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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一皇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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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逐渐明亮,穿透了纱幔,照亮了寝殿内的各个角落,阿尔缇妮斯从睡梦中醒来,缓缓地坐起身,莫名得看向身边的位置。她猝然拍了拍脸颊企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暗骂道:她八成是疯了,竟然梦到姆尔希理了。
  空气中似乎依稀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环视着寝殿,小手抚向腹部,紫眸里染上一层黯然,灼热的阳光丝毫没有带给她温暖,她必须要解决眼下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迎着阳光,黯然地双眸迸射出绝然的意志。赌命

  午时,阿尔缇妮斯屏退所有的侍女,找了理由支开伊斯和塔卡,徒留下卡布斯,她站在他面前,下一秒,扑进他怀里,因哭泣而嘶哑的声音带着坚决,“我做好准备了。”
  卡布斯拥着她,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低低的说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她在他怀了点着头,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
  卡布斯抬起她泪如雨下的脸庞,绿色的双眸不忍的看着她,然后扶着他坐回床边,拭去她的眼泪后,他退出宫殿来到药材管理处,他在这里的自由出入是被允许的,他看着眼前分类繁多的药材,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后,迅速熟练的挑出了需要的,接着急忙离开。
  他走后不久,暗处的巴鲁尼走了出来,仔细的检查了他挑选的药材,猛地一惊,身为御医当然知道哪些药材是用来干什么的,慌张得抹去冷汗,急奔向议事厅。
  正在用午膳的萨鲁正为昨晚的一夜新潮澎湃着,巴鲁尼的到来让他的心急速冷却,听闻他的禀报,勃然大怒,满桌的膳食被他扫到地下。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但他仍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他颓然的坐在软榻上,心却在滴血,她真地那么恨他吗,恨得如此之深,连无辜的小生命都可以舍弃。
  他哀戚的双眸紧闭上,压制住自己的怒火,绝然的抽出那把青色的匕首,这是他让黑影修理打磨得,这把落在神殿的匕首锋利无比,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做成的,但的确是惊叹的利器。
  这场赌注,终于来了。
  他狂笑出声,声声的透着凄凉,片刻后,他下令任何人都不许接近皇帝的寝殿后,绝然的狂奔而出。一路狂风而至,正好看到卡布斯端着熬成的药治送到她面前,她抖擞着唇瓣闭上眼睛喝下时,他急奔上前,将她手里的药碗打翻在地,绿色的眸子窜过伤痛,直直的看着她。
  她震惊的回首望向他,未干的泪痕仍就在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存在着,她惊呆了,吐不出半个字,而卡布斯也呆愣住。
  “你那么恨我吗,甚至连孩子你都不放过。”萨鲁扣住她的肩膀摇晃着,痛苦地低吼。
  他的吼声震醒了她,她猛然推开他,恨意的眼神看着他大叫着,“是,我恨你,我恨你!!”
  卡布斯也猛然从呆愣住苏醒过来,为了防止皇帝可能伤害到她,他猝然握紧拳头想要袭上他,突然一把锐利的铁剑架在他脖子上,他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张可爱而甜美的脸孔,但此时却挂上了萧肃的神情,英气十足,他脱口道,“丽莎!?”
  “不要动,否则我杀了你。”原来黑影是她,而非他。
  阿尔缇妮斯注意到丽莎的转变,她愤怒的看向姆尔希理,“原来你在一直都在我身边安排了你的人,怪不得我的逃跑你会怎么快知道。”
  “我从没有说过丽莎是普通的侍女,我安排她在你身边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你的逃脱,如果你没想过离开我,你就不会当时动手打昏她。”他痛楚的嚎叫着。
  “很好,原来我所做的你都有防备了,好笑的是,我还自以为成功了!!”她抹干泪痕,了然的明白,当时根本她就被打昏丽莎,才她走后她就去通报了。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因为我恨你。”她吼叫着,双手用力捶打他,眼泪再次滑落,“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我要回到爷爷身边,我不要在你身边。”
  他抓住她捶打的双手,紧紧地压在胸口,“我已经派卡鲁伊去希腊了,让他去找你的爷爷,只是一直都找不到。”犹记得当时他强行占有她时,她说过的话,虽然只有爱琴海这个线索,但他推测出她的爷爷应该在希腊,他派人去寻找却没有任何结果,为了让她高兴,他派了最得力的卡鲁伊,一个月来却仍是没有线索,他却不死心,依然下令卡鲁伊要是找不到就提头来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什么她不明白。
  她停止挣扎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去找爷爷,心间滑过一丝异样,但一想到他的暴行,那份感动也随之消失,她不能原谅他,“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让我原谅你吗?”
  “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他把整颗心都捧到了她面前,他的脸上是哀求,是爱,是无比的珍惜。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放我走。”她想甩开他的手,但却无力挣扎。
  “办不到!!”他扯出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闭上双眼,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吐出了一句话,“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阿尔缇妮斯只是想挣脱他的钳制,她抬起头,“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完全是口不择言,她的眼中窜出怒火直视着他。
  萨鲁听闻扯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拔除腰间的匕首,放开她,把匕首放进她手里然后握住,“如你所愿,你现在可以杀了我。”
  “陛下!!”丽莎惶然的叫道,她没想到陛下让她打磨匕首是为此刻准备的,她惊恐万分的看着那把匕首,手中的剑也不自觉松了半分。
  卡布斯见机不可失,迅速闪身,在丽莎来不及反应之际,徒手制止了她,夺过他手中的剑,反架在她脖子上。
  她斯瞪大了眼睛看着手里的匕首,抬首看向他,他的脸上一片安然,丝毫没有惧意,璀璨的绿眸放着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是爱恋的眼神。
  她握住手里的匕首却抖动着身子,手劲不禁也松开了半分,但那只大手却突然握紧了她的手,她惊恐的想要放手,却被他握得牢牢的。
  在她失神之际,他握着她的双手将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自己腹部。
  她看着没入他体内的匕首,粘稠血瞬间喷出,一部分溅到了她的脸上。
  “陛下!!”丽莎惊恐的尖叫,倾身向前,不顾锋利的剑割伤她的脖颈,押制她的卡布斯也立刻松手,他瞪大双眼看着滴落在纯白地毯上的触目惊心的鲜血。
  丽莎跪爬向前,扯住萨鲁的衣摆,“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去叫御医!”她慌张的站起身,看到了呆愣的卡布斯,即刻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医生吗?还不去救陛下。”
  “闭嘴,丽莎!!”忍着剧痛的萨鲁的低吼道,他踉跄了几步,额头冒出冷汗,回首瞪视她,“给我呆在那别动。”然后他又回首看向阿尔缇妮斯,松开一只染上鲜血的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你还恨我吗?”
  依然握紧匕首的阿尔缇妮斯脑中一片空白,空洞眼神看向他,没有说出任何话。
  萨鲁轻笑出声,收回抚触她的手,又重新握紧她的的手,“看来还不够。”
  就在众人还来不及细想之际,他借着她的手拔出了匕首,瞬间鲜血如涌住,鲜血将纯白的地毯浸湿,红艳的鲜血溢出地毯,他仿佛丝毫不受阻碍,握紧她的手又补了一刀,他蒙哼一声,咬牙忍着锥心的痛,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你……还……恨我吗?”
  “陛下!!!”丽莎再次尖叫,慌乱的揪住卡布斯的衣服,“求你,求你,快去救陛下。”
  此时的卡布斯颓然的坐到地上,他被震惊的呆若不鸡,脑中一片空白。
  宛如流水的温热血液沾湿了阿尔缇妮斯的裙子,他沾染湿意的血手又再一次抚摸上她的脸颊,然后俯首,冰冷的双唇亲吻她的额头。
  她空洞的眼神回复了神志,她看着他,那双绿眸依然如火般的爱恋着,“为什么要这么做?”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在沾满鲜血的手上汇聚。
  他仍是轻笑,但很明显已经有气无力了,“你还恨我吗,要是觉得不够的话,还——”
  她慌乱的摇头,泪如涌泉,却没有半丝的苦声,娇躯一阵摇晃,溢满哀痛的泪瞳,直直的看着她,“够了,够了,我不恨你了,放手,求你放手。”
  “你不恨我了吗?”他气若游丝的问道,手依然紧握着。
  泪水烫上了她的眼睛,她闭上上双眼,一股深沉巨大的悲痛的吞噬了她,“不恨了,不恨了,求你放手。”她不敢挣扎,就怕会让匕首刺得更深。
  “那吻我一下!”他惨白的脸上嘴唇挪动着,他将脸凑进她。
  泪水模糊了视线,阿尔缇妮斯沾染着眼泪的嘴唇凑了上去,触及到的是一片冰凉。
  萨鲁想要吻得更深一些,体力却已经消失殆尽了,他松开手,虚弱得往后倒去,阿尔缇妮斯也瞬间松开了手,只能看着他重中跌落在地毯上。
  双膝再也承受不住悲痛,她缓缓跪在地上,摇着头不愿去看眼前的一切。
  塔卡和伊斯刚跨进寝殿,就被这一切吓到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的话唤醒了她失去运作的脑袋,她看向卡布斯吼道,“救他,卡布斯救他!!”
  “丽莎!!”倒在血泊里的萨鲁突然叫道。
  “陛下!!我在!”死命压住他伤口止血的丽莎泪如雨下得答道。
  “关上……寝殿大门……不要透露任何消息!!”他纠结起眉头,急喘了一口气,示意她俯首,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议事厅里……有粘……土板,上面有我的命令……恢复……奥利的职务,让他死……守寝殿……门外,谁也……不许进!!”
  他突然咳嗽了一下,吐出一口鲜血,丽莎惊叫而起,却被他拉了回来,他喘着气说道:“还有另一块……如果我死了……阿尔缇妮斯……的孩子就是我……的王位继承人,而你们……要誓死保护她。”
  “陛下——”她抹干眼泪,看向另一边的阿尔缇妮斯,明白陛下是在保护她,不再浪费时间迅速起身,“我马上去。”
  他颓然一笑,望向阿尔缇妮斯,伸出那只血手勾了勾手指。
  她看见了,慌忙爬了过去,他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她摇头,哭泣已经让她说出不任何话了。
  “我爱你……”说完,他失去所有力气昏厥了过去。
  顿时,哭声,吼声,劝慰声,交织成一片绝望的悲戚,在寝殿内挂起一阵哀然的旋风。一年之约

  那场骇人的暴风雨转眼已过了半个月,紧闭的寝殿大门在这天的午后被打开,闻讯赶来的奇卡鲁市的官员们,没有经过通报便闯了进来,在看到皇帝安然地躺在软塌上用膳时,惶然忐忑的心才放了下来,这半个月来,由于奥利的死守殿门,皇帝的受伤的消息并没有泄露,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真的不知道,而是即使知道了也不能多说什么。
  皇帝受伤的消息如果传回首都,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惊涛骇浪,身为当地官员个个难辞其咎,逃脱不了极刑的制裁,他们不能说,更不能问,正因为这样的心态,这件事在闭口不提的情况安然度过。
  待他们走后,萨鲁咬牙硬撑的身体颓然的倒下,强打得精神也随之消失,伤口的痛依然折磨着他,额际冒出的冷汗更证实了他的身体异常的虚弱。
  塔卡迅速将他扶上床,卡布斯也紧跟着上前为他疗伤,他绿色的眸子暗淡无光,不在是霸气狂妄的王者,而是一个身受重伤的病患,虚弱得随时都可能倒下,但他的眼神一接触到端着药碗的阿尔缇妮斯,倏地放出微弱的光彩。
  废力的伸出手,示意她过来,干裂泛白的唇挪动着,“阿尔缇妮斯……”
  听到声音的她没有迟疑,疾步走到床边坐下,轻柔地将靠枕放在他身后让他可以坐得舒服一点,将他汗湿的发丝拨回脑后才问,“想喝水吗?”紫色的已眸子失去了昔日的傲气,只剩下一丝疲累。
  她语气冷淡地仿佛没有发生过那惨烈的一幕,但心却不能平静,眼泪也似乎流干了,在他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在床边怒骂、叫嚣、哭泣,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无法恨他了。
  这半个月,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所谓地恨可言了,或者已经无法恨他了,而取代那抹恨的是另一种让她无法明白的复杂情绪。
  视线瞥向矮柜上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在阳光下透着森冷的光芒,刀身青得发黑,已经分不清是它本身的颜色,还是血的颜色,为了救他,她绝然地从他身体里拔出了刀刃,当时喷出的鲜血溅染了床榻,也沾湿了她的衣裙。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这是围绕在她脑海里的疑问。
  略显冰凉的大手颤抖摩挲着她柔嫩的脸庞打断了她的思绪,回首望着他,惨白无血色的脸上挂着虚弱得微笑,毫无精神的眼睛仍就让她感到灼热,“你累了?”
  没有推开他抚触的手,她摇了摇头,转身取过丽莎递来的帕巾,轻柔的擦拭着他冒着冷汗的额头。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无法言语,她一惊,连忙扶他坐起身,轻拍着他的背,脸上的担忧之色她浑然不觉,他的每一次发作都让她心慌。
  他咳着,仿佛象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看着她,希望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猜不透,她没有了以往的尖锐,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黯淡的眼睛划过一丝悲伤,被褥下的手紧握着。
  他赢了,留下她了,但却不是想象的那样,一切似乎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用尽余力抓住她的手,她的手还是温热的,那么她的心是否也是温热的,“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她眼中没有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挣脱他的钳制,“你想要我说什么?”
  “告诉我,你是否还想离开我。”他情急之下想要抓牢她,动作过于剧烈,扯痛了腹部的伤口,他用手按着,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
  她没有回答,让他靠在背后的枕榻上,没有再看他,起身准备离开。
  “阿尔缇妮斯……”
  “你累了,休息吧。”她打断他的话,然后迎着午后的阳光,径自走出寝殿。
  池畔的莲花依然娇艳,微风吹过水面,激起阵阵涟漪,停下脚步,疲累地坐在石阶上,以手遮面,片刻后,仰天望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视线下移,落在她粉雕玉琢的脚裸上,那里已经没有了束缚自由的黄金链,但她却仍就无法离开。
  将脸枕在膝盖上,双手环膝,她静静的在午后的阳光下沉思着。
  负责守卫寝殿的奥利,静悄悄地来到她身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唤她,看着手里水润的葡萄,他褐色的眸子闪烁着,然后胆怯了,回身打算离开。
  “奥利!”
  一声轻唤,他猝然的停住脚步,回首看着她,以为会看到憎恨、怨怼的眼神,但什么都没有,当视线接触到那双曾经璀璨眸子时,它黯淡无光令他的心猛地一阵绞痛。
  “你的伤好了吗?”她问。
  “差不多了!”他回答。
  半个月的时间并不算短,但其间他们并没有面对面的交谈过,总是擦身而过,或是忙于皇帝的救治而无暇接触,他背上的伤已经结痂了,交错横竖的丑陋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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