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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随意传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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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南无悦心中一喜。
  “我有些怕你……”容儿看向南无悦身后:“我、我还是,不喜欢你。”
  南无悦的一颗女人心华丽丽地碎了。
  “容儿,你想离开这皇宫,不可能!”南无悦咬着牙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放你离开,我宁国如何对天下交待?本太女才娶的正君无故失踪,你让本太女有何颜面立足于世?你想离开,可能只有等到……”南无悦笑得有些阴险:“你百年之后!”
  “百年之后?”容儿一愣,随即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南无悦和宁文帝、凤后都瞪大了眼:“你确定你知道了?”
  尔后太女夫病重的消息传了出来,再后来……
  容儿身子的确不好,他一直在调理,但不至于如此严重。他为自己配了一服药,吃了之后人陷入假死状态,在宁文帝等人不得已的配合下,他的“尸首”被葬入皇陵,便这样出了宫,然后恢复了他的小药王身份。
  这一切的动作随意当然是毫不知情,她看着容儿的“遗体”哭得伤心至极。后来她抓住南无悦问为什么要骗她,南无悦说因为不服气,至于为什么不服气,她就没说了。
  一年后南无悦来找随意,说道:“我那时是不是被你骗了?”
  “我骗了你?”随意一头雾水。
  “听说当初容儿离开皇宫用的诈死之计是你的主意?”
  “我的主意?”随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和麒容大婚之前,他奶公曾找过你!”南无悦眼神锐利得很,牢牢地盯着随意。“还有他当时说的那些说,我说怎么听着那么耳熟,现在一想完全是你的腔调。”南无悦气急败坏磨着牙:“随意,你戏演得真不错!”
  随意一脸迷糊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点头道:“容儿奶公是找过我。”她眯着眼疑惑地道:“我有出主意吗?我怎么完全没印象!要是早知道我也不至于那么伤心了,白白浪费我那么多感情和眼泪!”她有些后悔。“现在想来想去,我也只记得边卫问了我一个很高深很有难度的问题。”
  “什么问题?”南无悦紧追不舍。
  “他问,我和皇太女,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答的?”
  “朋友。”随意看着王者之气展露无疑的南无悦露齿一笑。
  南无悦眼睛瞬不瞬地看着她,想从她那张笑眯眯的娃娃脸上瞧出什么端倪,随意始终只是笑着,终于南五悦唇畔也扬起一丝笑意:“朋友。”
  “我想换换口味,随意你下厨。”南无悦说道。
  随意苦着脸无可奈何地应了。
  五年后,南无悦登基,敕封已故太女夫南氏麒容为凤后,谥号仁真。

  后记

  甘小玉以男儿之身任职武林盟主,江湖中人没有因为盟主是男子就故意挑衅闹事,反而是“诡异”的平静,个个奉公守法循规蹈矩,原因无它,两个小帮派械斗后告到甘小玉处,甘小玉喜不自禁:“打得好,打得妙。我正缺人来试试新炼制的毒药,闹事的多多益善才好。”他话音一落,那两派人已握手言和,姐妹好地抱成一团。
  因甘小玉这武林盟主做得不是一般的成功,所以他连任数届,之后是洛璃接任武林盟主,江湖一如既往地平静……
  后有人赞道:
  厚黑教主,甘氏小玉。冰肌玉骨,疑似仙人。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素衣生香,顾盼含情。身姿翩跹,矫若惊鸿。文成武德,威慑江湖。江湖静矣,无争吵之乱耳;江湖宁矣,无械斗之劳形。有徒二人,小五小六。小五神秘,隐匿江湖。慧黠女子,尊师重道。小六志高,英雄少年。红衣佳人,惩恶扬善。厚黑厚黑,水深若许!吾心羡之,吾心慕之,呜呼唉哉!
  慧黠女子,尊师重道!
  随意看到时只恨不能呕血三升以谢天下,甘小玉掩面娇笑:“呵呵,这样夸人家,就算说的是真的人家也会不好意思啦。”
  “原来是‘甘粉’。”随意眼神涣散:“甘粉一出,谁与争疯!”
  厚黑教被发扬光大,具体事务由洛璃负责。
  由于武林风平浪静,甘小玉实在无聊,便将一门心思花在调教两个徒弟身上,这其中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折磨随意。
  随意一面好吃好喝地侍候着甘小玉,一面在高压下学习制毒易容还有武功。
  甘小玉看着随意满眼的不情愿;嘴里却还要说着违心的话他便乐在其中,对于这个徒弟自然更加照料。他是的确愿意教随意这个徒弟,随意学会了用毒学会了易容,但她的一身武艺除了轻功上颇有成就其它还是差……甘小玉当然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虽然随意的运动神经……有甘小玉在随意的日子过得极其辛苦。秦香雪也不替她求情,随意觉得自己比黄连还苦啊!好在也没白被甘小玉折腾这些年,她的三脚猫功夫总算有了些长进,也能和秦香雪莫遥过上几招。
  容儿继承师傅衣钵,医行天下。他云游四方,独独再没有去过麒国。随意的一双儿女都拜他为义父,随意任凭他们的兴趣,喜欢学医就多在药王谷呆呆。
  莫遥成了宁国禁军头领,在外间威风八面,回到杜宅一样地打扫做事,分担了许多的家务,仍然不会做菜。
  南无悦的皇帝做得还不错,但经常来找随意发发牢骚。她弟弟南无忧成了青国凤后,两人时有书信来往,南无悦会对随意讲讲南无忧的事情,随意也就安安静静地听着。
  黄锦秀辞了几次官也没成功,反而官越做越大,她越来越喜欢叹气。
  秦家一直加官进爵,秦子华和秦子和一文一武,光耀秦家的门楣。边境安宁,秦正也回来了,说要好好陪陪家人,当然她的大部分时间是陪着齐康安。
  至于随意,在没有甘小玉的特训、没有南无悦莫名其妙的要求、没有齐康安强制的命令……等等的时间里,还是过得很轻松很逍遥自在的,和秦香雪去游山玩水,美食与美人齐享、赚钱和休闲两不误。别嫉妒别眼红,谁让她找了个既有钱又温柔体贴还有一身好本事的男人呢……

  番外  齐康安(一)

  齐康安幼时的名字并非康安,大抵也同家中的其他男孩一样,名中也是含珠带宝的,但自打齐康安八岁时发生了一件事,他便改名为康安了,家中大人希望他一生能健康平安。
  齐家在江南是个大家族,世代经商,家里虽然金银财宝无数,但一大家族人平时难免也会为一些利益争来争去。外面做事的女人是,齐家大院里的男人们也是,为着个首饰绸缎胭脂水粉也得争!小孩也时常为些零食小玩意争得不可开交。
  齐康安虽然年纪最小,但从来就是院子里的一群孩子中的霸王,他是齐家大当家正君的幼子,自小倍受宠爱,向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别的孩子自然是争不过他,他常常拿着父母给自己的稀罕物在同龄的孩子中炫耀,看着那些羡慕的眼神心里暗自得意,八岁时,他却眼红了别人一次。
  那人也不是别人,是他娘的一个小侍君生的一个小子,那小侍君生的弱眉细眼,家里姓李,齐康安的娘当时瞧了心疼,给了他家五十两银子便把人接了过来,之后新鲜劲过了,那人又生了儿子,也就不怎么得宠了,但那孩子虽然比齐康安大了半岁,但他只是侍君所出,平时都怯懦懦跟在齐康安身后。
  那年春节,小侍君齐李氏的姐姐来瞧他,顺便还给自家的小侄子带了件小玩意。齐李氏本是贫穷人家,那玩意自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贵重之物,只是他姐在野外逮着的一只小兔子。那只兔子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眼睛是晶莹剔透的艳红,由于出生没多久,身子小小的,缩成一团还没有成人的拳头大小,小孩子也可把它捧在手掌之中,这样毛绒绒的小家伙自然获得了小孩子的喜爱。
  齐康安小小年纪已有很多漂亮的衣服、贵重的首饰,平常人家难吃到的鲜嘴零食……稀罕的红嘴鹦哥他也有两只,可他却没有这样小小的身子软软的可以被捧在手心的小白兔!齐康安看着齐李氏的儿子把那只兔子捧在手心眼红得要命!他是什么身份,那小子只不过是一个侍君的儿子,说白了也就只比奴才好了那么一点点,齐康安当然拉不下身价去对那小子说让我摸摸吧,他就只是瞪着眼在一旁看着。小侍君的儿子今天很得意,院里平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孩子都围在自己周围,争着吵着求他让自己摸摸那只小兔子,有些还把自己的好东西拿了出来贿赂那小子。
  “你不要摸摸吗?”小侍君的儿子早就注意到了挺直着背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齐康安。
  “你想不想摸摸?”那小子笑得眉眼弯弯的。
  齐康安警惕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我可以让你摸一下。”那小子把兔子塞在齐康安的手下,感觉到那柔软绒绒的小身子,齐康安毕竟是小孩子忍不住嘴角上翘。
  “你喜欢吗?”小侍君的儿子眼睛闪亮闪亮地看着他说。
  齐康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还可以摸哦。”那小子眼神闪烁说了一句话,齐康安没有听清楚。
  那小子低着头:“你求我一次。”
  “什么?”齐康安双眼一瞪,双眉一竖,听到这句话不仅觉得荒唐可笑更有被羞辱的恼怒。这小子竟敢如此大胆,也不看他是什么身份!一个卑贱的侍君之子!齐康安并不认为这个比自己大半岁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他看来这人虽然和自己同姓,和自己却没什么大的关系!自己身份尊贵,有头有脸,他一向是以高高在上的眼光来看娘的那些侍君和侍君子女,那些人说到底不过是奴才,自己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
  那小子在齐康安的盯视下头越来越低,脚也不安地点着地,突然间他抬起头来:“我和我爹亲总是求你们,你求我一次,不就……”他看见齐康安嘴角的笑意再也说不下去。
  “你想让我求你?嗯?”齐康安格外的温柔。
  那小子后退了一步,小兔子捧在手心,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你求、求我……”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打了老大一个耳刮子,一看却是他爹亲。
  齐李氏紧张地站在儿子面前:“小少爷,您别生气,他人小不懂事,就爱胡说八道,你别生气。”
  “爹亲,你打我?我做错什么了?”小侍君的儿子很委屈:“我让他求我一次怎么了?”
  “你还说,你还乱说!”他爹脸色发白,用力拧他,看见儿子手中的兔子,说道:“小少爷喜欢,还不把兔子给他?”他伸手去抢那只兔子。
  “我不给!我为啥要给?这是姑妈给我的!”他护住那只兔子,父子俩闹了起来。
  “快给我!”
  “不给!”
  突然听得“咚”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在空中划过,溅起了几滴水珠。
  齐康安眼睁睁地看着那可爱的小动物在池塘里慌乱的挣了两下然后就沉了下去,当那小兔子被人捞上来时,肚皮已经圆鼓鼓了,红宝石的眼睛已经暗淡无光,柔顺洁白的毛也粘糊糊地成了一团,齐康安摸着那湿腻腻冰冷的小身子,咬着唇看着罪魁祸首和一众年龄比自己稍大的孩子,豆大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它!”
  这一下大家都慌了,小侍君更是手足无措急得团团乱转:“这可咋办!这可咋办!”齐康安从来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掉过眼泪啊?这可是天大的事,小侍君想到这事不知会怎样处置自己和儿子更是心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少爷,您可别哭了,您要喜欢这兔子我让人再去抓,您就别伤心了。”
  齐康安眼泪掉得越来越凶,他们这里的动静也让人报了上去。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齐康安被自己爹亲揽在怀里,仍是抽泣不止,地上跪着小侍君和他儿子。
  “小祖宗,你就别哭了。”齐家正君看着自己儿子哭成这样心疼不已,看着跪着两人虽然心中不快,但他毕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只是孩子们因为一只兔子闹了起来,眼见小侍君已经把自己儿子的脸打得肿得老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让他们起来仍旧继续劝自己的儿子不哭。
  齐康安这次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那只兔子,总是停不下来。他哭着哭着突然抽了几下,憋过气去,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已经不醒人事了。
  “儿啊,你可别吓爹,你快醒醒!”齐正君忙上前掐自己儿子人中,双手忍不住发颤。屋子里的侍儿也全慌了,齐家后院一团乱。
  “怎么回事?”
  见大夫双眉紧锁,齐正君急急地问。
  那大夫叹了一口气:“小公子之症,似乎是心脉不全所致。”
  “心脉不全?”齐家正君愣住了,后退一步无力地跌坐于床沿,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幺儿,心痛不已。齐康安从小身体也并不见得比别的孩子弱些,怎会是这个毛病?
  “先生,麻烦您再看看。”齐正君眼含希翼。
  齐康安醒后就得了“康安”这个名。他自小白兔事件后心中更是有了一个奇怪的认识,认为凡是自己喜爱的东西一定要先抢过来,不然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让你后悔莫及,所以他更是肆意妄为了,想要的东西决不放手。
  一次一外来的亲戚家小孩不知和他争什么小玩意,那孩子也是霸道惯了的主,却被自己爹亲教训,把东西让给了齐康安,那孩子嘴一撇就要哭了起来,被他爹拉到一旁劝去了,齐康安心情大好自己去玩了。
  “还哭什么?爹亲不是答应给你买个新的吗?乖,别哭了!”
  齐康安一听就知道是今日来的那位亲戚在哄他儿子,都这么久了还在哭,真是没用啊,还真是个小孩!齐康安心底对那小孩多了丝不屑之意,也没想想自己也比人家大不了几天。
  “别哭了,爹亲要你让着他并不是不疼你,只是齐家的小少爷是个病人,你让着个病人有什么委屈的。”
  齐康安吃了一惊,然后听到那小孩哽咽地问道:“爹,他生了什么病啊?很厉害吗?”“听说是心脉不全,无药可医,还不知能不能平安长大呢!”那人叹道。
  齐康安脑子里嗡了一声,这些日子感到的不对劲全明白了。他是个敏感的孩子,早就
  发现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以前那些孩子虽然惧于自己爹娘但有时都会和自己争些东西,而现在大家都不和自己争了;总是有吃不尽的苦苦的药汁,一向疼爱自己的爹亲硬是逼着自己喝下去,自己已经好了啊!在外面忙碌的娘每次回家会像小时候一样抱抱自己,自己八岁了啊!
  原来……齐康安咬着唇,脸色煞白,只觉得心口闷得厉害,连气也喘不上来……原来这些人都是可怜我!缓过气的齐康安眼中有着湿意,我才不要被那些人可怜!我是什么人,我就算病了又怎样,我要过得比谁都好,让那些以为我活不了多久、可怜我同情我的人傻眼!要让他们都羡慕我,眼红我!哼!竟然可怜我!我才不希罕你们那些同情呢!
  齐家的人觉得齐康安变了,以前可以说他是小少爷的刁蛮任性,现在却是恶少爷的嚣张霸道了!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如他的意他也不如从前一般哭闹,只是那双眼睛定定地盯着你,眼光之利竟没有几人能受得住,最终还是顺了他。在吃药这事上这小少爷也一反常态不哭不闹来者不拒乖乖地都喝了,侍候他的侍从都眉开眼笑松了一口气,得了这消息齐正君呆了半晌,突然又流下泪来,见那侍从仍呆呆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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