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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藏情隐狼(寄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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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要命。「不许哭!我最讨厌女人掉眼泪,不要以为我会哄你。」妈的!他没事干么提起她死去的父母。

    他最怕见女人掉眼泪,尤其是那种无声的哭泣最教人难以承受,他根本无法面对哭泣的女人。

    他是美国印第安人的后裔,父亲是阿帕契族的族长,以父亲的地位在印第安人保护区内,可以同时拥有四名妻子,甚至更多,以其经济能力而定。

    母亲是父亲第一位妻子,拥有英国血统的贵族千金,所以无法接受父亲一再娶妻纳妾,终日以泪洗面,渴望回到出生地——伦敦。

    但父亲强悍的掠夺作风,根本不允许他的女人离开,即使他对她已不再有眷恋,仍强制以合法婚姻困住她。

    身为长子的隐狼无力帮助母亲摆脱加在身上的束缚,只好无助地远离家园,投身在正义的行列之中。

    有人说他冷酷无情,对女人不屑一顾,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怕女人。

    而知道他这个弱点的人不多,只有他那几个出生入死的伙伴。

    「我才……没有哭,我是……不哭的。」她没有哭,她不承认两颊流下的液体是泪。

    父母死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没有落泪。

    在非洲的丛林中独自地生活六个多月,她也没有哭泣。

    白天躲避坏人的追赶及不友善的土人,晚上才从树洞出来觅食,她仍坚强地挺直腰杆活下去,没有掉一滴眼泪。

    被毒蜂咬伤,差点葬身蟒蛇腹中,甚至连续发了七天高烧,她都一一的熬了过来,石孟舲怀疑自己是冷血的,所以没有泪。

    后来在丛林中遇见汤耶士神父,经过他的巧妙安排才经由美国转机回到台湾。

    看到久违不见的外婆,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一口哀戚梗在喉咙里,百般委屈欲诉无泪,她不想让外婆陪着伤心,佯装父母尚在的笑着。

    直到今日,外婆依然认为女儿、女婿还在那片黑色大陆做实验,抽不出空回来探望这一老一少。

    「你明明就哭了。」天呀!谁来救救地。

    「我说没哭就没哭。」她坚持自己不流泪。

    眼泪像珍珠直落,止不住的泪滴有生命似的冒出,隐狼心中不忍的指数不断升高,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一边说没哭,一边掉眼泪。

    难道女人真是水做的,她这样哭不累吗?

    「好,好,你没哭是我看错了,是屋子漏水滴到你的脸上,是台湾湿气太重,所以你眼睫上有雾水。」

    只要她不哭,隐狼什么荒谬的理由都编得出来,就算要他跳大腿舞都成。

    本来哭得很痛快的石孟舲听到他无厘头的话,一时抽抽噎噎地红着鼻头,眨着如扇的黑色羽睫不知该做何回应。

    「拜托,你的鼻子已经够红肿了,不要再用手指去拧鼻头。」像喝醉酒的糟老头,丑死了。

    她鼓着腮帮子,一滴泪挂在眼角,「我……我感冒了!鼻子不通嘛!」

    对,是感冒,她没哭。石孟舲固执得不承认有放纵的一面。

    「是感冒。」他克制不住地拭去她眼角的泪,「你瞧,鼻涕跑到眼睛里。」

    看她怎么解释!隐狼得意地将一滴晶莹清澈的泪珠放在她鼻上晃动,不允许她狡辩。

    「这是……呃……茶水。对,是茶水溅到的。」好丢脸!她居然在一个陌生里人面前落泪。

    受不了,这个笨女人比维丝娜还滑溜,前一刻哭得淅沥哗啦,脸上还残存未退的泪痕,还敢厚着脸皮说是被茶水溅到。

    罢了,至少她肯停止催魂夺魄的低泣声,至于用什么托词都无所谓。

    「女人,手来。」

    哭累了伤还是要上药。

    隐狼发现他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居然不用一句威胁语就让他竖起白旗投降,还得为她上药包扎伤口,实在是教人沮丧。

    唉!

 第三章

    银色撒旦PUB内,上演一幕幕颓废的现代景象,嗑了MDMA的少男少女们随着药性起舞厮磨,衣服一件一件往小型舞池里抛。

    幽暗的角落边,有一对都会男女正在进行性交易,议价以后相偕往楼上走去,不时地互摸对方身体最敏感处。

    尽兴的赌客吆喝着要给小妹吃红,人手一杯不掺水的威士忌,笑闹着红了双颊。

    在这一片虚华喧嚷的法外之地,有个景致……或是有个特别突兀的男人,状似悠闲地倚在吧台旁边,既不点酒也不抽烟,就那么杵着像灯柱。

    由于PUB内分子颇为复杂,一位外形相当洋化的男子总是引人侧目,私下不免有诸多猜测。

    平常处事大胆的前卫女人,一见到他那张寒如冬霜的冷脸,只敢暗地流一地口水,不敢上前搭讪,惟恐被扔出店外。

    「阿烈,他是谁?」木易悄然地贴进石孟舲耳畔,轻声地问道。

    「人。」没眼睛看吗?专问没营养的话。

    他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我当然知道他是人,而且是个大块头的男人。」

    「分我多少?」她头未抬专心地调酒。

    嘎?!她……她……她怎么知道有大半的酒客偷塞些「小」费给他,只为想知道她身边的「终极保镳」是谁。

    「三七分如何?」亲兄弟明算账,但讲钱就伤感情。

    「你三我七?」石孟舲顺手递出一杯紫色初恋给右边的女客。

    哇!狠。「六四分!你六我四不吃亏吧!」他努力争取「钱」益。

    「三七分!一句话,不要拉倒。」搞不清楚财主是谁,还喊价呢!

    被隐狼「关」在家里三天,好不容易伤口只剩下一些淡疤,才特别通融她来上班,而且还一直「陪」侍在侧,难免会引起话题。

    再加上他的外观高大,五官深邃分明,虽是黑眸黑发古褐色肌肤,但仍看出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印第安血统。

    尤其是他冷眼旁观世人的一切丑态,脸上平静无波,眼中更是看不出一点情绪,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威胁感,生怕下一刻被他撕裂胸骨而亡。

    也有不少人对他有兴趣,譬如某某老大或是某位老大的情妇。前者看中他的非凡气势,后者当然相上他强健的体魄。

    还有一些人纯粹是好奇,想知道银色撒旦的台柱阿烈,为何会和一位肌肉男相识。

    「阿烈!我是你表哥耶!吐一点给我泡「美眉」,不要只留汤嘛!」三七分!他不是没多少油水可捞?

    「房租到期,亲爱的表哥,你不会想要我去睡大马路吧,这很不人道哦!」石孟舲眼角微挑地斜睨木易一眼。

    「你……」真会算计。「好吧!我勉强少赚一点!他到底是谁?」

    能把顽固的阿烈扣三天的男人,他是深感佩服。

    以前阿烈就算发烧到三十九度八,他和大哥求她、拉她都不为所动,坚持要到店里工作,害他们兄弟被母亲大骂到连头都无颜抬起。

    有一次见她被一群不良少年围攻,自己好心的去帮忙,反而被她赏一个熊猫眼,直怪他多事。

    明哲保身是他近年来的警语,不敢再插手阿烈的任何事,以免落得尸骨无存之地。

    如今有人不怕死的捋虎须,理所当然要歌颂一番,以表他的凌人之处。

    石孟舲的眼光飘到隐狼身上,用着不易察觉的诡异眸光,有意要戏弄他,以报囚禁之仇。

    「他是我的……」她顿了五秒钟才开口道:「男朋友。」

    「哗——」

    因为她的音量不小,附近的酒客听得一清二楚,眼睛都发直了傻眼,嘴巴张得大大的,顾不得口中的酒溢出。

    一些阿烈的死忠酒迷一听,当场号啕大哭!不敢相信她们眼中最酷的白马王子,居然是个GAY!

    天大的打击呀!枉费她们芳心一片托明月,明月却照在臭水沟上。女人的损失哪!

    不过听在木家兄弟耳中,可就别有一番滋味喽!

    「男朋友?!」木休也凑上一脚,轻拍她肩膀一下。

    「要我当众示范吗?你们的经验比较适合出小本书册。」那只隐狼连眨眼都没有,真当她没胆?

    相处了三天,除了自己不经意流露出女人的情绪那次曾搅得他「变脸」外,大多时间他都拢着一张死人脸吓小孩,话少得教人火大。

    动不动就抬脚费五百,捡报纸三百之类……

    天晓得她是招惹什么恶神入内,三餐要她下厨展手艺,要他帮忙从冰箱拿个蛋也要钱,打扫客厅麻烦他移一下位也要钱。

    他是钱鬼投胎不成,一天到晚死要钱。

    木易手一搭,笑得像偷腥的猫儿。「阿烈,我乐于传授你一些高档的房中术以供参考,所以你不能藏私,多少透露点令人感兴趣的马路消息。」

    「二表哥,你表现得太热情,最近缺乏运动吗?」意思是她基于同胞之义,愿送他两拳过过瘾。

    「呵呵……」他笑得很谨慎地退了几步。「何必呢,煎慢一点嘛!」本是同根生。

    木休摇摇头,暗叹小弟不成材,老挑些煽情的下流话来污染自己的耳朵,敢情他真当阿烈是荤素不忌的男人,三不五时同她疯上一场。

    但是吧台旁那个男人的举动,令他疑惑到全身的好奇基因都窜出头。

    「小易,去收钱,我抽两成。」他先打发好奇俱乐部的一员。

    木易马上猫哭鬼吼的抗议不公。「阿烈抽七成,你抽两成,那我呢?笑话一则吗?」连小费都不如。

    好歹是他去挨家挨户的当墙头草,才有一笔外快可赚,阿烈要分红,好,没问题,谁教她是主角哩!

    可是连大哥也不知羞耻的坐享其成,天下就太没公理、正义存在。

    「有意见?」木休当下眼一横。「上个月你请惹火妹妹的酒钱,还有撞我车的赔偿金,以及玩股票被套牢……」

    木易赶紧举手求饶。「小弟知错,大哥海涵,我即刻为你效劳。」

    得不偿失,他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他边走边叨念着向一干酒客收取独家费用。

    待他一走远,木休好笑的靠近石孟舲,假意在一旁擦拭酒杯,眼波在她和吧台边的男人打转。

    「小烈烈,他真的是你的男人?」

    男人?粗鄙的说词。「你何不去问他,他的回答一定让人满意。」小烈烈?有够呕心。

    这些人太闲了,闲得在她身上下功夫。

    因为那隐狼一直跟在她身后五步远,所以没人敢当面问她,只好「拜托」耗子王木易来打听,她看在眼里,倒像一出不入流的肥皂剧。

    「我会问他,不过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铜板有两面,正反都是不可或缺的一体。

    「真难得,你学会尊重人啦?看来猿猴的进化论学既可印证在你身上。」听?多文明的修饰词。

    「咱们流着相同血脉,猿亲猴戚,你以为撇得清吗?」木休可不在意她的嘲讽。

    几年相处下来,他EQ指数盖得比摩天大楼高上数倍,早就冲到九霄云外。

    石孟舲没好气地夺过他快磨平的酒杯。「残害调酒师是有罪的。」

    「你不觉得你比较残忍。」蚌壳嘴,刀子舌,他受伤惨重。

    「去去去,你的对手在那边。」她像赶顽皮小孩子一样地推开他。

    「无情。」

    木休嘀咕了一句,踱到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前,用着打量的目光,放肆地「观赏」他。

    「你不累吗?同一个姿态摆了两个多小时。」

    眼神保持警戒状态,隐狼不时过滤里的复杂人种,耳朵机伶地聆听周围的声响,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小声音。

    他不爱烟雾缭绕的是非之地,讨厌穿着暴露妖娆女子的香水味,更恨眼前肆无忌惮的犯罪现行犯,可他无权行使逮捕权。

    这里是台湾,一个不隶属联合国的小岛,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任其糜烂。

    因任务所需,出入龙蛇杂处之地是自然事,但不表示他认同这种颓丧生存环境。

    「你很酷,开口扯扯两片嘴皮,应该不是件困难事吧!」他是装傻还是故作镇静?

    木休耻笑地抽回他漫游的视线,隐狼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毫不避讳的迎向旁人的注意力。

    木家两兄弟看似一般无害的老板,实际上却有一股黑色势力在暗中支撑,本身更是深藏不露的好手,不过鲜少人知情他们的另一种面貌。

    在寻鼠的巧手寻觅下,一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全都清清楚楚地摊在太阳底下。

    「你是哑巴?聋子?」不会吧!木休转头一问:「阿烈,我要去学手语吗?」

    手语?石孟舲微微眨了几下睫毛,不解地斜眄他,「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怪哉!懒人学手语,天下一奇事。

    「少损我。你挑男人的眼光异于常人,特别偏爱聋哑人士。」若他们成了亲戚,他能不学吗?

    「聋哑人士?!他?」她真的很想笑。「据我所知他会说人话。」

    说人……人话。那不就表示他不是哑巴。「难不成我得改用外语交谈。」

    死啊都仔,装聋作哑耍人,就算听不懂博大精深的中国话,至少也说声哈罗嘛!存心要误导他。

    「不一定,他的中文很道地,非常台湾味。」一点也听不出可笑的洋腔洋调。

    这下木休的脸色当场刷黑,十分不谅解地转回头。「你玩我。」

    不屑。隐狼的眼底传递这个讯息——他不是爱设计人的维丝娜。

    「喂!你头顶的是我的天,脚踩的是我的地,盯着的是我的人,多少尊重我一些。」居然还不屑他!

    老板的头衔愈来愈不值钱,放纵不消费的人柱占空间,他还被嫌挡了路,真教人心痛的事实。

    「左边。」隐狼突然道。

    嘎!「什么左边?」他在说啥?木休下意识地瞧瞧左边。

    「他在说你妨碍了我的工作。」小人!想支开他好进行身家调查,还好他回来得快。端着空酒杯,木易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一大叠钞票,滑过平顺的台面推到石孟舲眼前。

    再从剩余厚度中抽出三分之一,非常不乐意地将厚的那一叠抛给抢钱分子,一扭身挤过狭小的吧台门。

    噫——手脚真溜,一下子工夫就拐银两进贡。「我还没开始呢!你就急着来搅局。」木休瞪他一眼。

    木易嘲笑着,「哈!你退化了,要不要拐杖?轮椅比较符合你的需要。」差劲——人老的毛病。

    木休气呼呼地说:「有本事就上!我等着看猴子摔跤。」嘲笑他未老先衰得有傲人本领。

    木易鄙夷地朝他扭鼻弄眼。「滚开,王爷要出巡。」

    小丑。这是木休给他的评语。

    「我叫木易。兄弟,如何称呼?」木易一副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气,一手勾着高他十来公分的男人。

    「哈维。」隐狼淡淡一说。

    「哪里人?」

    「美国。」

    木易又问:「工作性质?」

    「保镳。」

    「和我家阿烈交往多久?」

    隐狼仍是简洁回答「三天。」

    「你知道她的性别?」

    「知道。」

    「你是她的男人?」

    「两万。」

    啊!两万?什么意思。「阿烈,你懂他的含意吗?」问得好好的,怎么会冒出两万这一句。

    忙着调酒的石孟舲拨空回了两句,「叫他记在墙壁上,等我年终有空再清算。」

    木休和木易听得述迷糊糊,只有当事人了解其中奥秘,只是不点破。

    原来石孟舲早听厌了隐狼凡事索价的无赖口吻,所以「欠债」欠到她自己都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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