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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皇上拐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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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替朕祈祷?”
  他这是在吃醋吗?玉盏儿撇撇小嘴道:“有那么多人保护你啊!”皇帝的安全还会有问题吗?她怀疑。
  突然,她跑到马前。“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龙昊以为她有亲昵的话要说便俯下身,玉盏儿却踮起脚拉住银骥的耳朵低语。
  鬼丫头故意气他!龙昊板起脸问:“对它说了什么?”
  “要它在追逐猎物时跑慢些,回来我再赏它桂花糕吃。”玉盏儿调皮地说著。
  “你要朕空手而回、一无所获吗?姑娘,你的希望必然落空。”
  语毕,龙昊骑著银骥奔向狩猎队伍,英挺的身形受人瞩目,他是天下的王、是皇帝,有无数人敬畏崇拜,拥有更高无上的权力,却不能抑制一颗自由的心。
  
  “什么?不可能!你要诊断清楚。”玉盏儿低吼。这庸医刚刚说什么?她有了身孕?可是她一直在吃避免受孕的药,她不可能怀孕的。
  “娘娘,这是喜脉,不会有错的,恭喜娘娘怀了龙种。”
  玉盏儿头痛欲裂、不敢置信,只能怔怔地望著御医。那御医只当她大喜过望,收拾医箱便要离去。
  “御医留步,我希望亲自将这个消息告诉皇上,你明白吗?”好在她仍未失去理智,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给了御医。
  “臣明白,臣对外将只字不提。”御医收了玉佩心中暗喜,知道此乃价值不菲的御赐宝物,兴高采烈的走了。
  是上天在和她开玩笑吗?自初夜开始她一直避孕,怎么会在要离开时有了身孕?如此一来,她如何能洒脱的离开他?可拿掉孩子她也不忍心。娘,盏儿该怎么办?
  一边是她的骨血,一边是她的尊严和自由,她该如何抉择?
  
  信步走在梅林里,玉盏儿这几天一直在思考那件事,但仍无法下决定。
  “娘娘、娘娘,您等等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宫女边叫喊边追逐著一个头发垂散、脚步凌乱的女人。
  那目光涣散的女人跑到玉盏儿面前突然停住脚步,猛然伸出像利爪般的手抓向玉盏儿的娇容。
  玉盏儿灵敏的闪身躲过,那女人失去重心险些跌倒,站稳后又扑了过来。
  玉盏儿没有再躲,而是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腕,用冷峻的声sl&音喝道:“丽妃,你这个样子不觉得汗颜吗?”
  丽妃当下怔住,双手无力地垂下,“你现在一定很得意,过去我曾在这儿羞辱你,现在你可以报复了。”
  “得意?所得非我愿,我和你所求不同,没什么可得意的。”玉盏儿为她不值,一个曾经美艳的女人为情这样自残自贱,何苦?
  “你得到了一切,你还有什么所求的!”丽妃嫉妒地喊出来。
  “丽妃,即使他不钟情于你,你也不该轻贱自己,女人不是为男人而活的。”玉盏儿用手撩开丽妃的乱发,露出她姣好的容颜。
  “我没有轻贱自己。”她不要这种怜悯,尤其是出自情敌的怜悯。
  “丽妃,你是个聪明人。一个爱荣耀权力胜过爱自己的女人,不会在失宠后亏待自己的,你爱他已远胜过爱自己,这样值得吗?不要辜负了自己的青春、美丽的容貌,你该自爱。”玉盏儿从追逐丽妃的小宫女手中接过披风替丽妃披上,她最见不得为了男人而不在乎自己的女人。
  “妆扮得美丽又怎样?他已不再看我,甚至不给我看他的机会。”丽妃再也支持不住地痛哭起来,完全不复往日的精明、狠厉。
  “汉朝班睫妤因赵飞燕而失宠,自动请命去侍奉太后、编制宫史,没有男人一样自得其乐。古来男子皆薄幸,你早该知道。”
  “不,我不要做班婕妤,我爱他,我要在他身边。”丽妃失控地叫喊著。
  “你如此美艳聪明,要得宠就来争啊!后宫不就是一个女人互相伤害、残杀的战场吗?”玉盏儿知道一个平静的人远比一个因欲望而疯狂的人幸福,可一个毫无斗志的人却远远比不上一个为欲望而疯狂的人快乐。
  “为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丽妃不解,没有一个人会叫自己的情敌来和自己相争,除非……
  “你不爱他。”她得出结论,震惊不已。“那你为什么入宫?”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回宫去吧!你还有时间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找回往日的美艳雍容,重新赢回皇上的心,我只希望你别再用狠毒的手段去残害其他女人,宠幸可以掠夺,付出生命的代价就是罪孽了。”如此做,她走之后他应该不会寂寞,只会回到原来的生活吧。
  “灵妃,那你呢?”不再得宠的妃子在宫中有多么悲惨,她心中最清楚。
  “你不该多问,他不喜欢好奇的人。”玉盏儿说完便离去。
  看到失宠的丽妃,她有了决定,她既要自由又要骨肉,当腹中的孩子可以自己决定人生时,她会告诉他实情,如果他要认祖归宗,她会拼尽全力帮助他。既然她娘可以凭一本“训女录”将自己教养成人,她同样可以独自抚养孩子。
  她玉盏儿注定忘不了他,只能从他那里偷走一个孩子,作为与他生活的见证和纪念。
  玉盏儿双手抚在白己小腹上,“孩子,娘要带你去浪迹天涯,你愿意吗?娘要带你去游历这属于你爹的江山,让你寄情山水、淡泊世事,而不去争夺帝位,若你真想要帝位又能经世济民,娘也会帮你。”

  第六章

  杭州驿馆
  隆冬腊月,龙昊不在京城里待著,却带了玉盏儿南下杭州。她心中很明白,他这次出巡最大的目的是陪她回故乡,慰藉她的思乡之情。他放下诸多公事陪她回家省亲,她满心感谢也满心愧疚,因为她要利用这次出巡的机会逃走,他若知晓她的想法,一定会气得想掐死她。
  沭浴过后的龙昊显得神采奕奕,从背后拥住自己的宠妃,戏谑的在她耳边的敏感部位吹气逗弄她;她无奈地以手捂住他的嘴。
  他抓住她的小手在掌心烙下一吻,感觉到她的冰凉,于是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掌中,“冷吗?”
  龙昊立刻吩咐侍女送来两杯酒,自己拿一杯烈酒,给玉盏儿一杯温热的梅子酒。他知道她嗜喝好酒,尤其偏爱梅子酒、桂花酿这一类的甜酒。
  玉盏儿摇头拒绝,自有孩子之后,她便节制自己许多习惯,只是他没发觉。
  龙昊干脆将两杯洒一饮而尽。
  玉盏儿转身窝进他的怀抱,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才发现这样风寒湿冷的夜,她需要他。
  “明日能到达杭州城吗?”她已开始倒数离开他的日子,因此格外珍惜这段时光。
  “今夜可能会下雪,我们也许会见到雪西湖。”龙昊对西湖美景十分向往,间接回答了她抵达的时间。
  “雪西湖一定很美,我会终生不忘。”将别时刻,她永不会忘。
  
  次日,瑞雪纷飞,他们踏雪进杭州行宫,接见地方官员,夜宴游玩数日后,龙昊特地不安排任何活动,留在行宫中陪玉盏儿。
  “盏儿来为你束发。”接过侍女手中的木梳,示意她们退下,她要亲自为这个男人束发。她先解开龙昊的发髻再细心的梳理,不让他感觉疼痛。
  “盏儿梳得好吗?”梳完后,她坐在他腿上笑问。
  “好极了,你可以把任何事都做到最好,姑娘。”看她快乐的模样,他也快乐。双手环住她的纤腰,他问:“告诉朕,是什么事让你快乐起来了?”
  “谢谢你带我回家。”她亲昵的将粉颊贴在他的胸口。
  龙昊感觉到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与自己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她抵著他下颚的青丝发出阵阵幽香,撩拨起他的欲望。
  “盏儿……”他沙哑的嗓音低唤她的名字,询问她的意思。
  玉盏儿无语,只以行动表示,樱唇主动在他颈窝印下细碎的吻。
  龙昊横抱起她,迫不及待地放到牙床上,拉下纱帐掩住一室旖旎春光——
  良久,他仍喘息不止,欣赏著她疲倦慵懒的娇容,用拇指整理她汗湿的云发,沿著发际滑到她的颊、颈子、雪白浑圆的胸……
  玉盏儿机警的将头枕在他胸口,阻止他向下探索的手发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盏儿有令你快活吗?”她闭著双眸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希望成为永久的记忆。
  “为什么引诱朕?不怕朕不小心伤了你?”若不是他克制自己,她八成又会留下许多瘀伤。
  “希望你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当我触怒你时,不要罪及我的家人。”她有必要再次提醒他。
  “只为了这个承诺?不是因为爱朕?”他想听这答案太久了,她却不肯给。
  玉盏儿不语,撇过头去。
  “回答朕。”他不悦了,扳正她的身子,逼她正视自己,双目隐隐透著威胁,似在告诉她不准再拒绝他。
  “我不爱皇帝。”她又以吻诱惑他,意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禁不住她的第二次诱惑,他翻身压住她,掌握了主控权,“说爱朕!”
  她艰涩地开口:“不……”倔强的性情使她不肯认输。
  “说爱朕,说!”他威胁她。
  “不——”她的心谁也不给。
  “盏儿,不要任性,不要为难自己。”她怎么会如此倔强?
  两人反覆的纠缠,最终玉盏儿得到胜利,却耗尽了全部气力。
  “你太固执,总有一天会伤了自己。”龙昊说,她的坚韧远远超过他的想像。
  “你也一样。”她不能给他太多,他得到之俊总有一天会践踏在脚下,那种侮辱会要了她的命。
  “你在折磨朕。”
  “没有。”她矢口否认,不爱他就是折磨他吗?那后宫三千佳丽因谁而苦呢?
  “总有一天你会逼疯朕。”他预言,揽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玉盏儿惊恐的想推开他,怕他会伤了孩子。她害怕地深吸了一口气,“快放开我。”她的声音颤抖,任何人都可以听出异样。
  龙昊发现她额头渗出冷汗,情况似乎有些不妥,才赶紧放手。
  “盏儿,朕弄疼你了?”他拥住她,温柔的轻抚她的背脊。
  玉盏儿环住自己的小腹,确认孩子无恙后才轻吁一口气;凝视他充满内疚的面容,她抚平他皱起的眉道:“不许再以蛮力逼迫我,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他保证,伤害她是他最不愿的。
  “最后一次。”她的声音几不可闻。的确是最后一次,今生就要缘尽于此,若龙昊不是皇帝,他们或许仍有一线机会,可惜……
  她转身从床旁的小几上取过一杯酒,含一口酒后将樱唇覆上他的唇,辛辣的酒液缓缓流入他口中。
  今夜她特别温柔娇媚,几乎是在尽力取悦他,他隐约感到不安。
  龙昊用手指摩挲她的雪肌,“你今夜特别美,是为朕妆扮的吗?”
  “自然。”她今生不会再取悦任何人,柔情只为他一人展现。
  “为什么?”喝了酒,他眼神变得涣散,意识渐浙不清楚。
  “为了不让你忘记今夜。”玉盏儿对龙昊倒下的身躯低喃。
  她曾以为自己能洒脱的离开他,可是现在的她眷恋他的一切,甚至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下……
  
  晨曦时分,从皇上寝宫中传来一声怒吼,一干太监宫女纷纷赶来探个究竟,才知灵妃娘娘以药迷晕皇上,留书私逃,此举触怒了天威,皇上疯了般叫所有侍驾的随从搜查杭州城,挖地三尺也要找到灵妃。
  龙昊也亲自带了大批人马出外搜查。
  “皇上,马蹄印从这座坟墓后便分东西两路。”因为地上有积雪,那朗一眼就能分辨出雪地上脚印和马蹄印的去向。
  龙昊也翻身下马,仔细分辨马蹄印,玉盏儿骑走的银骥左后蹄与别不同,留下的痕迹也不一样,看方向是往东走。他马上以皮鞭指挥,“那朗,你向西,朕向东,有消息就放出信号。”
  “是,皇上。”那朗策马向西而去。
  “前面是什么地方?”龙昊厉声询问杭州知府。
  那知府吓得连滚带爬,在龙昊马前跪下,“禀皇上,是运河水道。”
  “你去看住玉家所有人,少了一个诛你全家。”语毕,龙昊扬鞭向东飞驰。
  今晨当他清醒时,看见桌上的字笺,气得直想找到玉盏儿后掐死她。一年的时光,她进行了一个大计画,编织了一个弥天谎言——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不屑万艳争春荣。
  请皇上不要忘记自己的金口对臣妾的承诺。
  玉盏儿留字
  这个该死的女人!什么欺君之罪、后宫规矩,她从没放在眼中,心中挂念只有家人安危,他的倾心深爱只让她觉得不屑。
  “皇上,有血迹!”一个前导的侍从惊叫。
  龙昊催马向前审视,殷红的血迹在雪地里向前延伸,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盏儿……”他低语,脑中不停涌现各种不堪的画面,几乎不敢再想下去。
  他沿著血迹催马奔去,行在队伍最前面,路上又反覆下马辨认血迹,只见血越来越多,在雪地上殷红得刺目,他心巾的不安和恐惧也不断地扩大。
  终于,在运河渡口的桥下,传来一阵阵焦灼的马嘶。
  “是银骥。”龙昊熟识这叫声,银骥显然受惊……难道盏儿……
  寻声而至的龙昊在银骥前勒住马,飞身跃下,看见了昏迷的玉盏儿。
  “盏儿、盏儿……”他低唤,天啊!她究竟伤到哪里?竟流这么多血。
  玉盏儿悠悠醒转,第一眼便看到他。当她因骑马颠簸而开始腹痛时,她心中所想的是龙昊而不是亲娘,现在也是幻觉吗?
  玉盏儿甩甩头想确定眼前不是幻觉,却看见雪地上一片殷红,她惊叫:“孩子!”
  龙昊被她惊得半晌无语,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你有了孩子?”
  玉盏儿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以虚弱却坚定的声音道:“不要让我失去这个孩子,失去他我就毁了你!”她将心中所有怨恨都倾注在这个爱她的人身上。
  “你已经毁了我。”他的声音充满愤恨。
  “我恨你。”玉盏儿微弱的吐出这三个字,带著浓浓的恨意。
  “我也恨你,玉盏儿。”龙昊抱紧她,上马飞奔返回行宫。
  
  “孩子保住了吗?”龙昊询问跪在自己面前的江南名医宋一飞,口气冷凝,使室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皇上再次震怒。
  “启禀皇上,胎儿暂时无恙,只是六小姐失血太多身体虚弱,若母体不快些好起来,孩子随时有危险。”宋一飞据实以报。
  “你叫她六小姐?”龙昊眯起眼,脸上现出不悦的神情。
  宋一飞磕头如捣蒜,急切地辩白:“皇上恕罪,草民失言。十七年前,草民曾为江南第一美女,也就是灵妃娘娘的生母诊过病,和娘娘有一面之缘,所以一时失言用了旧称呼,请皇上恕罪。”
  龙昊无语,慵懒的翻著从玉盏儿怀中取出的“训女录”。她在拜祭过亲娘后逃走,身上只带著这件遗物,是她娘在主导她的一切行为?
  “灵妃生母叫什么?因何而死?”他想知道什么样的母亲会生出这样胆大妄为的女儿。
  “灵妃的生母闺名慧云,是在与强盗混战中被娘娘的生父失手杀死的。娘娘和其母的容貌如出一辙,只是更美艳些。”宋一飞不由得感叹,母女同样命苦,他当年救不了慧云,今日一定要救她的女儿。
  “马上开出方子,把药煎好。”命令一声后,龙昊挥手示意所有人下去。
  他曾以为自己已揭开了她所有的秘密,现在才知道,他一直活在她的欺瞒中,他付出所有情感,她却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既然她玩火,就必须承担自焚的后果。有了决定后,他举步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银罗哭得像个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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