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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竹林深处(魂穿,师徒,兄弟,微虐,he)作者:无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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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要成亲的消息我不是不震惊的。他要成亲了,我却无能为力,我只能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堂里,尽情的喝酒,酒并没有让我忘了一切,那个人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我想我是病了,相思病,其实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有这样一个人,陪在他身边,这个人不会是我,我一直知道。很多次很多次我都起过放弃的念头,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真的不见他,因为我知道一旦放手我们便真的完了。
  那一日我见到了那个女人,她的样子娴雅而高贵,她的头发很美,松松的挽起,别着简单的明玉簪子,见过她的人都称赞她的美貌,难以想象的是她竟是个武林世家的侠女,江湖排行榜前二十。我无话可说,原若卿对她的态度并不生分,相反显得很热情,他很少对一个女子这样照顾,我认输了,我走上前去,竭力让自己笑的灿烂,我发现我笑不出来,我没有办法,心里头堵得慌,我没有办法说“恭喜”,只是简单的两个字。
  我的咽喉哽住了,我不想表现的这样不干脆,我明明都想好了,要放手,然后转身说再见,或是,不再见了。
  我再次下酒馆去,这次仍然喝了很多,我没有立场指责他,这一切说白了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他从未对我说过喜欢二字,我却装作毫无知情,直到已无法隐瞒无法自欺。
  喝的醉醺醺的借着酒气撒泼,死缠烂打,我都一一试了。到了房门口的时候我没有进去。我见到了那个女子,我没有勇气拔腿就跑。我一步步自后门绕回房间,没弄出一点生息,后背无力地靠在房门上,缓缓阖上眼,枉费心机,不管我怎样努力,都没有用。想到那个人,眼中不自觉淌出热泪来。我想说其实我并不是这样在意,我只是习惯了,这样去追逐一个人。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喜欢,我逾越了,很抱歉。我会忘了的,忘得很快,忘得干干净净,你……相信我。
  结果一碗“忘前尘”下去,我真的忘了。
  我从床上醒来,睁大眼望着低垂的幔帐,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不真实,仿若一场梦境,睡一觉便一切如初,我的电脑我的游戏机,我的肯德基我的汉堡,一切都会回来,只需这样睡下去。
  夜里我起了很多次,竟是无法入睡。
  一直到第二日都精神不佳,我到隔壁院子去串门,原若卿正在摆弄什么,我自发上前去,低下头为他系上腰带,他专注的看我,由于离得很近,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炽热的。
  我想也没想,环住他的脖子就亲上去,他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我的主动,我不容他退缩,发动我的猛烈攻势,他退一步我便进,寸寸不让,在这样的攻势下我们吻了很久很久,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渐渐换成他按住我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去,我顺势搂住他的腰,衣衫尽除的时候我看到那卷起的幔帐再次被放下,白蒙蒙的好像层层缠绕的云雾,看不分明。
  隐隐有些疼痛传来,我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我的指甲是见过的,不至于用力之下留下道道抓痕,我到底舍不得,眼前越来越迷幻,我听到自己的咽喉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我停不下来,最后我用力咬住了下唇。
  原若卿,师傅,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宁愿自欺,既然没有爱为何对我温柔,让我产生错觉,让我以为你对我多少有一点点爱,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以为的那些事实,全是假的,不现实的,那是你给我的幻想。我想我该走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这章没完成,发了存稿却忘了改时间!吓偶一跳!它怎么就出来了?




逃离

  
  清晨总是来得特别快,我侧过身呆呆望着与我同塌而眠的人,伸出手指抚摩他的眉眼轮廓,流连不去,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唇色是那种诱人的淡粉,我凑过去痴痴看着,许久没有动作,仿佛可以这样一直看下去,他这一次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当然我早有准备,他一向不会防备我,所以我成功的几率很大。
  昨夜我便在这香炉里混上一种迷香,待他筋疲力尽效果更加显著,我为的就是这一刻。
  我掀开帘帐,命人抬上满满的热水,我要沐浴更衣。领命的小厮好奇的从门缝间偷瞧了几眼,我不动声色的挡住身后人的春光,催促道,“看什么,还不快去。”
  小厮领命而去,临走前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我花了一刻钟沐浴,穿衣,束发,并回了趟房间收拾一些值钱的东西装好,里面夹了几张银票,是我之前问叶绫罗讨要的,银票轻装简便,最适宜跑路。
  案上摆着笔墨纸砚,我执起一只中号的狼毫刷刷写几行字,写到‘请君莫挂念,后会有期’的时候顿了顿,这样似乎不是很妥帖,罢了,何必写,他是这样聪明的人,有什么瞒得过,总归要走的,涂添伤感。索性什么也不留,叶绫罗那边就更不必了,我从来没想过和他有什么交集,就此别过吧。
  我回头看了那人最后一眼,放下幔帐,重重白雾将我们与他彻底隔绝开来。
  我没有交代什么,直接去了马厩。趁着看马的大叔去解手了随意挑了一匹马扬长而去。
  这么明目张胆,我骑着马闯出去的时候府中自然有不少人瞧见,有机灵的丫鬟立即去禀告了小侯。
  我纵马奔到候府大门处时有守卫拦下我,示意我出示候府的令牌,我不想多说,直接和他们动起手来,我就不信我闯不出去。
  其中有一人认出我来,“是大公子,都住手!”
  “知道便好,还不通通让开。”
  “这个……大公子,你也知道侯爷治下严谨,府中人出入都要出示腰牌,请您务必合作。”
  “让他走!”这时后面有个声音说。
  “但是……”
  那个声音又说,“这件事没什么,我会向侯爷禀明,你们只管放行便是。”他要走便走,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小侯这一回注定失望了,再怎么相似,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何不索性放开?
  “是,总管大人。”守卫弯下腰,大门缓缓开启。
  我没有回头,径自策马而去,一路狂奔出了京师直取阳关道。我放不下,我的心中依然介怀,我没有办法面对他,没有办法继续装作若无其事,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崩溃,我只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此生此世,再也不想踏进一步。
  我找了个客栈稍作歇息,要了一壶酒,一斤牛肉,一碟青菜,一碟豆腐,一碗米饭。酒是陈年的女儿红,喝起来十分清醇入味,配着饭菜,这顿饭我吃了很久,不知有意无意,其间若有所思地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不自禁的搜寻熟悉的人影,哪怕是一点点相像的影子,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有些醉了,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路。
  “哎!客棺你上哪去啊?饭钱还没结呢?”
  我摆摆手,不予理会,走到客栈门口弯下腰来,一股荤气直逼上来,哇的一声我吐了出来,昨夜的情热加之一天的车马劳顿,我的身子顿感不适,加之近来饮酒无度,这算是正常现象。我迷迷糊糊的想,若是他追上来我就跟他走,不再犹豫。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下的分量,足够他睡上三天三夜,他又怎么会来?
  吐完了重新在那张桌子上坐定,外面的天色依然昏暗了,我招招手,“小二,你们这还有别的酒,只管上来,我不会赖你们帐的。”
  小二犹疑道,“客棺你看天色已晚,不是我不上酒,本店要打烊了。
  “这样吧,”我想了想说,“我就在你们这住下了,马上开间房给我,酒也端上去,我回房喝去。”
  “客棺这……”
  我抛出一锭银子,“这是给你的赏钱,快些去吧。”
  “对了,”我又说,“我的房间在哪,你引我去吧,我有些看不清路了。还有,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没见过我,知道吗?”
  说完这话我便睡意大起,任由那小二将我搀扶进靠左的一间房,我挥挥手,“你下去吧,酒要尽快给我。”
  小二看了我一眼,他的神色有些古怪。
  待他出去我关上门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潜意识里有些烦躁,那小二怎么还不来?我的酒呢?难道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忽然胃里泛起一阵酸意,我干呕几声,捂住嘴跑到房门口又吐了一次。吐完后果然舒爽了很多,随口端起桌上的茶水欲饮,这时我的脑子清醒的多。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周围怎么静悄悄的不大对头,按理说客栈应该是人声鼎沸,就算生意冷清也不至于一个客人也没有吧?那些客人呢?
  我迅速出了房门,到隔壁敲门,“里头有人在吗?”没人应我。
  我敲响了另一间,依旧没半点声响,这屋子简直太寂静了,寂静的诡异,空荡荡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
  我拔腿跑回房间,点上昏暗的烛火,往床上一摸,遭!我的包袱呢?刚才还在的。
  也就是说我跑出去的那会有人出入过我的房间,悄无声息的,以我的耳力居然一无所觉。这家客栈绝不寻常!
  当时进来的时候光顾着伤感,完全没注意到周边环境的异样。现在想起来这家客栈的位置十分偏僻,寻常人都喜欢把生意做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哪有人把客栈开在这荒山野岭的。
  越想越不对劲,我屏息凝神,随时注意空气里动向,暗暗拔出别在靴子上的匕首,准备一有动静就扑过去。这柄匕首粹过剧毒,一旦沾上伤口便是见血封侯,无药可治。
  忽然脖颈上凉凉的有把长剑横在那里,“别动。”烛火被吹熄了,黑暗中有个声音说。
  
  




追杀(一)

  我暗自吃惊,这人是谁?好快的动作!他早已潜伏在我房间吗?我竟然毫无察觉,刚才那一剑他若刺向我的咽喉,只怕我已经没命。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我恍然,“你是那晚皇宫那人?”
  “别出声。”他改捂我的嘴。
  我暗暗松口气,是友非敌。“你……”
  他的身体忽然往下倒,似是支撑不住。我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腰,手心立即湿了一片,是血。我的心往下沉,他受伤了,看样子伤的不清。这个人我一年前见过,他便是那个将我抓到候府的人,是叶绫罗的亲信,我想起来了,他姓姚,名姬玉,相貌艳过歌楼名姬,光看他的脸实在无法想象他会是一名杀手,一个黑暗的潜伏者。
  姚姬玉确实伤的不清,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他的伤口他呲了一声,像他这样的人若非疼极是绝不会示弱的。
  我便要点上烛火查看伤口,他按住我的手,“不可,外面有追兵。”
  “你的伤……”
  拗不过他,我撕下衣摆,取下随身携带的伤药给他草草处理包扎,看不见伤口,只知道在腰间处,先止住血要紧。做完初步工作我松口气,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先前那个小二呢?怎么平白不见了。”
  姚姬玉淡淡道,“被我杀了。”
  我眉头一挑,“你?为什么?”
  “他是江相的人。” “
  我诧异道,“你们和江丞相闹翻了?”
  他紧咬着唇,没有出声,看来伤得不清。
  我还想再问,外头传来一阵有序的脚步声,遭!听脚步声这些人训练有素,一定是追兵。
  “来不及了,我们从那边走。”我想也没想,搀扶他往窗户边走,“你撑着点,若没力气就靠我身上。”
  那些脚步声已经渐渐逼近,直往这边而来,没时间了,我干脆携着他从大开的窗口飞掠而出,趁那些人没有发现赶紧跑路。
  这边果然是荒郊野岭,走了半天没瞧见什么人家,加之天色漆黑根本无法辨认方向,索性先找处地方躲藏安生,这附近也没什么山洞破庙。找了处偏僻的草丛歇息,这里草木高长,挡住了敌人的视线,相信他们不会这么快找来才是。
  “你怎么样?先坐一下,饿不饿?”我从怀中取出干粮递上去,递上水囊,伤者需要补充气力才能尽快恢复。谁料他并未接过,而是望着我的手掌发呆,这时候隐隐有月色透过来,勉强可以看清他的眉眼轮廓。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毫无血色,简直像地狱来的修罗恶鬼。
  “你哪里不舒服?”我凑近他,握住他的右手。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抓的很紧,“你刚才为什么不跑?”他闷闷的说。“现在形势很不乐观,我受了重伤,无法反抗,到时被发现了,你只能和我死在一起。”
  “嘿!你当我傻的,谁要和你死一块儿,”我抱怨道,“让我跑,那得给我机会才行啊!这黑灯瞎火的,我往哪跑呢?指不定喂了狼,两个人总归有个照应。也不知道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住个客栈也能遇上你这么个人。”
  “你要是怕喂狼更应该离我远远的,我身上的血味很容易引来狼群,他们若是带着猎狗来,我只怕跑不动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般不识好歹,我肯带你逃跑你应该感激涕零才对,行了,什么也别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再不处理伤口化脓了更不好办。”我说着就去扒他的衣服。
  他一愣,显然没见过我这样的,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苍白的脸色浮现一抹红晕,“别,我自己来。”
  我怎么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怪像小媳妇的,嘿嘿一笑,“行了,别害羞了,咱不会轻薄你的。”我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去扯。
  “你……”
  “我是为你好,你也不想拖累我吧。你若执意不从,我立刻大喊,只好请他们帮我搞定你了,他们的目标可不是我,我担心什么,是吧?”
  他冷冷一笑,“你当他们这么好心,窝藏我这个刺客,管你是什么人,一律格杀勿论,你只管试试看。”
  我马上不动了,我承认退缩了,“好吧,那你自己来。”我扔给他一瓶药,“这药是我自己研制的,管灵。”
  他背对着我一面撕开上衣,一面止血涂药。想不到这位同学平时看上去冷冷的,脸皮子倒是薄的很,真看不出。想当初……我怒了,有笔账差点忘了和他算,当时我被一个男子抓回侯府,现在想来,这男子可不就是他?
  “喂!我说姚公子。这下你可欠我个人情,以后若是有用的着你的地方你可要还啊!说起来有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当初抓我去侯府的是不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被叶绫罗童鞋……这笔账你要怎么还?”
  他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是奉命行事。”显然他毫无悔意。
  我气得直想揍他一拳,生生克制住了。
  这时他已经上完药,穿好衣服抬头看我,看他对伤口的处理很是熟稔,显然这种事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想想也是,像杀手这种高危行业,任务失败便是一个死的,受个伤实在不算什么,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些心软,谁知道这位老兄什么时候执行任务就挂了,说到底他只是听命与人,我便不与他计较了。
  毕竟,人要往前看,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总要活下去。
  姚姬玉忽然说,“我的命是侯爷救的,他要我做什么,便是什么。”
  “你这是愚忠,他要反你也跟着反不成?”我脱口而出,当然叶绫罗目前看来不大有谋反的意思,我就是打个比方。
  姚姬玉保持沉默,双眸暗沉无波,冷冷清清的样子。
  我说,“不管你以后怎么做,你欠我的人情总归赖不掉的,所以我要你承诺我,在还我人情前决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没处讨去。知道吗?”
  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沉寂的望着我,第一次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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