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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古色古香]后心难测 作者:青萝烟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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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福扶起宁蔓,小声道,“娘娘,您受苦了!”
  宁蔓勉强站了起来,她摇头道,“圣上可还好?”
  林福道,“圣上那边一切安好。”
  宁蔓点头,“这就好。”
  宁蔓与林福正欲离去,却被郑毅挡住去路,“林公公,老臣有一事不明,请林公公指点。”
  林福一拂衣袖,眼中似有不满,“说。”
  郑毅道,“既然婉容娘娘无罪,那有罪的是谁?”
  林福高声道,“琏太妃的画像乃是长年陈放在潮湿的环境下,受潮所至。而太后娘娘是长途奔波受了风寒,是以,突然晕厥。宁采女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责,是为了保全倪贵人和琅琊郡主。郑大人可还有疑问?”
  宁蔓一愣,想不到倪姐姐已被封了贵人,贵人的品级虽是不高,但是在这后宫之中,越是高贵的身份,便越是会惹来祸事,她被封了贵人,也是极好。
  郑毅听罢已然明白,墨如渊是要保全宁蔓,而他已经表明站在墨如渊一边,若是再将此事纠缠下去,就是打自己的脸。是以,他对着宁蔓跪下,“臣愚昧,冤枉了婉容娘娘,请娘娘恕罪。”
  宁蔓双手扶起郑毅,“郑大人秉公处理,令宁蔓佩服,希望往后,郑大人能一如既往,如此刚正不阿地协助圣上才是。”
  “臣,定当誓死追随圣上。”
  “如此,甚好。”,随即,她目扫四周,宁府的人一个也没来,心中一阵失落,却见得墨晟熠已然还在她身边,她对着墨晟熠点点头,以示感谢,便跨上了随后赶来的御轿。
  她太过虚弱,头脑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却是从轿里伸出一只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迎面扑来一阵墨香,宁蔓脸颊发烫,他竟是亲自来迎她。
  她的额头触到他的下巴,有些扎人,却是不敢看他,他一定为了此事憔悴不少。
  墨如渊缓缓道,“宁太傅今日没有前来,实则另有隐情。”
  宁蔓低着头细语道,“嫔妾知道。”
  她自是知道,爹爹没有前来,便是告知天下人他的态度,绝对遵从墨如渊的旨意,就算墨如渊要赐死的是他的女儿,他也无半句怨言。
  墨如渊用沾了清水的锦帕为她润着嘴唇,“宁蔓,你这次帮了朕。”
  她轻轻推开墨如渊的手,“嫔妾进宫,便是为了帮助圣上。不过圣上可否答应嫔妾一个小小请求。”
  墨如渊的手顿了一顿,“说。”
  “请圣上坐稳皇位以后,放嫔妾出宫,在此期间,嫔妾必当竭尽全力帮助圣上。”
  墨如渊的手轻微一颤,语气却无半分变化,“可是为了大哥如此?”
  “贤亲王虽十次上宁府提亲,但是嫔妾与贤亲王之前并未见面,也无情义可言,嫔妾如此,是为了自己。”
  他深眸如海,“你喜欢自由?”
  宁蔓点头,“是。”
  “好,朕答应你,从此以后,便让你做朕名义上的宠妃。”他低头看着她小小不安的身体,轻声道,“此刻,就好好躺在朕的怀里,安心睡一觉,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嗯。”
  她也不再别扭,就当这般是两个在冰天雪地里相互取暖的人,她实在太累,太冷。
  御轿入了西门,向馨月宫的方向而去。
  卢青慌张地跑进郑颜的寝殿,“娘娘,圣上的御轿来了”
  郑颜微微一笑,脸色还有些苍白,她挣扎着起身,“如此,便为本宫好好打扮一番,等候恭迎圣驾。”
  卢青面带难色,“娘娘,圣上的御轿不是从凌墨殿而来,而是……”
  郑颜笑容一滞,“说。”
  “圣上的御轿刚从西门入宫,像是……像是……”卢青似在犹豫,究竟说与不说。
  郑颜已全身发颤,手里的玉枕被她扔了出去,“他是去接宁蔓那个贱人了?”
  卢青急忙跪下,“娘娘息怒,奴婢听闻,圣上不仅赦免了宁采女的死罪,还封她为婉容,居馨月宫的安宁苑,是以,圣上这才欲来馨月宫。”
  郑颜的脸越发苍白,“他果然无情无义。”
  挽起手臂看着那赤红的守宫砂,直到宁蔓劫持她的时候,她才明白墨如渊封她为贵嫔的真正原因,他是为了让爹爹忠心于他,也为了救宁蔓那贱人。
  卢青颤着声音问道,“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郑颜的胸口猛烈起伏着,她极力控制住怒气,“还能如何?好好为本宫打扮,本宫不会这么快便认输。”
  “娘娘可是要去见圣上?”
  郑颜莞尔一笑,“不,本宫要去见婉容娘娘。卢青,本宫院子里面的那几株植物长得良好,记得带上,这虚弱之人最喜绿色,她也定然不会例外。”
  “是。”
  宁蔓已经睡熟,墨如渊微微动了动,他撩开轿帘,轻言道,“林福,快去馨月宫通报一声,叫他们务必轻言轻语,见了朕不必行礼。”
  “是。老奴这就去。”
  墨如渊放下轿帘,被她枕着的手臂已经麻痹,他唇角勾笑,为她整理了额前的几缕碎发,三日不见,她清瘦了不少,脊背上满是骨头,磕得他生疼,是该好好补补。
  宁蔓朝着墨如渊怀里凑了凑,她身上披着的墨色外袍滑落,他为她披上,却是发现她手腕处的伤痕,他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面一排排牙印,眉头皱了皱,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他从小在皇宫长大,他自是明白这宫廷的险恶,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就连他的手足至亲,他也不敢妄信。
  太后娘娘信佛,每到琏太妃忌辰前都会出去礼佛一月,她见了宁蔓突然晕厥,晕厥前说得话竟是,你,回来了。
  墨如渊低头看着宁蔓的眉眼,他没有见过母妃的真颜,但宁蔓的样子的确与母妃的画像有几分相似。
  御轿轻轻落下,虽然很轻,但是宁蔓却已经醒来,她的手被他握着,他似是在凝思什么,却是没有发现她醒来。她也不动,怕打扰了他。
  御轿停了下来,墨如渊将她抱起,直直往安宁苑而去。一路上,除了他的心跳和脚步声,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宁蔓心中一暖,亦是明白,这是他害怕她被打扰了休息故意为之。
  墨如渊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他轻声道,“林福,你说大哥为何十次上宁府提亲?”
  林福亦是一愣,没有想到墨如渊竟然突然问道这个话题,“老奴以为,贤亲王自幼在宁府,跟着宁太傅一起学习领兵打仗的道理,或许和婉容娘娘青梅竹马。”说罢,林福自觉说的不当,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刚才胡言乱语,圣上切勿放在心上。”
  墨如渊将宁蔓的手移出被子外,为她轻轻擦拭,小心上药。
  “可是婉容说她以前根本不识大哥。”
  林福愣住,“圣上的意思是……”
  墨如渊为宁蔓缠好纱布以后,转身出了屏风,坐在圆凳上面,林福为他倒了一杯茶水,他缓缓饮下,道,“林福,你认为宁太傅的忠心如何?”
  “大墨无人能比。”
  墨如渊瞳孔一缩,“十次求婚,十次被拒,而且宁太傅近一年与大哥划清界限,这让朕不得不怀疑大哥的忠心。”
  “圣上的意思是,贤亲王有反心?”
  墨如渊盯着青花瓷杯里的茶水,“朕不知,但是最近的一件件事情让朕心慌,好似有人故意挖了一个个陷阱,等着朕跳下去,或许让朕觉得大哥有反心也是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林福眼中惑色更深,“这背后的人可是靖太师?”
  墨如渊摇了摇头,“不像舅舅的手法。”
  “靖炔大将军?”
  墨如渊墨眸如海,“也不像。”
  林福终是一头雾水,有时和圣上说话,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墨如渊起身,“罢了,吩咐御膳房多做一些滋补的汤药送到安宁苑,好生为婉容调养身体。”
  林福微微一笑,“是。”
  他又道,“天气渐冷,让尚衣局多送点衣物过来。”
  林福抽搐一笑,“是。”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他道,“替她找两个聪明一点的宫女,随身伺候。”
  林福忍笑,“是。”
  墨如渊欲走,似是又想起什么,他转身对着林福又道,“对了,晚一会儿便去告知倪贵人,婉容回来了,她醒来一定想与人说说话。”
  林福想笑却又不敢笑,一张脸有趣到了极点。
  墨如渊盯着林福,“林福,你是在笑朕?”
  “老奴是在为圣上高兴。”
  “是吗?”墨如渊明显不信。
  “圣上可曾发觉,圣上对婉容娘娘和其他人不同。”
  “似是不同,她是宁太傅之女,宁太傅为了大墨倾其一生,朕多关心她,也是情理之中。”
  林福脸上的肌肉抽搐几许,“圣上所言即是。”
作者有话要说:  

  ☆、婉容2

  宁蔓睁开眼,盯着雪白的纱帐,墨如渊竟然为她细心如此,但凡是个女人,哪有不感动,但是奈何他是圣上,圣上的爱注定广泽后宫,而她却是一个自私的小女人,她所要的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和任何人分享。
  宁蔓定了定心神,眼神坚定,她已和他达成协议,只要他稳坐皇位之后,他便放她离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况且墨如渊是帝王,必定不会食言于她一个小女子。
  “来人。”
  她轻轻唤了一声,便进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宫女,一个活泼好动,脸上时时挂着笑容,她叫阿璇。一个沉稳内敛,有着超出年级的成熟,她叫阿紫。两人跪在宁蔓面前,齐声道,“女婢阿璇(阿紫)参见娘娘。”
  宁蔓挣扎着起身,“免礼。”
  阿紫起身后,便上前扶着宁蔓坐起,对着阿璇道,“璇妹妹,你去为娘娘倒一杯清水来。”
  阿紫点点头,“好。”
  宁蔓喝了水以后,她倒是神清不少。
  阿紫又道,“娘娘可想吃点什么,奴婢这就去为您做。”
  “一点清粥即可。”
  “是。”
  阿紫退下以后,阿璇道,“倪贵人住在馨月宫的惠淑院,是否要奴婢去请她来看望娘娘?”
  “倪姐姐她可还好?”
  “圣上每隔几天便会赐她一些滋补的良药,倪贵人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倪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女袁眉是奴婢的好姐妹,奴婢听说,倪贵人现在整天在惠淑院看书习字,日子过得也算清闲。”
  宁蔓点头,“这就好。”
  不消一会儿,阿璇便端进来清粥,宁蔓喝了两口,便没了食欲,“阿紫,贵嫔娘娘今日可曾出来迎接圣上?”
  “回娘娘的话,出来了,但是并未与圣上说半句话,林福公公提前来说,不许行礼,务必轻言轻语,想必贵嫔娘娘也是不敢违抗。”
  “这么说,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本来无需刺伤她,但是为了制造一种十万火急的气氛,也为了能让郑毅早点下决心,她不得不刺。对她,也有着一点愧疚。
  宁蔓凝思,郑颜不是一个沉的住气的人,她见了墨如渊抱着她回安宁苑,竟然没有大哭大闹,着实奇怪。
  门外的小太监尖着声音喊道,“贵嫔娘娘驾到。”
  阿紫面色为难,“娘娘,这可如何是好,您的身体未愈不能下床,可是这贵嫔娘娘……”
  宁蔓自是知道阿紫想说什么,她与郑颜的那些事情怕是早已经传遍整个大墨的皇宫,郑颜此番来见她,定是没安好心。
  “无碍,你们出去迎她,莫要失了礼数。”
  “是。”
  阿璇与阿紫退下,跪在安宁苑的行道旁,“恭迎贵嫔娘娘,贵嫔娘娘吉祥。”
  郑颜亦是浓妆艳抹,所行之处,香风阵起,她正言道,“都起身吧!”
  “谢娘娘。”阿璇与阿紫起身。
  郑颜目扫四周,笑意盎然,“往后本宫和婉容娘娘都是住在一个宫殿里面的自家姐妹,以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本宫也不想再提。这安宁苑以前并未住人,不免看起来萧条一点,本宫特地挑了几株盆景,你俩拿下去种下吧。”
  阿璇阿紫对视一番,不敢接也不敢不接。
  卢青厉声道,“娘娘不计前嫌,送来盆景,你们两个小小奴婢竟然不接,难不成娘娘会在盆栽里下毒不成?”
  郑颜挥手,示意卢青不要再说,她微微一笑,“也怪不得她们有这番心思,毕竟本宫和宁妹妹以前是有一些误会,竟然宁妹妹不想要,那么就将它们带回去。”
  宁蔓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穿过寝居,“阿璇阿紫,怎可违了贵嫔娘娘的一番好意,还不快收下。”
  “是。”阿璇阿紫接下盆栽,跟在队伍的最后。
  郑颜缓步入了宁蔓的寝居,一副主人的气派。
  两人一见,宁蔓对着郑颜道,“请娘娘恕罪,嫔妾身体孱弱,不能下床行礼。”
  郑颜唇角勾笑,“妹妹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自当免礼。以后妹妹住在安宁苑,有何需要自管对姐姐说,姐姐也当尽全力帮助妹妹。”
  宁蔓颔首道,“谢贵嫔娘娘。”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有几句话想和宁妹妹单独说说。”
  “是。”
  阿璇与阿紫抬眼偷偷瞟了一眼宁蔓,见宁蔓对她们点头以后,才跟着卢青她们退下。
  见众人都退下,郑颜脸上的笑也褪下,她坐在圆凳上面,自顾倒了一杯茶水,却不打算喝下。
  “宁蔓,你与本宫之间从西门一事便已经注定水火不容,刚才本宫那般做戏,可算是给足了你面子。”
  宁蔓不急不慢得说道,“此番,嫔妾倒是谢谢贵嫔娘娘给嫔妾面子。”
  郑颜起身,手抚着珠帘,“自从你的匕首插入本宫的身体,本宫突然明白,在这深宫大院里面,不处处留心,便会死无全尸。本宫就算是正三品刑部尚书之女,但是依然免不了飞来横祸。现如今,爹爹已经表明心态,本宫也算是和你是一条船上,不过要与你合作,本宫心里着实难受,此番前来,便是想要告诉你,你我二人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贵嫔娘娘能如此不计前嫌,宁蔓感激不尽。”
  郑颜的手绕着珠帘,“你以为茶艺课上的黑珍珠是本宫所有,可是本宫告诉你,那不是本宫的东西。宁太傅之女,你自觉为傲的身份却会将你推入万劫不复。说到这里,本宫不得不叨扰一句,宁太傅可真是忠心,本宫听闻你将行刑之前,宁家没有一人前来送你,你因为这个身份所受的苦,值得吗?”
  宁蔓淡然一笑,“若是贵嫔娘娘是特地来打趣宁蔓,那可真是要让娘娘失望了,爹爹不来看望宁蔓,便是相信圣上一定会救宁蔓。娘娘该想想自己,现如今尚书大人已经表明心态,我宁太傅之女况且如此,不知娘娘以后面临的将会是何?”
  郑颜脸上的笑意凝固,“本宫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本宫这次来,也不是特地来打趣你。宁蔓,你可知真正想要害你的人是谁?”
  宁蔓听到此处,脸上的神色认真了几许,她在轩宁宫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尚妃,但是奇怪的是尚妃身边并无一个宫女太监,而且第二日她醒来之时,房间里的油纸绳子全然不见,绑走她与倪慧雅之人并不是尚妃。
  宁蔓心里一沉,想到了地下赌场的红衣男子,想到他所说之话,全身一片冰凉。
  郑颜见此,淡然一笑,“怕了?宁太傅虽然一生驰骋沙场,不过毕竟年岁老矣,如今朝堂之上,靖太师一手遮天,大半兵权也在靖炔将军手里握着,宁家想与靖家抗衡,无疑是以鸡蛋碰石头。”郑颜凑近宁蔓的耳,轻声道,“你与倪贵人被掳当日,本宫偶然见到靖贵妃身边的宫女玄青私访过芳姑姑,而如今,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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