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普拉·温弗瑞传 (32)-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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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懂得爱情的真谛的人
作者: '美'海伦·S·加森
受到邀请的人不论有没有名气,都从世界的各个地方赶来参加这些祝宴。他们的大多数是黑人,属于奥普拉生活圈子内部的核心集团。但是,奥普拉在黑人世界所受境遇也会有一些不顺,包括有一次她在对温斯顿…塞勒姆的一个白人区进行宣传时,北卡罗来纳州的许多黑人都对她提出抗议。那次,她正在安杰洛家附近慢慢地闲逛,忽然看到了一所漂亮的房子。那是白人的住宅。她就和这家人会面,后来还发表了他们房宅的一些照片。尽管这次事件令奥普拉很不开心,但这并不是第一次黑人群体中的一些人公开表示他们对奥普拉的不满:他们联合抵制她的电影,反对引起他们反感的电视节目。
有意思的是,除了他们举办的宴会以外,奥普拉、安杰洛和卡波特这三个人早年生活还有一些相似之处蜒遭到遗弃、失落之感以及每个孩子蜒不管白人也好黑人也好蜒都经历过的悲剧遭遇。事实上,安杰洛在她的散文集《现在不想一无所获》中,描述了她去新奥尔良的一次旅程,这让人注意到她和卡波特之间的联系。在文中,她以其独特的坦荡和同情的心怀,拿卡波特的小说处女作的题目来开玩笑,她说起杜鲁门·卡波特〃倍受煎熬的童年〃的那些〃另外的地方和空间〃。在某种意义上,她是在向所有生活曾经一度遭受毁灭的孩子们表达敬意。而奥普拉则不同,她总的来说更加关注那些黑人儿童。在1993年同一本散文集《现在不想一无所获》中,安杰洛写上了给奥普拉的献辞,虽然这本书并没有包含有关奥普拉的任何内容,只是在书的献辞中宣称了对她〃无限的爱〃,但足可以表达对她们之间友情的赞颂。奥普拉自己对安杰洛的〃无限的爱〃以各种方式得到了回报。例如,奥普拉出版了安杰洛的书《一首冲入云霄的歌》;那是安杰洛自传的第六版也是最后一版。这本书被摘录了一部分〃我来接你〃,在《O》杂志2002年4月那一期上发表。还有很多部分被摘录在其他地方刊发。评论家们都被深深吸引了,因为这是安杰洛自己的作品。但是,他们稍带指出,她最后这本书是她最好的一部。
然而,希尔顿·艾尔斯研究了安杰洛著作的主体,并且撰写了评论文章对《一首冲入云霄的歌》进行总结,他发现安杰洛并不是像有些评论家所说的那样属于〃具有政治头脑的一代人〃。相反,他认为安杰洛是属于那种很喜欢表露自己思想情感的人,〃她是一个戏剧性的喜欢喧闹的作家……她描写并赞美了一个自我,这个自我只有在被关注时才会觉得满足〃。也许娱乐界的大多数人都具有这种特点。作家巴巴拉·格里祖蒂·哈里森曾说过〃名人是互相需要的蜒他们互相成就对方的神话。他们是相互间最真实的追随者〃。
安杰洛曾在1991年获得了普利策诗歌创作奖。她现在写一些隽语诗,表达一些充满灵感的思想。尽管她盛名久负,但是她似乎很在意桂冠诗人比利·柯林斯对她的评论,柯林斯认为写这种东西是〃不入流〃的。安杰洛告诉《华盛顿邮报》的评论家和记者林顿·威克斯说柯林斯不喜欢她。这话听起来极像是一种自我保护。
也许是这样吧。但是,很多人确实还是喜欢她的,奥普拉就是其中之一,她深深地沉迷于她们的友情之中。她们之间火热的友情的另一个例子在《O》杂志2002年5月那一期中进行了报道。奥普拉宣布那个月的主题是〃开心事〃,她写了一篇题为《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事情》的文章,描述了她为玛雅·安杰洛举办的70岁诞辰庆典宴会。这一次她为安杰洛和她70位旧交安排了到墨西哥玛雅废墟遗址作一周巡游。奥普拉的安排很有意思:玛雅遗址对应玛雅,70位老朋友则对应着她的年龄。奥普拉为这一次〃狂欢聚会〃进行了一年的精心构思,整个过程充满了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快乐。
安杰洛称自己的作品是她的〃思想〃,而编辑们则称之为〃续篇〃,1997年,安杰洛出版了另外一套随笔散文。在集中,有一篇题为《星空也如此寂寞》的文章,以四页篇幅作为她的朋友和女儿奥普拉的传略。在文中,安杰洛将奥普拉高度赞美为〃诗一般的旅程〃。安杰洛写文章颇有特色,她先是描述了三种类型的旅行者:一种人非常谨小慎微、小心细致;一种人容易被困难打败,悲观失望;还有一种人敢作敢为却容易受到伤害。这三种旅行者可以比喻为生活旅程中的人们;奥普拉属于其中境遇最艰难的那一类人蜒第三种。她身上曾背负着沉重的包袱蜒贫穷、肤色和性别使她弱小无力蜒但是这些包袱却从来没有影响她前行的旅程。安杰洛说,事实上,奥普拉既是列车长又是搬运工,自己一个人身负这些包袱上路。安杰洛的这些赞誉之辞使我们注意到奥普拉身上的复杂性:既是个小女孩又是个成熟的女人,既犯过罪过又〃对罪行怀有真诚的恐惧〃;她相信善行,令她所遇到的成千上万的人都感觉她像〃自己的姐妹〃。
在安杰洛70岁华诞庆典宴会上,有一位来宾是昆西·琼斯。奥普拉说这个男人是她生活中第一位教会她懂得爱情的真谛的人,这个男人让她觉得生活有了目标。她说,如果他真要是死了,她的整个余生都会哭泣哀悼。她对琼斯怀有深厚的感情,她将琼斯与她精神世界之间所作的联系足以为证,她经常把他描述成一个〃走在光明之中〃的男人。还不仅如此,奥普拉在访谈中说,在许多年以前,她在自己的杂志中写过琼斯〃就是光明〃。琼斯在自传中幽默地告诉读者,他身穿运动衫宣示奥普拉对他的非传统的爱情,意思是说他〃不能乱搞〃。尽管如此,琼斯没有那么感情用事蜒他没有大声地说出他对奥普拉的爱意和赞美,很明显,昆西·琼斯也爱着奥普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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