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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妃不卿 作者:月下清言(晋江2014-01-04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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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准微微惊讶,不过到底是宰相,没动声色,起身告退,赵元俨这没说赞同,也没反对,只模棱两可的说了句知道了,倒也少见,看来明日进谏,还得掂量着点。
  
  寇准走后,王隽才开口说道:“表哥,是谁惹到你了,这大晚上的,寇相也不容易,你这么回答,他怕是一宿不用睡了。”
  
  赵元俨放下茶杯,面色不虞道:“总不能出了事就往本王这跑,次数多了也惹眼,寇相年纪大了,有些事拎不清了。皇上御驾亲征之事,本王心里有数,宋辽之战也不是没有转机,只是京城断不能乱,而且此时本王不急,皇上也必定着急,主将受伤,明日不用本王出面,自会有人进谏。”
  
  王隽咋舌,看赵元俨这火气可不小,自己说话还是得小心点:“没想到,他们盯上的人竟然是诸葛奕,从卷宗上来看,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打眼,被秘密关押倒是有些让人费解。”
  
  王隽接手刑部时间不长,是以里面的陈案、阴私也不是很清楚,有很多虽然记在卷宗上,但真正的秘密就是是当年的老人,也没有几个知道的。
  
  赵元俨顿了顿,问道:“卷宗上怎么写的?”
  “诸葛奕,蜀中人士,乃一游方郎中,家中只有他一人,父辈早不健在,也无旁的兄弟姐妹,更没有娶妻生子。先皇在位的时候,他因为写了冲撞皇族的诗词,才被抓的。”
  
  王隽不知道,赵元俨心里和明镜似的,先皇当年十分厌恶福瑞之事,但凡妖言惑众者,各省暗卫可以直接秘捕。其中,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蜀中的清剿火莲邪教一事,不过这事就连当时的在朝官员都知之甚少,无怪乎王隽查不到了。自己知道这些一方面是母妃的功劳,一方面是手里还有几位父皇留下的老人,也算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现在,少有的几个知情者,恐怕已经不在世了,这时把诸葛奕劫出去,看来是有人想挑拨事端。
  
  王隽看赵元俨一直没有开口,以为有什么不妥,遂开口问道:“可是有问题?”
  
  赵元俨用复杂地目光看了一眼王隽,他知道王隽是能信任的,也是母妃族人,可这事他终是不好插手,但如果不提点下,这么查下去,还是有危险的,单单是皇上那边就不好交代,于是说道:“等战事了了,你再和皇上提一下这事,权当是刑部大牢看守不利,上个请罪折子。诸葛奕那边着人盯好,宁丢务醒。”
  
  王隽别看平时玩世不恭,做事却是得力的,他一下就明白赵元俨的意思,这诸葛奕十有j□j牵扯前朝的事,查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两害取其轻,驭下不利,左右不过罚些俸禄,而且如果战事有转机,退却辽兵,说不定这事就揭过去了:“表哥的意思,我懂,就怕有人先一步。”
  
  赵元俨了解王隽的担心,如果有人得了先,参一本,事情就变了味了:“你且放心,最多不过后日,就该出征了,出了事,本王担着。”
  “臣先谢过王爷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行告退,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王隽难得一本正经道,他是真心感激赵元俨的提携与回护。
  
  赵元俨也不愿意拘了他的性子,说道:“在我这就别讲究这些虚礼了,我听不惯,怕是你也说不惯,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隽看赵元俨心情转好,又恢复了往日散漫的样子,絮了两句闲话,方才告辞。
  
  回到冬暖阁后,看着像猫一样蜷着身子熟睡的任非清,赵元俨一脸宠溺,不过他没有知趣地离开,反而退去外衫,直接躺在任非清身侧。他知道任非清对世俗之礼不甚看重,所以此番“利用”她,倒是丝毫不愧疚,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娶这个女人,只是时间早晚的区别。
  
  近几年,自己声名太过清誉,这样并不好,尤其是在皇兄眼中不好,而联姻更容易引起忌讳,所以趁此机会传出点风言风语也好,加之任非清的出身商贾,更没有什么威胁,虽然少不了一顿斥责,但也能降低皇兄的疑心。
  
  在赵元俨进来后,任非清就开始装睡,感到他躺在身边,并没有其他动作后,倒也慢慢放下心来,思忖着耶律齐说的那件事,一时拿不定主意,又渐渐放松警惕,睡了过去。而躺在外侧的赵元俨直到任非清真正睡去后,才勾了勾嘴角,小心翼翼地搂着怀中的小女人,安心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3月6日回来再继续更新!!!
  




☆、随军出征

  
  次日,朝堂上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执,终于定下来宋真宗将于景德元年闰十月十二日御驾亲征,也就是后天,由于荣王赵元俨伴驾而行,是以着闲赋多年的宋雍王赵元份暂管朝政,左鹤轩代替殿前都指挥使高琼随行,京畿守卫重任则改为由高琼、王隽负责。
  
  赵元俨被皇上留在宫中过夜,直到第二天才回到府中,他着老管家去准备行李,又问了任非清的去向,得知她还在府上后,亲自去冬暖阁寻人。
  
  进屋后,赵元俨一眼扫到一尘不染地床铺和某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心下不愉,有些冷淡地开口道:“明日,本王将跟随皇上出征,此番前去至少两月。”
  
  任非清心里略略吃惊,一是没想到赵元俨这么快就走,御驾亲征不是小事,动作如此之快,可见战事吃紧,檀州情况不容乐观,二是没料到赵元俨会特意过来交代行程,不过她面色不动,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道:“哦,知道了,战场凶险,还请王爷多多保重。”
  
  任非清一边说,还一边解下随身的荷包,递给赵元俨:“这是我调制的伤药,虽比不得大内贡品珍贵,但胜在效果。”
  赵元俨接过荷包后,面色缓了缓,复又开口道:“怎么?又想走?你只能随本王走,如今虽然战事吃紧,不过你在荣王府过夜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汴京。”
  
  赵元俨之所以被皇上留下,一是商讨出征之事,二是附带着旁敲侧击任非清留宿之事,他的婚事不止是皇上、太后着急,王德太妃更是急,刚一听到风吹草动,便求了太后,让儿子进宫以便询问此事,可惜赵元俨口风甚紧,用宋辽之战抵挡了过去,所以到现在还没人知晓任非清的身份。
  
  任非清倒也不恼怒,反正自己的名声原也没好到哪去,再说她又不是没有消息来源,虽然传的不像样子,可到底没露出自己的身份,可见赵元俨是个有分寸的,遂说道:“没想到素来廉洁自好的王爷,竟然使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面对任非清,赵元俨总是失去冷静,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做事从来都留有后路,任非清随他出行大大地不妥,且不说容易曝露身份,到时候自己恐怕也无暇顾及她的安全,于是又说道:“你还是留在王府吧,这样本王也放心,我不会限制你自由,但是京城也会受战事波及,所以你最好少出府,有些事等我回来再做。”
  
  任非清自然了解赵元俨的好意,她自己倒是不想揽这烂摊子,可又不得不去,轻叹一口气说道:“我左右无事,便与你一同前去。”
  
  赵元俨皱眉,诘问道:“你可知道你说的什么?这是去打仗,不是去游山玩水,本王无暇顾及其他。”
  任非清笑道:“第一,我不是其他,除非王爷想把我算做其他;第二,王爷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吗”
  赵元俨看透任非清的小心思,不悦道:“你激本王也无用,我是不会同意你前去的。”
  
  任非清拿出杀手锏,说道:“就算王爷不同意,也拦不了我去檀州,不随军,我自会想其他法子,你总不能派人盯住檀州所有往来商队吧?”
  
  赵元俨真是拿任非清没辙,说不得,劝不得,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道:“军营只有一种女人,而你的身份一旦曝露只有一个下场。”
  任非清这下有些犹豫,自己是要去檀州,跟着赵元俨行事方便,单独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可就是万万不能曝露身份,她知道赵元俨说的一种女人便是军妓,这下麻烦可多了。
  
  其实,赵元俨是吓唬任非清,即便任非清的身份被人发现,他也是有办法保下她的,不过他心里清楚任非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担心她的安危,倒不如给她放到身边来的放心。
  
  “算了,还是随本王一同出征吧,我安排赵青做你的贴身护卫。”
  “不打紧,我还是跟同你一起走,大不了叫上夜未央护卫。”
  这二人各自考量了一下,一同说出随军出征,便定下了这件事,最后,任非清还是没有叫夜未央随行,由赵青全权负责她的安全。
  
  当晚,风风火火地收拾了行囊后,第二天一早,任非清便随着大军一同出发,她此时的身份是赵元俨的近身小厮,而赵青也易了容,同样变身为小厮,和任非清在一辆马车内,以保护她的安全。
  
  任非清身量娇小,换了一身男装,又略微化了化妆,再将肤色涂黑,俨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书童模样,清秀斯文又有些雌雄莫辩。
  
  一路上任非清倒也安静地很,赵元俨陪驾自然不会过来,而赵青就是个榆木疙瘩,为主上命是从,老老实实地守在马车入口处。他坐的地方是距离任非清最远的距离,倒不是赵青不喜任非清,只是因为她是王爷的女人,自己做下属的当然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从不主动说话,再加上他对上次“绑架”任非清的事情也有些内疚,这下就更老实了。 
  
  行了有大半日,任非清实在有些无聊,自己轻易不敢出马车,以免身份曝露,而赵青又实在是太过无趣,一路上和自己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三句。
  任非清不由得感叹:“要是公孙策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赵青硬着头皮说道:“上次赵靛带您过来,并没有伤到旁人。”
  
  任非清挑一挑眉,起了逗弄之心,遂说道:“唉,没有亲眼看到公孙策无恙,我总是不放心。”
  赵青觉得和任非清相处比和王爷相处还困难,王爷轻易不会找这些暗卫聊天,大多只要做好任务就行,自己两次和任非清独处,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我有那么恐怖吗?你怎么全身僵硬,可是身体不适。”任非清一边揶揄,一边作势要起来给赵青把脉。
  
  赵青顿时额上青筋跳起,他怎么敢让任非清给自己把脉,这女人将来很有可能成为王妃,万万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虽然明知任非清是成心的,但他还是以惊人的速度跳到马车车帘外,和驾车的暗卫并肩同坐,再不敢进入车内。
  
  作弄了别人后,任非清心情甚好,她乐悠悠地看着窗外,赵青“出去了”,自己可以不顾形象的躺在马车内,这行军途中哪有那么多袭击,赵青是太紧张了。
  
  她这刚一躺下不打紧,真应了恶人自有恶人磨那句话,猛地吹来一阵凉风,任非清眯着眼睛问道:“怎么?冷风吹够了,敢进来了?”
  来人没有答话,而是直接抱起她,有些无奈道:“赵青老实,可比不得你一肚子坏水。”
  任非清一惊,就势坐起来,不过赵元俨圈的紧,她也只能直直身子,依然是坐在赵元俨的腿上,挣脱不开:“王爷不在前面陪驾,来这里干什么?”
  
  赵元俨心情甚好,没计较任非清的无理,笑道:“本王再不来,赵青就要被你撵走了,他是负责你安全的,你可不要胡闹。”
  任非清咋舌,佯装不悦道:“怎么王爷舍不得你的暗卫统领在我这吃苦?”
  
  马车外面驾车的暗卫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家上司,暗自庆幸这次保护任务,自己只是负责外围,而赵青虽然易了容,但一张脸还是憋成了绛紫色。
  
  赵元俨也不恼,顺着任非清的意思,在她耳边轻佻地说道:“非清这是何意?别说暗卫,就是王府将来也是你的。”
  任非清饶是脸皮再厚,也禁不得赵元俨如此露骨的话,遂呸了一声,脸色微红:“王爷,说话越发没样了,这样的话也敢说,真是昏庸无道,这还行军呢。你还没回答我,怎么这会过来了?”
  
  赵元俨也没有为难任非清,只是略抱了一下就松开了手,不过他到真不是过来闲聊休息的,而是有正事要问:“诸葛奕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急着救他?”
  
  任非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赵元俨问的问题突兀,而是他问的时机不对,不早不晚的,现在又不是在京城,而且他又怎知道自己要的人是诸葛奕,任非清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道:“王爷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非清虽然是交友广阔,也并非随便拎个人出来,就知道前因后果。”
  
  赵元俨并不是要问诸葛奕的身份,他心里和明镜似的,只是单纯试探一下任非清的反应,不过眼下的情况真心令人不悦,且不说任非清的反应直接说明了她要的人就是诸葛奕,更重要的是她的回答说明她并不信任自己。
  
  任非清看赵元俨面无表情,心知这位大爷心里不痛快,自己也算是三番四次触及逆鳞了,不过,她还不乐意呢,和皇室牵扯最麻烦了,还是破烂前朝旧事,要不是为了桃花夫人,自己也不必费这劲,净空也是这点事都办不好,还露了行踪。
  
  前一秒还含情脉脉,后一秒就冷若冰霜,赵元俨不得不承认和任非清这个小女人八字有些不合,她就不能和平常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少插手皇室之事。转念又一想,任非清真若和平常女子一般,自己也不会独独对她另眼相看,自己又何尝没有利用呢,大家摸清对方的底线就好。这些事,并不妨碍自己对她的喜爱,甚至还增加了趣味。不过,仅仅是趣味,到现在赵元俨还没有认为任非清是个威胁,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就小看了任非清,反而防范甚严,公事和私事,大义和情感,一码归一码,不会发生冲突,自己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理清思绪后,赵元俨便开口道:“不想说便罢了,我左右不会强迫你。不过,你自己警醒一点,不光是本王关心这些,我能帮你挡一次,并不代表永远不会有疏漏。”
  
  任非清知道此次的事换做他人发现,不会这么简单就按下,赵元俨摆明了不深究,自己倒是不好意思在糊弄,于是便说道:“我想把诸葛奕弄出来,倒也不是有什么阴谋,而是想还人情……”
  
  还未等任非清说完,赵青便进来,对着赵元俨说道:“王爷,前方有骚乱,皇上请您过去呢?”
  赵元俨点点头,示意任非清回来再说,而赵青还是被迫进入马车,以保任非清安全,左右马车宽敞的很,是以不用面对面,倒也免了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普吉之行终于结束啦,准时回来更新O(∩_∩)O~ 这几天累的够呛!哈,有对普吉之旅感兴趣的,可以戳我微薄看,嘿嘿!




☆、不祥之兆

  “王爷,您来了?”左鹤轩已经命令大军原地休整,看见赵元俨后,下马请安,又指着前方的旗杆说道:“半柱香前,军旗旗杆无故折断,圣上的座驾也受惊了,龙颜大怒。”
  
  赵元俨凝眉不语,大军刚刚出行,就出了这等不详之事,皇上本就不愿御驾亲征,又信奉鬼神,怕是有心折回,遂问道:“皇上可安好?”
  
  左鹤轩自然明白赵元俨的意思,但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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