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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言情小说-叶芊芊-娶我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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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她正打算跟大货车对撞时,货车司机忽然紧急煞车,然后跳下车,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吓她一大跳,幸好那只是槟榔汁;接着司机突然大哭,边哭边跟她说他儿子就是死于飙车,要她好好爱惜生命。
最后,她掏出口袋里仅有的千元钞给司机当收惊费,和平收场。
再次跳上摩托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穿梭,在等红灯时看到骑楼下有一个算命摊,和一张好熟悉的脸孔,仔细一瞧,居然是风鹤立?!今天他又穿看道袍了,这男人有病,家里有钱有暖气,却在此吹风受冻,赚这种蝇头小利,她倒要去瞧瞧他是真会算命,还是假的?如果他算得不准,她就砸烂他的摊子,借机发泄心中怒气。
“看一次手相多少钱?”她坐到他面前,将双手摊在他的面前。
一看到是她,他的脸色马上变黑。“小姐,对不起,我已经收摊了。”
“快替我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变成厉鬼?”命令的语气中带着悲伤。
“小姐,我建议你去看医生,你的脸色很难看。”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惊讶。
“废话少说,快看,不然我砸摊子。”她用力地拍桌耍流氓。
他眼睛一眯,研究似地看着她的脸,“你刚才吃了炸药,是不是?”
“没错,看得很准。”她恨不得自己是人肉炸弹,炸死所有她恨的人。
“你有神经病,对不对?”他的眼神充满轻蔑。
“没错,我是疯子生的。”她一想到自己有个那样没人性的爸爸,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你的手相好奇怪!”他突然低下头,注视着她的手呢喃。
“哪里奇怪?”她不动声色,这家伙扮假仙有模有样。
他难以置信地说:“你小时候过得很辛苦。”
“这种辛苦是永无休止,还是会结束?”她的肩膀微颤。
“你以后会不错,你的婚姻会带给你幸福。”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温柔。
她倔强地说:“不准,我讨厌男人,我今天如果没死,以后会去做尼姑。”
风鹤立抬起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湿光,他以为她又要哭了。这女人要命的爱哭,但她却拼命忍住,她此刻的心情就像她手上的生命线前半段,复杂而悲伤;这个发现令他感到无比惊讶,他一直以为她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她不是。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会想到她有不为人知的悲惨童年,他的目光渐渐产生了怜悯,她会变成花痴肯定跟她童年脱不了干系,她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说出积压在心中的痛苦,但他等不及想知道她的痛苦是什么?
“你在家里不愉快吗?”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善解人意的微笑。
她忿忿地说:“如果现在让我看到菜刀,我很可能会自杀。”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眼神流露出关切,仿佛从乌云中透出一丝阳光。
她哽咽道:“拜你之赐,让我看清自己的爸爸是什么样的烂人!”
“我不是有意让你那么痛苦的。”他自责自己不厚道。
“是他不好,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苦笑。
他好奇地问:“你为何不搬出来住?”
“我没钱。”她肩膀耸了耸,一脸无奈。
“你今天下午在牌桌上赢的钱呢?”他记得她明明赢了三百多万。
“你想他们会给我吗?”问题是,输她钱的是向氏夫妇。
“你打算怎么办?”他有点想去握她的手,给她温暖,但他忍住冲动。
“除了忍耐,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他的话引起她深层的哀伤。
她一定要想办法拿回骨灰坛,但是拿回的办法,除了他肯娶她之外,她想不到其他办法;可是她不甘心成为爸爸的棋子,看着他和善的眼神,好几次,她想说出真相,但她的喉如鱼鳔,她的心如铅锤,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利用他,让她的心里有罪恶感,打从拿到身份证的那天开始,空白的父亲栏使她几乎每天都在和羞耻的感觉缠斗;她原以为只要爸爸肯在她身份证上写下他的名字,她就会得到解脱,现在她才知道没有爸爸更好。
他很替她着想地说:“我的名下有栋房子,可以免费让你栖身。”
“谢谢你,你人真好,我在便利商店时就该向你道谢。”
“你当时为什么要偷饭团?是因为一时好奇,还是追求刺激?”
“我最好的朋友去世,我的心情一直很不稳,不过我保证不会再犯。”她不敢告诉他,她是因为失去母亲而哀伤。
他点点头,相信她的承诺,但他的表情却像突然如梦初醒,他发现她在华丽的包装下,有一种稚气的清纯,一点也不像夜生活女王。眼前的她、杂志上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向蓓?
她是个令人不断感到惊奇的特殊女孩,她的美丽是众所皆知,但他留意的却是她的敏感,她的脆弱;她能激起男人想保护她的决心,仿佛她独自过一个小时却不会因害怕而哭泣,是件令人难以想像的事,可是她另有一个最大的特色,她非常聪明。
光看她今天的表现,他知道她不但能谈笑用兵,还能化险为夷,她就像杨门女将,在男人都不行时,她会第一个拿起大刀冲锋陷阵,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坦白说,他虽然目前没有结婚的念头,但他可不想做她的敌人。
他舒展筋骨地伸长手臂。“帮我把摊子收了,我送你去我那儿。”
“我骑摩托车跟在你后面。”她拿着签筒,跟在拿着桌椅的他身后。
“你会骑摩托车?” 他回过头,一脸大惊小怪的骇然。
“有什么不对?在台湾不会骑摩托车的女生才是稀有动物。”
“问题是,向蓓不可能骑摩托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杂志上说你以宾士代步。”
老天!她好像回到高中时代,他像她的老师,为了应付大学联考,他会准备源源不绝的考题测验她,她挤了挤眼,谨慎小心的回答。“宾土车的失窃率很高,在治安没变好以前,我只好改骑摩托车代步。”
“你的确跟杂志上说的不大一样。”他走到车前。
“有些事不能看表面的。”她话中有话。
“你在暗示我什么?” 他打开后车厢,把桌椅放进去。
她露出淘气的笑脸。“既然是暗的,当然就不能明说。”
“等等,你没戴安全帽吗?”他陪她走到摩托车旁,发出疑问。
“若不是遇见你,我本来是想寻死的。”她开玩笑似地说,但神情严肃。
他蹙起眉头。“原来你先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当时脸色那么坏,哪有可能开玩笑!”她跨上摩托车。
“不行,这样我不能让你骑摩托车,太危险了。”他却径自把车钥匙拔走。
“你放心。”她对他的举动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这么做是关心她,她露出真正的甜笑,这是自她母亲生病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甜笑。“我技术好到可以去参加世界大赛,如果他们肯让女人参加,我搞不好还会拿到冠军。”
“我打电话叫人来骑摩托车。”他从道施里取出大哥大。
“你对我的态度……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他正经八百地说:“我其实没变,我还是很好奇你的演技究竟有多好?”
她被他慎重的模样逗笑,而她笑像有传染性,使得他也跟着笑了,这是他见到她之后,第一次开心地大笑;这时他还不知道他对她的感觉起了化学变化,只有月下老人才知道,他在他们的小指上系了红线……

虽然风鹤立表示他的房子只是一栋普通的公寓,但那是有钱人谦虚的说法。
房子位在天母名人巷,一栋八层华厦内的第六层,楼下不仅有保全人员,门上还装有促使系统,很适合独身贵族居住。
屋里的摆设很有男子气概,黑色的皮沙发,黑色的柜子,大理石地砖,落地的水族箱,从客厅看得到开放式的厨房,还有从天花板降下来的超大荧幕电视和立体音响……
光是客厅就让她目不暇接,更让她惊讶的是浴室,坪数比她以前租的房子的客厅还大,那个浴缸肯定可以养鲨鱼;至于卧房,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参观,一想到她将要睡他的床,她的脸不能克制地羞红,好想把脸埋在沙堆里。
屋里的色调虽然有些冷,但她却感到胸口有股暖流。除了母亲之外,房东和葬仪社老板对她也算不错,不过严格说起来,他是对她最好的人,鼻子突然一酸,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你干嘛又哭了!”他感到莫名其妙。
“你对我真好,我太感到了。”她背过身,用衣袖拭泪。
他半开玩笑地嘲讽。“改天我一定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你的泪腺。”
“我能不能问你两个问题?”她找话题说,不希望他太早离开。
“你问。”他撩起道袍,像古代的侠士般坐在沙发上。
“你不觉得穿道袍很可笑吗?”她也坐下,不过却跟他保持距离。
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回答。“我觉得很帅,走到哪里都是注目焦点。”
“你为什么要去摆算命摊?”她又问,急于想了解他。
“理由很简单,可以摸很多女孩子的手。”他故意这么说。
她没有心机地发出失望的叹息。“原来你是抱着吃豆腐的心情!”
“你现在知道我是色狼,你还会想逼我娶你吗?”他的表情十分认真。
“不是我要逼你,是我爸爸逼我这么做。”她咬了咬唇。
一声嗤鼻,他针对的不是她,而是她爸爸。虽然他才回台湾不久,不过多亏无远弗届的电脑网路,他对商场上的事一清二楚;他知道向立夫的公司出现财务危机,向立夫想借着两家结亲,得到资金捐注的目的连三岁小孩都猜得到。
不过,从种种迹象看来,还是有很多的疑点,“你不像听话的乖女儿。”
她从来就不是听话的女儿,即使母亲在世,她也是有她自己的主张。母亲要她专心读书,她偏要半工半读,自付学费;母亲要她穿裙子,她偏偏一年到头穿牛仔裤。
现在想来实在有点悔不当初,早知母亲命短,她会做听话的乖女儿,让她高兴。
说实话,她天生就是坏胚子,这个遗传,不容怀疑,一定是得自向立夫,只不过她没他那么坏,一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再度发红,老毛病又犯了,“我的确不是,可是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十指交缠,忍住想要拥她人怀的冲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你只要答应娶我就好了。”她的眼中跃动着期望的火苗。
“算我刚才没说。”他瘫坐在沙发上,一副被她打败的模样。
她噘着嘴说:“你老是食言,以后肯定会变成大肥猪。”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洗澡睡觉。”他站起身。
她送他到门口,突然在他身后发出恶作剧似的大叫。“啊!”
“你想害我得心脏病,是不是?”他手抚着胸口回过身,眉头皱起来。
“借我五百块。”她腼腆地恳求。
“干嘛?买宵夜吃啊?想变成大肥猪啊!”他漂亮地报了一箭之仇。
“买纸内裤啦。”她冲口而出,脸色却像秋天的枫叶转红。
“我的衣橱里有很多内裤。”他有意捉弄她。
“去你的!谁要穿你的臭内裤!”她马上就给他胸膛一记粉拳。
“好痛!”他得内伤似的咳了几声,身体向后倒在门板上。
情急之下,她担忧地摸着他的胸膛,道袍不是很厚,男人的身体,对她是个新奇的经验,从手心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膛强而有力,还有他的心脏,里面像住了一只爱跳踢踏舞的小鹿。她忽然发觉自己的手不大规矩,极力掩饰地问:“要不要紧?要不要送你到医院去照X光?”
他是个男人,被她这么摸着,当然会心猿意马,神魂颠倒。不过他的自我克制能力一向值得称赞,换作是别的男人,早就将她压到地上,就地正法。但他却是强压住内心的澎湃,佯装痛苦。“好痛、好痛,痛得没办法呼吸……”
她自责地涌上泪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也不想想看自己是什么手,断掌会打死人的。”
她像个小呆瓜似地看着自己线路分明的手心。“我断掌?”
“我骗你的。”他吐了吐舌,露出顽皮的笑容。
“快给我五百块,补偿我被你吓死的细胞。”
“何必舍近求远!衣柜里多得是没开封的新内裤,还是三角的。”
“你再说下去,我就把今天的晚餐吐在你衣服上。”
她作势发出呕吐声。
“算我怕你,好吧,快穿鞋,我陪你去买,然后再送你回来。”
“便利商店就在转角,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早点回家休息。”
“夜归女子是歹徒觊觎的目标。”他心细如发丝。
她若有所思地说,“我总觉得你开始喜欢我了。”
“你做梦!”他伸手捏了捏她自我陶醉的脸颊。
“我今晚可能真的会做好梦。” 她的心底升起一股喜悦。
这一夜做了好梦的,不仅是林蕾,还有风鹤立,两人同时出现在对方梦里。

说也奇怪,同样是柔软的床,她在向家每晚失眠,却在他的床上睡得又香又甜,直到清晨,才被左邻右舍赶着去上学的闹钟声吵醒。倒不是房子的隔音不好,而是她喜欢打开窗户睡觉,一早起来呼吸到新鲜空气,被她视为人生一大乐事。
下了床,梳洗完毕,想去喂鱼,结果却在鱼缸旁看到一封红包袋,她好奇地打开来看,里面有五千块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借你的”三个字。
他什么时候放在这儿的?她想了一下,一定是昨晚去买纸内裤前,她先去上了下厕所,他趁她不在时偷偷放的。
她的眼中立刻泛着泪光,双手将红包袋压在胸口,明明是不可能有温度的红包袋,但她却感到有股温暖流进心坎里;她想她动情了,这么好的男人,就算是女同志遇见他,恐怕也会爱上他,但她的心却有某种不明的抽痛感觉。
爱上他会带给她什么?当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合上眼,脑中出现他指着她鼻子骂她骗子的画面,她的心突然一冷,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算了,现在想那么多没用,她穿上鞋,一边逛,一边熟悉外面的坏境。找到菜市场后,她买了两件格子衫和一件皮夹克,再去买牛仔裤和布鞋;回到住处后,换掉身上华丽的衣服,看了看镜子,还是不满意镜里的自己。
林蕾再次出门,骑着摩托车,回到她以前的租屋处,走进熟悉的美容院,把不属于她的卷发洗直,镜里的人终于回复到林蕾的模样;然后她骑着摩托车,到当初卖她摩托车的老店,将粉亮摩托车卖给老板,换另一辆二手摩托车,发了一笔小财。
回去前,她又跑到菜市场,买了束小菊花,这才满心欢喜地回到名人巷。一刚打开门,风鹤立立刻一脸焦急地冲到门口。“你跑到哪里去了?”
“到美容院把头发洗直,好不好看?” 她风情万种地拔了拔头发。
“洗一个头哪要那么久,我是足等了两个小时。”他怒火中烧,无心欣赏。
瞧他像个疑心病重的丈夫,怀疑晚归的太太,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心头甜甜的,只是他没称赞她好看,难免让她有点失望。“还有,我把摩托车换成二手的,五千块还你。”
“钱你拿去用,等你有钱后再还我。”
“你怎么没去上班?”她走进厨房,把小菊花放在水杯里。
他避重就轻地说:“我一早打电话来没人接,所以跑来看看。”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她知道什么样的心情会让男人放下手边工作。
“没有,我只是担心你死在我的房子里。” 他面无表情。
“你是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她拿着小菊花放到客厅的桌上。
“你问这干什么?”他对这个话题显得有些不自在。
她察言观色地说:“一定是,不然你怎么会不称赞我变美了!”
他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转过脸,他终于注意到她变美了,可是他说不出口。他这一生从没对女人说过任何一句肉麻的话,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视这为男子汉的表现。
他臭屁地说:“我的恋爱史比百科全书还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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