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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腹黑贤妻 作者:夜初(潇湘vip2013.08.31完结)-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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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此时两人的心都静不下来,那副画面虽然很美,却终是难以刻进两人的心里。
  郁梦离也微笑道:“是的,真美!”
  明云裳笑了笑,自己觉得自己笑的不会比哭好看上多少,当她意识到时,便将笑容敛了起来,不再多说一句话。
  郁梦离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当下轻轻拥着她,站在那里不动。
  他不动,明云裳也不动,于是两人一起看着夕阳落下山岗,明月升上枝头,四处的虫鸣响起,唱了一首又一首不知名的歌。
  鸟扑腾着翅膀在空中飞过,然后便进了巢。
  露水也开始下来了,那微微有些湿潮的空气让两人的心沉静了下来,明云裳微笑道:“阿离,我们回屋休息吧!”
  “嗯!”郁梦离轻应了一声,她坐得久了,脚有些麻,他一把将她扶住,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吃吃一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待到他抱着她回到屋子里时,她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郁梦离的眸光深了些,将她轻轻将在床上,然后在她的身畔躺下。
  他吹熄了屋子里油灯,顿时一片黑暗,明云裳的眼睛却微微睁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的爱情是极理想的,但是生活却又是现实的,她一时间心里对于未来也有些迷茫了起来,她想问自己,难不成她日后就真的要在这间屋子这样生活?
  她是很向往简单的田园生活,种菜养鸡,但是前提是除去所有担忧,若是她一人住在这里,郁梦离还在为朝堂上的事情而奋斗时,她又如何能安心?
  也许她该寻个机会好好的和郁梦离谈谈心了。
  两人第二日一早便回去了,明云裳一到相府便看到婷韵站在门口,她愣了一下道:“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婷韵见她回来轻声道:“相公公务繁忙一夜未归,我心里担心,在这里等了一夜。”
  明云裳闻言眼睛顿时瞪得大了些,她缓缓地道:“公主不必这样等我,我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说罢,她也不多加解释,轻轻拉起婷韵的手欲往屋里走去,见她的发微微乱了些,明云裳伸手为她将发往后拔了拔。
  婷韵因着她这个小举动,顿时眸子里有了一分泪光。
  明云裳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一时间又有些无可奈何,当下轻咳了几声,带着她走进了一重重的院门。
  这天晚上,明云裳借口身体不舒服,没让红依侍候,也没去婷韵那里休息,婷韵的心也一日日寒了起来。若非之前红依曾经怀过孕,她甚至会认为明云裳根本就是个断袖!
  很快就到了三日的回门之期,明云裳带着婷韵回宫看太后,婷韵和她看起来极为恩爱,只字未提那些明云裳未宿在她屋里的事情。
  太后看到两的样子倒也松了一口气,又赏了两人不少的东西。
  两人走后,太后身边的孙姑姑道:“太后,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太后缓缓地道。
  孙姑姑轻声道:“公主回门时看起来和谨相是十分恩爱,可是眉眼里隐见愁色,奴婢瞧她走路的样子还像是处子。”
  太后闻言眼睛微微一合,却又问道:“你不会看错吧?”
  “奴婢跟在太后身边这么长时间,宫里的女子还没有一个看走眼的。”孙姑姑低着头道。
  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道:“这个谨夜风,当真是欺人太甚,婷韵为了她放下身段,处处委曲求全,她竟那样对婷韵!”
  孙姑姑见太后动怒又劝道:“这是公主自己选的路,太后也不必太过生气,如今公主已经嫁过去了,有些事情太后想帮也帮不上忙,依奴婢看,不如看看,如果以后还是如此的话,太后只怕得提点谨相几句,也不能让公主太委屈了。”
  太后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伸手轻轻抚了抚额,眸子里有了一抹无可奈何。
  她这一生都没有吃过什么亏,如今看到婷韵如此吃亏,又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孙姑姑又道:“奴婢听说谨相对她原配夫人甚是疼爱,那个女子只怕才是根源的所在。公主是个良善的,有些事情也做不来,太后若是看的看不过眼的,不如帮公主将那个女子除去。”
  太后的眼里冒出杀机道:“这件事情先等一下,不过你可以先安排了,有合适的机会就下手。”
  “是!”孙姑姑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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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心觉得最近书院的各种改革让我摸不着头脑……




☆、第三十一章

  天顺帝看到面前堆积如山的则子,心里也有些烦躁,北方涝灾的事情掏空了国库,他虽然听从朝臣的举荐,派对了八府巡案陈聪前云赈灾,可是心里还是不太安宁。
  天水国雄据在西北,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如今那边何军在守着,也不知道是否守得住。
  新法才刚刚推行,如今灾祸不断,秋税也不知道能收多少。
  他做为帝王,在面对这样的灾祸时,心里也有些没谱,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如今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他虽然知道新法是一定要推行的,但是在面对巨大的压力时,他心里对明云这裳还是有些怨恨的。
  对他而言,新法若是不成功,他在群臣面前也将威严扫地,也会将整个国家带到另一轮的动荡之中。
  而今他却又再也打不起仗来了,对于兰陵王的危机,他也要想办法扫除才是。
  可是如今手头并没有太合用的人,明云裳纵然合用,也娶了婷韵,他心里是安了些,却因为她过高的职位而不敢多用。
  天顺帝想起之前皇后对他说的话,也许他真该找个理由把明云裳给贬一下,然后再重新启用,要不然明云裳只怕也会成为他的祸患。
  他轻轻的敲了敲椅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张公公进来道:“皇上,兰陵王世子求见!”
  天顺帝的眸光深了些,点头道:“传他进来!”
  张公公很快就领着郁梦离走了进来,天顺帝见他今日斗蓬已经揭下,脸上虽然还有病气,但是看起来精神不错,天顺帝看着他道:“如今身子可大好呢?”
  “多谢皇上关心,近日天气炎热,微臣的身子感觉比冬日要舒服得多。”郁梦离轻声道。
  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郁梦离又道:“再过几日便是微臣生母的死忌,微臣今日来想向皇上告假七天,肯请皇上允准!”
  天顺帝知道他每年都会去祭拜他的生母,只是以前他没有入朝,所以不用告假,他轻轻点头道:“本朝最重孝道,朕允了!”
  “多谢皇上!”郁梦离缓缓起身,眉眼里俱是恭敬。
  天顺帝看到他这副样子甚是满意,他本有绝色容貌,比寻常的女子还要美得多,浑身上下的气质也极为优雅。
  天顺帝自小对这个传闻会祸国殃民的堂弟就有怜惜之心,若非有那个预言在那里,他对郁梦离只怕会更加关心一些。
  只是此时这般看着郁梦离,他的心里却又没有看到明云裳那种悸动感觉。他之前以为他对男子也会动心,可是此时才发现原来这也是看人的,要论容貌的话,郁梦离比明云裳要美得多,可是他却偏偏只对明云裳动心,这到底是为什么?
  天顺帝的心里暗生惆怅,却又难以解释得清楚内心的真正感觉。
  郁梦离见天顺帝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异于往常,通透如他此时也猜不透天顺帝心里在想的是那样的事情,当下便又道:“皇上,可还有其它的事情吩咐?”
  天顺帝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当下回过神来道:“你的身子不好,罗浮山离这里尚远,在那里又得守上几日,就多带一些人去吧!”
  郁梦离跪倒在地道:“谢皇上关心,到时候微臣会带上王府的几个家将一起去,只是皇上这般说起,微臣又想起一件事情,微臣母亲自故去之后,由于她身份低微,父王也未曾给她立过碑,更无人替她写过祭文。谨相文采风流,字也是极好,微臣想向皇上借谨相一日,陪微臣到罗浮山走一趟,而罗浮山下良田万顷,也刚好让谨相去查探一下那边新法推行的进度。”
  天顺帝听他这样一说心里早已认同,新法之事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一块巨石,压得他久久不得安宁,虽然下面的官员报上来的消息是进展还算不错,但是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有明云裳下去看看也是好事一件。
  只是明云裳毕竟是朝中一品大员,郁梦离的生母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流落青楼的小部落公主,让她去给他的生母写祭文,也不知道她是否会答应。
  他当下缓缓地道:“张德全,你一会到谨府传朕的诣意,让谨相七月初三到罗浮山下去查看新法的进展!”
  张公公在一旁应下。
  天顺帝又道:“人朕给你差去了,她是否愿意给你母亲写祭文就由她决定,这事朕也不好勉强她。”
  “多谢皇上!”郁梦离忙又谢恩,他的心思幽深,却并未多说什么,这事情是按他之前预料中的在发展,只是在这一刻他的心里又有几分不确定,想起昨夜和明云裳在那间小屋里发生的事情,想起她样子,他又生了几分犹豫。
  正在此时,门外的一个小太监走进来道:“皇上,边关急报!”
  天顺帝闻言面色转深,他最近最怕收到这种东西,可是如今却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番来急报铁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轻轻点头,张公公从小太监的手里将那封烫金贴金毛的卷轴拿了过来,然后呈到了他的面前。
  郁梦离闻言眸光也深了些,知道这事他还是不要呆在这里好,当下便欲请退,他的话还未说出口,天顺帝已一巴掌拍在龙案上,龙颜大怒道:“岂有此理,小小的燕姜部竟也敢反!”
  郁梦离闻言一愣,燕姜部在千赫草原的东部,距宿州并不太远,那里一反,宿州必要驰救,他的眸光更深了些,心里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顿时想起早年兰陵王也曾到千赫草原去平过乱,后来经过武力将里尽数镇压,当时兰陵王打得燕姜部闻其名便避三舍,燕姜部的首领乌那扎对兰陵王彻底臣服。那里的百姓多是游牧民族,民风骠悍,只是当年那一战,燕姜部早已被打得元气大伤,平日里不敢行半点不臣之事,此时突然谋反,实在是有些异常。
  他轻声问道:“敢问皇上,燕姜部这一次谋反打的是什么旗号?”
  “陈聪这一次奉朕之命前去西北赈灾,燕姜部是游牧民族,纵然那一场涝灾也袭卷了草原,但是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朕在陈聪离京之时,就吩咐过不必管燕姜部的事情,也不知是谁把消息传到了燕姜部,他们竟在陈聪到达秦州之时,竟在狼鸣崖畔袭击了陈聪的队伍,将所有的银子尽数抢走!”天顺帝咬着牙道。
  郁梦离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没料到事情竟是这样,他忍不住道:“燕姜部在千赫草原,那里距秦州的狼鸣崖还有数百里之遥,能到那里伏击必定是有人将陈大人的行踪透露给了他们。只是燕姜部这些年来都安份守已,又岂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皇上,微臣觉得这其中必定还有其它的事情。”
  天顺帝的心情大坏,陈聪这一次到北方去赈灾,可以说是将军库里的银子带走得差不多了,此时银子一被劫,国库便空了,不管是平乱还是赈灾都成了大问题
  他当下怒道:“这件事情朕一定要彻查清楚,简直就是没将朕放在眼里!”
  郁梦离对于国库的状况心里也是知晓的,知道天顺帝这一次是真的犯了愁,只是他之前一直都是那种不问世事的,此进也不宜分析太多。而且在他的私心里也觉得,真要动乱四起,天顺帝也就没有闲功夫去管明云裳的事情了。
  他的头微微低着,并不说话。
  天顺帝对他摆摆手,他便缓缓的退了出来,他走到门口时又听得天顺帝对张公公吩咐道:“通知户部尚书,让他速来见朕。然后再传朕的品谕,让刑部尚书彻查此事,将陈聪速给朕押送回京。然后再传兵部尚书和威武大将军,让他们立马到军机处等朕。”
  郁梦离听到天顺帝的安排眸光深了些,他缓缓地走出了御书房,屋外烈阳高照,照得整个皇宫一片金碧辉煌。但是他却隐隐能从这片辉煌中看到没落之象,那象征天子威仪的大殿似乎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说到底只是一个引子,若是天顺帝处理得好,也许能压得下来,若处理不好,整个王朝的根基只怕都会动摇。他只需微微一想,也隐隐能猜得到这是谁的手笔,陈聪是谁的人他心如明镜,燕姜部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替罪羊吧了!
  郁梦离想起上次明云裳将魔教收服之后的帐册,容景遇离开魔教的时候将魔教之前存下的银子尽数转移,再加上这次赈灾的五十万两白银,容景遇只怕已经有极为丰厚的家产了。
  只是这一个局容景遇布的还是甚妙的,有燕姜部做为幌子,容景遇就能躲在后面操探一切的事情。他了解容景遇行事风格,当他做下这样一件事情来的时候,必定会引起其它更大的变动。
  郁梦离细细一想,又觉得这件事情还有些奇怪,为何容景遇要用燕姜部做引子,而不是其它的部落?这中间只怕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心里隐隐觉得,容景遇这一次的布局不仅仅想要撼动苍澜国的根基,只怕还有其它的事情在安排。
  郁梦离走到第二重宫门前时,却见容景遇一身白衣站在那里,郁梦离的眸光深了些,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道:“容太傅好手段,这一次又想要什么?”
  容景遇看了他一眼道:“遇不知世子指的是什么。”
  郁梦离淡淡地道:“你我之间,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此时又何需装模作样?”
  容景遇笑了笑道:“世子有精力操心那些不闲事,倒不如好好关心一下自己。”
  郁梦离看了他一眼,容景遇的眸光深似海,定定地看着他:“遇这一辈子有世子这个对手,真是一件幸事,去燕州之前,遇一直在想依谨相之才又岂能玩转朝堂,原本以为她真是无比聪明,而后才知,原来她的背后有世子这位高人在指点。”
  郁梦离见他顾左右而言其他,当下淡淡地道:“容太傅说这些想告诉我什么?”
  “告诉世子以前遇被谨相搅乱了头绪,一切只以为是她的手笔,所以未曾对世子的事情留情,所以才处处处于被动,从今往后,一切都会改变,将再不是这样的光景。”容景遇微笑道:“世子好生看着,往后的事情会越来越精彩。”
  郁梦离闻言失笑,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哦,原来容太傅是想请我看戏,那敢情好,我久病初愈,如今也觉得无聊,容太傅有心情陪我玩,实在是再好不过。”
  容景遇的眸光微深,扭头看了郁梦离一眼,却见他眉眼淡淡,那双眸子里分明没有将他放在眼里,那袭红色的三品官服穿在他的身上竟让他有几分超脱凡尘的感觉,那张脸上的淡然,又似天下万物都不在他的心上一般。
  容景遇也微笑道:“能听到世子的这句话遇甚是开心,这一局棋的棋子我已先下了一颗,世子可得小心一些!”
  “多谢容太傅提醒!”郁梦离微笑道:“棋艺之道,不在于谁先下,而在于谁的棋艺更高一筹!”
  容景遇的眸子微微一眯,却又爽朗一笑道:“甚好,等的就是世子这句话!”
  郁梦离的眸光一深,却也浅浅一笑。
  战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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