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四海(全本)-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摆残局的人点了点头,说:“先生有兴趣,可以试一下,我在这儿摆了三年了,还从来没有人可以破这个局。”
他当然是在说谎,这个残局并不高明,稍微懂点象棋的人,几乎都可以破局。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别人觉得自己的本领比别人高明。——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比别人高明!
年轻人不说话了,只是拈起一枚棋子,按放在一个位置。
这个残局,就破了。
摆残局的人装模作样的看看,用惊奇佩服的表情说:“先生真是棋坛高手,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破局!”
他从皱巴巴的皮包中,掏出来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到年轻人的手中,说:“你赢了,这是你的一百元。”
年轻人接过钞票,塞在裤兜里,站起身子,就想离开。
正文 第022章 … ~二柱~
旁边正在玩扑克牌的几个青年,连忙站起来,围住了年轻人。
一个小青年说:“哥们的手气不错,有没有兴趣玩两手扑克,赌大点!”
年轻人笑了笑,露出了野狼般洁白的牙齿。
“赌多大?”
另一个小青年伸出手来,把年轻人拉扯进胡同里,说:“你想赌多大都行,输了绝对不赖帐,现金结算。”
几个青年又拉又劝,把年轻人拉进了胡同里。
别说这个年轻人没有走开的意思,就是想走开,也走不开的。
年轻人说:“要玩就玩大点!”
一个青年一翘大拇指:“豪爽!就按大哥说的,今天谁如果先走,就是孙子。”
年轻人说:“就玩最干脆的,一揭一瞪眼,两张牌,比大小,我做庄。”
几个青年说:“使的!使的!大哥做主,我们几个押注。”
年轻人把扑克牌在手上玩弄着,说:“要玩就玩大点,起价最低一千元现金,上不封顶。怎么样?”
几个青年脸露喜色,说:“好!好!只不过是兄弟们没带太多的钱,身上只不过有个三千五千的,怕撑不了几把。”
年轻人说:“概不赊欠!谁的衣袋里没有钱了,谁就离局。”
“行!大哥快发牌。”
几个青年才不怕衣袋里的钱会输光,现在想的是:怎样把这个看起来很阔绰的年轻人的身上的钱榨光。
几个青年,一个押了一千元。
年轻人占住“天”门,开始派牌。
一个小青年拿住牌后,并不急于开牌,两个眼睛闪过狡诈的光芒,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像是在抓痒。
另两个青年故意和年轻人说话,把年轻人的目光移开。
年轻人故做不觉,随从的和两个青年说话。
开牌后,那个抓痒的青年,是副“天杠”另两个小青年的,一个是天八,一个是地九,都是好牌。
几个小青年心里暗喜。他们都已经作弊,有必胜的把握。
年轻人轻轻揭开自己的牌,竟是一副“杂五对”“杂五对”在对牌当中,是最小的,但是吃下“天杠”却是刚刚好。
几个小青年瞪眼了。
一个小青年骂道:“他娘的,邪门了。再来。”
这次他们都下了二千元。
当然了,这一局,几个小青年又偷偷换牌了。
开牌后,小青年们的牌,一个天九,一个天八,还有一副“长六对”“长六对”是蛾牌,在对牌中,不小了。
年轻人的,却偏偏是副“红八对”“红八”是仁牌,正好吃蛾牌,小青年又输了。
小青年们急眼了,他们也不装腔作势了,骂骂咧咧的站起来。
“他妈的,这小子出千!”
“在哥们地盘上,赢老子的钱,你他妈的活腻歪了。”
“操!把赢的都拿出来,就放了你,不然,给你他妈的放血!”
年轻人笑了,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说:“扑克牌是你们的,我怎么出千?是不是想抢钱呀!想抢钱也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抢就行了,还搞这些东东做什么?”
一把冰冷的刀锋抵在年轻人的脖子上,沉声说:“知道哥几个是靠什么吃饭的吧!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不然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说话的人,就是在旁边的摆棋人,此时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他们几个人现在是在一条小胡同里,就在五米以外,就是人潮汹涌的大街。
大街上人来人往,对这儿发生的事,谁都装做没看到。
年轻人又露出狼一样的洁白的牙齿,笑了。
摆棋人的刀锋向前抵进了一点,年轻人的脖子上出现了红点。
“少他妈装酷,白痴一样的笑什么,你不动手,老子们动手。小强,搜他身上。”
小强一把把年轻人搭在肩膀上的衣衫取了过来,向衣袋里掏摸。
“妈的,被这小子耍了,才他妈二千块钱。”
小强气急败坏的说。
拿刀的摆棋人凶悍的一瞪眼:“征子,你搜他的裤子,如果再没有钱,今天就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下来,让他光着屁股回去。”
裤子里面,除了身份证,连信用卡都没有。
摆棋人看了看身份证,残毒的眼睛瞪着年轻人:“你叫张敬贤?青岛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他一点头,脖子上的肌肉,就被刀锋抵住了。
“大名是张敬贤,认识我的人,都叫我二柱。”
“名子不错,看你小子这身行头不错,就是他妈的穷光蛋,你来深圳做什么的,身上也不带点钱?”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的说:“我来深圳是赚钱来的,我是要带钱走的,带钱来做什么?”
摆棋人也笑了,凶狠的说:“你小子挺牛皮的,每个来深圳的,都以为自己能赚到钱,你有什么本领可以稳赚到钱?”
二柱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是一个杀手,是有人请我来深圳杀人的。”
几个小青年起初一愣,接着哄堂大笑起来。
“你小子是个杀手?你如果是杀手,我就是拉登大叔了。”
“你杀手?杀鸡还差不多!”
“看你小子长的还不错,是个‘师奶杀手’吧?来深圳吃软饭的吧?”
二柱微微笑着。
摆棋人笑完了,收起笑容,换上一付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他妈的少忽悠,老子不管你是做杀手还是做枪手,今天坏了老子们的兴致,你要赔钱给我们。现在把你的身份证留下,等你杀了人、有了钱,再来赎回去吧!”
二柱摇了摇头,说:“哪可不行!俺娘说了,现在出门在外,一定要带身份证,不然,住店都不让俺住,坐车也不让俺坐,寸步难行呀!”
摆棋人说:“现在由的了你么?快滚开!”
二柱仍然摇头,就在他摇头时,他的脖子离开了摆棋人的刀锋。
等到摆棋人感觉到二柱离开了他的刀锋控制范围的时侯,想把刀锋再向前凑近一点,继续威胁到二柱,但是——晚了!
二柱的脖子一离开刀锋,一只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把抓住摆棋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摆棋人听到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才感到巨大的疼痛,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上来围住二柱,大打出手。
二柱把抢夺过来的尖刀,一把扔的远远的,就这样精赤着上身,赤膊上阵,口中大呼小叫的和两个小青年扭打在一起。
二柱的身手本来很好,如果真打,这两个小青年不过超过三秒钟就会躺下。
但是二柱很喜欢这样赤裸裸的扭打在一起,他精神抖擞,高呼酣斗,也不用功夫,就这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的和两个青年打在一起。
两个小青年也来了劲,两个人合力,竟然渐渐地占了上风,把二柱打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然,两个小青年的脸上也挂了彩。
三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已经像刚被开水烫过的猪头了。
二柱正打的大呼过瘾。
海侠出现在胡同口了。
海侠在火车站的广场和出站口都找不到二柱,就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一定找到个角落去惹事生非了。
海侠看到二柱打的那么精彩,不禁笑了,大喊道:“警察来了,二柱你还不快跑!”
二柱听到海侠的声音,一拳打在一个小青年的脸颊上,一脚又踢在另一个小青年的肚子上,低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身份证和衣衫就跑,口中大声说:“你们等着,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
正文 第023章 … ~我们都是好孩子~
海侠打开驾驶室里面的空调,一手转动着方向盘,看了看二柱青红相间的脸颊,微笑道:“我就不明白,被人打的滋味很好受么?你怎么那么犯贱,喜欢被人痛打?”
二柱用手揉捻着脸上的伤痕,咧嘴一笑“你懂什么!老是打别人,偶尔被别人打一顿,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要不就说,你这个人粗俗、没品味,只知道把精力花在女人身上,不晓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名车、美女、醇酒之外,还有很多的乐趣!”
海侠笑道:“如果被人痛打,也是一种乐趣,我只好承认我没有这种变态嗜好。你这是标准的受虐狂!”
二柱笑了:“你小子就不是受虐狂?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偏偏要去做盗贼,放着好好的大老板不做,偏去做别人的雇佣兵,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海侠笑:“被你一说,我才明白,我原来也是个变态的受虐待狂!我原来怎么没有想到!”
二柱说:“你不是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的贱人!你除了样子长的不错,有点卖点,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你。”
海侠说:“现在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很简单,不需要他有李白的诗文,不需要他有鲁迅的深沉,只要样子长的帅气,有钱,会调情,就OK了。”
二柱说:“原来如此!那我样子也不错呀,至少不比老刘差呀,大家都是鹰勾鼻,为什么他有那么多女人喜欢,我没有?”
海侠说:“那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第一,你没有他有名,第二,你没有他有钱,第三,你没有他会调情吧,呵呵!”
二柱眯缝着眼睛笑了,说:“关于调情方面,我可不承认比别人差,至少,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用过都说‘赞’!钱,我没有老刘的多,现在也有几百万了,算不上大资,也算是中产阶级,至少也是小资一流。我看问题还是我没有老刘有名,认识我的女人,没有认识老刘的多。”
海侠说:“也许吧!闲言碎语表过,现在书入正题吧!你把‘将军令’和刘老伯送到北京历史博物馆,路上没有什么差错吧?”
二柱说:“怎么会!我二柱出马,一个顶俩!刘老伯现在回到四川老家了,车票还是我买的——给他。”
海侠点了点头:“小伙子做事不错,有前途!以后跟我混,准没错。”
二柱一吡牙,说:“跟你混?我早喝西北风去了!咱们从小在一块穿一条开裆裤,一块用尿和泥巴玩就在一起了,从小学时一块偷看女老师洗澡,中学时一块揭女同学的裙子,高中时一块追求同一个女生,大学时一块和几个妇同学露营,那次出了事,不是我做你的替罪羊?打架时我被打,喝酒时我喝醉,泡妞时,你上床我看门,见了荣誉你就上,也了困难你就让,见了美女你就泡,见了麻烦你就跑。你这样的同志,我怎么会信的过你?跟你混!”
海侠静静的听着,笑嘻嘻的说:“跟我算总帐呀?那好,咱们一件一件的说,五岁时,是你用尿和的泥巴,捏成个女人,放在村子里的老光棍孙老头的枕头上的,说是给孙老头当媳妇,你娘不打你打谁?十岁时,是你说张老师半夜在她的卧室洗澡,拉我去看的,是你不小心,黑暗中摔个了跟头,没来的及跑出来,被张老师听到了动静追赶出来,狠狠骂了一通的。十二岁,也就是初一那年,也是你小子突发奇想,想看看王小婕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就假装课本掉下去,你钻到桌子下面去捡拾,去偷偷的揭什么王小婕的裙子,被王小婕当场骂了一顿吧?”
海侠说到这儿,笑了笑,望了垂头丧气的二柱一眼,笑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她的内裤,到底是什么颜色?”
二柱瞪了海侠一眼,说:“忘了,这么多年了,谁还记的。也许我当时还没有看到,就被她发现了。这样算来算去,都成了我的错了!就算那些事,是我做的,那么,和高中时追的那个李美玲,你小子不用阴招,她会上你的贼床么?还不是乖乖的上我的勾?”
海侠笑道:“那也不是我的错,都怪你长大了,反而没胆了,自己写了情诗,不敢交给李美玲,让我转达。你也不想想,我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会帮自己的情敌么?我只不过是把你写的情诗,署上了我的名子,李美玲就被那封才华横溢、**澎湃的情诗感动了,答应了我的约会。”
二柱咬牙切齿,说:“你这是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像你这样的朋友,怎么可以信的过!那可是我剽窃了几百首世界情诗大全,呕心沥血了三天三夜才写出来的情诗呀!”
海侠耸了耸肩:“不要说的那么可怜,后来,你不是也得到她了么!”
二柱说:“哼,还不是涮你的锅!”
二柱说到这儿,脸色渐渐开朗起来,脸颊上显出一种奇特的满足之色,说:“我虽然涮了你的锅,不过,在大学时露营那次,陈玉珍可是我第一个开的苞,过了一个月,你才勾她上手吧?”
海侠点了点头,神色似笑非笑,一本正经的说:“是,是在你勾上她后,我一个月后又得的手。她在事后,对我说:你是最棒的,比张敬贤同学强的多了。她还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他第一次和我做,还没进入正轨,火车就失控了。”
二柱脸色很不好看,恨恨的说:“当时你们几个人都在不远的营房里,我不敢大胆的做!”
海侠同情的说:“理解!理解!我当时也是这样对陈玉珍说的:我们的二柱同学,是班上的精英分子,可以大杀四方,夜战八方,耀武扬威,一定是当时的环境压力大。”
二柱说:“算你小子还有点人情味。”
海侠说:“陈玉珍点了点头,说:是呀,过了十分钟后,他果然重振军威,披甲上阵,将军夜引弓,没入石棱中。”
二柱脸色和缓下来:“算她实话实说。”
海侠说:“我正在佩服敬贤兄的再生能力,陈玉珍又说:他的速度之快,可以用‘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来形容。”
二柱眨了眨眼:“什么意思?褒我?还是贬我?”
海侠说:“当然是褒奖!你想,千里江陵你都可以一日来回,区区弹丸之地,你杀她个落花流水,最多也不过用个十多分钟吧!”
二柱怒极,反笑:“呵呵,当时的情形也可以用两句诗来形容: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如果不是你小子半夜发癫,吹起号角,催促起程,我会草草了事?”
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海侠说:“说着说着就跑题,这是极其重要的重大会议,你这个同志以后一定要注意素质呀,不要老是说些荤段子!刚才的话都是饭前甜点,现在上正餐!”
二柱说:“说吧,你让我到深圳来做什么?只要给钱,就算是杀人越货,都行!”
海侠笑道:“别把自己说的像个凶神恶煞的嗜血杀手,我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唱)我们都是好孩子!天真烂漫的好孩子!”
二柱说:“少装纯情啦!你还是孩子?也不看看你腰下那根都成什么颜色了,有变成紫色的好孩子么?”
海侠说:“又跑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