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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华龙梅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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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迟迟不肯出来……
  子时,磨人的小祖宗终于光荣诞生,尚有一丝清明的秦梅招手要接生婆停住说恭喜的话;而是要求把他提过来。
  秦梅拿起手掌响亮的招呼了他皱巴巴的小屁股,王八蛋,敢这样给她下马威,尔后满意的在五皇子洪亮的哭声中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宫里面静悄悄的;旭华撑着手在椅子上打盹;过了一夜;换了一套衣服;他的面容看起来精神多了。
  她睁眼的一刹眼;旭华很合作的张开眼睛。“不要动。”确实如此,她移动了一下,下身火烧火燎的痛。
  一碗散发着人参味道的鸡汤很快端了过来,旭华对着匙羹吹了好几口气刚想凑到她的面前,她歪了头不乐意。
  他很快唤人拿来了温水先给她漱口,再清洗一下了脸,某大牌才愿意喝下鸡汤。
  身子被药水味围住,坐月子的女人可以洗身,但是不能洗头。
  生产后;肥了一圈的女人比新生儿更能吸引皇帝的目光;除了处理政事;就是絮絮叨叨跟她说些趣事转移她想要洗头的目的。
  半个月后;她试着问:“渊祥呢!怎不见他过来?”
  他停了半晌试探说道:“母后体谅你生了五皇儿,想把大皇儿重交给贤妃抚养。”
  秦梅手里的汤盅哐啷就掉了下去,泪水吧嗒吧嗒落下,不一会哭天喊地叫道:“我的祥儿啊!把他还给我。”一边抽抽咽咽的数落他道:“他是我的心肝啊!”
  本想劝她不要哭的旭华抽搐了一下嘴角说道:“那我呢?”
  “你是我的宝贝”
  “五皇儿呢?”
  “那……”是谁?是她生的哦,到现在还没有碰过面,说是规矩,还痛了她老半天的肚皮,她生生的把小王八蛋咽回肚里理所当然答道:“心尖尖。”笑话,折磨了她那么久,还没有打够本呢!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回了母后,大皇儿年岁渐长宜在我的身边培养。”
  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玉镯子帮她套到手上。
  “哼!”某大牌生气了,把手缩回被子里头。
  “这镯子非同一般。”
  不要,宫里哪一样东西是一般的。
  “有千年的历史。”
  更不要,说不定是从哪个死人身上扒来的,估计是干尸那种。
  “在雪山上寻获,据说开采那会工匠只摸了一下,满手异香不散。”
  骗人,现在闻着就不香,她悻悻的把鼻子移开。
  “都是骗人的。”
  这就对了,雪山哪来的玉块还能磨成一个镯子。
  “它什么功效都没有,就是值钱,仲卫君知道吧!”
  知道又怎样,他是全国的首富。  
  “他曾经扬言如果这个镯子能给宫中生下五皇子的娘娘戴过,他愿意出十万金买下,不论对方是用什么手段拿出来。”
  话刚落音,一只圆润的手已经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示意他套上,反正那镯子金镶的凤形雕的十分生动,颜色又温润的能掐出水来,等她先带一阵子上点福气,一转手就能挣上十万金,这么好挣的生意怎么能错过。
  套了上去,闭上眼睛为自己找台阶下,东西到手了更不用理他。
  “你的小心肝在外面已经等很久了,既然你没有精神不必见他了。”男人作势要走。
  衣袖被人牵住。“我很精神。”她中气十足的回答。
  于是小心肝隆重现身。
  刚一登场,秦梅高兴的抱着他,心肝宝贝肉尖尖的喊个不停,口水搭了不少在他脸上;痒的他咯咯笑倒在一旁的锦塌上;也不管父皇在一旁黑透了脸。
  随后大皇子回到隆福宫,站在台阶上眺望远方,留想着上次出外面的天地是什么时候的事;就在他眯着眼睛顺便享受秋日阳光的爱抚时,门口突然传来数人的脚步声。
  “给大殿下请安”通报后呼啦进来了七八个太监,领头的是长阳宫的总管胡裕中,身后的几个太监也忙下跪问安。
  胡裕中试探问道:“本不该扰了大皇子的清净,奴才们真该死!实在是贤妃娘娘念的殿下紧。”
  他不叫他们起身,一群就的太监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大皇子慢慢笑起来:“看爷太清静了吧?母妃在我前两天想她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我。”话一出哪里还像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
  胡裕中楞了一下,犹豫开口:“贤妃娘娘每时每刻都想着殿下;只是当时三皇子肚子不舒服;刚缓了下来就特遣奴才来探望。”
  大皇子越笑越冷,紧盯着胡裕中的眼:“本殿下我在养心殿承欢父皇膝下有什么不好的,要母妃遣人来看。”
  他已经坐在椅子上,拿了一个桔子在手里抛上抛下“说吧!本殿下我洗耳恭听着呢。”
  胡裕小心回道:“娘娘说三殿下甚想万岁爷,但不好惊扰了圣驾,请殿下得空的时候带他在皇上面前走动走动,除了增进兄弟的情谊,也好全了他的一片孝心。”
  “好,好!”他铁青着一张脸咬牙笑起来:“我堂堂大金朝的大皇子,怎能容你这个阉奴在这里瞎说。”转头怒视侍卫们:“你们都是死人?没看他睁见说瞎话,母妃明明派他来看望我,嘴里却说这些胡话,快给我掌这个奴才的烂嘴。”
  “是!”几个虎背熊腰的侍卫按住胡裕中狠狠的扇起了耳光。
  他皱眉:“本殿下亏待了你们不是,还是没有让你们吃饱饭,打这么轻。”
  眼看着胡德中两边脸肿得老高,他才拍手叫停。这奴才是母妃的人,前些日子皇祖母要母妃接自己回长阳宫,不见她动作勤快,反倒父皇亲开了金口要亲自教养自己时,母妃才巴巴赶忙派人来拉拢,还是一幅天经地义的模样,看了就来气。
  母妃怎样削尖脑袋往父皇那方面钻他是不管,但绝不能容她拿自己做棋子;以孝压人。
  他站起身,看着面色青白的长阳宫人,淡淡说道:“别说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顺,转告一下我的母妃,叫她把三皇弟教的出息一点,谁人也不用靠。”
  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的走人,他心中冷笑,今天也是赶巧了,他心情好不计较,这班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在早上遇到的时候,非弄死他们不可。
  一转头发现养心殿的太监已经立在旁边,对面前发生的这些事视若无睹,清完场后,他本份的跪下回道:“梅娘娘请大殿下过去,皇上赏了她一个新玩意,请殿下一同鉴赏。”
  有意思,估计皇姑的小脑子不懂得使用,又拉不下脸问父皇,只好让自己这个小心肝做个帮手,他大步流星走向养心殿的方向,展溢必恭必敬的跟了上去,这小主子人前最喜欢玩一套套的,但在梅娘娘面前却仿如稚子一般淘气。

  新间

  “哟!华儿,回来了,满自觉的嘛!敢情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听到了就好,我要好好夸你。不好意思?别啊,我估计你不会不好意思滴!
  首先,谈谈你这张脸,顶多就是眼睛大点,肤色亮点,可两只眼睛也是规规矩矩的长;嘴唇让饥肠辘辘的女人看见就想扒上去来一口;没法男人味重;最能吸引异性。
  其次,还是夸你的好心。不明白有什么好事?就算有也是应该的!瞧你谦虚的,思想有深度,有厚度啊!儿子生了你不好意思当场抱给我看;为啥;相貌随我呗;只能算得上是过得去,你怕他在争奇斗艳的宫里头吃亏,所以先拿这个宝贝给我凑合着看。”
  她把婴儿抱到他的跟前指着他的眼睛说教:“看见没,这眼睛像谁,我的不是,你的也不是,一瞧这双眼睛就知道是对桃花眼水汪汪的诱人,将来做男人肯定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再扒着别人堂里的。”
  她停了一口气接着说:“二嘛,嘴巴好;稳着下唇,薄着上唇,是不奇怪,可是形状像朵花似的,是个女人形,将来长大肯定能渗出蜜来,在宫里左右逢源,大小吃开,连带娘亲也走俏。三嘛,鼻子高,跟你搭点边,肯定出身皇族,怎么也得来点证据堵住众人之口……”
  旭华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安安稳稳的小皇儿疑惑的说道:“姐姐说了老半天,到底想……”
  “想怎么样,哼!把我儿子还来,别蒙我,这臭小子全身上下有哪一点像我,分明是你从亲戚家抱来唬弄我的。”
  “哎啊!为这事闹我半天。”宫人接手抱走五皇子不让他的小耳朵受到被诬蔑的污染。
  “五皇儿长得像皇祖母啊!”
  “可他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
  “错!是八个月半。”
  “四舍五入总得算是九个月吧!”她呼天抢地的埋怨:“我命苦啊!……”
  “行了行了,刚出月呢!别哭,眼睛就要坏事了,再怎么说他也有一处地方像你。”
  有希望,难道她做人不够仔细没有发现,于是秦梅亮闪闪着眼睛问道:“是哪里像。”
  旭华深吸了一口气回道:“他的头发跟你一样黑。”
  顿时偌大的宫殿上空久久回响起一个女人的嚎叫;据说是绕梁三日的另一种版本。
  冬至上的家宴;她并没有一同过去;去了也只能做壁花的功能;等那男人带了醉意回来时;还没有帮他收拾;他就一直嚷嚷要在屋顶上支一个烤炉;就着风雪吃烤鹿肉去。
  她及时的唤住已经支起梯子准备在屋顶上预备烤炉的宫人;哀悼腰里的肥肉一直未能得到正确的收缩方向。
  “是不是觉着我胖,要我爬上爬下折腾。”
  为了打消他不健康的念头,她主动丑化形像,变成一把茶壶呱噪:“ 把酒给我吐出来。”
  或许知道了错误,他当场就把罪恶之源吐了出去。
  下场:秦梅昂首挺胸,英勇无比的迈向浴室,发誓以后再也不穿身上的袍子,孩子他爹竟然以上好食材为材料,酒为辅助工具,在她身上画地图。   
  出来后,原想着让他高唱单人情歌,或者孤枕难眠,不料,见他耷拉着脑袋,显然深刻的反省了严重错误的根源。
  没等她发表一下高尚的体谅精神讲话,他已经爬到床上对着墙自导自演:“当官吃的是皇粮,出卖的是江山,读的是圣贤之书,行的是利己之事,说的是冠冕堂皇之词,做的是结党营私之实。杀一个,来的是一双。”他摸索着从怀里拿出一本奏折反手扔在地下。“朕苦心经营十数年,一个小小的利己之策被他们当作是生财之道,若不是祖宗有灵,尚有忠臣冒死进言,他日留给后辈莫不是蛀虫蛀空的江山。”他突然坐了起来,把房里能破坏的东西全部砸碎“左一个老臣,右一个辅臣,个个缺德少性,没情没义,桂西大旱,所拔银两被他们中饱私囊,能到百姓手里只是一小袋米,煮稀饭不过两三天。”他从袖子里再摸出一本奏折扔飞到床上。“可怜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朕要剥掉他们的皮。”他咬牙切齿转身掀起帘子,一个箭步让冷风嗖嗖的渗透寝宫中。
  金朝十七年末,临近十八年过年关时,一番腥风血雨由此掀起,皇帝丝毫不顾半丝人情,大旱时的贪官全处于剥皮之刑,相关人者,无论职位高下,一律收监候审,与以往不同,他手中早有预备人选,百官罢上朝时,一律撤职,新血走马上任,并以为撤职就可逍遥,一本本旧帐捏在皇帝手里,接责问罪。
  快刀斩乱麻!严苛的禁腐令出台,贪一两者断其小指,十两者斩其左腕,五十两者杀无情,百两者点天灯……为防结党营私,凡宗室者不得官亲接触,朝臣者不得与商有关,换句话说,凡国戚门下不能有门生做官,大臣们不得做官商勾当。
  经此一段时间;春暖花开时;皇长子奉安和旨意;出外巡视;历练;随从两人;他们不到生死关头期间;影卫者不出。   
  辞别时;秦梅红着眼眶;手只顾摩挲他的头顶;仔细瞧他身量渐长;眉目脸形渐有旭华之风;初初还挂着他出外讨个心安;忍泪不出;未几时鼻红眼肿。
  一再嘱咐展溢务必护他周全;转头叫宫人拿来两个大包裹;她打开折好的一件粗布衣裳竟是他少时出外穿过的。
  “别小看了它,出门在外,你的通身气派,怕是被人当肥羊看上,这衣服里头我缝进许多碎银子一并十几片金叶子备个万一。”
  听到这里,大皇子不免酸了鼻头,知皇姑明己从小被人打点惯了,生活上事被人惯坏,从不经手,所以她从细处为他着想,连身上衣服的袖子里边也被她放几张小额的银票以备不时之需。
  “大殿下玉体面贵,千万看紧他,别让路边的野花野草对他上了心。”东平诺诺应了。
  另一个包裹竟也好猜,不外乎是些肉干耐放之物,让东平放好,粗布衣服就交由展溢带好。
  五皇子被人抱了过来,他吃饱了奶不吵不闹,被渊祥抱在怀里,睁大眼睛和自己的大哥对视,忽然一裂嘴角从口里喷出口沫,自己耍着玩;渊祥在他脸上缀了一个小红点;五皇子觉着痒;咧开无牙的嘴任人参观。
  秦梅抹好了泪唤人接过五皇子,拉了他的手送到门外,“太皇太后年老就不必惊动,你父皇也下了旨意,要紧的两位太后也去辞过了,记得和傅贵妃辞个别,她养过你,还有贤妃,你是从她肚里爬出来的。”
  一时送到门外,一盏茶功夫过了,秦梅估摸着他从贵妃处出来,又在半途中等他,亲把他送到长阳宫,尔后在不要紧处等他。
  大皇子到时,贤妃低头教三皇子临字,见他来了,不咸不淡说了几句,大皇子实不是滋味,就连在贵妃处,他的待遇也好的多。倒是小弟精乖,在他出门时挥着小手送别。
  就在前往宫门中,见到皇姑还在等他,守门的侍卫见了他们估计已经收到旨意自动放行,只是秦梅仍旧不放心,在他临上马车时又出了宫门嘱他:“平时别老猴在马背上纵性逞强,坐在马车也算是养精蓄锐。”大皇子连连点头,眼眶不由自主也红着起来。
  东平收了她打点的物品,心情大好笑嘻嘻应道:“梅姨,放一百个心吧!我是谁……”
  没等他自吹自擂,秦梅啐他“你是山里的皮猴子,爱闹事,你和展溢两个也要小心,芳安我会派人好生照看,零钱也要放好,看着使。”
  “知道了,少是少了点,总归是梅姨的体己钱。”东平摸了摸自己的绣包,越发的得意起来,头一次包里那么充实。
  走了一小段路后;大皇子掀开帘子再回头看时,皇姑仍然踮着脚尖仰望他们离去的身影。
  金銮殿上;安和皇帝依旧高高在上;对于长子的出外无动于衷;即没有送行;也没有加慰;对他来说;不过是平常事;皇长子在有四个弟弟的情况下;急需各种理由充实政治的筹码。
  五皇儿已经六个月大,会翻身,比较粘他的奶娘,这个奶娘也应该换另外一个,或许不需要也可以。
  他叹了一口气,五皇儿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他用手拍了一下额头百思不得其解,秦梅怀孕时几乎没踏进过宁寿宫,眼睛怎么会随了皇祖母的模样。
  已近晌午,离开议事殿后,回到宁心殿小休时,看见被秦梅抱在怀里的五皇子正眨巴着眼睛勾引她旁边的一位侍女,伸手要她抱,顺利得逞后小色手迫不及待抚上她丰满的胸部,口水流了一堆在她的衣服上做印记,完全对进来的父亲没有兴趣。

  花案

  寝宫内;秦梅拿着手绢擦拭着眼泪;旭华一旁安慰她:“别难过,大皇儿出去体味百姓的苦乐,才能为大金造福。”
  她抽抽咽咽回道:“哪是伤心他出去,我是恨他没有带我一起出去,好久也没有出去透透气了。”
  “你已经是做母亲的人;别任性。”旭华有些无奈的劝她:“待我有空了,带你出去走走。”
  秦梅回道:“做了母亲又怎么了,他父亲在,身兼母职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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