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宠婚 作者:浅浅的xin(潇湘vip2014-06-26完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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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冽瞪眼,“凌煜,好好管管你老婆,告诉她,气死人也是偿命的。”说完,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走出,就听到温雅柔和,带笑的声音传出。脚步微顿。
“老公,你最近怎么样?嗯,我看着除了很想我以外,其他都挺好。”
“安嗜说你在宴会上晕倒了?”
“是呀!”
静默,片刻。
男人低沉,平静,却明显染上寒意的声音响起,“原因!”
“她们提你,我就想你。然后,我一恼,就翻白眼给她们看了。看她们下次还敢不敢问候我老公。哼…”
严冽嘴巴抽了。原来女人之争,比的不是谁的嘴巴厉害,而是谁比较会翻白眼?艾玛,长见识了。相信安琪儿跟凌绯当时的感觉肯定是酸爽非常吧!
“怎么样?我做的好吧!嘻嘻…。不费一兵一卒就杀的她们片甲不留…。”
凌煜抚额。安嗜肯定知道这丫头是装的,可却故意说一半儿留一半儿不告诉他事实。原因是什么,显而易见,就是想他担心!
“你不是来问孩子的事吗?”
“人家不问你还赶着往上上?凌煜你最近好像变笨了?”说着,很是忧心忡忡问,“难道是跟严冽接触多了的缘故?”
门外,做听众的严冽吐血中。真是躺着中枪呀!还有,他哪里笨了!可恶…
“大概吧!除了这个找不到别的原因。”
“果然。唉,如果是这样,真让人担忧!”
尼玛!有这样损人的夫妻吗?还有,他为毛要站在这里听他们抹黑他?恼人…。
“这么说孩子的事,不需要问了?”
“有什么可问的?”温雅理所当然回答,“我从来相信我老公,也更相信我自己。”
凌煜挑眉,“说来听听。”
“首先,鲤’哪里有生孩子的,真会胡掰。再来,更别提那只‘鲤’脸蛋没我美,身材没我辣,笑的也没我好看,眼神不好,脸皮也没我厚,还有狐臭,怎么看都不是我老公的菜。”
严冽瘪嘴,脸皮确实厚。
“还有呢!”
“还有那孩子。一看就单纯的不得了。但,我老公可是腹黑的主儿,稍微一比较就知道不可能是你的。”
严冽无语,孩子有不单纯的么?难不成生下来就腹黑成凌煜那样。那,这世界还不乱套了。
“所以,你无所谓?”
凌煜这句话出,刚还风轻云淡,一脸淡然的人,马上就变脸了,手指捏的咯吱咯吱响,“谁说我无所谓了!看到那女人,看到那孩子,听到‘凌煜儿子’这几个字,我头发都冒烟了,当时我就想着,找到孩子他爸,一定要把他吊起来打一顿,让他不看好自己的女人,孩子!真是欠揍…”
“这么说,你从来没就怀疑过,孩子有可能真的是我的?”
“当然…怀疑过!不过,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绝对不会接触到五夫人。”跟赵妍那么亲近,就是最大的反常。是凌煜所不容。对于赵妍而言,那是孙子,也是武器。拿捏凌煜的武器。
“如果真的是呢?”
温雅听了,沉默,良久,低头,在凌煜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正色道,“如果是真的,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两点,一;我不会动那孩子,二;别想我离开你。”
温雅话出,凌煜眼眸紧缩。
严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心里溢出一声叹息,身体上的伤残,让凌煜也开始变的敏感,变得患得患失了。
说了那么多,想听的不过是温雅最后一句,不会离开吧!
推开温雅,他想,可还做不到。而如果温雅率先离开他,他不会挽留,只是会感到受伤吧!
舍不得她委屈,又斩不断情丝,做不到决绝!唉…。情之一字,果然扰人呀!
“凌煜,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
“说!”
“你跟我认识的时候,我怎么感觉你还是个连亲吻都不会的菜鸟呢?所以,你过去真的有那个鲤,那个鲤的?”
凌煜:…。
严冽听了,嘴巴歪了一下,艾玛!这料,比凌煜有孩子还感到惊雷。毕竟,男人有种没什么奇怪的。可男人不会亲,还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传奇了…
“我累了!”
“你确定不是生气了?”
“也生气了。”
“因为我说对了?”
“你想多了。”
“嘻嘻…。我怎么就感觉,我想的还太少了呢!”
“哼!”
“咦!老公,是我看错了吗?要不然,我怎么看到你耳朵红了呢?”
“你、看、错、了!”
“确实看错了…”
凌煜:…。
“因为都是我想象出来的。谁让我就是想看我老公害羞呢!”
凌煜:…。
“哈哈哈…。”
听着里面的笑声,严冽嘴角也不由溢出一丝笑意。比起哭哭啼啼,怨天怨地,表现悲情爱。这种把感伤藏在心里,只想陪着他开开心心,肆意的欢笑,好像更能抚慰人心。也确实能让凌煜感觉好像很多吧!
***
翌日
凌禀宏和赵妍到公司,看着出现在公司的几个人。本就压抑的心情,瞬时变得乌云密布。
“石警司,这是…”
石林看了一眼安琥,对凌禀宏和赵妍解释道,“哦,是这样的。过去安琥跟着凌少,最常来的地方就是公司。因此,他提出或许在熟悉的地方,能够更快的想到什么。所以,如果凌先生和五夫人没意见的话,我们想让安琥待在公司。希望他能尽快的想到什么,我们能够尽快的捉获凶手,也算是给凌少讨回一个公道。也给你们做父母的一个交代。望两位能够配合,支持。”
尽快想到什么?尽快抓到凶手?给凌煜讨回公道?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尽职的,这官方的,这用心的,为他们的儿子上心的!这压下来,他们身为父母能不配合?能不支持吗?凌禀宏牙槽点差咬断,才能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不龟裂,出现异样波动。
“石警司如此有心,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配合,不支持呢?”凌禀宏感叹,“这次凌煜的案子,让你们费心了。”
“凌先生客气了,保护公民的安全,还受害者一个公道,那都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是我们的职责所在。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石林也很熟练的打着官腔,“倒是我们,才应该向凌先生表示感谢,感谢您的支持呀!呵呵…”
听着这话,看着安琥,凌禀宏背若芒刺,感觉实在糟糕。
凌禀宏感觉不好,赵妍此时也同样。
“石警司,安琥在这里是为了案子。那他呢?”赵妍指着桑格,眉头紧皱,“他要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哦!桑先生也是这件案子的受害人。在没破案以前,桑先生是我们必须关注人,也是保护对象。只是,他现在头部受伤了,人就…”石林顿一下,努力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就…。这个思维就完全不在轨道上。让人不好把控。偏偏他又莫名的爱粘着安琥,一会儿看不到安琥他就开始…那个你们懂的。所以,我们迫于无奈,只能让他暂时先跟着。”
懂的,懂你妹的!
“石警司,你们要破案,要我们配合,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也请你理解我们,我们这是公司,不是游乐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留下。”赵妍反对,极力的反对。
“这点我们很抱歉。不过两位不要担心。我们警方特别安排了人在桑先生的身边,会好好的看着他的。不会让他打扰到你们。而且,他也是暂时的待在这里,等我们找到合适的对策,马上就会接他离开的。”石林正色说道。
“不行…”
赵妍话出,桑格就开始闹了起来,“我就要待在这里,就要待在这里…”
安琥扫了桑格一眼,还算是有点用,台词没忘记,也找对的时间。
“五夫人,你看这…。”
“这跟我无关,反正他要待在这里绝对不行。”
石林听了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对于赵妍这种强硬的态度,眼中溢出一丝探究。
凌禀宏看了眼神微闪,适时开口,“没关系,就让他留下吧!”
石林听了瞬时笑开,“如此最好。”
“凌禀宏,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公司,你凭什么擅自决定。”赵妍恼火。
对于赵妍的质问,凌禀宏充耳不闻,“石警司,我还有个会议,就先走一步,不能奉陪了。”
“哦,好好,你忙你的…”
“好!如果有事可以先找我的助力。”
“好的。”
凌禀宏说完,颔首,转身离开。
赵妍磨牙,沉沉的看了桑格一眼,随着凌禀宏离开了。
石林站定,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眼睛微眯。
安琥嘴角溢出沉冷的笑意。精神折磨,这才是第一步而已。
第168章 最小心眼的就是你
桑昆和札木合只求此行能一击而中,几乎将所有的主力兵力尽数调动了起来,在营外集结,除了外圈寻岗的哨兵之外,就只留下些散兵妇孺看守牲口珠宝,程灵素他们又在营中的偏僻之处,因此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清澈的斡难河,是所有蒙古人血脉的源头。深不见底的河水清冽如冰,大草原绵延起伏,在高头骏马的铁蹄下,腾起团团碎雪般的绿影,几乎和青天练成一线,仿佛只要纵马一直沿着草原跑,就能冲破层层白云,跑到天的那一头。
斡难河源上,勇敢豪迈的蒙古将士,能歌善舞的热情姑娘,人声鼎沸,王罕远逃,桑昆殒命,札木合就擒,人人都为威震大漠的铁木真举起欢庆的酒杯。
所有人都去了斡难河源,铁木真的大营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不闻丝毫人声。
某一座营帐外,一只小小的木鼎立在帐幕的一角,通体深黄,几乎与暗黄的帐幕融为一体。若非细看,就算是仍然像平日里那般人来人往,也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精致似玉却只有一只手掌大小之物。
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站在离那木鼎半丈之处,一动不动。一件普普通通的蒙古袍子穿在他身上空落落的大出许多,随着风呼啦啦地翻转。
“你要走了?”他忽然抬起头,一张绝不该在他这个年纪出现的异常枯槁的脸仰了起来,说得是汉语,声音嘶哑,好像年久失修的木质窗棂,在寒风中吱吱嘎嘎地作响。
帐幕忽而一动,程灵素从帐中走出来,肩上负了一个小包,手里捧着一小盆花星河血全文阅读。见了这奇怪的年轻人,她却微微一笑,好像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熟人:“还以为你赶不及回来,这趟要白跑了。这才点了这鼎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到底总算还来得及见上一面。”
一边说,她一边换过一只手捧着花,走到帐幕下,将那木鼎拿起来,托在手中。
那年轻人似是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像躲避洪水猛兽似的样子,程灵素叹了口气。将手上的花盆放在地上,寻了块巾帕出来,将那木鼎细细包裹起来。
“我是个生意人,东西既然卖给你了,就别再叫我看到。”那年轻人惨白的脸色虽然有所好转,话音中却还是听得出几分颤意。他摸索着从袍子里拿了个布囊出来,扔给程灵素,“这是你上次要的东西,先看看罢。”
程灵素接过来,将那包好的木鼎系在腰间,这才打开那个布囊。只见里面包裹着一柄仅有手指长短的小刀,刀刃极薄,锋利异常,还有四根长短不一的金针。
“如何?”那年轻人仿佛不愿错过她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紧紧盯着她的脸色。
“没错,就是这样。”程灵素用食指和拇指拈起那柄小刀,又放了回去,和金针一起包好,放入怀中,“谢谢你啦。”
“那我要的报酬呢?”年轻人明显松了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渴望。
程灵素捧起花盆,送到他面前:“这盆花,都给你罢。摆一瓶酒在花盆边上,每隔三个月采下一朵蓝花,埋在土里,莫说蛇蝎之类的毒物,周围十步之内可保寸草不生,虫蚁绝迹。”
那年轻人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这么说……以后再也不会有毒虫爬到我身上了?”
程灵素点头:“这蓝白两色的花,相生相克,只要中间那株‘醍醐香’还在,蓝花你自己也可以种。”
年轻人心里激动,接过花盆的手有些不稳,干脆紧紧地将盆抱在怀里。
“我真的要走啦。”
那年轻人一听这话,立刻转身就走。
程灵素提高声音,在他背后说道:“这些年多亏了你四处替我寻这寻那,虽说是交易,我却是真的获益不少,这花种本就是你寻来给我的,只是叫我给养活了而已。所以,这次……算我还欠你一份帐,你若以后有事,只管来寻我。”
而那年轻人却一直低着头,眼里只管低头盯着那盆花,也不知听没听到她这番话。
程灵素又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斡难河源的方向,那里的喧闹声一波一波地划破草原的上空。她牵了帐前的青骢马,翻身上马,辨明了方向,策马往南而去。
“华筝!华筝!”才走出十余里,只听头顶几声雕鸣,划破长空,身后马蹄翻飞,马鞭声啪啪的犹如一个紧接着一个的爆栗,越来越近。
程灵素拉住马,回头看着原本应该还在斡难河源大会上的拖雷单人匹马,一骑飞驰而来。两头才学会飞翔的小白雕在空中打了漂亮的盘旋,双翼展开,侧身从她马前掠过。
拖雷奔到她马前半丈之处猛地勒住缰绳。飞奔的马匹陡然收住脚步,一声长嘶,前足提起,人立起来。
“华筝,”拖雷满头大汗,七手八脚地从马鞍旁解下个皮囊,驱马靠到程灵素马旁,系到她的马鞍边上,“爹爹虽然会生气,但你总是他的女儿。什么时候玩厌了,想回来了,不要怕,只管回来。”
“拖雷哥哥……”程灵素原以为他是来阻拦她的,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解释,却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的拖雷却忽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淡定修仙路。
拖雷从马上探过身去,伸臂轻轻的在她肩头一拢:“你往南行,便是金国,金人喜欢用诡计,这次王罕突然发兵攻打爹爹,就是受了金国王爷完颜洪烈的挑拨。他们和我们草原上的儿女不一样,说了话常常不算的,你可得小心,别被人骗了去。”
程灵素扑哧一笑,点点头,抬头打了个呼哨,两头白雕长鸣一声,分别落在两人肩头。
程灵素伸手逗弄了一下雕爪,白雕低头将利喙在她掌心里反复蹭了蹭,又复扑腾了下翅膀。
“快走罢,爹爹要是发现了你我都不在,该派人来寻了。”拖雷挥挥手,要将停在程灵素肩上的白雕赶开。哪知白雕极具灵性,反而抬头往他手背上啄了一口。
雕性凶猛,纵然还没长大,这一口也着实啄得不轻。看着拖雷抱着手背上的一个红印目瞪口呆的样子,程灵素忍不住大笑起来。
清脆的笑声和草原上呼呼作响的轻风交织在一起,碧绿的草尖翻起层层碧色的波浪,如同也在应和着这最美的乐曲翩翩起舞。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如此大声地笑过了,方才缠绕心头的一点离愁别绪好像也随着这笑声中远远飘了出去。药王庄也好,蒙古大漠也罢,程灵素本就是说走就走的性子,此时心中畅快,拍了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