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电?”经由对方的提醒,樊砾才忍不住向窗外看了一眼,果真对面群楼也是漆黑一片,“原来是真的停电。”他虽然不免害怕对方会发火,可低垂着头的时候还是实话实说,“那个,蜡烛,……好像没有准备过,要不我马上去买两根吧。”
方禹宣故意重重地呼了口气,“没有电的话,光点蜡烛也是枉费,计算机都没法用。”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樊砾小声地在心里嘀咕,提心吊胆只担心做错事,担心再被对方嫌怨,他逐渐感觉连胃也跟着拧绞起来。
“算了,本来没兴致,可现在看来只能做老规矩的事了。”方禹宣突然走进几步,一把抓住他微微蜷曲的手,“衣服脱了,上床!”
樊砾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两步,身体轻轻晃了晃,抬头撞上对方看不出情绪的眼眸。
即便心里确确实实是在虚弱地抗拒着,但他还是听话地褪去了衣裤,伴随着床垫的挤压声,沉默不语地平躺在单人床上。
渐渐地,他瞪着眼睛抿紧嘴唇,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欢喜还是惊吓。虽然对方的抚摸只能勉强算得上不粗鲁,但与以往相比,已是清醒时分破天荒的第一次——不是直接插入、贯穿,而是稍稍顾及他的感受,手指缓慢地在他□的身上移动。
当灼热的右手缓缓摩擦着樊砾的腿间时,他忽然感到腰变得沉重起来,被触摸的□也开始□地散发热度。
意识到嘴角间断有呻吟逸出,樊砾有些挣扎,然而对方根本不以为然,手指继续在他无法抵抗的身体上恣意徘徊。
被快感支配的身体渐渐觉得空虚,一股酸楚的感情从他喉间涌了上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H到一半;是不是有些不人道?……不管了啦~~~~~~~~~
019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国;继续填坑ING~~~~~~~~ 019
温暖而柔软的怀抱完全没有拒绝,就像之前那些日子一样,略微急促的呼吸间,方禹宣隐约闻到樊砾身上,那种仿佛只是做学生时才会有的淡淡的油墨的味道。而逐渐收容他的器官虽然狭窄,却比全身任何一个部分都要来的灼烫。
用力挺进不久后达到了□,方禹宣便在樊砾的体内射出。但是那之后,他却并没有立即抽出自己的身体,所以一时间,两人“粘”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无言静默。直到黑暗的卧室里突然有灯光亮起,樊砾很轻微地说了声“电路大约修好了”,他才挪开来,顺手扯过床头矮柜上的几张纸巾,几乎有片刻的犹豫,他将纸巾塞进对方的掌中。
手指相触的一瞬间,樊砾的指尖颤抖了一下,然后当然是温顺地攥住递来的东西,很快跟着坐起来,握着纸巾的手轻柔覆上对方留有粘腻液体的部位。
“你就那么喜欢玩恋爱游戏吗?……男的,女的都要?!”
忽然被抓住手腕的樊砾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看见方禹宣皱着眉像是不满的神情。
“我……”他的脸蓦地红了,“我没有……不是,……不是玩恋爱游戏……”原本就笨嘴笨舌,现在碰上这种尴尬的情况更加不知该如何解释,樊砾的声音只有越来越弱。
正在黯然沮丧的时刻,绷紧的肩膀却毫无预兆地被捏牢了。
“算了,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方禹宣说着真地笑起来,“看两眼就知道你们在演戏,老实说,你的演技实在不怎么样。”
整颗心根本是悬在嗓子眼,樊砾浑身僵硬地被按在对方的胸前,第一次能够着这样听见心脏有规律的跳动声,他简直连自己要怎么呼吸都快忘记了。
“洗个澡睡觉吧,晚安。”只是短暂的几十秒钟,方禹宣便耸耸肩放开手。
愣愣地看着门开了又关上,他隐藏似地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间。
意外事件的隔天,午餐时段刚过,樊砾就被方禹宣叫进了办公室。
或许是昨晚那些细微的暧昧还残存在心头的缘故,他站在宽大的桌子前,只能低头凝视静立的笔筒。
而对方传来的声音却一如平常,“P。D。G上午和我们公司把这一次的广告协议签了,除了电视和广播外,其他媒体上都确定用你的画稿,不再选择真人模特。”
“真的?”
樊砾忍不住冲口而出,“……不是开玩笑?”
忐忑的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强力握了一下。
“我从来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方禹宣直视着他,认真而坦率地说,“作为一个商业设计师,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能得到客户的认可,是最大的奖赏之一,不过这却并非全部,更重要的应该是市场的反响。”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词,“坦白来讲,我对市场的反应不算乐观,你的画很好,但通俗度和接受面可能有些问题,……嗯,期望市场部能配合做好规划和推介吧。”
樊砾因为激动而狂跳的心陡然跌落回胸腔,他茫然地瞪着对面窗外高耸的几何形建筑群,不免焦躁、紧张,还有理所当然的失望。
有些丧气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已得到消息的同事也包围过来,直嚷嚷着要他请客,而阴沉着脸的TOMMY嘴角往右一瘪,不咸不淡地说,“现在功劳你一个人抢,要是出了岔子的话,也请你一个人扛,千万别拖上这里的任何一个,樊大师。”
尽管顶头上司嘲讽挖苦的态度令人不悦,樊砾却没有那个闲情去生气。
只希望不要拖方禹宣的后腿,……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祈求。
020
020
可能是印证了“欲速则不达”的老话,咬着铅笔头对住桌子上的底稿,已经发了好一阵的呆,但还是无从下笔。
樊砾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汗湿的掌心在桌面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刻,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你还在公司吗?”
话筒那端传来的语气有些严厉,“如果不回来做晚饭的话,你是不是应该提前说一声!”
“啊?”樊砾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糟了,原来早已过了正常的晚餐时间,“……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手指不安地抠着桌子的面皮,他小声地道歉。
“那就快点叫车回来。”
像是前后呼应一般,电话又突兀地挂断了。樊砾叹了口气,随手抽掉勒得难受的领带,胡乱往包里一塞,怀着阴郁的心情站起来。
幸好一出公司大楼就正巧有辆计程车停在路边,他急匆匆地坐上去,脑子因为疲累而使不上力,一路上只是呆望着窗外飞速后移的物景。
蹑手蹑脚地推开厚重的门,“我回来了。”樊砾小心翼翼地招呼一声,正准备弯腰换鞋的时候,却讶异地看见餐桌上竟然摆放着几个盛满食物的碗碟。
随意在屋内抽烟的男人走了过来,“今天就算是我请你吃饭吧。”
方禹宣朝一旁的烟灰缸弹了弹烟头,“我吃不惯这里的外卖,所以随便在冰箱里找了点材料做的,你不要嫌难吃。”
“怎么会……”樊砾脱口而出,不过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脸色突然涨红的霎那,他局促地低下头,“……谢谢你,……我很高兴。”嘴唇稍微动了两下,他的心不受情绪控制地开始剧烈跳动。
方禹宣照旧淡漠地点点头,“那就好”,然后自顾自向露台走去,视线投向远处绵延的山峦。
简直像做梦那样的恍惚,樊砾定在餐桌前,目光从难以置信的喜悦,却又逐渐缓慢地黯淡下来。
终于有些惆怅地拿起西式的刀叉,意大利面条和肉饼的味道其实很好,可惜咀嚼在口腔里的,是干涩而空虚的感觉……
日子就在这样的忙碌和平淡中滑过,彼此相处中不曾再有的暧昧和企盼,倒也少去了几分希望落空后的沉闷。
临近年尾冬至的时候,被欧阳哲召回家参加家族祭祀的樊砾,却在后院的走廊上意外撞见了似乎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的范嘉纬。
“范先生。”他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轻声而有礼貌地招呼道。
迎面而来的人影好像比他更尴尬,面部的表情有些僵硬,“……你好。”
视线相交的一瞬,两人不约而同地垂下眼帘。
“嗯,我哥在前面大厅吗?”完全属于无话找话的对白,连自己也能听出其间的不自然。
“噢,他在书房里。”
“谢谢,我还有事找他。”樊砾寻了借口,稍许侧身后正想要离去,微微后摆的手却被轻轻拽住了。
“嗯?范先生……”他疑惑地盯着自己臂弯处略微颤抖的手指,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惴惴不安。
“樊……樊砾,”范嘉纬紧绷的音调令他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揪结,“对不起,……阿宣,哦,方禹宣他,……最近他好吗……”
樊砾的心神霎时怔愣住了,对方忧愁的眉眼就像小刀,从心口划过的片刻有种尖锐的痛楚。
“他不好。……对不起,这全是我的错。”他低着头,努力瞪着的双眼有些发疼,“他一直很想念你。”
“是吗?”低低的呢喃后,突然有虚弱的笑声响起,“大概是想念我的绝情……”
抬头看着范嘉纬苍白的脸,樊砾心头涌出的苦涩在唇舌间弥散开来,“其实并不是那样的,对吗?”胸口就像被冷气包围似地麻痹起来,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伯母也不会逼迫你离开他,……这才是真正的事实吧。”
攥紧的指尖无力地从他的手臂上松开滑脱,“现在再谈事实还有什么意义吗?”
“对不起……”无论如何也抹不去那种心虚和内疚的感觉,樊砾像是忏悔般地低语,“我会告诉他,……我会把他还给你……”
然而他这番真心实意的话,可只换来悄无声息的沉默。
021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做到一天一更的人,很需要大家的鼓励哦~~~~
^0^ 021
巧妙地掩藏在吊顶处的空调,很尽职地在已充满暖意的房间里继续工作,听着嗡嗡作响的马达声,在书桌前发愣的樊砾弄掉了今天不知是第几次的铅笔。前面一次还运气不错的落在腿上,这一次则是直接从桌面弹到了远处的门口。
机械似地挪开椅子打算去捡回来,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视线不经意扫过干净的地面,方禹宣俯身将掉落的铅笔捡拾起来,“怎么,没灵感就要扔工具吗?”
“不是……”悄然收起自己的心不在焉,樊砾的胸膛起伏了一下。
“不是就好,”方禹宣公事化地说着,“下个月交稿时希望能有令人满意的结果。”
随便地将铅笔丢回桌上,他伸出手滑进樊砾身上的睡衣中。
在他的手触摸到的一刹那,樊砾颤抖地摇了摇头。
“不想要?……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方禹宣一边不停顿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缓慢画着圆圈,一边眯起眼睛仿佛不悦地责问道。
“不是……”樊砾凝望着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方禹宣无视那样怯弱的拒绝,瘦长的手指继续沿着侧腹往上,可以感觉到温热肌肤下所传来的紧张,“见过你哥哥之后就学会说‘不’了?”带着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当大拇指贴上小巧的□后,他故意重重地捏住揉搓。
身体无法克制地瑟缩了一下,樊砾倒抽了一口气,鼓起劲出手按住了对方的手腕。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没有‘做’的心情,对不起。”
“你是在提醒我作为宠物的职责吗?主人没有心情,我是不是就该乖乖地滚开?”
手上的动作诧异地顿了顿,陡然变得冰冷的眼神,配合着恶意且不屑的话语……,樊砾微微扭过头咬住下唇。
方禹宣冷淡地看着他显然受伤的表情,心头模糊地有细微的小刺生出。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无法确定将要面临的情状,但压在胸口的忧愁的眉眼却好像巨石一样越来越重,樊砾精神上的天秤持续摇晃,“……今天,我遇见范先生了……”艰难地开了口,他僵直着身体,“他问你,过得好不好……”
方禹宣不自禁地将手移到他的颈脖后,一点点牢牢抓住,强烈的视线停驻在他单薄的嘴唇上。
“范先生,他……他,”樊砾忍住疼痛,轻轻地说,“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到底要说什么?”方禹宣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范先生离开你不是为了钱,”樊砾被迫昂起头看着他,稍微喘息地说,“是我请求伯母让他离开的,……对不起。”
尽管方禹宣已是用力地压制着,但寂寥的午夜时分,还是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卡在喉间的喘气声。
“对不起,……我不想你误会范先生……”对方身上那种不寒而栗的冰冷揪紧了樊砾的心,他似乎能感受包裹而来的冻结般的伤怀。
长久的默然对峙后,方禹宣低下头,毫无感情地说道,“为什么现在想到要说出事实?……内疚了吗,心理不舒服?……你做都做了,难道讲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把做过的一切抹掉?……你这样的大善人未免也好当了!”
发泄似地将脚尖在地板上狠狠蹭了几下,他还是一把推倒对方,想要恣意玩弄那具躯体的激烈欲望不曾有半点消退。
022(慎)
作者有话要说:俺的小攻总算动心鸟~~~~~~~~~ 022
衣帛的摩擦声只两三下,无所遮蔽的瘦弱身体就被压住不能动弹,陈旧的黑框眼镜也不知被甩到了哪个角落,眼神显得迷茫的樊砾望着不断逼近的脸,指尖痉挛般地攥紧床单。
视线竟然由那样神经质的动作所吸引,方禹宣有些恼火,粗鲁地钳住他的手后,比想象中还要冰凉的感觉,令人说不上是厌恶、还是难受。
当然没有任何的润滑,好不容易忍着痛苦,才能包容下直挺挺插入的手指,体内炙热的黏膜开始强烈地收缩,樊砾垂下的眼睑不住地轻颤。
方禹宣沉默着俯视他的反应。
在干燥温暖的空间中,他白皙的额头上有细汗冒出,小巧的喉结也因为频繁吞咽口水而反复移动,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由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尖在深蓝色床单的映衬下,使人有一瞬的恍惚失神。
侵犯他的感觉就像摩挲着被打上岸的鱼肚一样,方禹宣的心理上明明异常抵触,却又掩不住生理的冲动,而那逐渐被挑拨得敏感的身体,也慢慢随着指端任意一个细小动作有所回应。
听见樊砾根本控制不了的沉重呼吸声,方禹宣不由自主地探入那缺乏滋润的深处。
“……嗯!……”
当有点坚硬的指尖触摸到某一处突起时,他下意识地按住对方反射性想要逃避的肩膀,指间的力量也进一步加强。
“这不就是你要的?!”
低哑而冷酷的语调,就像针一样刺入耳中,樊砾微红的眼眶中浮起一层水气。
仿佛正是这样哀伤的眼神,激起了近乎残忍的快感,方禹宣在饱涨欲望的煽动下,拧眉舔了舔干热的下唇,迅速抽离自己的手指,然后面无表情地拽住樊砾的头发,同时用膝盖顶开身下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