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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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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中,新竹舒展长臂,抖起一片浓郁的青纱,临风起舞,炯娜多姿,绿荫葱葱,笑迎风霜雪雨。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好像起伏着的大海的波涛。 
  一株株翠竹高耸挺拔,顶天立地,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它四季常青,象征着正直、质朴、积极向上和艰苦奋斗。 
  凉初紧跟着,不发一丝言语,若不看她,还真以为她不存在了。 
  至流霞居中,经人通报,芳慈亲自出来迎接,满是拒绝之意,让人听着就觉心虚得很,“奶奶留步,夫人觉着,许是受了什么诅咒,言道不欲传给他人,望奶奶懂夫人一片心意。” 

  “既然怕传他人,夫人指证我们秦熙府的时候,又为何让侯爷来流霞居?不怕传给了侯爷吗?”蔓卿轻蔑一笑,眼中满是高傲和霸气。 
  “这……”芳慈被问得无话可说,只好跪下来,“请奶奶体谅奴婢,奴婢只是奉命传话,若放奶奶进去,奴婢会受罚的。” 
  蔓卿不屑地看着芳慈惶恐的脸色,“为着你的皮肉之苦,你就忍心害了整个秦熙府?” 
  芳慈紧张地渗出几滴泪水,“奴婢不敢,奶奶何出此言。”说着,转了转眼珠,“奴婢该去取药了,为夫人的配药的施郎中,最近住进了辰姚居。离流霞居远了一些,需得早些去取。” 

  蔓卿注意到芳慈神情的变化,像是在暗示她什么,便转头看了看凉初,凉初冲她点了点头,会意,“既然夫人不方便见,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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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流霞居,蔓卿与凉初一路跟着芳慈,终于到了辰姚居。 
  辰姚居不愧是药局之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让人闻着,不免恶心。 
  不在蔓卿意料之内,辰姚居没有一个人,只有让人眼花缭乱的药罐子、药柜。 
  芳慈止步,转过身面对蔓卿,“施郎中这会儿都会去采药,辰姚居是新建的药局,暂时还没有下人来。” 
  芳慈的话再明白不过,蔓卿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耐心听芳慈讲着。 
  “施郎中是淑妃娘娘的人,淑妃娘娘欲意,奴婢就不多说了。娘娘恐夫人装病不像,让施郎中每次用药后,都在夫人背后施针,植入曼陀罗毒,好让夫人神志不清、萎靡不正,这才不让侯爷瞧出任何端倪。娘娘还在飞镜院……”芳慈本想继续往下说,突然吐血身亡。 

  蔓卿与凉初惊起。 
  “谁?”蔓卿环顾四周,凉初走在芳慈身旁,俯下身子,“奶奶,芳慈头顶有一根银针。” 
  蔓卿视之,是根毒针。 
  淑妃看到芳慈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心慈手软。本不欲用她,但大夫人却器重,不让找别人代替。淑妃只好防着芳慈,于是设了这么一计,让施郎中故说这个时间都要出去采药,一旦发现芳慈叛变,立刻杀之。 

  “奶奶,线索断了……”凉初眉头微锁,直盯着倒地的芳慈,不免心上一冷,这个宅子,侍婢的生命竟然那么卑微……如今是芳慈遇害,也不知自己何时遭受同样的命运。 
  蔓卿托着尖尖的下巴,细想着芳慈的话,轻轻摇了摇头,“线索没断。” 
  这次,凉初也有些捉摸不透蔓卿的话,明明芳慈已经死了,怎么还说线索没断呢?难道芳慈的话已经揭示了什么? 
  “飞镜院。”蔓卿的表情十分严肃,像处在一场胜负不分的战争中,稍不留神就会坠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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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飞镜院,与二夫人相遇。 
  “如何?”二夫人的表情亦如蔓卿一般,可以推测她这边一无所获。 
  “回婆婆的话,妾身得到了一些消息,初步推测出大夫人的意图,问题一定出在飞镜院。”蔓卿扶夫人而坐,婆媳二人平静地聊起天来,远观还真像一对和善的婆媳。 
  “可是我搜遍了飞镜院,无一丝线索,别说是巫蛊,就连可以指证飞镜院的证据都没有。”夫人苦恼的表情显露在外,可见此事的棘手。 
  蔓卿不以为然,细想过去,鸿祯曾把麝香置于土中,以百合花香掩其气味,以土掩其自身,这使蔓卿有了头绪,飞镜院就有一处花园,名为观花园,风景甚好,说不定淑妃就在那里动了手脚。 

  “婆婆可曾搜了观花园?”蔓卿的突然发问打破了方才的宁静。 
  二夫人微微抬头,心下一想,道,“自然搜过,观花园无任何藏物之处,你不会怀疑观花园吧?” 
  “大夫人中的是曼陀罗毒,曼陀罗花正可以在花园种植,说不定……”蔓卿一下点醒了二夫人。 
  “你说的不错,大夫人狡猾多端,喜在别人不易留意的地方动手脚,或许真如你所说。来人,搜查观花园。” 
  不远处,君汐正抱着嫡孙,看着二人随意搜查她飞镜院,心中一阵怒意,一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一时间,房间围绕这怒气。 
  彻查之下,二人终于在观花园的土中发现了一堆曼陀罗花种,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蔓卿将种子埋了回去,“我房中有一些催化物,能使她们迅速成长,我要来一个引蛇出洞。” 
   




☆、039

  涵诗被温尔的突然发问吓了一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然不可以,因为她心里只有天颜,他不占据一席之地,但也不可回答得如此直白。
  到底该怎么回答才可以不伤害他又不接受他?
  温尔见涵诗不回答,心想会不会太唐突了,完全不给她考虑的机会。
  温尔放开涵诗的手,涵诗的手并不光滑,而是略带粗糙,大概是干了几年的粗话的缘故,令涵诗的玉手受损。
  温尔转肃为笑,“公主并不需要急于回答,温尔并非那些急切鲁莽之人。”
  不过温尔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一句,“我可以喜欢你吗?”
  涵诗亦是沉默。
  伊人与艾启在门口等待,竟也开始闲聊。
  艾启问:“你叫什么名字?”
  “伊人。”
  “伊人。好名字,我叫艾启。宫里的侍婢都是如何挑选出来的?竟有你这这样仙一般的美人。”
  伊人羞涩地转过身背对着艾启,“并不是我自谦,我这样的相貌宫中太多了。”
  艾启有些诧异,“宫中是产美女之地吗?伊人姑娘跟别地的农家姑娘相比,可谓是仙女般的容貌了。”
  这叫什么夸赞?居然拿宫中的美女跟农妇比?真是不会说话。
  在房间中,涵诗盯着温尔那真诚的眼神,仿佛渴望被接受的样子。
  涵诗不愿伤害温尔,于是说:“这件事可以先搁一搁吗?如今还是养伤重要。”
  涵诗转身离去,天降大雨,雨珠伴随着灰尘而下,阵雨一过,天朗气清,涵诗与伊人相伴回宫。
  琼裳在重华宫等候多时,见涵诗回来后,立马起身道,“涵……和怡公主,皇上将于明日辰时微服出巡赵,让你我同去呢。”
  涵诗屏退了左右,又小心地将琼裳领至内室。
  琼裳直奔主题,“这是个报复纳兰天颜的好机会。”
  “怎么报复?”
  “借别人之手给他下毒药!借其他阿哥之手。”
  涵诗无奈,为何每次想出的方案都如此简单,没一点过程。
  涵诗并不是很想报复天颜,她只想要回自己的孩子,只想自己和孩子能在这个时代好好生活。
  涵诗问:“还有何人同去?”
  “听说还有光亲王、玄王、韩王、我阿玛、张御医、蕾晴和硕公主,还有那个死不足惜的纳兰天颜!”
  “没带两个皇孙?”
  “好像带了,荧怡夫人也要同去。”
  “荧怡夫人?”
  “就是光亲王福晋。”
  涵诗明白似的点点头,此番出巡会是阿哥们争君心的机会,不知天颜会采取什么措施。
  在蕾晴阁中,“皇上驾到。”
  涵檬许久不见圣驾,今日一来,便高兴地迎了出去。
  “儿臣参见皇阿玛。”
  皇上扶起涵檬,携其手走入蕾晴阁。
  皇上让涵檬坐下,“朕打算于明日辰时出巡赵,涵檬可愿随行?”
  “儿臣遵旨。”
  “朕闻赵有一富豪,家中有四个儿子均未娶妻纳妾,涵檬可多留意留意。”
  “和怡皇姐同去吗?”
  “她自是同去的。好了,朕要去问问淑妃了,这次既已破格带公主出京城,也不怕再破格带你额娘去赵。”
  看来淑妃最近确实很得宠,连目中无人的德妃都销声匿迹了,看来德妃是失宠了。
  在景仁宫中,德妃也听说了出巡一事,但还不知道皇上要带上淑妃。
  德妃唤来双儿,“双儿,马上准备一下,皇上出宫正是对付淑妃的好机会!敢与本宫争圣宠,本宫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双儿汇报说:“娘娘,刚从蕾晴阁得到的消息,皇上要破格带淑妃出宫。”
  “荒唐!”
  德妃将愤怒一并喊出,“淑妃与本宫同是26岁,为何她受宠时可以破格,我受宠时还要遵守宫规!”
  “娘娘息怒。”
  “双儿,本宫有喜了!”
  双儿还没听懂,德妃装作呕吐的样子,双儿才懂,“娘娘高明。”
  下午,双儿来到乾清宫,“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奴婢是景仁宫的宫婢双儿,德妃娘娘有喜,特让奴婢来告知皇上。”
  涵诗正好也在,见皇上欢喜,便也祝贺道,“恭喜皇阿玛喜得龙嗣。”
  皇上龙颜大悦,“没想到朕这个年过半百的老皇帝还可以育出龙嗣,真是太意外了。涵诗,随朕去景仁宫看看德妃的身子如何。”
  “涵诗遵旨。”
  皇上与涵诗来到景仁宫,张御医正隔着屏布为德妃诊断,张御医被德妃收买,确诊德妃是喜脉,德妃本想着会得宠,皇上却说:“爱妃小心调养身子,待朕出巡回来,再来看你。”
  涵诗见张御医的表情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便猜想德妃怀孕一事必定有假,皇上已是62岁的高龄了,怎么可能让她怀孕?
  贤妃也得知出巡一事,想来是个除掉眼中钉涵诗的好机会,于是请求皇上也让她随行,皇上碍于她与天寅的关系不准她随行,她也知皇上不许是因为天寅,于是向皇上保证一定安守本分,皇上拿她没办法,许之。
  黄昏,天颜来到承乾宫,“额娘,贤妃明日也要同去赵,额娘要不要也用去?”
  胡伟竖起耳朵听着。贵妃摇摇头说:“任她们去吧,本宫听说德妃怀上了龙种,皇贵妃抱恙在身多月,本宫就留下来对付她们好了。”
  贵妃屏退了左右,胡伟照常听着。
  天颜问:“额娘想当皇贵妃?”
  贵妃不屑,“皇贵妃?这有何用?本宫要当皇太后,懂了吗?”
  “儿臣明白。”
  晚上,在合亲王府中,天颜对天高说:“皇阿玛规定我们有妻妾的人,都要带一名妻妾去,你觉得本王该带谁去呢?”
  “爷自有高见,属下不敢擅自提出。”
  “应雨淑如何?”
  天高被吓了一跳,“应夫人不是被爷杀了?爷何出此言?”
  “休要装蒜,本王知道你将她留下了,就带她去吧!侧福晋中属她相貌最好。”
  “是,属下遵命。”
  “另外,你和地厚也随行。”
  “是。”
  雨淑闻之,以为自己获宠了,立马就睡下了。
  深夜,一身材苗条的黑影混入天颜的房间,手上还端着已点燃的催清香,幸好天颜感觉灵敏,立马察觉到了这个不速之客。
  天颜从床上一跃而起,抓住这个不速之客的手,是一支很光滑的纤纤玉手。
  那位不速之客似乎被天颜吓了一跳,拼了命地想挣脱开天颜的手然后逃走。
  天颜将这不速之客拉出房间,皎洁的月亮照亮了这个不速之客之脸,原来是悦情。




☆、040

  悦情立马跪下,月光倾泻而下,照在天颜那严肃而又帅气的脸上,悦情身上笼罩着恐惧之感。
  悦情求饶,“爷,奴婢该死,爷恕罪。”
  天颜似乎还不知道那是催清香,“深更半夜来本王房间做甚?”
  悦情羞红了脸,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天颜眼中露出一丝杀气,“那支香气味诱人,可是摄魂香?”
  悦情这才意识到天颜不近女色多年,自然对催清香也没有了解,于是说:“奴婢该死,不该擅自闯入爷的房间,那支香不过是助爷入睡的罢了。”
  “此话当真?”
  “奴婢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骗爷啊。”
  天颜收起杀气,淡淡地说道,“把那支香拿走,本王不需要,以后不许深夜来本王的房间!”
  “奴婢知道了。”
  天颜并不是不近女色之人,自然是知道催清香的,他只是想试试悦情的心计,没想到悦情也是有心计之人。
  次日辰时,众人均着便服,坐上马车离开了京城。
  马车一共分3辆,第一辆最为豪华,其中坐着皇上,淑妃、贤妃、琼裳、涵诗与涵檬。
  第二辆中坐着荧怡、雨淑、敬杰、天依等。
  第三辆中坐着伊人坐着伊人、芙琳、双儿、旌儿等侍婢。
  天颜等兄弟、温尔、东方游竺、张御医均骑马而行,未带任何侍卫。
  马车行至郑,天色已晚,众人皆入同福客栈歇息,皇上与淑妃一处,置贤妃于空房中,贤妃并不生气,因为此行目的在于涵诗,于是至涵诗房门口,从窗缝中看见温尔在涵诗房中,不知所云。
  温尔问:“公主为何又不作答?现已过了两日,公主是没有考虑还是不好作答?”
  涵诗背对着温尔,“我不想伤害你,可我们真的不合适,此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温尔有些失落,“公主是怕我负你吗?”
  温尔从身后搂住涵诗纤细的腰,将下巴轻轻点在涵诗的头顶,涵诗并无反抗意识。
  温尔承诺道,“我发誓一生只娶公主一人,若哪日负了公主,定让我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贤妃见此一幕,大惊,“和怡竟与陶韩王也有一腿!”
  贤妃下而回房。
  涵诗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温尔就此作罢,离去。
  天依玩耍至涵诗房间,不小心破门而入,涵诗与天依重逢。
  天依见涵诗,喜悦之脸转泣,冲上前抱住涵诗大哭,“额娘,天依好想你。”
  涵诗本想告诉天依,让他不要叫自己额娘,可听天依这么一说,心隐隐作痛,涵诗见不得天依难过,于是抱起天依,将天依放在床上。
  侍候天依的侍婢见天依闯入涵诗房间,立马进门跪下,“公主恕罪。奴婢没有看好恒王殿下,奴婢该死。”
  涵诗看了那侍婢一眼,“本公主与皇长孙有话要说,你先退下吧。”
  “奴婢遵命。”
  侍婢走出房间,又深怕天依遭迫害降罪于她,于是倚在门上偷听。
  天依问:“额娘,为何她要叫你公主?”
  涵诗不忍心,但不得不说:“天依,以后不能唤我为额娘,因为额娘是你皇爷爷的女儿,和怡公主,你必须唤我公主或者皇姑,明白了吗?”
  天依还不是十分懂事,却也懂得不能唤额娘的难受,瞪着他那水灵可爱的大眼睛说:“额娘是阿玛的福晋,是天依的生母,丁伯教过天依,要唤生母和福晋为额娘的。”
  涵诗也不知该如何向天依说明自己的情况,仔细一想,倒不如坦白告诉天依自己是被丈夫遗弃的寡妇。
  天依听后,呜呜大哭起来,5岁的孩子就要接受父母分离之痛,确实很可悲。
  天依哭了一会儿,便立刻停止了,他知道额娘比他更痛苦。
  涵诗没有哭,她的泪水早就流干了。
  房外的侍婢也隐约听到了不少讯息,转身正想离去,没想到天高站在了她身后,“你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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