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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众语皆悲-第8章

小说: 众语皆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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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意思。孟如是想。

第八节 树化为人 

第八节 树化为人

尘滓收集了那把怪剑所要的东西,为这还动用的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尘滓将这些拿到怪剑前时却犯了难,这该如何操作呢?

那怪剑依旧冷冷的插在那里,传递着杂乱的讯息。

尘滓没有头绪,只好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都洒在剑上,剑倒是一点不剩的全吸收了。

……血……雪……血……雪……

那怪剑依旧杂乱的传递讯息,尘滓这时想起,它要的不会是雪吧?

要是它真是要雪这可难办了,虽说这地府会下雨,也自然会下雪,可现在不是落雪的时节哪里来的雪呢?只好等等了。

尘滓这么想着,就研究起其他几个洞来了,每个洞都一样,尘滓做了做记号,就走进了其中一个。

祥云上了一叶崖,觉得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暖洋洋的不禁让人怀念。祥云不禁放慢了速度,闲庭信步般走了起来。

微风拂过,带来点点花香。

祥云最终还是没有沉浸在这一片祥和之中,在殃池和化乌林的经验告诉他,越是这么平和安静的地方,隐藏的危机也就越凶险。

祥云加快了上崖的脚部,也就是在这时,他遇到麻烦了。

半山腰上的树木突然发难,枝条呼啸的抽向祥云,地上野草也变为利刃,祥云却是异常轻松的就躲了过去。

“太没新意了,怎么和化乌林的攻击一模一样啊,是不是植物进化到你们这种程度都是一样的啊。没意思,要是你没有什么新鲜的我可就闪人了。”

祥云说完,也不管那些舞动的树木了,闪身窜向了高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树人。

“新意?好,你要新意我们就给你新意,上!”

祥云看着这些树木化成的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随便的几句话还真搞出了新意,可这也太新意了吧,树木进化成人,还会说话?祥云觉得脑子有点卡。

不待祥云整理好思路,那些树人都一个个的蹦上高空,开始攻击祥云了。

树人的武器就是木枪,冷兵器那种木枪,闪着寒光的枪头让人丝毫不怀疑它的锋利程度。祥云看着扑向自己的树人,急忙用劲加速下降,躲过了这空中的一波攻击。

可下面照样不安全,下面的树人们早就等着祥云自投罗网了,祥云躲过一个树人投掷过来的长枪,转身又踢倒了身后的几个树人,快速抽出了身上的佩剑,却是连鞘抽出的,看样子是不想开杀戒。

有了武器以后确实是轻松些了,祥云左躲右闪,不时出剑击倒威胁到自己的树人,战了大半刻,祥云觉得这树人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不禁暗暗叫苦。

树人们猛地潮水般退去,围成了一个圈把祥云困在了里面,祥云正奇怪,就见树人中走出一个人。

这该树人与普通树人不一样,普通树人都是绿发绿眼一身绿的,可这个却是黄发黄眼,大概是年纪大了吧,老家伙按常理来说都不是好对付的。

那黄色树人还没靠近祥云,就甩出一把金黄长枪狠狠的插在了祥云面前几步处。决战,一触即发。

尘滓从洞里走了很久很久,这洞是漆黑一片,若不是尘滓眼好还真好不到前面哪是路哪是石壁。

又走了许久,前面终于有了亮光,尘滓不觉加快脚部,出了洞,外面光线竟是有些刺眼,尘滓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抬头看天,傻眼了。

一轮红日高高挂。

尘滓觉得自己是不是穿过这洞的隧道来到了阳间,这地府哪里有太阳啊。

可又觉得不对,自己是去过阳间的,这里和阳间明显不同,阳间的红尘密度比这里高多了,这里和地府的密度差不多,顶多比地府的红尘密度稍高了点却也不能和阳间相提并论。

入目是鲜绿的世界,如春。

尘滓慢慢走离了洞口,向前面走去,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对,似乎有很多人在窥探自己,可用灵识查探却没有人,只有无边际的树木。

走了一会,听见了前面有打斗声,忙加快脚部,可就在这时,变化出现了。

尘滓刚提起速来,就看见身边的树木化为了人,拦住了自己。

尘滓知道这绝不是人伪装成树,而是真的树进化成了人。除了震惊就是奇怪,难道又是因为那一叶崖上风暴的起因,这里的异变竟如此厉害?

周围都是树人,尘滓却不怕,实力差距太大了,数量解决不了问题。

尘滓轻松的闪过几轮攻击,也没有伤树人,闪身向着那打斗声传来的地方奔去。

祥云没想到这黄色树人如此强劲,黄金长枪舞得每抢都直指要害,迫的祥云不得不将攻出去的剑收回来防身。

树人好像是不知疲倦般不停地进攻着,祥云已经开始冒汗了,动作也渐渐的慢了下来,形势危急。

噗……

祥云的左臂被长枪捅入,鲜血却是没有流出来,竟是被长枪吸收了。祥云立刻闪身后退,将长枪打开。

嘀嗒…嘀嗒……

血不断的滴下,好在流得不是很快。远处一阵骚动,祥云看到一个人影奔了过来。待近了,那人竟是阎罗王。

尘滓奔了不久就看到了苦战的祥云,他认识祥云,祥云是黑无常所属,自然会被阎罗王知道资料,可尘滓奇怪祥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先救人要紧。

尘滓挥掌将挡在前面的树人拍飞,片刻就行到了祥云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尘滓递给祥云一颗丹药。

“寻人。”

“寻谁?”

“上一任孟婆,我受他指点颇多,所以想来这里看看。”

尘滓听了心里一颤,后平息了下来:

“这里是一叶崖?”

“是,怎么你不知道?”

“我穿过了一个隧洞倒的这里,所以不知道身处何处。”

尘滓转回身,看着眼前的黄色树人。那树人向前一步,道:

“战!”

第九节 树人信仰 

第九节 树人信仰

惊牢看着慢慢逼近的凶兽,自己挡在了池雨和小染面前:

“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小染奇怪的看了惊牢一眼,想:他这么弱,怎么保护我们呢?

凶兽靠的更近了,有几只急不可耐的凶兽冲了出来,奔向了惊牢,谁让他站的最前面。

惊牢挥剑,运气真力又发出数到剑气,把凶兽迫了回去,没想到这番举动却引起了凶兽们的全面进攻。

混战?

惊牢觉得自己就像大浪里的小舟,可却依旧死死的护着身后的两人。池雨也拿出了铃铛晃,可是效果甚微。

这时一条身影冲进了凶兽群中,血花四溅,凶兽们逐渐放弃了惊牢他们,一起攻向了那个身影。

嗷呜……

绝地一声狼嚎,傲视群生,凶兽们都颤抖着跪倒在地,惊牢这时才看到,那条身影竟是只狼。

还没待惊牢反应,池雨就跑了出去,到了那狼面前:

“咦,小狗狗你怎么变样子啦,还变得这么厉害。”

小染也跟了出来,好奇的看着满地匍匐的凶兽。

纯衣这时也到了。

小狼没有理会池雨,慢慢在这群凶兽中踱步,后又嚎了几声,那些凶兽不断点头,最后散去。

小狼从那威风飘逸的形象变回了小巧可爱的造型,池雨刚想上去抱却被纯衣抢了先。纯衣抱着小狼,对惊牢说:

“你怎么在这里呀?很危险的。”

“大嫂,我是来修行的,大哥呢?”

“他出去办事了。”

池雨来到纯衣面前,纯衣现在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对孟婆也不怕了,所以看到池雨也没有什么反应。

而这个惊牢却是认识,当初祥云救了惊牢一命,惊牢在竹林中修养了一些日子。

“谁让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修行的呀?”

“一个奇怪的人,穿着像黑无常行事却丝毫不像黑无常。”

纯衣听到这里,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是不是经常拿个酒壶在喝酒?”

“是呀,大嫂你认识他?”

“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他了,你大哥当年就是受他指引才去的殃池修行。”

小狼挣脱了纯衣的怀抱,池雨见状一喜,刚想去抱小狼,小狼却是闪身离开了。

离开的够久了,这帮人大概和主人认识,但命在他们自己手里,我不能总救他,何况是主人让他来这修行的,我若总救他,就违背了主人的本意,至于他们能否生,就看他们自己了。还是回去吧,玩,也玩够了。

尘滓看了看眼前的黄色树人,明显感觉到他与其他树人的不同,但依旧不能威胁到他。

“你要战,便战!”

黄色树人抛出一把树叶飞镖,后冲向前攻击尘滓,尘滓不理会飞来的树叶,腿脚用力,跳离了地面,黄色树人这时刚好到了尘滓下方,一蹲一起,用力向尘滓掷出金黄长枪。

半空中的尘滓不禁惊叹这黄色树人的战斗思维,若遇到和他实力相当或稍稍高过他的人,那人是败定了。

若正面迎击,那些树叶飞镖会乱了自己阵脚,黄色树人就有足够机会攻其要害。若跃起躲过那飞镖,则更是败的快,跳起到空中,黄色树人正好奔到自己下面,半空中无处借力,只好给黄色树人当靶子了。

不过,尘滓实力毕竟比黄色树人高太多,尘滓双手摇动,使个卸力导力的手法将长枪又送回了地面。

呲……

长枪插入地面,竟发出了“呲”的一声响。

尘滓落下,语:

“为何攻击我们?”

那黄色树人先前几步,将金黄长枪拔出来,道:

“你们是入侵者,受到攻击不应该吗?”

“笑话,整个地府都在我的管辖之下,你说我是入侵者?”

“你是地府现任的阎罗王?”

“正是!”

“那也没用,这里是神的领地。”

“神?”

“是的,神!我们的神!为了塑造我们,神忍受了千年的痛苦,将我们由无所知的混沌的树木花草逐渐变为能思考会思想的树灵,最后更是使我们化身为人!后来神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我知道神不是抛弃了我们,他是想留给我们一个自由的不受约束的空间。”

黄色树人树人说这些的时候,一脸的狂热,其他的树人亦然。

尘滓听了这番话,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了孟。难道他有什么奇遇没死,还是地府这些事件的罪魁祸首?这地府的异变都是因为他的影响?

“你们的神是否是穿着灰色长衣,带着玉面具和手套,一头灰色长发,还带着一个玉质酒壶?”

“是,神来时是这样的装束。”

尘滓和祥云已经确定孟没死,还不知怎么的变成了这帮树人的神。而尘滓更是抓住了这树人的话语,“来时是这样的装束”“来时”那么说孟离开的时候换了装。不过其实也不用抓这个语句,因为孟婆衣饰早就自动回去了,孟肯定是换了衣服。

“我们是你们神的朋友,这次来是寻他的。”

那黄色树人看了尘滓一眼,道:

“念在你们刚才只是下手伤敌而不是杀敌,我可以待你们去见大长老。”

说着便带头向崖顶走去,尘滓和祥云跟了上去。

“黄金大人,这样把他们带到圣地好么?”

“嗯,有什么事我担着。”

“若他们在圣地发难呢?”

“有大长老在,不用怕。”

尘滓听闻,笑了。

第十节 是也不是 

第十节 是也不是

夜,小路。

孟走在路上,不时的饮着酒,杏花在孟身跟着,很是乖巧的样子。

貌似孟总是喜欢走小路,大概是因为安静幽幽吧。路边杂草丛生,零星看着些花,杏花走着走着的总是不时的蹲下来看,却不采。

“喜欢为何不采。”孟却是明知故问。

“若因喜欢而强留喜欢之物,岂不破坏了美感?大人何需明知故问呢?奴婢知大人知道答案,只是觉得气氛沉闷,找个话头罢了,是奴婢不好。”

“哈哈,你倒是精灵。不错,我是知道答案,可我知道和从你嘴中说出是不一样的,这花是美,可也只有在这土地才能延续它的美,若因为喜欢而采了它也就断绝了那美,也就是断绝了你的喜欢。可这美,这喜欢也是有期限的,若因喜爱之情而强行延长这期限,则是违背自然之理,则会付出代价。所以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可明白我说什么?”

“大人言辞深意,奴婢理解微微。”

“呵呵,看样子你悲伤之意消退很快。”孟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

“无法挽回的事物不必用悲伤来铭记。”

“哈哈,你倒是心思开明。”

“奴婢知这是命中注定,故顺之。”

“呵呵,是么?”孟反问,却没有让杏花回答。

走了许久,孟微微停了下,杏花随之。

“貌似,我们迷路了。”孟很坦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大人总是挑小路走,不迷路才奇怪呢。”

“你认路么?”

“奴婢从小就不出远门的。”

“那算啦,顺其自然吧,逛逛也好,反正没有事。”

说完,又行进起来,走了一会,孟像是想起了什么:

“呀,我都忘了,很久没有吃饭你该饿了。”

“大人也没有吃,奴婢不饿的。”

“不一样,我早就不用吃东西了,你练武么?”

“不练,家中有祖传之术却禁武,若不然也不会遭此人祸……”杏花脸上有丝愤恨与不甘。

“那我只好去打些猎物了。”

孟刚想离开,突然一条黑影扑了过来,孟轻巧的一转手就将黑影抱入了怀中。

“哈,省下我自己去了。”

那黑影正是小狼,此时小狼正在用它的狼嘴拱着孟,孟知道它是想喝酒了,松开小狼,取出酒壶,倒转,小狼依旧跃起接酒。和孟在一起的时候,小狼就像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幼狼。

“好了,酒也喝了,该干活了,去打些野味回来,你也想吃肉了吧。”

小狼闻言,立马闪没了踪影,自始至终,都没有向杏花那里看一眼,像是杏花不存在一般。

孟转身就那么坐到了地上,杏花有些慌乱的说:

“大人,地上脏,让奴婢打扫打扫再坐。”

孟却是一脸不在乎:

“不碍的,没事。你也坐下来等等吧,它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是大人的宠物么?”

“是也不是。”

刚说完这句,黑影一闪,小狼已经回来了,嘴里叼着几只鸡。

孟从小狼嘴里接过了鸡,丢给了杏花:

“会做么?”

“会。”

“那就你做吧。”

先丢给了别人,之后再问,别人还有的选择么?

杏花接过了那几只鸡,就向小河边走去,孟复又转身坐下,小狼趴到了孟身边。

化乌林。

惊牢一行人正在向竹林方向前行,不时出现的凶兽攻击都异常凶猛。惊牢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筋疲力倦、筋疲力竭了。可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整个队伍中,只有他一个男人。

咚……

又是一只凶兽倒下的声音,惊牢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后立马盘膝开始恢复伤势。

进步是惊人的,代价也是很惊人的,毕竟多次走过死亡边缘这种代价不能不说是惊人,但是惊牢还活着,所以惊牢就能享受到这代价带来的好处,他的实力提升很大,尤其是实战,毕竟生死相搏是最能激发人的潜力的对决。

呼……

惊牢长舒一口气,站了起来,抬头就看到几双关心的眼睛,不由微微一笑:

“好啦,我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不碍事了,我们走吧。”

惊牢明显的察觉到了,自己的伤势恢复速度越来越快了。光是战斗的话这种进步也未免太牵强了些,惊牢又想起了那个奇怪黑无常给自己的丹药,难道是这丹药的事?

孟确实是给了惊牢一颗丹药,保命用的,惊牢在第一次恶战后就吃了,伤势瞬时好转,后来的战斗伤势恢复速度越来越快。孟以前在路上的时候闲来无事炼制的丹药,加了苦海之水和其他几种药草,能刺激人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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