是直来直去的,从来不喜欢拐弯。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骂谁越多就是越在乎谁。    
    那个时候,我当记者时间不长,做得也不用心,天天老是想着回去陪蝎子。    
    但我可能是有慧根,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都干得很好,一般做的稿子都是独家专访,采访的也都是大人物。    
    所以很多人知道我的名字但不知道我的人,因为我从不参加集体活动。    
    小飞也许是内心崇拜我的才华,但可能是她性格的原因从不说我的好话。    
    在以后的许多采访中经常会遇见她。    
    有很多我不愿去的活动,她都会打电话给我,狠狠地批评我,说我不敬业。    
    有的时候我会听她的,马上按她说的地址赶过去,她便有一种成功的喜悦。    
    渐渐地,她只要有活动都要让我一起去。    
    说实话,她在记者当中算比较漂亮的,而且人很爽快,很好相处,所以我也觉得和她在一起比较开心。    
    当娱乐记者的工作性质比较好,大部分时间的工作都是看看电影,听听演唱会,出入娱乐场所,接触演艺界人士。    
    然后就是领红包赴宴会,感觉真的很不错。    
    虽然只是工作,但经常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我真的有些内疚。    
    我想着我的蝎子在单位上班可是争分夺秒马不停蹄,而我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美女陪伴。    
    所以我在良心受不了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消失,让小飞看不懂,我也从不向她做任何解释。      
    (3)      
    小飞真的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第一次到她办公室,她打开电脑,调出很多图片,其中有一张是稍微做了些处理但依稀看得清楚的裸照。    
    每次我说是裸照的时候,她都会用力地敲我的头说这叫写真不叫裸照。    
    有一次她很神秘地问我知道这张照片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不感兴趣。    
    她生气地敲敲我的头,然后说那是她,还问我美不美。    
    我说比较美,但是我很奇怪是谁帮她照的。    
    她说是她男友,他男友是摄影师。    
    接着她问我有什么反应。    
    我说是正常人的反应。    
    她笑着说我很狡猾,这是她惟一夸我的一次。    
    她告诉我她男友在外地,并邀我去她的公寓。    
    她说她那里有更多更好看的照片,要和我一起分享。    
    也许她没有男友我真的就去了,但是我为她的男友觉得可悲。    
    特别是我想到了我的蝎子,诱惑她一百次她也不会有一次动心。    
    所以我很庆幸于我和蝎子的爱,没有丝毫的杂质,彼此又互相那么坚定。    
    我第一次跟小飞半开玩笑地说,你最好去自慰吧,不要出卖了你的男友。    
    我走了,小飞瞪着眼,歪着嘴,斜斜地看着我,嘴里轻声地骂着。    
    没过几天,小飞又找到我。    
    她先把自己的手机关了,然后把我的手机夺了过来,快速地把电池拿下,把手机卡抽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包里。    
    我纳闷地看着她,她说今天晚上是属于我和她的晚上,她不要受男友的干扰,我也不要受女友的干扰。    
    她说她已经安排好先去剧院看演出,是我喜欢看的舞台剧,然后去宾馆开房。    
    她说怕我在她的公寓想到她和她男友在一起,心里不舒服。    
    我告诉她看见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很害怕,我害怕有一天自己的女友也会这样,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做这个帮凶。    
    小飞仍然不肯把手机卡还给我,我只好掉头走人。    
    小飞很不情愿地把我的手机卡扔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后来有一次开完新闻发布会,小飞喝得大醉在包房里乱来。    
    没有办法我只好送她回家。    
    她很生气地问我为什么不开摩托车带她去而要打车。    
    我没有回答她,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摩托只能带我心爱的蝎子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能享受这种待遇。    
    在她的公寓楼下,她趴在我的身上吐了我一身。    
    我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还是送她到了房间,她迷迷糊糊地拉着我叫我别走。    
    我帮她烧了开水,替她沏了杯茶放在她的床头。    
    接着我把她的手机拿出来,开了机插上充电器放在她的枕边,然后带上门便回去了。    
    关门的那一刻我仍然听见小飞在喊我的名字。    
    第二天早上,小飞说昨晚的事情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所以她给我买了件新的衬衫,我很不在意地顺手送给了我的另一位同事。    
    下午她来找我的时候看见了,气个半死,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件衬衫从那位男同事身上强行扒了下来扔出窗外。    
    这是报社创建以来第一次出现涉嫌性骚扰的事件,我只好把窗帘拉下来裹在那位男同事身上送他回家。    
    


第三部分:一秒钟的爱情做回我自己(1)

    小飞站在马路上数落了我好一阵,说我只顾女友把她丢一边去了。    
    我告诉她我和女友分手了,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大骂我活该。    
    她是惟一一个没有来安慰我的人。    
    我看看四周的人群,然后把她拉到边上拜托她不要这么大声,给留点面子。    
    想想就这件事情而言,她是绝对有权力骂我的。    
    因为那次蝎子到报社来看我,见我和小飞在一起,眼里透露出强烈的不满。    
    为了让蝎子放心我故意指着小飞对蝎子说,她这么老这么难看我怎么会喜欢她呢?    
    小飞很生气但没有发作,这也是她惟一没有骂我的一次。    
    她知道我希望她在蝎子面前给我点面子。    
    蝎子听我这样说心里才好过了些。    
    小飞一点都没改,还是这样大大咧咧得让人受不了。    
    我告诉她我是来找她做剧本的。    
    她说她只写小说,不做剧本。    
    因为她擅长描写性爱,小说可以用文字描述得淋漓尽致,而剧本写得再好也不可能拍出来在电视里播。    
    我拜托她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放荡,我们现在不是谈艺术谈个性,而是在谈生意。    
    我说我们合作写,我负责卖,钱一人一半。    
    她说她可以免费给我写,但是要和我一起体验生活。    
    我告诉她我很欣赏她敢说敢做的性格,但是我可以介绍其他许多比我更有生活情趣、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生活的男士。    
    她说其他人她看不上,我只好作罢了。    
    我开始进入了我想要的境界,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如出入无人之境的感觉。    
    在我眼里看到的一群一群的、一堆一堆的,不是人,而是草。    
    他们天天出现在我的身边,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我在网吧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过年也泡在网吧里写。    
    我很累但是很快乐,我重新找到了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我承认我自己变得急功近利,只要是有市场的东西我就写。    
    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我写了两部电视连续剧,三部电影,两个舞台剧,一部电视系列短片,一部动画片,还有一部小说。    
    顿时我觉得自己在精神上是一个百万富翁。    
    其实这些东西全都卖出去可远远不止一百万啊。    
    在这个世界里,我找到了快感,忙忙碌碌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我开始相信我可以不要爱情,可以忘记蝎子,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重新开始。    
    我每天打开我的邮箱,看见天南地北发来的邮件,有高价请我写剧本的,有热忱邀我一起发展的,有热心给我推荐的。    
    我非常开心,我找到了十年前我一不小心出现在学校的开水房,女孩子激动得摔掉开水瓶的那种感觉。    
    一种久违了的被人崇拜,被人欣赏的感觉。    
    (2)    
    过完年后,小飞又找到我,她说她想帮我。    
    我说是合作,大家都有利益,搞得谁欠谁的不太好。    
    我开始跟她谈具体的东西,但这家伙个性太强,不能接受我的策划,根本不按我的思路走,把我的东西改得一塌糊涂。    
    我完全接受不了,觉得她简直就是在帮倒忙。到最后我只得对她说还是各做各的吧。    
    这时候又有一位知名杂志社的编辑向我约稿。    
    我想这个她应该能做吧,当记者的写点纪实报告应该没有问题。    
    我跟她说她也很感兴趣,我和她开始做选题。    
    我把身边一个孤儿院里走出来的女孩的故事告诉了那位编辑。    
    那位编辑很看好,决定就做这个,而且断言我们的这个稿子出来一定能得大奖。    
    这个杂志社是全国稿费最高的杂志社,一般一千字一千元,好的能达到一千二、一千五。    
    像我们这样的属于重头稿一般要八千字以上,特别好的还另有奖励,一个月评一篇最受欢迎的稿件还有一万元的奖金。    
    可以说这是大部分自由撰稿人的必争之地,能收到这个杂志社的约稿应该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我和小飞开始去采访那位从孤儿院里被贵夫人抱回家的姑娘,她有一段离奇的故事:      
    贵夫人惟一的儿子变疯了,所以到孤儿院领养个女孩子。    
    因为她的聪明漂亮,贵夫人一眼就看中了她。    
    抱回家后,贵夫人开始好好地教养她。    
    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和疯子哥哥相处得也很好。    
    到她初三毕业那年,贵夫人逼着她和疯子哥哥同住一个房间。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的养母的用意。    
    她恨这个母亲但她又觉得是这个母亲给了她走出孤儿院的机会,所以她有报恩的心态,开始屈服。    
    渐渐地,她成为了疯子哥哥泄欲的工具。    
    忍了三年她终于考上大学,但是母亲要她每天必须回家,而且不许和其他男孩在一起。    
    时间一长她产生了逆反心理,开始自暴自弃,和大学里的男生乱搞关系,成了校园里出了名的“公共汽车”。    
    母亲暴打了她一顿后,她又离家出走,沦为妓女。    
    母亲开始良心发现,四处寻找,最后在派出所找到了被拘捕的女儿。    
    然后母亲开始悔过,用自己最伟大的爱去感化女儿,最后她又重新步入正常人的生活。      
    这是一个很辛酸很感人的故事,是这个杂志社最喜欢的风格。    
    我说服那个女孩接受采访,小飞整理的,完稿后我把稿子发出去,对方十分满意,安排下月见刊。    
    但是杂志社还要对稿件的真实性做调查,要和文中的当事人通话取证。    
    因为文中暴露那位女孩太多的个人隐私,所以她不想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突然反悔,拒绝了杂志社的回访,所以我们白写了。    
    小飞把杂志社大骂了一顿,把那个女孩也大骂了一顿。    
    我说我们可能天生相克,不能在一起共事,我说算了不要骂人了。    
    接着她又把我大骂一顿,然后走了。    
    


第三部分:一秒钟的爱情做回我自己(2)

    我想我还是一心一意地写我的剧本吧,什么都想要也许到最后什么都没要到,只要把一件事情做好就行了。    
    接着,网上不断地发出令人振奋的消息,首先是一个电影机构高价收购电影剧本,一部三四万字的本子最高奖金能达到16万;    
    接着是一个剧团以20万征集一部一万五千字的舞台剧,平均一个字十四块钱,比当年美国作家萧伯纳的一美金一个字还要高;    
    再是一个电影制片厂开出50万的天价征集一个电影剧本。    
    这一针针的强心剂使我感觉浑身是劲。    
    我的邮箱里继续不停地收到社会各界人士的邮件,让我感觉到有这么多人在关注着我,关注着我的作品。    
    我感觉一点都不寂寞,感觉我有我的小天地,在这个自由广阔的天地里,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只属于我。    
    我以为我忘记了蝎子,丢掉了这个怎么丢也丢不掉的名字。    
    但是我仍是脆弱的生命,这是我的死穴。    
    我越来越感到不安,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我能肯定这种不安和蝎子有关,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想可能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长,烙印太深,以前保留下来的心灵感应大半年来还没有彻底消灭。    
    记得以前这种感觉很灵。    
    以前我的生物钟很准,每天中午十二点半都会睡着,两点又会自然醒来。    
    可是有一天中午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然后心慌慌地跑去找她。    
    她的大门紧锁着,原来她真的出事了,她的嗓子说不出话了,去了医院。    
    我赶去医院陪她去做手术,她扑在我的怀里大哭,我拼命地安慰她。    
    她是搞声乐的,是当地歌手大赛的冠军。    
    所以嗓子对她来说非常重要,这意味着她将要永远告别闪亮的舞台。    
    我喜欢听她唱歌,她得冠军的那一次比赛我在现场。    
    当她下场时掌声雷动,场下一片骚动。    
    上百个男男女女疯狂地围着她追着她,然后她坐在了我的身边,那一刻我觉得很骄傲。    
    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    
    她做完手术后两个月不能说话。    
    所以我辞掉了所有工作,推掉了所有应酬,尽量做到24小时都能陪着她。    
    因为我知道她是个急性子,她只要一忍不住便会不顾一切说出来。    
    我小小心心地陪着她,给她讲故事说笑话,陪她看电视做游戏,带她去逛街买东西,监督她按时吃药不要说话。    
    每次她不能说话着急得乱打手势,我都认真地板听着,用最大的耐心和最大的智慧去理解去感受。    
    有时她比划不清就会在本子上写字,更多的时候她会做手势告诉我她爱我,脸上还淌着泪水。    
    我会感动地抱着她,吮干她的眼泪。    
    (4)      
    我一直在想那个令我不安的东西到底在哪。    
    我一不小心翻到了我上衣的口袋,摸到几张印着花纹的信纸。    
    那是她那年做了手术不能说话时用的留言条。    
    在分手的时候和她有关的东西我什么都没要,因为我想把她忘记。    
    但是这几张信纸放在这件衣服里两年了,我居然不知道。    
    我也是两年以来第一次穿这件衣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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