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 (下)番外 蜜月审问 bydevillived(李大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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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给他的惩罚,会不会太过了呢?
“我的笑?早落在梦里了。”
摇晃着透明的酒液,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看在附近的女子眼中却好像是巫师在窥视他的水镜。李梓封可以听见轻轻地惊呼和窃窃私语。
“一到白天就会忘记怎么笑,而且已经忘记很久。”
“原来你只是把他当作一场梦。”
招袂的口气突然冷谈了下来。但是李梓封却好像感觉不到他的态度转变似的,依旧自言自语着:
“对啊,就像梦,醒过来却什么也抓不到……想要逃避,却每天每夜的重复。”
招袂没有意料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一脸错讹地望向李梓封,却只看到他怅然转身的背影。
“也许只有到永远沉睡的时候才能够得到解脱吧……”
这样的匆匆,这样的落寞已经持续了三年……
也许,所有的一切,不用等到死亡之日那么久……
招袂微笑。
三年的期限,已经到了。
S城,李氏集团大楼25层,总裁办公室。
李梓封一早来到办公室,就看见桌上放着个邮包,没有署名,落款的地方画着个十字图案,有点像等臂十字架,可又有差别。
皱了皱眉,倒不是担心有邮包炸弹的危险,大凡递交给他的邮件都事先接受过x光的检查,李梓封只是觉得这个图案很刺眼,没有缘由。
“这是谁放在我桌上的?”
拨通内线询问秘书,得到的答案却依旧是不详。李梓封一边打算着如何处理秘书的失职,一边打开了邮件。
是一本书。
白色封面是微微磨砂的质地,拿在手中冰凉又柔软。李梓封望着封面,读出那个名字:
“《游戏》”
“陈总,您是说《游戏》么?是今年的畅销书呢,作者好像叫扬……”
尚未挂断的电话那头传来了秘书将功补过的声音。
扬……羽。在书脊上找到了作者的名字,李梓封再度皱眉,奇怪的笔名,记得扬羽是凤蝶的意思,那么这个以凤蝶为名的人的作品,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该不会是像蝴蝶那样,飞进来的吧……
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书本,很普通的一部小说。不论是从装帧还是从排版上来说都是。用手捻着莹白的纸张,迅速地翻动了一下。
里面没有夹任何东西。
有些疑惑地坐了下来,但因为早晨事物繁忙而暂时将书本放在了一边。等到午休的时候才又想了起来,再度拿在手里端详。
没有静下心来读完一长部小说的兴致,于是就顺手寻找故事梗概。不想却翻出了隔断内文和目录的一张插页,雪白的纸上只在正中央画着一朵十字小花。下面还有一行字:
以这朵丁香花送给我爱的人们。逝去的和没有逝去的。欺骗我的和我所欺骗的。
……丁香花!
心中宛若划亮了一根火柴,却照亮出了整整一室的光明。李梓封再次拿起邮件袋,没错的,那十字形的图案就是丁香花!为什么会是这种对他来说有着特殊意义的花朵?翔……会和他有关么?
再一次翻动书页找到故事梗概,匆匆地一目十行之后,李梓封几乎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除了姓名职业地点和一些细节,这完全就是他和丁翔的故事!
从最初的相遇开始,直到镜头前的诀别。目录上显示的整整59章,记录了4年的生离死别。就好像是上天给他们安排好了的剧本。
而书的名字,叫《游戏》。
是有人恶作剧么?是谁这么了解发生的一切?自始至终?君凌?招袂?还是……
李梓封紧盯着书脊上的名字,好像所有的解答都隐藏在那个古怪的名字后面。
……扬羽…
…扬羽…
…羊羽
……翔!!
他突然触电般地站立起来,抱着书推开门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在秘书惊骇的注目礼下,他冲进电梯,然后消失在初夏午后沉闷的空气中。
沉闷到了极致的天空,下了一场暴雨。天地间一切蒙了尘的存在,于此刻都已经焕然一新。
开车赶回了住处,开门,踉踉跄跄地跑进卧室,扑到床上,捧起那传说中的骨灰盒。
小心地拔除那枝早已干枯了的丁香花杆,两年来第一次鼓足勇气要去直面。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里有个声音在重复:
没有……没有……没有…………
盒子被打开了一条线,筛进去的阳光照亮了一迭微微发黄的东西。
并不是骨灰袋。
似乎再也禁不住内心的煎熬,李梓封猛地掀开了骨灰盒的盖子。
于是那叠尘封了3年的手稿重新出现在了阳光下,带着岁月留下的淡黄印记,向着李梓封,微笑。
原来,这么多的回忆,过去三年来在茧里的梦,都来自于这一盒的手稿。
密密麻麻,每一笔划都是爱人留下的。
“小骗子……你这个小骗子……”
高大冷峻的男人轻轻摩挲着这满满一盒的记忆,笑着哽咽着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三年了,他要重复这句话一千零九十五遍,然后就去接他的爱人。在五十九章的结局之后,在游戏结束之后,开始真正的、新的人生。
凉风翻开了那本倒伏在床上的《游戏》,清脆的书页卷动声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回响,伴着啁啾的鸟鸣。一只蝴蝶从窗户里飘了进来,悠悠地停在了书的某一页上:
后记:
这是一本类似于自传的小说,写的是我的前半生,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夸张,但是至少能向某些人证实一下我现在依旧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扬羽,凤蝶的意思。在写完这部书的时候,我本人也如同羽化一般获得了新生,和故事的悲剧主人公不同,我没有选择那条自我毁灭的道路。感谢上天让我在一开始选择生死的时候就作出了正确的选择。它让我活着看见了爱人的忏悔和爱情的复得。虽然我依旧选择了欺骗他,让他以为我已经死去。可暂时的离去也让我更清晰地见到了重新见面的那天……
而我相信,那一天,已经到来。
《完》
哇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我、平、坑、鸟!
128708字!12万8千7百零8米的爬行终于完结了,我的第一个宝贝啊啊,哭一下。小翔,李子,小招和君凌过来手拉手给大家鞠个躬!
感谢各位大人在长征路上给予排骨的鼓励和鞭策,无论是勉力赞扬还是批评意见还是威胁(嘿嘿嘿)偶可素都很肉麻的牢记在心间的哟!没有大家的支持,排骨绝对会变成一个弃坑的……排骨。但是幸亏有了大家,排骨才成了一个不弃坑的……排骨。
谢谢大家架着没有耐力的排骨跑完了排骨最害怕的长跑……同时也希望变身为裁判的各位能给排骨一个合格的分数,抱头痛哭……我的体育啊啊啊……
故事在这里就算是讲完了,不论各位要砸砖头,鸡蛋,米糕还是蛋糕,我都会接受的,砖头拿去砌炉灶,看来这几天不用愁吃饭鸟……
最后以这个故事纪念我完结的学生时代,以及正要开始的工作征途……远目
丁香花番外 蜜月审问
丁香花番外·蜜月审问
娱乐番外……纯属娱乐 看看就算了 表深究鸟……
拼了老命写的h(大部分是我一边抱怨一边写出来……太难写了)还有一部分的作用是解惑。觉得有疑问的大人可以看看这样补充了之后有没有清晰一些。
“你这个小骗子……”
踏上“k城海滨之夏”浪漫蜜月旅行的第二天。李梓封第五十次这样抱怨。
双手交抱,脸上是一副完全的无奈。明明说好了是两个人的“蜜月旅行”,可到了k城才知道其实是四人的假期。
同是一脸不耐与无奈的君凌,悻悻地跟在穿着一身红底大花夏威夷衫的招袂身后,倒很像有钱没品的富家少爷和他苦大仇深的保镖。
虽然两位攻君脸上是同样的不爽,但心中却又是无可奈何的绝对妥协,事实上根据这两个人从前的所作所为,丁翔和招袂没有打翻身仗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丁翔是李梓封拿着骨灰盒里的手稿去找招袂那里软磨硬泡地“抢”回来的。在知道丁翔根本没有罹患癌症之后,李梓封就开始称呼爱人为“小骗子”,自己一直以为他还是多年前的那个简单清纯的毕业生,没想到自己就被这“毕业生”狠狠地摆了一道,饱尝了三年的艰辛。
“小骗子,你要如何补偿我?”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目送着眼中同样充满了不悦的君凌架着招袂消失在红地毯的那一头,李梓封大臂一挥揽起爱人的细腰就朝客房的卧室走去。
“补偿?这三年是你补偿我那三年的份!”
挣脱爱人不曾间断的热吻,丁翔反唇相讥,这六年的时间让他变得外向了些,且不再被动。或许是知道李梓封一直有愧于心,所以他也很乐于占据某些情况下的上风,给予爱人不小的打击。
“我是说这几天的补偿……你老是和招袂在一起。”
话说到一半,低头再度含住爱人的唇,卷住舌,轻轻地吸吮,动作缓慢而轻柔。而手上的也不停动作着,褪下本就单薄的衣裳,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绿色枝蔓玫瑰色碎花的被单中。
“呐……有些事,我一直不明白……”
松开爱人的耳垂,李梓封用低沉的声音撩拨着丁翔。一只手还上下摸索着那具光滑的肌肤。寻找着敏感的部分。在听见身下人传来语焉不详的低低呻吟后又继续说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面对这李梓封的“逼供”,丁翔不以为意地撇过脸,却被强制地扭过来,一个更加持久的吻之后,胸前突然传来异样的麻痒,低头去看,竟然是李梓封继而含住了他红润的茱萸,坏心地舔吮啃吸。
“……老实交待!”
繁忙之余,依旧不忘逼供的询问,丁翔被李梓封这种审讯的方式逼得走投无路,小幅度地摇晃着身体。
“……嗯……从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开始……”
对于丁翔的乖乖妥协显得十分满意。李梓封决定乘胜追击:
“那个写信给我说你在海边的人……就是招袂吧……怪不得你要等到招袂来的时候才吐血…是怕一个人骗不了我吧…小骗子!”
似乎是为了表达自己被骗之后的“愤慨”,李梓封重重地啃了一下丁翔的左胸,换来阵拼命压抑了的惊呼。
“呼……啊……我得等招袂让君凌和那些医生打过招呼了……嗯……才能……啊……”
一句话拆成了三句却还是没有来得及说完,感觉到李梓封亢奋的欲望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上下摩擦着,丁翔知道这场审问的结果只可能是一个。
“医生?……哦,还有他们……和君凌又有什么关系?”
听见了敏感的名字,李梓封皱眉。看来他要这次要打击报复的人的范围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那些医生曾经为父亲诊疗过,是招袂逼着君凌叫他们来给我圆谎的……嗯……不要……”
一边回答,丁翔感觉到李梓封的心情再度舒展开来,又是一阵吮吻,在似乎是无边无际的窒息后,他感觉到了那股让身心都为之溶化的热度。
“事到如今,宝贝……你就乖乖地接受爱的惩罚吧……”
虽然和自己事后猜想的有参与人数上的差异,但是大部分还是在意料之中。骗局从招袂寄照片开始,然后是丁翔的佯装吐血,入院,在医生的同谋下宣告绝症,然后就是报复的高潮,逃亡……装死,等待将一切都清零的那一天。
李梓封决定要小小地报复一下,或者说是收取心灵损失,他愈发激烈地撞击着爱人的身体,在小心翼翼不伤害到他的前提下变换了好几次体位,发泄着这三年来积蓄的爱意。同时将丁翔口中流泻出的每一缕呻吟都牢牢地印在心中。
至于君凌和招袂,这个仇就暂时记下了。等到天亮了在从长计议吧……还有,自己是不是可以考虑扮一个怨妇,要知道……这以为永失所爱的三年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无异于阿鼻地狱。世界上任何一把刀子都不可能在他的心头划出更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