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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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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诗丢完遗诏,立马往重华宫跑,詹奴大叫:“抓住那个小太监!”
  御林军瞬间包围了涵诗。
  涵诗摘下太监帽,“本公主是和怡公主,你们竟敢拦我!”
  詹奴吩咐道,“公主欲烧遗诏,马上拿下她,交给宗人府查办!”
  次日早,文武百官皆跪在乾清宫门口听读遗诏。
  冯奴念完遗诏,天寅登基。
  冯奴悄悄告诉天寅涵诗入狱一事。
  “把她带上来。”
  天寅下令要亲自审问涵诗。
  涵诗被带到养心殿,涵诗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囚犯服,披散着头发,手上脚上还被上了链条。
  天寅吩咐下人帮涵诗解开链条,屏退了左右。
  天寅伸手想要抚摸涵诗,涵诗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惊惶地看着眼前穿着龙袍的天寅。
  天寅见涵诗不从,便摆起皇上的架子,“如果朕没有推断错,你叫柳涵依,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你可知是犯了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
  涵诗倔强地白了天寅一眼,“现在你是皇上,要杀要留还不都是你一句话?”
  “朕决定杀了你,”天寅托起涵诗的下巴,“杀了你,纳兰涵诗!”




☆、056

  涵诗虽心中害怕,但并不外露“悉听尊便!”
  天寅下令,封涵诗为和怡固伦公主,随众妃嫔一起殉葬。
  众大臣纷纷上奏表示同意,一大臣道,“先皇在世时,最喜欢和怡公主,且公主能歌善舞,又通文才,到了黄泉路上亦能取悦先皇。皇上如此英明,为尽孝道不惜大义灭亲,是天下人赞颂的明君,亦是臣等学习的榜样啊。”
  天寅装作一副不舍的样子,“兄弟姊妹中,属涵诗对朕最好,这次殉葬的妃嫔中,亦有几位姨娘是很关心朕的,可朕最不舍的还里涵诗。这次的决定朕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哎,只要皇阿玛能安心得去就好了。”
  殉葬的名单中有淑妃、德妃,还有几位嫔、十几位贵人、答应、常在。
  明天午时,众妃嫔汁将聚集在殉葬场,由温尔来执行绞刑。
  淑妃与德妃纷纷计划看要以自己的身子来取得温尔的手下留情。
  胡伟来到永寿宫中,“娘娘,你乃胡家尊贵的格格,殉葬的都应是嫔以下的女官,哪有让格格殉葬之理?娘娘何不告诉老爷,让他来处理此事。”
  淑妃一脸惆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淑妃坐在柔软的太妃椅上,手倚着椅臂托住头,“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本宫已经想到了解决之法,现在回胡家恐怕是来不及了。”
  在郡主府中,琼裳大怒,“什么?!纳兰天寅让涵诗殉葬!”
  琼裳这才注意到原本用来藏仁诗真信的地方有一条手链,是用红线编织的,其做工极好。
  琼裳走过去拿起那手链,才发现信不见了。
  琼裳仔细端详手链,发现手链的铃铛上刻着一个“仁”字。
  琼裳心想:“这种样式的手链好像在哪里见过。”
  琼裳回忆:琼裳从重华宫出来经过承乾宫,见胡伟手上带着一条做工十分精细的手链,一下子吸引了琼裳的眼球。
  胡伟行礼,“奴才参见郡主。”琼裳开怀大笑,“你这般有男人味的帅哥怎么还带一条小孩的饰物?太逗了吧!”
  “回郡主,奴才这是打小时候就有了,奴才是个孤儿,从一生下来就没见过爹娘的样子,只能用这个来纪念他们。”
  回忆到此,琼裳迅速跑进宫,不顾宫人们的行礼直冲向承乾宫,琼裳不知道胡伟的名字,只能向宫人们描述,有一宫人答,“郡主说的可是胡伟?”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快让他来见我!”
  “他在花园里打扫呢!”
  琼裳让宫人引她入花园,胡伟正拿着扫把将成堆的落花落叶扫回土中。
  琼裳来到胡伟面前,抓起胡伟的手,手链的铃铛上写的竟是个“诗”字。
  琼裳大惊,“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多大?”
  “虚岁21。郡主问这个干什么?”
  “21……同岁!生辰呢?”
  “奴才也不知生辰是哪日,奴才一出生就被人贩子卖进胡家了。”
  “不知生辰,那如何知道年龄?”
  “被卖进胡家时,奴才刚出生不满一岁,这个胡家的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琼裳吓得退了几步,他竟是仁诗之子!
  胡伟疑惑地盯着琼裳,心想:“难道这饰物真的与我的身世有关?”
  胡伟逼着琼裳说出这手链之谜,琼裳心想:“这么个帅哥要是被诛杀就可惜了,后/宫妃嫔本来就不喜欢曹仁诗,甚至还有些厌恶她,要是告诉胡伟真相,他不就身陷险境了?”
  琼裳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胡伟。
  胡伟一直梦想着要知道自己的身世,现如今看琼裳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样子,便猜到自己的身世不简单。
  “到底是何身世让郡主难以告知于奴才?若是奴才的身世会伤及郡主,那请郡主放心,奴才只了解方可,至于爹娘,不认也罢。”
  琼裳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你可认得你这铃铛上的字?”
  “诗。”
  “对,22年前,阿玛与一位叫……怜诗的姑娘相好,赠予怜诗此物,以便日后相认,阿玛离开怜诗姨娘后,才听说姨娘死在了燕,心痛万分,一直托人寻找此物,因为阿玛与姨娘有一位未满周岁的儿子正下落不明。现在一想,大概就是你了。”
  胡伟十分诧异,自己竟是将军的庶子。
  琼裳拍拍胡伟结实的肩膀说:“我会找个时间与皇上说一说此事的,放心吧!”
  说罢,琼裳迅速地跑出宫,向将军府奔去。
  在重华宫中,涵诗穿回公主服,等待着明日午时的殉葬大礼。
  宫人们一哄而散,只有伊人与香帘留下了。
  伊人与香帘本打算离去,去追随其他主子,但又不忍心让涵诗独自忍受殉葬之苦,因此留下了。
  涵诗斜躺在舒适的长椅上,看着以往伺候自己的宫人们,正疯狂抢夺着先皇赐给自己的东西,匆匆地离开了重华宫。
  涵诗缓缓闭上眼,耳坠从耳上脱落,掉在地上。
  涵诗只听见耳坠被捡起,宝石间摩擦的声音,便猜想又有宫人来抢夺了。
  “你们都拿去吧!到了明日午时,我就用不上了。”涵诗轻语道。
  涵诗本以为能听到宫人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没想到却感觉到耳坠被穿回耳洞的承重感。
  涵诗睁开眼睛,只见伊人与香帘跪在自己面前,“主子,奴婢愿随您一起受绞刑殉葬。”
  涵诗立马起身,扶起伊人与香帘,“你们为何这么傻?你们年纪尚轻,不知天高地厚,绞刑是一种残酷的刑罚,为了我?不值!”
  伊人劝道:“主子自知是种残酷的刑罚,为何不求皇上法外开恩?”
  “我不求!我不向这种人求饶!”
  涵诗伸手去扶伊人与香帘起身,香帘不依,“主子若是不求生,奴婢就长跪不起。先皇若是在世,一定不希望主子这样!”
  涵诗扶起伊人与香帘,“这是我欠先皇的,其实我根本不是他的女儿,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他对我的好,是用殉葬都还不清的。”
  伊人计划着说:“主子,我与香帘打听出了明日行刑的官员是韩多罗郡王。郡王一向对主子关爱有加,只要主子金口一开,他定会助你的。”
  涵诗苦恼地低下头,“我不求他救我,我欠他的也太多了。现在,我也不求能死里逃生,只求能见他一面。”
  “他?主子想见韩郡王?”
  “不,我想见天颜。”




☆、057

  涵诗见伊人、香帘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便解释道,“我爱的是他,不是郡王。”
  伊人试探性地提醒说:“主子,合亲王是您的皇兄。”
  “他不是,”涵诗说:“我不是公主。”
  伊人想了想说:“主子,奴婢会易容,让奴婢替你死吧。”
  伊人又跪了下来,“贤妃娘娘从不体恤下人。奴婢在她那儿挨了不少打,知道遇见主子,主子说拿奴婢当姐妹,奴婢虽受不起但也十分感动。主子的大恩大德也是奴婢殉葬还不了的。”
  涵诗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你去的!今晚我们三姐妹就一起睡一晚,明日午时,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琼裳跑到将军府。
  “阿玛!阿玛!”
  琼裳往游竺的房间跑去。
  游竺闻声而出,“琼裳,女儿家的怎么能跑呢?快停下。”
  琼裳拉住游竺的手,“阿玛,你收了胡伟做亲生儿子吧。”
  琼裳将胡伟的事告诉游竺。
  一向和蔼的游竺竟也皱起了眉头,“这是一步险棋啊,万一皇上有所察觉……”
  琼裳任性地转过身,“皇上如何会知道?这点小事你也不帮!早知道我就不活过来了,死了算了!死了就没有烦心事了!我现在就去死!”
  游竺拉住琼裳说:“阿玛也没说不帮,怎么如此任性呢?不就认个儿子吗?好好好,答应便是。”
  琼裳挽住游竺的手臂,撒娇地说:“阿玛最好了。”
  游竺见女儿撒娇,收起严肃的脸,和蔼地笑了。
  琼裳回到郡主府,已是晚上了。
  怜芳问:“郡主,和怡固伦公主明日午时行刑,您不救她了吗?”
  琼裳这才想起,“涵诗!我要去救涵诗!”
  琼裳立马冲向皇宫。
  “郡主!”怜芳与芸儿拉住琼裳。
  琼裳问:“你们拉着我干嘛?”
  芸儿答:“皇上在府上恭候多时了。”
  怜芳与芸儿带琼裳来到大堂,天寅正坐在正位上喝茶。
  琼裳白了天寅一眼,“贱男人!”
  天寅并没有生气,反而顺着琼裳的话说:“贱男人有一事相求,不知郡主答应不答应。”
  “有屁快放!”琼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怜芳和芸儿捏了一大把汗。
  “朕想带郡主去一个地方。”
  “朕?呵呵。”琼裳带有嘲讽意味的说,“就你,还有资格喊朕!贱男人!”
  天寅生气地拉起琼裳的手,拉琼裳走了。
  怜芳与芸儿互看了一眼,以为天寅要临幸琼裳,故不敢随行。
  琼裳厌恶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天寅不答,只管拉着琼裳前行。
  淑妃与德妃扮成太监牧羊,拿着出宫腰牌出宫,往多罗府而去。
  在重华宫中,涵诗、伊人、香帘三人一起躺在一张大床上,锦被已经被抢走了,三人互相倚靠着取暖。
  伊人问:“主子,冷吗?”
  涵诗轻搓着鸡皮疙瘩,“不冷。我们已经拜了把子,以后就是姐妹了。我比你们虚长几岁,叫我姐姐吧!”
  伊人与香帘习惯了深宫的等级制度,不敢将“姐姐”二字叫出口。
  涵诗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两位妹妹的身上,“明日午时就要分开了,再不叫就来不及了。”
  香帘仍未叫出口。
  伊人含泪说:“姐姐,明日一别,希望下辈子还能再见。”
  涵诗也流出了眼泪,“会的,下辈子,我们会是亲姐妹。”
  涵诗有些犯困,闭上眼睡去了。
  伊人唤道,“姐姐,你睡了吗?”
  涵诗没有作答,似乎已经睡沉了。
  伊人与香帘立马起身,伊人将藏在床下的易容工具拿出,香帘帮涵诗宽衣。
  伊人吩咐道,“这剂蒙汗药能撑到明日申时,马车已经备好了,你出宫时记得出示腰牌,就说替皇上办事的。主子以后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主子平安送到郡主府,不要辜负了我的苦心。”
  香帘跪下给伊人叩了一个头,“伊人,珍重。”
  伊人帮涵诗穿上侍婢的衣服,扶起香帘说:“快走吧,否则宫门关了就出不去了。”
  香帘背起涵诗,走出了重华宫,上了马车。
  天寅拉琼裳来到合亲王府前。
  琼裳问:“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天寅放开琼裳的手,“你不想救涵诗吗?”
  琼裳抬起头看天寅,“可以吗?”
  天寅看着琼裳那双在灯光下会闪闪发光的樱唇,突然有一种想吻的冲动。
  天寅转过身去不看琼裳,“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躺在合亲王的床上,再公告天下你是他的人,朕就救她。”
  琼裳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天寅要借她之手杀了天颜,没想到是让自己睡在天颜的床上,还要公之于众,他想干什么?
  琼裳不比涵诗内向,直率地问:“为什么让我睡在他床上?”
  “不仅要睡在他床上,还要褪光衣服,睡在他怀中,还要落红。”
  “落红?!”琼裳一阵苦笑,自己的第一次早在三年前穿越而来就被那混蛋夺去了,哪还来什么落红?
  天寅以为琼裳不懂落红的意思,瞅了琼裳一眼,不屑道:“自己理会!”
  天寅看着琼裳飞进合亲王府,才放心地离去了。
  在多罗府前,淑妃与德妃相遇。德妃嘲讽道,“我就说双儿出的这主意不行,居然跟淑妃想到一块儿了,看来淑妃也不过是侍婢的脑子,格格的身子罢了。”
  淑妃冷笑一声,德妃问:“你笑什么?”
  淑妃不屑看德妃一眼,“怎么?贵妃不管你了吗?你不是一向有贵妃撑腰吗?死到临头还想着嘲讽本宫,这种节骨眼上若是不合作,恐怕你我都不得苟活!”
  “合作?”德妃质疑,两嘴微微翘起道,“你肯与我合作?”
  “我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骗你!”
  德妃上下打量了一下淑妃,“说吧,怎么做?”
  淑妃朝多罗府看去,“跟我来。”
  淑妃与德妃来到多罗府门口。
  淑妃对家丁说:“我们是替皇上传话的人。”
  家丁立马变得恭敬起来,“公公请进,奴才替您们去通报。”
  淑妃摆手,“不必了。郡王可以歇下?”
  家丁回话,“爷在房中,应该尚未就寝。”
  淑妃点点头,“我们是替皇上来传机密的,不可向外传言,我们自己去找便可。”
  淑妃和德妃沿着家丁指示的方向,向温尔房间走去。
  经过树丛时,旁无一人,德妃掏出先前藏好的匕首,直接刺进淑妃的心脏。
  淑妃诧异地看了德妃一眼,想起了自己去询问皇上为何失宠一事时,皇上所述之话,“你为何不关心涵檬?涵檬是你唯一的女儿!除了涵诗,朕最疼爱的就是涵檬,是因为你的不关心,让她抑郁而死,朕不想再看见你!”
  淑妃落下两行眼泪,心想:“涵檬,额娘对不起你,额娘来找你了。额娘去给你赔不是。”
  淑妃流血过多而死。
  德妃哼笑一声,“我要的男人,没人可以与我相争!”
  而在合亲王府中,天颜推开房间的门,跨步进入房间,见琼裳躺在自己的床上,“你来作甚?”




☆、058

  琼裳反问道,“你想救涵诗吗?纳兰天寅说只要我与你成事,他就可以放了涵诗。”
  天颜冷冷道:“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精细。借你之手拆散鸳鸯,他想都别想!”
  琼裳并不知道天颜、涵诗与天寅之间的三角恋情,“我不明白。”
  天颜坐在椅子上喝茶,“我与涵依两情相悦,他似乎也有情。”
  “他想让我来打消涵诗对你的念头?”
  天颜冷笑一声,“放心,不用你献身,他舍不得杀涵依。”
  琼裳逗趣地说:“你变了。”
  “哦?”天颜似乎对琼裳的话挺有兴趣,“哪里变了?”
  “一年前,你连涵依是谁都忘了,现在不仅爱上了她还开始叫她涵依了。说实话,我喜欢现在的你,有情有义,不像以前,对人冷言冷语,无情寡义。”
  天颜放下茶杯,“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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