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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赝妃(网络版) 作者:西西东东(晋江vip14.05.19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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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慕白未等她说完话。
  白穆没有再说话,只是垂着眼皮,掩住了眼底神思,“嗯”了一声便离开。
  白伶上前去关门,回头见慕白也没再吃饭,举着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主,你到底怕少夫人什么啊。”白伶无奈地嘀咕道,“我也就是在你扔少夫人下河那晚看过少夫人哭,其他时候她都是笑着的,有什么好怕的。”
  虽说当年夫人隔三岔五把少主往海里扔他都没哭过,可人少夫人毕竟是个姑娘不是……
  慕白放下筷子,施施然起身,随意在房内拿了本书,倚在矮榻上看起来。
  白伶上前收拾碗筷,一面收拾一面嘀咕道:“你若真怕少夫人,就更得和她多处处啊。像我从前怕夫人发脾气,如今见得多了,她站在我面前吼我都不怕了。”
  慕白没有吭声,白伶就继续,“夫人还指着你和少夫人早日成亲呢。你不喜欢少夫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怕她……你怕她,对她说话就冷言冷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旦说话没表情没温度,连东昭那些皇子也怕的,长此以往,少夫人肯定也怕你了。我看人家要成亲的两个人都是互相喜欢的,就你跟少夫人,互相害怕……”
  白伶打开话匣子便说个不停,空落的房间里好似只有他一人的絮叨声,良久,才被一个清润的声音打断。
  “从前我看着她和他的过往,只怒其不争,恨不能丢下她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好生反省。如今想着她和他的那些过往,只怒上心头,恨不能直接杀入商洛皇宫一剑取了他的性命。”慕白在矮榻上看着白伶,神情沉静而认真,“这可算得上是喜欢?”
  白伶不清楚白穆的过往,也听不太明白慕白“她”啊“他”啊的到底指的谁,只窘窘地看着慕白,低声道:“少主,你的书……拿反了。”
  作者有话要说:慕公纸,您这智商和情商反比得太厉害了啊……
  有姑娘问我是不是不日更了,转眼到12月论文季了啊,我月底要回国一次,所以现在得把论文都搞定,更文的速度就慢了;T T
  下次更新在周三。

52、 。。。
  第二日一早;慕白果然入宫看诊去了。白穆并未亲眼看到被扣押住的白子洲族人,只听到白伶在门外的低唤声便醒了过来;听着他们离开的轻碎脚步,再也没有困意。
  偌大的行馆;安静地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自行起身,梳洗了一番,正觉无聊,便见到房内桌上多了几本书;是她素来喜欢的人物小传;也不知是不是白伶怕她无聊,昨夜特地送过来的。
  白穆怕惹麻烦,并不打算出门;但午膳刚过;这行馆便来了位客人,或者说,是主人。
  晏彦换了身藏蓝色的衣裳,更显得精神爽朗,笑脸明媚,入门便道:“白芷姐姐,今日慕哥哥入宫看诊,我带你看看我东昭都城如何?”
  白穆早不是当年不知皇家为何物的天真少女,昨日这个十二岁孩童在港口时深邃的笑容和沉不见底的双眸已经让她心生警惕,今日又突然到访,他堂堂东昭国的皇子,即便还未长大未掌权,明知她只是一个侍女,自称“我”,还唤她“姐姐”?
  白穆不动声色地行了礼,道:“劳殿下挂记,白芷自行看看书便好。”
  “我都大老远跑过来了,不管!你必须陪我玩一玩!”晏彦眉毛一竖,跺着脚便拉着白穆往外跑。
  泊城是东昭都城右侧的一个小城,离都城两个时辰的路程,因此慕白入宫一次,回来必定是晚上了。白穆虽不想出去,却拗不过晏彦,几乎是被他强行塞上了马车。
  一上车晏彦便笑眯眯道:“白芷姐姐,怎地这次相见,你变得扭捏了这么多?”
  白穆心下一顿,想到晏彦初见慕白时说的话,眨巴着大眼道:“转眼已三年,自然不一样。”
  “那是,白芷姐姐都长成与我皇姐一样的大姑娘了。”晏彦继续笑道。
  他嘴里的皇姐,白穆也略有耳闻。东昭五位皇子,却只有一位公主,皇帝视若珍宝,赐号长宁。
  “其实嘛,白芷姐姐,我这次拉你出来……是有点小事想问你……”晏彦笑嘻嘻地往白穆身边挪了挪,道,“上次慕哥哥以已有婚约之名拒绝了我皇姐的一番好意,如今……他那位未婚妻可娶回家了?”
  长宁公主的……一番好意?
  白穆并不曾听闻此事,思及慕白向来寡言的性子,瞪大眼好奇道:“长宁公主?少主从未提及此事。”
  “其实这次父皇病重,想到慕哥哥的人不是我啦,是皇姐。”晏彦笑得孩子般明朗,摇着白芷的手臂撒娇道,“白芷姐姐,你就告诉我嘛,慕哥哥到底是否成亲?若已经成亲了,我正好告诉皇姐,让她消了念头。”
  这个问题,恐怕是真正的白芷在这里,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白穆只是做出白芷该有的无奈表情,道:“少主的事,我们不可旁议。”
  “就知道……”晏彦撅嘴,“还是和从前一样。”
  白穆没有再说话,晏彦也没有再问,到达都城时已近酉时。秋日的日头下得早,夕阳斜挂,暖意平添。
  白穆已经有许久不曾见到这样人头攒动的热闹集市,晏彦一路拉着她,一面向她介绍路过的地方,“这些地方以前我都带你去玩过,你还记得吧?但是今日有一样你定未见过!”
  白穆此前便隐约担心晏彦带她出来另有目的,眼看天色渐晚,便做出兴致怏怏的样子道:“我们先回去罢,少主的晚膳我得亲自准备。”
  晏彦回头笑嘻嘻道:“有皇姐在,今日他怎可能出宫?今夜十五,你可知商洛都城每逢十五,便会有夜市,热闹非凡?”
  白穆被他拉在人群里走得飞快,并未作答。
  “咱们东昭都城每逢十五,除了有夜市,还有焰火看呢!保管是你从未看过的美景!”晏彦细白的小脸被夕阳照得绯红,“所以这次你一定不可错过!我亲自带你去最好的位置看!”
  白穆被晏彦拉着进了一间酒楼,楼是少见的三层高,其中富丽堂皇,只看客人衣着便知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光顾。
  “呐,我们在这里用个晚膳,听听书,待到子时,便能看到焰火了!”
  晏彦说着,兴奋地指了指窗外。白穆顺势看去,他们处在高位,不远处的湖泊尽收眼底,晏彦所指的,正是湖泊上空的蓝天。
  事已至此,白穆不得不随着晏彦的意思,想来他也不过十二岁的孩童,白子洲声名在外,他约莫不能、也不敢把她如何。
  用过膳,店家上了茶水,晏彦很识趣地没有再打听白子洲的事情,只是讲些东昭民间的趣闻。白穆既是扮作白芷,也随着她的性子,跟着晏彦笑声不断。
  茶过三盏,开始有人说书。
  说书先生一把山羊胡,醒木一拍,纸扇一摇,整个酒楼便安静下来,都望向他等着他的故事。
  只有白穆依旧看着窗外。
  说书,她太过熟悉,熟悉到有些惧怕。
  她曾经为了找一个人,日夜模仿说书先生,以此闻名。她因为说书认识阿碧,最后又不得不失去阿碧。她因为说书入宫,最后奄奄一息地捡回一条命。
  不料那说书先生今日说的故事,更是她所熟悉的。
  “上回说到那柳如湄更名改姓,入宫骗宠,在后宫极近狐媚之事,勾得那商洛新帝就差日日不早朝!朝中官员心急如焚啊,连太后都率先开口,‘今年的选秀之期必得提前’!岂料贤妃跋扈,粗鄙女子最喜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得是淋漓尽致!且说那日新秀女入宫,洛家得女洛秋颜,端的是天人之姿……”
  白穆不听也得听,那说书人将“贤妃”如何刁蛮欺负新入宫的洛秋颜,如何触怒商洛皇帝被冷置半年,如何使出狐媚之术再次邀宠,甚至连她在沥山“不自量力”入山寻皇帝妄图立功,最后落得个险些丧命贻笑大方都说的绘声绘色。
  最后白穆也不看向窗外了,看着那说书先生的嘴一张一合,竟有些恍惚,仿佛真有那样一个人,那样一个跋扈、刁蛮、不自量力的贤妃存在,那个贤妃粗俗到不知如何爱人,自私到不由旁人伤害,不自量力到不懂何为欺骗。
  白穆听着听着,竟也跟着听客们笑了起来。
  倘若真有这样一个贤妃存在,何尝不是件好事?
  “然,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是凭着商洛皇帝已故青梅的‘色’!”不知不觉中,故事已经说到了尾声,“三年选秀之期又到,柳如湄竟故态萌发,拈酸吃醋摘星楼上以死相逼!商洛皇帝岂容这一而再再而三蛮不讲理的胡闹?当即下令一把大火,连人带楼烧了个干净!”
  “烧得好!”
  “简直是刁妇啊!”
  “亏得那商洛皇帝情深意重,竟能忍她三年!”
  酒楼里一片叫好声,说书先生则摇头道:“可怜商洛皇帝痴心错付,幸好此时又来一女,姓洛,名采桑。”
  酒楼又安静下来,等着说书先生的后话,却等来“啪”的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酒楼中的人一时如鸟兽作散,吃饭的继续吃饭,喝茶的继续喝茶,聊天的继续聊天。
  “你想知道后事如何?”晏彦瞪大眼凑到白穆眼前。
  白穆这才发现自己走神,扯开嘴角笑了笑。
  “我告诉你吧!消息比这说书人可靠得多哦!”晏彦得意洋洋,喝了口茶水才道,“据说那贤妃柳如湄与柳湄相似不过三分,而后来出现的洛采桑,却与柳湄有九分相似!商洛皇帝自然爱不释手,直接封了贵妃,就待她诞下龙子封后咯。”
  晏彦见白穆嘴角的笑容愈甚,道:“怎么样,是个好结局吧?”
  白穆“嗤”地笑出声,“不错,很好的结局。”
  真真好极了!
  白穆笑得眸子里漾着水光一般,明媚照人。晏彦还想说什么,却见有人弓腰垂首地从楼梯口朝他们走来。
  那人欺到晏彦耳边说了几句话,刚刚还笑得双颊桃粉的晏彦霎时间面色苍白,血色全无。
  “走!跟我入宫!”晏彦不由分说地拽着白穆便急速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一下前面的章节~
  下面大概是个小高潮,我争取每章字数更多点……下次更新在周五。╭(╯3╰)╮

53、 。。。
  晏彦如此着急;定是宫中有事。东昭皇宫的事情,白穆实在不想参合;而且今日这么巧,他带她出来;宫中就有事,也不知是否早有安排。但晏彦身为皇子,身边暗卫必不会少,她若贸然下毒将他毒倒了反倒坏事。
  白穆不动声色地随晏彦上马车;看他不时焦急地看看车外;心中盘算着找什么机会在进宫之前脱身。
  马车疾行了没多久,突然一声破空嘶鸣,剧烈颠簸之后;停了下来。
  晏彦毕竟只有十二岁;面上的烦躁一显无疑,推开车门便大骂道:“本皇子的马车,谁敢……”
  话到一半,却顿了顿,诧异道:“慕……哥哥?”
  白穆心下一喜,忙唤道:“少主!”
  说着便打算下马车,手腕却被晏彦紧紧扣住,但也只是一瞬,晏彦的犹疑一闪而过,随即放开了她。
  慕白只身一人,今日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袍子,骑在马上,仿佛要融入夜色一般。
  “多谢四殿下亲自将白芷接到都城。”他淡然开口,声色辩不出喜怒。
  晏彦似乎有些尴尬,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道:“本打算带白芷姐姐在都城玩一玩,得报宫中出了事,便正好带她去找你。”
  “宫中的确出了点事,四殿下若想搅那趟浑水,现在还来得及。”慕白说着,已经翻身下马,眼神落在疾步走来的白穆身上,便柔缓了许多。
  白穆的手被他拉住,心下才稍稍安定,身子一轻,被他举上马。
  “慕白先行一步。”慕白跟着上马,也不再管晏彦,马鞭一扬,朝着先前相反的方向离去。
  深秋的夜晚,寒气愈重,疾风穿身而过,但身后隐隐透出的暖意令白穆并不觉得冷,离皇宫越远,心下也越发安定。
  “三皇子晏宇举兵叛乱,欲要夺宫,直捣皇宫。”未等白穆开口,慕白便解释道,“你身边亦有暗卫,得了消息我便来接你。”
  白穆微微吐出一口气,“白伶呢?”
  “去城东的客栈歇着了。”
  “那我们这是……”白穆看了看愈发偏僻的四下,“去哪里?”
  马步仍旧未停,只是缓了下来。
  “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白穆微微一愣,抬眼看慕白,见他薄唇紧抿,眸光闪烁,面色更显白皙,对上她的眼,便微微一笑,眼神如春风拂过般软暖。
  白穆又是一愣,随即垂下眼。除了当年初与慕白相识,她有许久不曾看慕白对她这样笑。这三年来,他们之间说得最多的话便是讨论他教她的东西,这样一个夜晚,皇宫大乱,他却突然带她出城说有话要说?
  他们停在一处山头,一眼望去,并看不到皇城,只有茂密的丛林和静逸的房屋,山风猎猎,白穆不知慕白想对她说什么,心中不安,喉头便有些干涩,正要开口相问,他已然开了口。
  “我自小在白子洲长大,由母亲一手教养,也自小便知道我并非母亲的亲生骨肉,将来要娶母亲的亲生女儿。”慕白负手望向山底,声色和合,“因自小被这样教,我一直认定此事,不曾怀疑,每次出岛的任务之一便是寻你。”
  “当初我听闻商洛有名以‘仿’闻名的说书先生,便急忙寻去,却得知你已入宫。商少君一直想借白子洲的势,所以沥山一行正好见到你。那日初见你与母亲略有相似的眉眼,心下便有了计较,但……并不确定。因此才趁着教你骑马之际看你背后是否有母亲所说的胎记,并问你的阿穆,到底是哪个‘穆’。”
  白穆微微垂眼,慕白如何寻她的事情,她从来不曾问过,这也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细节。
  “沥山之时,我亦发现你对商少君情根深种,恐怕不会轻易随我离开。”慕白继续道,“且因着我的身世,我一直想调查华贵妃一事,便趁着裴瑜自尽时潜入宫中,同时伺机带你离开。哪知……”
  慕白少见地自嘲一笑,“哪知你对商少君的情意,比我想象中更甚。我本想着你二人若是郎有情妾有意,我自不会横加干涉。但我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地去求他……”
  慕白顿住,没有继续,只是眉头微微蹙起,似乎也不太愿意提起这些过往。
  “摘星阁上我依你所言找他去见你,本是想让你断了最后的念头,不料他会狠心到取你性命……随后我带你出宫。”
  “作为旁观者,我怒你不争,为了一个毫不珍惜你的人几次险些送命。作为我自己……”慕白转首,坦诚地凝视白穆,“我自小学着你应该学的东西,享受着你应该享受的爱戴,处处被人尊崇,你却因为我原本的身份承受着我应该承受的苦难。”
  “我虽阅人无数,周游五国时亦经事无数,却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白穆心中微微一动,她从来不曾想过这么多,也没想过慕白会想这么多,他们两个人最开始的路,自己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白子洲的族长之位,向来只传白氏嫡系。且因着白氏特殊的血统,若传女子,必得招婿入岛。”
  白穆颔首,她也是到了白子洲之后,才知道自己过目不忘和天生擅仿这些本事,白浮屠也有,只要是白氏嫡出的女儿,都是如此。所以一代代传下来,白子洲的人琢磨了许多模仿旁人的技巧,易容也成了他们的专擅。
  “虽然我从小被教导将来要娶你,岛上族人也早将我当做族长来看,我却知道,你心中所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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