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你的温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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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她急匆匆掀开被子下床,白嫩的两只秀气脚丫都还来不及套人室内拖鞋里,一阵晕眩突然袭来。
“唔……”她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刚站起的身子眼见又要倒进床里,一只健壮的男性臂膀忽地伸出,将纤细的她揽进怀中。
雷钧抱着她在床边坐下,将她圈围在大腿上,半强迫地勾起她洁美的下巴,鹰般锐利的眼光挑剔地审视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
“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他问话的语气不太好。
“我没事的……真的……”有点想吐,她硬是忍下来。
见他腾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上的电话,她连忙握住他的大掌。“你要干什么?”
“我请韩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不用的。钧,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一下子没站稳,不要劳师动众……”她乞求的眸光湛着教人心动的辉芒,软软保证又软软请求着,再铁石心肠的人恐怕都抵挡不了的。
雷钧望着她好几秒,最后终于妥协了。
“不看医生可以,我刚时情兰姨吩咐厨房多作了几道莱,你待会儿要乖乖吃掉。”
方净芸咬咬唇。“嗯……”
他低头啄吻她的颊。“我要把你喂胖一点,多长一些肉,你的腰这么细,我真怕把你撞坏了。”
“你——”苍白的小脸国男人露骨的话漫开红潮,看起来健康许多。
“我怎样?”雷钧带笑问,邪气得很,手掌有意无意爱抚着她的腰际,还慢条斯理地往上攀移,在她的乳线下轻搔着。
“你别这样……”她该试着抗拒他的,等到哪天他厌倦她的陪伴,新欢换掉她这个旧爱,或者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疼痛。
“我没有怎样啊。”雷钧手指很故意地在她敏感处的边缘游移,挑起她细微的战栗,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方净芸呼吸渐渐浓重,俏臀在他大腿上下意识蠕动着,她想问避他每 下的碰触,但身体又诚实地对他的爱抚起了反应。
“想要我再给多一些吗?”雷钧根本完全掌握住她的弱点,随便就能击垮她的坚持。
“我想洗澡,你可不可放开我……”这或者是个暂时躲开他的好借口。
毕竟一想到他的双臂说不定在几个小时前才拥抱过别的女人, 她的心就一阵煎熬。
“我不想。”雷钧霸道地说。
他像是感觉到她有意无意地推拒,一臂将她揽得更紧,另一只手恶劣地探进她衣衫下,挤开蕾丝内衣,满满捧着她坚挺的乳。
“你、你不要这样,我想洗个澡,然后我、我……我肚子饿了。”借口越说越蹩脚,她敏感的乳尖却在他粗糙掌心的磨蹭下立刻起了反应,小腹感到空虚,一股湿热的熟悉感觉在腿间泛开。
“好。先洗澡,然后吃饭。”雷钧大方地说。
下一秒,他突然打横抱起她,往设置在卧房另一边的宽大浴室走去。
“钧,你要干什么?”方净芸吓了一跳。
“你说呢?”他垂下邪气的眼瞳,轻松地抱她踏进浴室里。
她当然晓得他的意图,以往,他们也曾无数次一起沐浴,在宽敞又舒适的按摩浴缸里尽情欢爱,但此时此刻,她不想的。
“你放我下来,我、我想自己安静地泡澡,你……你如果也想洗澡,家里还有其他的浴问,要不然……你、你你先洗好了?”想起他们在浴缸里做过的每一次,她小脸忍不住爆红。
雷钧低语,“不用那么麻烦。”
“但是——”
“小芸,你在怕我吗?”他猛地问。
方净芸一时哑口无言,咬着软唇,明丽的眼睛流露出太多感情。
“我……我没有,我没有怕你。”
“那你为什么躲我?”她的肢体语言早已告诉他一切。她想问进他,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没有躲你……”她说得有些心虚。怜弱的玉颈不禁垂下。
“是因为八卦周刊那些报导和照片吗?”
“啊?!”她没想到他会猜出来,八成是兰姨透露给他知道的吧?“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最好。”他似笑非笑地说,眼底跳跃着两把火焰,灼烫气息喷在她嫩颊和耳畔。“你越是躲我,我越想要你。小芸……你知道惹火我的后果,你想再一次承受吗?还是你其实喜欢我用那样的方式对待你?粗暴一点,不需要怜香惜玉,你喜欢那样吗?”
方净芸心一颤。
记起有一次,她和他冷战,那时他的反应好可怕,她硬是要把他阻挡在心门外,反倒挑起他惊人的征服欲望。
那一次,她彻底尝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飞带来回的滋味,他把她困在房里整整三天,在她娇嫩的胴体上一遍又一遍地索求,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只知淫欲的母兽,在他强而有力的充实中狂乱、哭喊、失去自我……
“我没有……”压下挥之不去的心痛,她低喃着,由着他把她放进白瓷浴缸里,他开始动手脱去她的衣裙。
雷钧如魔鬼般英俊的脸庞倾近,在她洁润的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小芸……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第四章
温热的水不断从精致的水龙头中流出,周围弥漫着水蒸气,湿润的空气中更透出情欲的黏腻,仿佛一旦跌入其中,只有跟着沉沦,永远也挣脱不开。
衣裙被尽数脱去,随手丢在漂亮的瓷砖地板上,方净芸感到无边无际的悲哀,她裸程的玉体像是为他而生,即便想过要抵抗,却仍然在男人的掌控下臣服了。
温热的水底下,她玉腿张开跨坐在雷钧粗壮的大腿上,两人早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他坚硬的部分硬生生撑开她的细致,凿人最深的地方而她无处可逃。
“喜欢吗?小芸……”雷钧可恶地问,长满硬茧的手掌捧着她随着水轻晃的美乳,恣意地揉捏、拧抚,在她克制不住不断发出吟哦时,他低头含住那早被他玩弄得殷红翘挺的乳尖,尽情地吸吮着。
“嗯……”方净芸略感痛苦地整起眉心,这狂乱的滋味总是又痛又快乐。
“要我再更用力一点吗?”他边舔着她的甜美边问,不等她的回答,大手已态情地掐握她的丰乳,那力道并不温柔。
“啊啊——”她轻呼,高高地仰起小脸,将胸前大片粉嫩的肌肤提供给男人品尝,那充实又强壮的生命在她体内旋转着、律动着,顶进那片女性的温暖里,也把她的神魂带往天际。
在一阵剧烈的侵略后,男人终於梢梢放缓力道和速度。
“如果我也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你会在意吗?”轻咬着她温润的香肩,雷钧突如其来低问。
为什么问她啊?她有资格在意吗?她能去在意吗……
方净芸喘息着,幽幽睁开眼眸,迷蒙地瞅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会吗?”他继续逼问。
“我……无所谓的……你想和谁在一起,那是……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了……”是她心甘情愿跟着他,一开始就不公平。
他的花边新闻从来不曾断过,只是她存着鸵鸟心态,选择不听不问,躲在暗处欺骗自己罢了。
为什么要摊开来问她?要她回答这样的问题,她心好痛、好痛啊
雷钧的脸色不知怎么一回事,突然变得深沉。
他专注地镇定她小脸的每一个表情,深透黑瞳闪过阴鸶,好看的下颚绷得似乎过紧了些。
“很好,你能这样想最好了。”
他忽然吻着她的小嘴,带着浓浓惩罚的意味,吻得她险些透不过气。
“唔唔……”方净芸藕臂攀着他的宽肩,柔软胸房抵着他强壮的胸膛,被动地承受他的攻击。
他十指紧紧扣住她的纤腰,水底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激烈的冲撞引起剧烈的水波,洒得满地都湿了。
“啊啊——钧——”方净美叫喊着,有种可怕的感觉,仿佛包围着他俩的水全都滚沸了,他们置身在高温里,不仅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燃烧。
“为了奖励你的大方,我该好好服侍你,带给你快乐的,不是吗?”
“不……不要这样……”隐隐约约,她体会到男人被触怒了,真正的原因她不明白。
为什么对她生气?
她已经努力地压抑自己,不想造成他的困扰,他还想要她怎么样呢?
她不懂。不懂啊……
“为什么不要?我亲爱的小芸,你会喜欢的,我知道,我们总能玩得很开心不是吗?”他带笑的言语有着一股莫名的压迫,让她不能喘息。
他被她惹火了吗?不……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他那些“手段”会把她完全逼疯的……
“我不要了……你、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她开始推拒他的胸膛。
男性的臂膀强而有力地锁住她,雷钧薄唇一吐,那沙嘎又性感的嗓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来不及了。小芸,我怎么舍得放开你?我们才刚开始玩而已啊。”
“呜……”她绝望地啜泣,逃也逃不掉了。
极端的痛苦又极端的享乐。
在地狱与天堂间飞窜来往,一次又一次,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只剩下如无底深渊般的欲望。
淫乱、疯狂、挣脱道德枷锁,用尽各种下流的姿势,雷钧不顾一切地要着身下的小人儿,强悍的力量让方净芸完全臣服,彻底交出身心。
他对她索求无度,两具赤裸身躯紧紧交缠了一整晚,在淫欲中翻滚,直到窗外微微透出亮光,他在她温暖的深处解脱了,不知第几次得到高潮,他的一部分甚至还埋在她腿间,两具疲惫又满足的身躯才终于沉沉歇息。
方净芸醒在阳光灿烂的午后。
体力全然透支了,被“整治”得极端透彻,要不是生理需求的催促,她说不定还要继续放任自己睡去。
醒来时,凌乱不堪的卧房中只剩下她一个。
脑袋瓜仍有些晕眩,她抱着被折腾得到处都是“草莓”的身子,吃力地下床,靠着两条发软的腿,慢吞吞地走进浴室。
上完洗手间,她为自己放了一缸热水,如没有情绪的机器人般动作着,泡完澡后,精神终于转好了许多。
取来架子上的大浴巾将湿润的身体擦干,她穿着浴袍,跟着又慢吞吞地走出来,经过穿衣镜前,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脸蛋略偏,怔怔地和镜里苍白的女人对望。
这是她吗?
忧伤的眼睛,忧伤的眉睫,唇瓣被吻得红肿,裸露的颈部和胸前的肌肤印着无数的红痕。
所有的痕迹全是那男人留下的,他吸吮、啃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种下朵朵玫瑰,不仅如此,连浴袍所覆盖那些地方,她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也全是他留下的印记。
这是她吗?
为什么瞧起来这么的不快乐?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原貌?
爱一个人,就注定要受苦,即便被他所伤害,也依然恨不了他,是吗?
心思紊乱,她从来未曾找到答案。
双腿忽然一阵发软,她叹了口气,倚着嵌在墙壁上的穿衣镜软软倒坐下来,如受尽委屈的小动物般蜷起身子,垂着头,双手环抱着自己。
好累啊……她真的好累……
当雷钧重新走进卧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欺负她。他承认。
此时看她无助地缩在那儿,他胸口兴起难以言喻的紧绷,竟对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暴行”觉得内疚起来。
即便如此,他不会对她道歉的。
深吸了口气,他将盛着食物和饮料的托盘搁在桌上,随即停在她面前。
“需要帮忙吗?”
闻声,方净芸抬起小脸,看见是他,眸光又连忙撇开。
不等她回答,雷钧已王动弯下腰,强健的手臂环住她背后和腿窝处,轻而易举地将她抱离地毯。
“不用的,我自己能走,我……”她吓了一跳,但拒绝的话在他深沉的注视下自动消音了。
刚沐浴过的她散发出清新的香气,淡淡的、甜甜的,雷钧用挺鼻轻蹭着她粉嫩的颊,尽情嗅着她的体香。
“你的腿让我压得太久,没有力气的。”他慢条斯理地道,发现怀里的人儿满面红潮,心里有几分得意,知道她不是全然讨厌他昨晚一整夜的“暴行”。
方净芸羞得讲不出话来,只好静静由着他将自己抱至床上。
八成见她真是虚弱得可以,他动作挺安分的,将她放下后,只拉来薄被为她盖住,没有再进一步“欺负”人。
“肚子饿了吗?”雷钧也跟着坐在床缘,不离开的打算。
“嗯。”她点点头。怎么可能不饿?从昨晚到现在,她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还被他折腾了一整夜。
下意识抓紧薄被,她忍不住偷觑了他一眼,没想到刚好跟他灼热的眼神对个正着,胸口跟着又是一阵狂跳。
他的目光让她想起昨夜的每一幕,仿佛她仍一丝不挂,在他臂弯中疯狂。
“我请厨房烤了一盘局海鲜饭,还有你最爱的水果沙拉和布了,兰姨也特意为你冲了一壶熏衣草茶。”说着,他把刚才端进房里的托盘移近,直接放在大床上。
“你……今天不上班吗?”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她的心激颤着,怕显露出太多感情,只能勉强自己忍下来。
雷钧似笑非笑,薄唇好性感。
“我是老板,高兴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他的金控公司同罗不少能手,有那些人帮忙打点,他其实用不着那么拼的。
“要我陪你吃吗?”他淡淡问,野兽般的狂野收敛在那双深瞳里。
方净芸咬咬软唇,有些不知所措。
她其实很希望他离开,留给她一个不受波动的空间,她根本不想这么快面对他。
脑海中窜出无数的迷惘,还想不出个头绪,雷钧已拿起银匙,挖了一匙局海鲜饭送到她唇边。
“吃。”他平静地命令。
别妄想抗拒。他的眼睛散发出那样的讯息。
这一次,方净芸学乖了,忍着羞涩和迷惑,她红唇轻张,含进他送来的那匙食物。
“好吃吗?”他淡问,又送来第二口。
“好吃。”小声嗫嚅,她乖乖咀嚼、吞咽,又乖乖张嘴让他喂。
房中好安静,只有汤匙轻撞瓷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那盘局海鲜饭已经吃掉一半,水果沙拉也吃得差不多了,方净芸再也吃不下。
“我好饱……吃不下了,我想喝点茶,可以吗?”她真怕他会强迫喂食。
“你的胃跟小鸟差不多大。”雷钧半开玩笑道。他难得没强迫她,放下银匙后,他倒了一杯薰衣草茶放进她小手里。
“谢谢……”咬着唇,方净芸羞涩无比地轻语。
他的霸道让她无力抵抗,而他的温柔更教她心悸难平。
她爱上这样的男人,是她这一生中最严苛的考验,怎么做都不对,最后只会落得自己伤心。
这又何必?这又何必呢?方净芸不只一次自问,却也晓得,如果真找得到解答,自己也不用如此痛苦。
捧着精致的白瓷杯,她静静啜着茶,仿佛再也比不上喝茶更重要的事一般。
雷钧也不言语,就静坐在一旁望着她,那两道目光隐晦难解,藏着无数的东西。
他是存心扰乱她的吧?方净芸微恼想着,身体每一处细胞都还留着昨夜激狂所带来的酸软,他的存在让那些亲密又淫荡的影像加倍清晰,他究竟要她怎样?就是非要看她出糗才肯罢休?
“你为什么不去忙别的事?”她忍不住有些赌气地问。
雷钧微微牵唇。“我担心你。”
嘎?!她心脏猛地震撼,水眸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