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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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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吗?再者说,朕从心底上是想让太子勇前往,那反而对诸将作战不力。太子勇也有意出征,朕甚知儿子的禀性。几位大臣,目前……”    
    杨素道:“皇上圣明,臣感激万分,请皇上放心,臣等一定戮力同心,不会让皇子们有毫发损伤。”    
    “朕不是这个意思。从来的征南伐陈朕都没有做如此细致的安排。杨素,你的任务就是一定出蜀,平陈的序幕就从你那开始,也就是说,能不能调动陈军主力关键在你了。”杨坚说道:“朕十分担心,江南水土会使将士们不服,特别是水战,一旦陈军死拚硬缠,皆不能拖迟,务求每战出奇。”    
    “臣等谨记。”杨素、高颎忙回应道。    
    “薛内使,陈朝的使者都说了些什么?”杨坚问,“他们有没有透出什么消息,特别是陈叔宝对备战的安排。”    
    “都已安排妥当了,但不是陈叔宝的备战,而是臣将二位使者都安排在驿馆,两人都对陈叔宝牢骚满腹,盼望着皇上早日发兵。”接着把陈宫中的一些变故说出。    
    “早在北周宣帝时,南朝陈使韦鼎就对朕说过,天下贵为一家,不想过去十几年了,还由长江分隔着。不许二位使者回去了,朕再也不想和陈叔宝玩猫捉鼠的游戏了。”“走,随朕上殿,各地行军总管们怕是等不及了。”    
    大兴殿前,全是经过文帝细加遴选的战将。金盔金甲,锃亮耀目,文帝在文武官员的簇拥下刚一登上殿阶,山呼“万岁”声就响彻上空。文帝朝下一望,也热血沸腾:几代英王霸主的梦想,就要被我杨坚变成现实。今天,就要在大兴殿前先犒赏三军将领、严明军纪,赏罚有则,确保此次伐陈,万无一失。    
    杨坚接过宫人的银爵,端立在大殿檐前摆下的香案后面,将银爵三次高举过额,一感二谢三军,三慰百姓。太子杨勇感奋地注视着过于慢吞吞,过于庄严的动作,他忽然发现,父皇没有翕动嘴唇,而是抑制自己的剧烈颤抖,眼角似有泪珠滚出,连忙拿出丝绢,早被高颎暗中一扯制止住了。    
    杨坚赏过三杯御酒后,朗声道:    
    “自汉末黄巾之乱起始,三国鼎立,天下一分为三,直至魏晋交替,十六国血战,南北朝对峙,大乱特乱已经四百年了!这是灾难深重的四百年,饥寒交迫的四百年,家破人亡的四百年,白骨蔽野的四百年!非但百姓涂炭,便公卿贵族也血流成河,难免朝夕之祸,遥想我辈列祖列宗,谁家不饱受乱离之苦,哪一族不遭伤亡之痛……”说到这里,杨坚脸挂泪花,他激动地说:    
    “这种局面应当结束了,这是天意,开皇立隋以来,国阜民丰,物资殷实,朕上禀天意,下顺民心,赖将士效命,平定三方叛乱、垂制后世,兴农固本,国力日渐昌盛,而陈后主叔宝凭长江水阻,得以安命江南,而江南百姓也因备遭涂炭,民不聊生。如今,收复江南,统一中国的任务就摆在诸位面前,诸位都还年轻,但胸怀韬略文武双全,你们既是指挥员,又是身先士卒的战斗员。在你们身上垂系着成败的关键,你们是朕的大隋军中的精华,是朕大隋军中的骄傲!你们是收复江南,统一中国的中坚和主力。四百年来动乱的历史将在你们手中结束!你们的功绩将盖过谢安、祖逖,你们的声名将万古永存!三国以来,将相多如牛毛,有几个能统一中国?所以,出将入相何足道哉,大丈夫要立不世之功,成不朽之名!结束四百年来的战争,统一中国,迎来一个太平盛世的中国,就是立下了不世之功,成了不朽之名!”    
    杨坚至此一顿,从每个人都闪烁着兴奋和奇异的光彩中,深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众将军,跨过长江,直捣建康。”杨坚高高举着手用力一挥,在半空划个整圆后就停住不动。    
    “万岁!”    
    “万岁!”大兴殿前声响遏云。    
    二十八日,天刚微明。文帝杨坚亲率文武百官伫立在太庙前面,做出师前的最后一次告庙仪式。早有黄土铺地,清水泼撒,纤尘不起。搭建高有三丈的拜将台上,旗幡猎猎,迎风作响。文帝望着澄澈的天空,如雨洗过般的绚烂多姿,一轮红日轻快爬至郦山丛林顶端,光芒四射,杨坚有些激动。过了一会儿,静静地注视群臣。高颎会意,出示早已拟好的诏书,朗声念道:“行军元帅晋王广兵出六合(江苏六合),指挥协调左右两翼共攻陈都建康,左翼是贺若弼率领的大军,从广陵(今江苏扬州西北)直攻京口(今江苏镇江),右翼军由韩擒虎率领,从和州(今安徽和县)直攻京口、姑苏,两地乃建康门户,如其克谐,则建康门户洞开,陈叔宝即大隋股掌中玩物,不可得脱。”    
    晋王杨广、吴州总管贺若弼、庐州总管韩擒虎,依次登上拜将台,跪拜杨坚,从杨坚手中接过军印,庄严而下。    
    如下依次是:清河公信州总管杨素、荆州刺史刘仁恩为上游二路军马;秦王杨俊兵出襄阳,沿沔水从武汉入长江,与宜阳公蕲州总管王世积相会合。    
    又命:青州总管燕荣出东海(今江苏连云港)从海路南下,以占领吴郡包抄建康。陆陆续续登台接受封印的元帅总管九十人。    
    封授完毕,杨坚命各路总管大饷士卒,下诏:凡朕大隋子民,在平陈之役中,立功者士卒皆免三年田赋,军官皆逐级提拔,能够生擒陈后主者,无论其出身低微还是名门望族,皆封上柱国,万户侯。    
    站在拜将台上的杨坚对众百官说:“朕要亲自为将士们送行。”    
    决定一旦做出就如同覆水难收,刚兴奋了两三天,文帝又一次接到江陵总管崔弘度的奏折。好似迎头浇下一桶凉水。崔弘度的奏折大意是:通过细探得知,陈后主欲在年底举办新年元会,同时命令沿江守防的舰船也都相随回京拟办个阅兵仪式,意在向北隋炫耀军威,他气愤不过,见对面只有几只破船在江边摇荡,遂派水军过渡口,想偷袭陈军水寨。没想到五百人乘坐两条战船,刚一过江心就被水寨中两条小船给打败了。十月的天气,水寒泛骨,大船被凿漏沉江,五百多军士只有数十人生还。特请皇上治罪。


第三部分第41节 交刑部议罪

    这可把杨坚气坏了。“好你个崔弘度,尽干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朕在后方拼命鼓劲,就你左一个坏消息,右一个坏消息往回传,搅得朕寝食不安。”杨坚“啪”地一拍龙案,怒道:“崔弘度目无法纪,乱用军权,罪当不赦,传旨将崔弘度调回,交刑部议罪。”    
    众臣心下生疑,和南陈开战也就在近几日了,崔弘度身为江陵总管为何偏偏要急切冒进以致损兵挫锐,这个消息要是传遍三军岂不严重挫伤军威,本来,北人就不习水战,经崔弘度这一折腾,谁还敢人人争先、个个奋勇,固彼此相互交换眼色,都不出班求情。    
    李德林干咳几声,他有话要说,他实在想不出杨坚为什么要大发其火,这零零星星的失败,自两军对峙以来,可说是时常发生,表面上这是失败,但失败有时并不是坏事。至少这条消息就很重要,那就是陈军把船都陆续集结到建康,徒然增加建康的防卫力量,但一旦上、中游隋军大攻开始,这些船只还不是往上游,到那时,可就没这么顺当了。    
    李德林终于打破沉默,出班奏道:“皇上,臣以为,崔弘度指挥不当,但心情可以理解,如果在即将征发大军的情况下,对崔弘度责罚过重,恐对军队士气产生影响,再者说,崔弘度当年发兵江陵,是立下奇功一件的。要没有崔弘度的狠,就没有今天我们出师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杨素听不下去,他从心底对李德林是不服气,既然是内史令的官职,何必什么大事都征询这老朽的意见呢?看到李德林闪亮的双目中似有得意之色,心下甚是不服。出班奏到:“崔总管此举有坏处三条,一是折兵损将,二来灭我军士气,三是贪功,试问皇上有如此三条的罪责当然应受责罚,否则调度不顺,军令不整实在是犯了军中大忌,皇上殚精竭虑,力避重蹈前秦覆辙,不想让崔总管给破坏了。”    
    一席话,说得杨坚频频点头,面带怒色直视李德林,问道:“内史的平陈十策中不也有严明军纪这一条吗?”李德林一阵哑口,他看出杨坚的内心虚弱的一面,只是在朝堂上怎好明说。想了想,“皇上说的是,这一条到时将显得十分可贵而必要。但今日崔弘度的冒然行事当不在此例,皇上为何看得如此之重呢?”    
    杨坚被反问得脸色发白,大家再不作声,都暗暗琢磨李德林的话,似是有所发现,忽又朦朦胧胧,高颎隐约感到皇上杨坚似有难言隐衷,心中不解,暗自思忖一会儿,对杨坚行过朝礼后,说:“皇上,大兴殿前的宣旨很是激动士气,太庙前的拜将也能感应天地,皇上不必对崔弘度的失职大发其火,以免影响身子,后面说不定还有好多战事于我不利,毕竟是一场战争吗,皇上应把眼光放在统揽全局上,关注到最后的结果上。”说到这,高颎想缓和一下朝廷中的凝重气氛,好像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如同一件烧红的烙铁,烙在他心头,烙在每位大臣的心头,这势必会影响皇上的想像、思考、判断,尤其会对皇上处理朝政,产生负面的影响,必须调和气氛,想到这,高颎接着说:“皇上,这小事该交刑部就交刑部办理,不是有大理寺卿吗?臣以为,皇上应当考虑多方面筹集钱帛,到时别忘了犒赏三军。”    
    文帝杨坚脸色舒缓了些,对自己的情绪不定也感到不可理解,感到冥冥之中对伐陈缺乏信心,以至本该几年前就应完成的事一拖再拖。满朝中皆是信心十足的人,难道惟有自己心存怯意?是谨慎有余?还是真正有畏惧情绪?    
    杨坚疑心自己有心病,当初,诛杀宇文氏集团就曾有些心怯,平定三方,听说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也有过心怯,今天又是如此!难道朕一辈子都在胆怯中度过,都要靠杀戮来维持帝王的尊严?看透文帝心思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薛道衡。    
    薛道衡想,我的这把火终可烧了,不然,机会可就错过了,别辜负了章仇的一番深思熟虑。按理,伐陈大计已定,又没有自己的事,可以告假回家抱孩子,享享天伦之乐,但实在是感于杨坚对自己的信任。特别是那条秘密线不到事情成功就不能外泄,或永远不泄。因此,文帝无论在京师何地召见大臣,也少不了他。薛道衡对崔弘度的做法心中大不以为然,贪少失多,贪小失大,要是陈军乘胜反击,兵力足够的话,江陵失陷也未可知。“皇上,”薛道衡道,“臣有一表请予准奏。”    
    文帝从隐隐的胆怯中浮出来,于心思紊乱后,稍显平静,点点头。    
    “自汉魏之交一直到现在,四百多年了,天下大乱特乱,究其原因,归结起来便是一句话,道德沦丧,往往起诸于帝王而至下臣,好像下雨,又如破竹,都是由上而下的,它说到底是普天下百姓的生存公约,这公约不复存在,人欲横流,大家都可以乱来了。”薛道衡一字一句地往外迸,希望皇上能听进去,他的说话方式很特别,先用道德来提醒杨坚,意即有道伐无道,看杨坚果然神情专注,这才接着说:“凡是讨论大事的成败,须先以至理断之。臣所说的至理就是道德,臣奉圣上之命,先后出使陈朝,耳闻目睹,陈朝已腐朽沦丧之极。再说江南本是王者封域。在《禹贡》中所载九州,皆为帝王的领土,所以,有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四海之民莫非王臣之说。后汉以来,群雄竞起,才有孙权兄弟占有吴、越之地。晋武受命,寻即吞并,永嘉南迁,从此分割。从那时起,战争烽火一直没有停息。皇上开皇立业,代周建隋,就是存天理、去人欲、安百姓、息民怨。因此,天下归心,岂能仅存江南偏隅?郭璞有云:‘江东偏王三百年,还与中国合。’今陈朝运数将满矣。以运数而言,其必克一也。”薛道衡再用运数、人心皆盼天下一统,确实能说服人心,满朝寂然。“有德者冒,无德者亡,自古从来,皆由此道。皇上躬身恭俭,忧劳庶政,而陈叔宝却在峻宇雕墙,酣酒荒色,上下离心,人神共愤,其必克二也。”    
    “说得好!”杨素禁不住击节叹道:“薛兄平日不多言,皆腹内积攒,才用刀刃,令我辈汗颜。”    
    “说下去,说下去。”杨坚摆手止住杨素,双目放光,额上青筋突突抖动。    
    “皇上,臣以为,为国之体,在于任寄,彼之公卿,备员而已。而陈王室中,却提拔小人施文庆担纲领朝,政事皆由白脸奸佞小人处置,忠贞之臣心愤怒而不敢言语,否则定织名构罪或逮于狱,逮杀之。尚书令江总惟事诗酒,本非经略之才,徒有萧摩诃、任蛮奴是其大将,也不过一夫之用耳。其必克者三也。我大隋上承天运、下辖忠勇文武,百官同心,一心侍王,由此观之,我有道而大,彼无德而小,量其甲士,不过区区十万之众,皆薄衾素食,饱饥不定,而皇上精甲六十万,战将如云,西自巫峡,东至沧海,放眼望去,皆是皇上的战将呐喊、腾挪进击的身影,刀枪刺目,战旗鲜红。如果陈军分而来阻则势悬而力弱,如果陈军相聚而守,则守此而失彼,其必克者四也。”


第四部分第42节 席卷之势,其在不疑

    最后,薛道衡神色坚定,语气高亢:“皇上,由此观之,席卷之势,其在不疑。”    
    杨坚听得心花怒放。从龙椅上一跃而起,“薛爱卿,朕真不知如何谢你,朕将把你的‘四克’印成诏书,颁发三军。朕要你去中游行军元帅晋王广帐下,和独孤公一起参议军情。真的很辛苦你了。”薛道衡要跪拜谢恩,杨坚走下龙案,亲手扶起,悄声问:“朕舍不得你走,朕的心思和这点秘密惟有爱卿知道。不辛苦你不行啊,望爱卿还要多多为朕分忧。对了,朕听说你喜得贵子,怎不言语一声呢?”    
    受到如此恩宠,对薛道衡来说是平生的第一次。忙答谢:“皇上夙夜为国事操劳,臣添得犬子,哪敢叨扰皇上。”    
    “哎——爱卿,幸亏听说了,朕已经让独孤皇后去你府上送贺礼了。朕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执行者,孔老夫子孔圣的教诲岂能忘记?”说着拉着薛道衡的手缓步走出大兴殿,“爱卿这么一说,朕心里亮堂了。”    
    “不,皇上的气概感染了卑臣,皇上早就看透了小小的陈叔宝,臣只不过敷衍文辞罢了。”    
    文武百官跟在后,如蚁随行,有不少人心里极不舒服,但此时此刻,大家都受到了文帝和薛道衡之间的浓浓君臣之谊的感染。在不少人眼里看来,薛道衡也不过会做做诗而已,他可不比杨素,行军布阵样样精通,惟有杨素紧紧地跟在薛道衡后面如影随行,他是从心底里赞赏这位同乡。文帝杨坚十分感慨,记起薛道衡写的五言乐府,幽幽说道:“你在朝中可谓是江南通了,此次远去,朕如断一臂矣。不过朕的征陈大军,有爱卿前往,应是生出双翼。”    
    出了宫门,杨坚上玉辇,众臣分别坐轿乘马前往军校场。在路上,杨素和薛道衡并马而行,言语甚是相投,杨素字处道,薛道衡字玄卿,两人最为莫逆,只要在一起尽诉相思之苦。    
    “玄卿,近日可有诗作为市人唱和?”杨素问。    
    “我正想问你呢。”薛道衡说,“戎马空偬,怕是没有时间来抒胸中意趣!”    
    “好你个薛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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