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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只是朱颜改-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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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阴差阳错,她到头来,竟然还是落到了耶律瑾的手里!自己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女子,居然会成了几方争夺的香饽饽!真叫她越想越觉得荒诞不经。 

  “大皇子!”见耶律瑾与柳轻舞离开房间,朱颜忍住再次叹气的冲动,歉然道:“我……其实不是简贵妃。”这话出口连她自己也觉得无力。这孩子看到自己竭力维护的“母妃”竟然是个陌生人,不知道会遭受多大的打击!整件事情里最无辜的,只怕就是他了!而龙启磊作为大陈眼下唯一的皇肆,居然落到了敌国皇子的手中,那仗还怎么打? 

  龙启磊坐在榻边的椅子上,怔怔的缓不过神儿来。这三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年龄所能负荷的重量。 

  他那日送走殷震霆与白锋寒,正喜孜孜的想回来禀告朱颜,他遵照她教的法子,已经和两名伴读成了好朋友。谁知跑进从前院一路进来都是静悄悄的无人照应,他只当宫女太监们都躲懒去了,干脆也蹑手蹑脚的走到寝殿,却震惊的看到朱颜昏倒在地上,而柳婕妤站在她的身边,旁边另一名陌生宫女正在将外袍脱下! 

  龙启磊当时只想着有人要害朱颜,便不顾自己年小力薄冲了进去,被柳轻舞轻轻一拂径直撞到了梳妆台上,脸上登时就挂了彩,后来又被那宫女提了起来,跟着他便不能说话也无法动弹了。三天来他一直被柳轻舞看管着,心里虽然怕的要命,却也隐隐觉的自己所为也算是英雄行径,直到朱颜脸上的面具被揭去后,他才赫然发现,眼前的女子虽说身形未变,却俨然是个陌生人! 

  朱颜望着龙启磊苍白的小脸,只觉得自己当初将他要过来的决定真的是错误透顶!她为了报仇,已经害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现在难道又要再添一笔血债不成! 

  “你……你究竟是谁?”龙启磊鼓足了勇气,终于问出了口。 

  然而朱颜却依旧被问的张口结舌,她是谁?她就算报出名字,这孩子又能明白些什么? 

  “我叫朱颜……”她眉头紧蹙,没想到竟会因为一个孩子而变得局促不安。 

  “是你一直住在凝华宫的么?” 

  朱颜无奈的点了点头。 

  龙启磊像大人一般点了点头,又似乎很紧张的问道:“那么,春祭那天护着我的,是不是你?” 

  他居然还一直记着春祭那天的事!朱颜心里吃惊,却仍旧给予他肯定的答案。 

  “那您还是儿臣的母妃吧?”龙启磊脸上突然露出放松的表情,像是终于认定了什么而如释重负。 

  朱颜愣了半响,才低声叹道:“别那样叫我了,以后也别自称儿臣,你可以叫我姑姑,我叫你磊儿,可好?” 

  “姑姑!”

第六十二章 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滚轻尘

    天刚蒙蒙亮,朱颜便醒了过来,发现龙启磊不在房内,情知是被柳轻舞领出去装扮了。她与龙启磊被劫已有整整五日,为了掩人耳目,耶律瑾将她易容改装成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又把龙启磊打扮成了个小女孩! 

  耶律瑾待她与龙启磊并不苛刻,还让她俩住一个房间,自己与柳轻舞总是分住左右客房,朱颜知道他的手段,也就不起那逃跑的念头。 

  她深知耶律瑾擅用蛊,便警告龙启磊不要任意反抗,这孩子乖巧,每天看着朱颜的眼色行事。这几日大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朱颜发现沿途的盘查明显增多,但也不知道耶律瑾使了什么法子,他们明显是朝着北方前线而去的,却是一路无惊无险。 

  “吱呀……” 

  房门被推开,朱颜从铜镜中看到那美若妖孽的耶律瑾,身作大家小姐的装扮,就这么婀娜多姿的走到自己的身侧。镜子映出一站一坐两个身影,站着的那个娇艳如花,坐着的那个却是身着长袍,头戴儒冠,分明是个清秀书生,朱颜原本还心情颇为凝重的,这一看之下也不由哑然失笑! 

  耶律瑾挑了挑眉,忽的一跺脚道:“哎呀,你再这么盯着人家看,人家要害羞了!” 

  朱颜终于忍不住指着镜子大笑道,“你这人……,还真是……” 

  耶律瑾忽的挑起朱颜的下颌,成功的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僵住,才又慢慢地俯身向下,将脸凑了上去……,然而他立刻发现朱颜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还没回过神来,脚上忽的一痛,竟是被朱颜重重地踩了一脚! 

  朱颜一击成功后。忙起身向后躲开,耶律瑾嘴上呼痛。其身手却不是朱颜能够逃得过的,长手一捞,已是佳人在怀! 

  “你似乎很少笑……”耶律瑾将朱颜牢牢地缩在怀里,一双紫眸中似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连说话的声音也嘶哑起来。“很美……” 

  朱颜一下愣住了,只瞧着耶律瑾那张充满蛊惑的脸朝自己越来越近,眼前却浮现出他俩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记得那时候在秋月阁里,耶律瑾扮成头牌名妓,她自己却是装扮成个白面书生,耶律瑾也是硬吻了她,而且……那似乎是她第一次…… 

  “姑姑!”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叫唤,朱颜如梦初醒。仿佛抓到什么骇人地物件一般,猛的挣开耶律瑾的怀抱。 

  耶律瑾倒也没拦着她,却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朱颜一眼。慢悠悠的将胸前垂落的长发拂到身后,这才望向门口站着的一大一小。“魅杀你来的正好。过来服侍颜儿洗漱吧。”说罢,便施施然的离开。经过龙启磊身边地时候,还顺手在他的小脸上掐了一把!龙启磊吓得一个趔趄,“咚”的一声就撞在了门框上,却不敢呼痛,只是闷哼了一声。柳轻舞一身蓝色布衣,头发也盘成了髻,像是要存心扮老似地,脸上却还没改动。只见她冷冷的瞧了朱颜一眼,便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去。朱颜对她在想什么心知肚明,刚才耶律瑾吩咐柳轻舞时,她地脸上分明狠狠的抽搐了下,这个女子,应该是很爱耶律瑾地吧?只是她将自己当作是争夺耶律瑾的对手,未免也太可笑了。龙启磊见屋内只有他与朱颜,胆子才大了些,走到朱颜身边道:“姑姑,您跟那个坏人,原先是认识的么?” 

  朱颜一怔,摇头笑道:“嗯,说认识……也不完全。”她一直没有把耶律瑾与柳轻舞的身份告诉龙启磊,所以这孩子只管叫耶律瑾“那个坏人”,耶律瑾倒也不以为忤。 

  “姑姑好像很开心呢?”龙启磊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懵懂,“姑姑,其实您这个样子更加好看!” 

  朱颜再一次愣住,下意识的伸手抚向嘴角,她知道自己刚才有一瞬间笑的很开心,但似乎……情形不对,环境也不对! 

  是了,自从她意识到自己离开了皇宫,离开了京城,心境便似乎一下子敞亮了许多,即使身为人质,也觉得比在那高墙深院中活得要好的多!看来离开皇宫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不知道这份难得的快乐,能够维持多久。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快走吧。”柳轻舞的身影又出现在门边,她的模样比在宫里时倒是憔悴了不少,朱颜依稀记得她在龙承霄身边时,巧笑嫣然,现在想来,那笑容虽然虚假,却是鲜活的。 

  朱颜点了点头,执起龙启磊的手朝外走去。 

  她的平静让柳轻舞再度愤然冷哼出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间似有一朵火苗在疯狂的跳动着,若不是有耶律瑾警告在先,她恨不得能立时将朱颜立毙于掌下。 

  马车随着枯燥的响声向前不急不慢的行驶着,车厢里的气氛却是诡异异常。耶律瑾懒洋洋的倚在车厢壁上,紫眸半开半闭,神情闲适的如同出门散心一般。柳轻舞果然扮成一名中年仆妇的样子,低垂着头坐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朱颜只管闭目养神,根本不去看其他的人。唯有龙启磊,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朱颜的衣角,两只大眼却是咕噜噜的转来转去,小脸耷拉着,像是无比的气闷,却又不敢出声。 

  “吁……”外面传来车夫的呵斥声,马车戛然而止,跟着便响起车夫“军爷、军爷”的恳求声。 

  这里已经是封州地界,再往北行十余天就是陈国边境了。朝廷大军昨日刚由这里呼啸而过,朱颜在客栈时有几次甚至觉得听到了马嘶与号角!听说前线情形越发的紧张了,战争一触即发,两边都在增兵,沿路的盘查也变得更严格,像这样的盘查,他们每日都会遇上个两三次。但每次都在车夫大手笔的慷慨赠银下轻松过关。 

  但今日这次,却似乎有了些麻烦。 

  车外传来了军士的呵斥声,“如今战事吃紧,朝廷命令就地征集马匹,你这两匹马被征用了,待会儿到了县里凭了字据领赏银去!” 

  “军爷,您这可真让小人为难了……”车夫陪着笑,声音极其的谦卑有礼,“车里有女眷,还有孩子,您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了马车可怎么赶路啊!还请您行个方便……” 

  “你这是做什么!”那当兵的大声叫起来,像是拒绝了车夫的贿赂,“怎么不给你们行方便了?你们在路边等着,一会儿就又官府的大骡车过来,载了你们进城,不收钱,回头到了县衙还能领赏,你有什么好叫屈的!” 

  “军爷,小的们去的远,并不是只到前头县里,再说那大骡车是混坐的,女眷们多有不便,不如小的回了主人,多出些银两……” 

  “去去去!你在这儿废什么话!如今短的是马匹,不是银子!叫车厢里的人都下来,快点儿!” 

  “哎哟!”车夫忽的哀哀叫了起来,想是那几个士兵动手牵马了,那车夫阻拦,可能还吃了点儿亏。 

  “姑姑……”龙启磊拉了拉朱颜的衣袖。 

  朱颜睁开眼睛向对面的两人看去,就见耶律瑾终于出声了,“魅杀,你出去看看。” 

  “是!”柳轻舞帘子一挑,便出了马车。 

  朱颜仔细的倾听外面的动静,就听车外依旧是呼呼喝喝的,柳轻舞说话也是恭敬有礼,她与那车夫一样,将情形细细的解释了一遍,接着还是一句,“麻烦各位军爷行个方便!” 

  她说的跟之前并无任何区别,朱颜只当还是无用,谁知跟着便听那领头的士兵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横竖也不差这两匹,弟兄们,走!” 

  不一会儿,柳轻舞回到车上,马车继续前行,耶律瑾还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朱颜与龙启磊却是面面相觑,想不通柳轻舞究竟使了什么法儿,竟让那些军士的态度突然就转变了。 

  耶律瑾瞥了朱颜一眼,低笑道:“魅杀,做的不错,这几日是不是又有突破?” 

  柳轻舞面上喜色一闪而过,“是的,主人。” 

  朱颜心中一凛,暗忖刚才的事情,是因为柳轻舞使了一种功夫,才让士兵们甘愿放行的。然而这是什么武功,竟如此可怕,能够操控人的心智?忽的又想起之前丽美人向她行刺时,那如中疯魔般的模样,莫非也是与柳轻舞有关?

第六十三章 雍雍新雁咽寒声,愁恨年年长相似

    随着朝廷北路军的迅速到位,前线战事已是一触即发。驻军所在的甘州城此刻里里外外戒备森严,六万将士的到来将这座本就不大的城池塞的满满当当。士兵们每天枕戈达旦的操练着,擂石、滚木,乃至沙袋,各种守城器械如流水般往四面城楼上运。 

  甘州往北不到四十里,便是方圆足有八百里的银月湖,这块地方十一年前被割让给了铁鹰国,至今未能收回,已成为大陈子民心里永远的伤痛。当年的黄州之战,血流成河,陈朝惨败,只得将这片水草丰美的土地拱手送人。如今只要登上甘州城北的望台,就能看见远处的芦苇荡和天边飞翔的沙鸥。不过此刻的银月湖畔,也不复往日的祥和宁静,铁鹰国军队沿湖扎下了绵延十余里的营盘,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一战! 

  边境线上除了甘州、金台、黄州等城池,还有一些小小的集镇,原本聚集在这里的都是些胆大的客商,当地的原住民但凡有些个门路的早就迁到关内了。不过这几日小镇上面倒也热闹,每天都有军队因为调动驻防经过这里,更有从关内运来的粮草辎重,窄窄的街道上满是骡马大车,倒也热闹非凡。虽说谁也说不好这场仗究竟几时开打,但空气中弥漫着的硝烟味儿还是让每一个人感到无比紧张。客栈每天酉时刚过便关门落锁,住在店里的人大都是从铁鹰国赶回来的客商,人人都想着在此歇个脚就立刻往南回关内,若一旦开仗,那就什么都得两说了! 

  深夜。小镇出现了短暂的平静,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马嘶,将这难得地安宁撕破又迅速的合拢。 

  “主人。咱们如果再这么一路向北,肯定会引起陈朝人的怀疑。”柳轻舞地声音有疑惑,更有一丝不满,“何况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两晚了,纸包不住火,早晚会被发现的!” 

  “魅杀。我记得你以前从没有这么多问题地!不过你来的也的确是时候……”耶律瑾懒洋洋的倚着靠枕,轻轻一用力,便将柳轻舞的娇躯拉到怀里,牙齿在她娇柔地脖颈处噬咬着,很快便在那里留下了一长串深深浅浅的红痕。 

  “嗯……主人,别……”,耶律瑾的挑逗让柳轻舞既沉迷又痛苦,她想挣扎,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她是爱她的主人的,但她不愿意主人在抚弄她的身体时,心里却想着隔壁屋里的那个女人!十根手指深深的抓紧了耶律瑾的后背。柳轻舞只觉得自己已被撩拨地快要失去理智,却仍旧拼命的守住最后一丝清明。娇喘着道:“主人……。您……还没说……啊!”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柳轻舞半裸着地娇躯已然感觉到了地板的冰凉。“主人……,为什么?”她匍匐在地上,一颗心却是在流血。她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地喜怒无常永远都是使用在她地身上,为什么她永远是被弃之如履的那一个! 

  接着她便听到了一个缓慢阴柔却满含杀意地声音,“为什么?魅杀,你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了?倒还来问我……” 

  柳轻舞心中一凛,情知耶律瑾已经知道了她做的事,挣扎着爬起来,跪着禀道:“属下罪该万死,属下也是担心,所以才求了二皇子派人来接应。属下是怕……是怕再耽搁下去,会耽误了时机……” 

  “不止这个,看来,我还是该再给你些提醒!”耶律瑾右手轻拂,几缕劲风直冲柳轻舞面门而去,她不敢躲,面颊上顿时传来烧灼一般的疼痛。 

  柳轻舞吓得肝胆欲裂,嘶声哀求道:“没有了,除了擅自通知二皇子外,属下再没做过违背您意思的事!求您宽恕!” 

  “不承认?好的很……”耶律瑾的声音低沉柔美,然而听在柳轻舞耳中却如催命鬼哭一般可怕,来不及细想,从她心底深处传来一丝麻痒,很快便如同放大了几千几万倍一般扩散到了五脏六腑,之后她只觉从发梢到脚尖无一处不是麻痒异常,那种痛苦,恨不得将全身的皮都揭下来才好,她满地打着滚,一只手握成拳塞进自己的嘴里,另一只手却是卡住自己的脖颈她不敢发出一丝呻吟,若是她受不了出了声,按照主人的习惯,她一定会受更大的罪! 

  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久,柳轻舞才觉得那股麻痒退了些许,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筋疲力尽。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儿上,魅杀,你早已死了几千次了!”耶律瑾冷冷的道:“现在给我滚回去,你若再敢在他二人身上动手脚,那么你一定会有机会到缁衣营去住一阵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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