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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随意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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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小姐,多谢关心。杜某只不过是送房契过来。”
  “房契?”
  “这是杜家的房契,请收好。”杜珂递过一张有些发黄的纸:“杜家宅院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了。”
  “等等,等等。”随意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种好事——天上居然掉下个大房子?“你真的给我,真的白送给我?”她睁大双眼求证的样子让杜珂冷寂的双眼里也有了些笑意。
  “也不是白送给你。”杜珂道。
  “啊?”随意低下头来,期期艾艾地道:“杜先生,我没钱。”要她有钱能买下这么大一个宅子得等到何年何日啊?
  “不用钱。”杜珂道:“只是杜某有个要求希望随小姐能答应。”
  “什么要求?”随意连忙问。
  “杜某在这世上无亲无故,哪日就这样去了也怕无人知晓。我以杜宅换棺木一副,希望随小姐能将我收敛入葬。”杜珂眼睛看着天上,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
  “杜先生。”随意只觉得心中酸涩,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杜珂看向她:“随小姐能不能稍等几日,待杜某找到地方住就会搬出去。”
  “搬出去?你为什么要搬出去?”随意皱眉:“完全没必要,你的要求我答应,房子也还是你的,你随便住。”
  杜珂有些吃惊,倒象看见什么稀奇事物样的看着随意,尔后薄唇扬起似笑非笑:“随小姐还真是大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天煞孤星么?”
  “听说过。”随意叹了口气:“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自己是不信的。所以,杜先生,你这样大方将房子送给我,天降横财,正好我也没房子不收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收了就将你赶出去那是对不住你。杜先生,你尽管住就是了。至于我的命运么,”随意淡淡一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命由我不由天。”杜珂低声念道,眼里渐渐渗出几分光彩。
  “你要搬走了?”秦香雪看着杜珂远去的身影问道。
  随意正看着手里的房契狂笑:“以前我怎么没这么好运啊?哈哈……”
  秦香雪看着她那副财迷样只得摇了摇头。

  第二十九章  遗书

  折腾了好几日,随意很天真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但事与愿违,半夜她遭人骚扰。
  “别烦我,我要睡觉!”随意迷迷糊糊地缩回被子。
  “随意!”洛璃急得直跳脚:“我有很紧要的事找你。”
  “等我睡醒了再说。”随意翻过身去。
  “来不及了!”洛璃上前揪住胳膊一使劲把她给拽下床来。随意“嘭”一下的撞上床栏,她一声惨叫:“谋杀!”
  “随意,你没事吧?”洛璃慌忙地松开手。
  随意坐在床榻上,摸着肿起的额头,火辣辣地疼。“怎么可能没事?疼死我了。”
  “要不,我给你吹吹?”洛璃凑了上去朝伤处轻轻吹气。
  随意哭笑不得:“小六,你以为我几岁了?”
  “你们,在做什么?”不知何时房门大开,莹莹月光下,秦香雪披了件外袍站在门口,脸色难看得很。
  洛璃突然发现随意离自己很近,近到可以感触到她的呼吸,看到她因为睡眠脸颊泛起的浅浅红晕,他低头,眼光却不经意地射进她松开的里衣领口内,他“嗖”的一声跳了起来,只觉得脸似火烧。“没、没做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说。
  “香雪,我又要找你借碧玉膏了。”随意扶着床栏站了起来,用手指试探地按了按额头肿起的包包,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秦香雪面色稍霁。
  “被小六拉下床撞到了。小六啊,你半夜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随意看向肇事者,闯祸后他倒老实了。
  “是林莲儿的事情,他被林家关了起来,说明天要浸猪笼!”洛璃心急,又是一把抓住随意。
  “还真有浸猪笼啊,变态!你找我有什么用啊,你们半夜把人救走不就行了?”
  “不行啊!”洛璃瘪着嘴:“林莲儿说这样走了就一辈子背上骂名,何况他还有孩子,孩子是林家的。”
  “切,他都要被林家的人浸猪笼了还管孩子是不是林家的干嘛?”随意对于这种老古板很无奈。
  “林莲儿说林老板临终前曾说过有留下一封信,信中有交待她过世后林家的财产分配,就是怕他们孤儿寡父的被人欺负,只是林莲儿一直没找到这封信。”
  随意坐回床上裹起被子:“原来他还指望这封信去救命,说不定还可以分到林家家产。不过林老板都死了三年了他也没找到这封信,有没有这封信还是个问题。”她看向站在房门口的秦香雪:“香雪,你冷不冷?要不要进来?会暖和一点。”
  秦香雪愣了愣:“我去拿碧玉膏。”
  见他脸色怪异随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歧义。我向上天发誓,我绝对不是邀请他和我钻同一床被子,只是让他站进房里!希望香雪不要会错意才好。
  “随意,你同我去吧。”
  “去哪里?”
  “去帮林莲儿啊。如果找不到那封信,他明天就惨了。”
  “小六,林莲儿找了三年没找到的信,你觉得我们只有半夜的时间能搞定么?”随意叹了口气。
  洛璃愣了愣:“我不管。我们就是没法子了才来找你。”
  “我?”随意托着下巴:“我能有什么法子?我又不是警犬。”若是我有警犬般的鼻子,嗅啊嗅的说不定还可以找到。
  “去看看吧。”秦香雪拿着碧玉膏进来,替她上药。
  随意看了看洛璃,又看了看秦香雪,无可奈何:“知道了,我去就是。”
  洛璃心急嫌随意走得慢,带着她运起轻功飞檐走壁,到了目的地后随意脸色惨白扶着墙壁干呕。
  “随意,你怎么了?”洛璃和秦香雪都很纳闷。
  随意好一会才调整过来,哀怨地看了洛璃一眼:“小六,你的驾驶技术有待改进。”以前我是有点晕车的,没想到居然会晕轻功!有男人带你在空中飞啊飞的,虽然这人只是个小男生,但也还是个不错的小男生,在别的女主那里那样浪漫的事情搁我这里怎么全变味了呢?
  林莲儿跌坐在林家祠堂内,怀里抱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娃。肖长青守在一旁。随意几人一进来,小女娃就醒了,小脸上满是惊慌,缩在林莲儿怀里动也不敢动。
  “彦珊,不要怕,是哥哥姐姐来了,他们是好人,来帮我们的。”林莲儿忙哄着女儿。
  “随意小姐,你总算来了。”
  “啊?”随意见肖长青激动的模样吓了一跳,尴尬地道:“我听你家小公子说了一点,我尽力吧。对了,林莲儿,你把关于林老板那封信的事情再详细地说说。”
  “随意,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此时他们正在林莲儿的房内,室内布置得简单却舒适,能看出林莲儿的确是个宜家宜室的好男人。“不是应去林老板的书房找么?”
  “林老板的书房都被找了三年,只差没掘地三尺,不只林莲儿,林老板的两个女儿肯定也找过,她们都没找到,我们就这么点时间想取得什么突破性的成果大概不太可能。况且,这封信是林老板专为保证林莲儿和林彦珊以后生活而写的,我想说不定她会放在只有林莲儿才能找得到的地方,可能就在林莲儿房内的某个地方。”随意拿着手电筒环顾四周,一时也没什么头绪:“我们先四下找找吧。”洛璃和秦香雪点头。
  三人细细地把房里的东西都翻了一遍,雄鸡报晓,天色渐白。
  “怎么办?”洛璃急了。秦香雪伸手示意他噤声。
  随意拧着眉,察看有没有忽略的地方。如果她是林老板,在自己临终前交给自己的第三任夫郎和小女儿一个护身符,这个东西别人也是虎视眈眈,一定不能让其他人拿了去,最安全的就是其他人完全不会感兴趣的、但对要保护的人却有特别意义的东西。随意目光灼灼,盯住了面前的一样事物。
  林莲儿脸色发白,林彦珊哭闹着,肖长青躲在房梁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人如狼似虎地上来要将林莲儿绑了去,她死死地咬紧牙关。
  “等一下。”听见洛璃的声音,肖长青松了一口气。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林家祠堂?”白发苍苍的林家族长龙头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顿。
  “我来是证明林莲儿的清白,他没有不守夫道。”洛璃大声道:“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这位小哥,这是林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还是别管的好,莫不是,”林二小姐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你想做林某人的第四位夫郎?”
  “你,你放肆!”洛璃跳脚,气得正要抽出刀来,秦香雪带着随意到了。“随意,她欺负我!”洛璃指着林二小姐气愤不已。
  赶回林家祠堂随意是由秦香雪捎带着,秦香雪见她之前的惨状特意放慢了速度。随意喘了两口气,勉强笑了笑:“是吗?有人敢欺负你,胆子不小啊,到时让你姐姐砍了她。”
  洛璃两腮涨得鼓鼓的:“不行,你现在帮我砍了她!”
  随意干笑:“这种事情,哈哈,我们是斯文人,还是不要暴力的好。”见洛璃又要发作连忙安抚他:“等下一定帮你出气。”
  “你们什么人,好生大胆!将林家祠堂当作什么地方?”林氏族人见他们一个个如入无人之境闹将起来。
  秦香雪冷哼一声,宝剑出鞘,薄如蝉翼光华清冷绘有龙纹,剑身轻颤隐隐有龙吟声起,正是名剑青龙引!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霎时噤若寒蝉,安静得甚至能听见某人的喘气声。
  “是青龙宝剑。”洛璃兴奋不已,刚才的怒气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有时候还是要用武力才能起作用!
  “族长大人。”随意看着人群中气势最盛的老女人道:“在下随意,我们和林莲儿是朋友,听说族长要整治族风,将林莲儿施以惩处特地赶来。我们和林莲儿相识时间并不长,但也知道他并非如传言中的不守夫道之人,不想族长误信谗言祸及无辜免得堕了您的威名。试问林莲儿嫁给林老板这几年,他一直以妻主为尊、谨言慎行,并为林老板延续子息诞下麟儿,到底有何过错?”
  “这……”族长有些为难:“林莲儿嫁入林家这几年并无过错,但他在公堂之上……”
  “公堂之上,林莲儿也无任何失礼之处。”随意道:“当时情势危急,林莲儿幸得昔日朋友救助,自然心怀感激。但反观在林莲儿关入大牢的几日,林家人不但不去探视,反而冷嘲热讽,不顾自家人死活,这便是林家的家训么?”
  “林莲儿平日不守本分、插手林家商事,最后竟闹出人命,在公堂之上抛头露面,使得林家颜面尽失,还与一女子旧情不清,这中间的纠葛……”林大小姐怪怪的一笑:“不说别的,林莲儿嫁入我林家时我母已五十有七,不久后就生了这小东西,”她一指林彦珊:“这小东西谁能保证是我林家的骨血?指不定是林莲儿与那女子……”
  “我和莲儿一直是清白的!”肖长青沉不住气跳下大梁。林氏一族人个个吸冷气。
  “你?”林大小姐指着她惊问:“莫非你一直在这里?你夜里也在这里?”她笑:“深更半夜、寡女孤男,谁知你们会生出什么事来!”
  “你休得血口喷人!”肖长青大怒。
  “长青老大,你出来做什么?”随意恨不得一脚把她给踹走,越远越好。她还正要开始辩白呢,这肖长青一出来反倒坐实了一些有的没的。
  “随意小姐。”肖长青自知自己出来得不是时候:“我也是一时气愤……”
  随意苦笑:“族长大人,也就是你们认定了林莲儿与其他女子有染?”
  “这还用说!”林二小姐抢着道。
  “这位大姐的确是对林莲儿一直独有情衷,但自林莲儿嫁给林老板之后她就远走天涯,近日才回到京城。如果有人能证实林莲儿未嫁之时一直是,咳,是那个处子之身,是否就表示林莲儿是清白的?”
  “谁能证实?”族长问。
  “已故的林老板。”
  “你胡说!”林大小姐、林二小姐叫了起来。
  “知女莫若母。”随意笑笑:“林老板早就料到待她过世之后你们两个会为难林莲儿父女,所以特地留下一封遗书。”
  “你找到了?”林二小姐脱口问道。
  随意微笑:“不错。”
  “林老板的确是用心良苦。她知道两个女儿不成器,为了保住她一生的辛劳,她一直要林莲儿协助管理林家商务,可惜你们两个,”随意看向两位林小姐:“不但不感激林莲儿反而认为她碍手碍脚,更觉得小妹妹会分去林家的一份家产,所以,你们一直在找机会将林莲儿赶出林家,正好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林莲儿被关入大牢,你们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正合你们心意,所以一直不闻不问。只是没想到林莲儿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你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诬陷林莲儿与他人有染,不仅可以除去林莲儿还可以将你们的小妹妹也赶走。你们,好生狠毒!”
  “罔顾亡母遗命、目无尊长、虐待幼妹,族长,对于这样不孝、不义、不仁之人,依林氏族规由该如何处置呢?”
  “哼!”林大小姐犹自嘴硬:“你说了这半天,到底你如何证明林莲儿的清白?”
  “我自有办法,这个就不劳烦林大小姐操心了。”随意只是看着族长:“族长大人,如我所言非虚,依林氏族规,这样的人该如何处置?”
  “如真有人如此放肆、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按我林氏族规,当鞭笞五十,以儆效尤!”
  “小六,够不够替你出气了?”随意很满意自己听到的答案。“香雪,把那幅画拿来。”
  “画?”林大小姐、林二小姐互相看了看,两人均看见对方眼中的疑惑:难道是那幅画?
  听见说画,林莲儿一直低着头也慢慢抬了起来。

  第三十章  除名

  随意展开手中的画:“这幅画,你们应该都见过吧?”随意手中的画是林老板六十大寿时请画师所画,画上林莲儿抱着其时才两岁的林彦珊,林老板满脸慈爱的抚摸着林彦珊头顶。
  “这幅画又能证实什么?”林二小姐问。
  “当然不是这幅画了,而是这幅画里藏着的信。”当随意把目标锁定在那幅画有特殊意义的画后,便将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在画的背面找到了那封信。
  “信藏在画里?”林大小姐尖声问。
  “是呢。”随意笑眯眯地点头。她将画翻转过去,厚厚的裱糊纸早被随意撕开了裂痕。她探手进去,慢慢地抽出一封信来。拿着信走到林莲儿面前:“我已经确认过了,这就是你找了三年的林老板遗书,我现在把它给你。不过,你要想好了,这封信可以换你衣食无忧,但你一辈子就是林家的人了。这里,”她看向肖长青:“有一个很关心你的人,她对你一直痴心不改无怨无悔,你是选那些死物还是选那个会疼你怜你的大活人?”
  林莲儿眼神游移,看到肖长青,迅速撤开视线。他低声说:“这一世我已别无所求,但求我家珊儿能平安顺遂、快快长大。”
  肖长青背转过身,袖中双拳握紧。
  “是么?”随意问道:“你认为分到林家家产你家珊儿便能过得好么?没有母亲,两个姐姐,”随意冷笑:“你还能指望她们有姐姐的样子么?你一个人孤掌难鸣,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林彦珊能健康成长吗?”
  “不然我能怎么办?”林莲儿凄凄惨惨地道:“我一个男人带着孩子怎样生活?”
  “有人很愿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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