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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焰少爱妻成狂.首长宠妻成瘾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2014-07-05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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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男人从朦胧中醒来,长臂一揽,手中的空空如也,让他倏地张开了紧阖的双瞳,床单如梅菜干一样纵横交错,证明着昨晚的战况多么地激烈!空气里还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记忆回笼,女人像一条游离的蛇,与他深深缠绕。

    狂野的,不要命的疯狂,这种做法让他……他薄唇勾出一记难得的笑容,吹着口哨掀被起身,当视线触及到枕头白纸上,那两行清秀字体以及旁边那一沓红色大钞时,面容倏地冷硬……

    “五千元,昨晚的恩宠费!”

    恩宠?瞳仁里迸射出来的火焰,几乎想要把这张纸与红色的大钞烧成灰烬!


 第6章 食髓知味!

    五千元?焰君皇一夜辛劳只值区区五千元?说出去,准会被军区所有的人笑掉大牙!

    回想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紧致的感觉,即青涩,又豪放的矛盾特质,让他食髓知味!

    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望着大石地面的白衬衫,连袖口都扯破了,昨天晚上浓情绮绻之时,两人是如何噬骨沉沦与缠绵!

    低下头,眼尾瞥见自己胸膛上的抓痕,唇角的笑痕勾深,真是一只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小野猫。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只除了枕头上躺放的那张白纸与一沓人头大钞,以及屋子缭绕的淡淡的桅子花,属于她的味道,证明昨天晚上激情画面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都被他上了,还敢跑……热情如火的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勤务员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勤务员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记得,自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的秀发从她雪白玉背洒落,挥汗如雨,极致的颠凤倒鸾……

    她清洗着自己的玉体,用着水哗哗地冲刷着,水声一停,玉掌落到了镜面,胡乱抹了几下,弥漫在镜面上的稀薄水蒸气被抹开来,镜子里映出一张酡红的娇颜,因为,宿醉,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红肿的双唇,晶亮的瞳仁散发的光芒,以及,雪嫩肌肤上片片暗红的印迹,都在证明着她不久前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性爱,沉沦噬骨。

    由于刚刚沐浴的关系,脖子上,还有胸口上暗红的吻痕看起来更加灿烂、夺目!

    雪嫩的脸蛋上红潮遍布,似乎可以掐出一汪血来……

    昨天晚上,自己太太……大胆了,居然找了牛郎,牛郎虽然皮相,气质都是极品之选,只是,做那种事技巧也太猛了些,她娇嫩的身子可是受了一夜的罪啊!

    现在,那里还火烧火燎地疼着,昨晚撑得很开,犹如整个身子都被撕裂了一般,甚至比初次还有疼上百倍,原来,极致欢爱的后果就是全身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她花了五千块,是找爽的,可是,昨晚,到底是她折腾了他,还是他折腾了她啊?

    死变态,全身都快脱了一层皮,吻得那么粗暴,野蛮,胸口也有清晰的痛楚传来,仿若那双魔爪还在她揉弄那儿一般,疼疼的,麻麻的,拧起了秀眉,拿起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顺便将死变态,臭牛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死牛郎,最好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定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哼!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子出去见人,那雪白的脖子上吻痕太张扬了,这样子走出去,还以为她是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呢!

    找了一个粉色的丝巾,成功将那些暖昧的吻痕遮去……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屋子显得是那么突兀,带着一份急促,拧起了秀眉,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谁?

    “谁啊?”拉开了门柄,一个笔挺的男人身形就栽了进来,踉跄几步,站稳,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一双玉手,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象被毒蛇咬了一般,急切地甩开……

    “飞儿。”男人见女人对自己的态度,精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神情显得格外的焦急。

    “为什么要搬出来?”

    “为什么?”米飞儿凝望向男人的眼神如一把涂了毒的刀片,似想要一寸寸地割完男人身上每一片肌肤,将他立地凌迟,心底方才能有几分爽意。

    “飞儿,对不起,我并不爱她,四年前,在我们的婚礼上,是她故意勾引我,当时,我喝醉了,所以……”

    哈哈!又是喝醉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说?阎东浩,你把我当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是她?你可以睡尽天下所有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是她白素宛。”

    这是她最气,最恼阎东浩的地方,把她当垫脚石也就算了,居然还与她私生子姐姐绞在了一起,还搞出一个四岁大的女儿,而她,四年苦心的经营的一场婚姻,在世人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笑柄,让她情何以堪!

    “不是,飞儿。”见她情绪如此激动,一向沉稳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你不觉得她长得与你很相似么?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飞儿,其实,我心中爱的女人始终是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变过。”

    噢!原来,这男人将白素宛当成是她替身啊!真是好笑,这种谎言,小说书里到处都可以见到,而他所说的爱,飞儿冷然嗤笑,但凡有一点爱她,他也不会那么无情,带着那个女人公然出现在那场聚会上,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将她一腔痴情当抹布。

    “就只有那一次,我发誓只有那一次,然后,她就有了,我让她打掉孩子,她死活不愿意,飞儿,求你看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原谅我好么?”

    飞儿冷哼一声,将脸别开,男人见女人如此铁石心肠,讥诮地笑了:“你还说你永远爱宝宝,飞儿,原来,宝宝在你心目中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位置。”

    “别给我提‘宝宝’这两个字?因为,你侮辱了他。”飞儿一张丽容倏地就扭曲了,回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

         

 第7章 这辈子,只能是我女人!

    飞儿回身,圆眼大睁,她恨,她怒,这个男人居然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来挽回一切,而他,与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她们曾经携手走过风风雨雨,艰难曲折,而他的背叛,还是在那个让她日夜期盼盛大的婚礼上,在众人的眼中,她是天之娇女,然而,新婚老公却就是在所有女人羡慕的婚礼之上将她遗弃。

    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

    “飞儿,每一个男人都会犯错,再说……我也是被她……利用了,如果……我早知道她是你姐姐,打死我,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一直怕你不会原谅我,所以,就一直不敢说,飞……儿,你大度一点,包容一下,让我们回到从前,可好?”

    阎东浩吐吐吞吞说出这番话,也许是鼓作了勇气才能这样厚颜无耻。

    这样子低声下气是否不是阎大总裁的风格啊?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想要利用她出面去处理?

    飞儿冷冷地盯望着他,半晌,迈腿走向了檀香木制的荼几,随手捞了一只杯子,愤然砸到了地板上,她指着地板砖上无数白色的瓷渣片。

    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果你能让这只杯子恢复到原有最初般完美与光洁,我可以试着原谅你。”

    “你?”阎东浩面色铁青,望着那只倾刻间成了碎片的杯子,心中充就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不是神,而是有血有肉的凡人,他如何能让这只破碎的杯子恢复原样?

    “阎东浩,你我之间,就如这只破碎的杯子,即然无法修补,又何必再假惺惺地相处?即然,你对我的性格了若指掌,却胆敢把外面的女人当众带到我面前,就已经剪断了你我之间所有的退路,所以,这个婚是离定了。”

    她说得那么决然,丝毫没有一丝转寰的余地,这让阎东浩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把,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失落与无力,从前,她的心,她的眼里,满满装载的都是他阎东浩。

    是的,望着她这张冷若冰霜的玉容,他傍徨,失落……

    “那……天……我不知道你会去……刘大队没说。”他说得是实话,只是,这种实话比拿一把刀在飞儿心上割,还有让她痛上几分。

    “阎东浩,你曾说,这辈子,我们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我多年的感情终是抵不过露水姻缘哪!”

    漠视掉心底强烈的痛楚,飞儿甩了甩头,咬了咬牙,睁大双眼,逼退掉眼里泛起的氤氲湿意。

    她的倔强,让他心里涌起一阵不爽,只因,曾经,她即便是天之娇女,红三代之后的显赫身份,却事事对他言听计从,而如今,一切都改变了,他无法接受这种改变,目前,他也还不想与她离婚,男人因为生意应酬,偶尔逢场作戏也是应该,更何况,他并不是真心想要与白素宛走下去,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心就如钢铁一般,就算他说尽了世间所有忏悔的话言,也未曾憾动她分毫。

    凝视着她淡漠疏离的雪白脸蛋,男人脑中陡地就冒出一个想法……

    不……不能……,猛地,他欺身而上,拽住她一支手臂,用自己高壮的身体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低头,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狂肆地袭向了她,吻,铺天盖地而来……

    女人张开眼睛,瞳仁瞠得比铜玲还要大,张唇狠狠地咬下。

    “唉哟!”男人惨呼一声,被她迅猛一推,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女人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巴掌声是那么清晰,响亮,鲜红的五指印看起来怵目惊心!

    她打他?她居然打自己,从前,他有个小痛小病都会紧张得不得了的女人会向他甩耳光,凝望着女人的眸光变得森冷,犹如原野上一匹性情孤傲的恶狼,倾刻间,细长的桃花眼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血红。

    “米飞儿,你到底是爱上哪个野男人?让你有这胆子对我?”

    野男人?真是太好笑了,明明是他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明明是他在新婚夜就出了轨,如今,反过来,到指责她对不起他,天大的笑话啊!

    “阎东浩,即便是我真与别的男人滚了床单,也是被你逼的,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再说,是你先对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再说,我不像你,烂荡花心,冷酷无情。”

    八个字概括的真好,一针见血的指责在瞬间灭了阎东浩的气焰,不过,‘滚床单’三个字象枚细针一样刺入他底,不爽极了。

    男人在生意上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而她身为人妻,在这方面,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自己。

    退开一步,旋转身,准备离开,似乎是不甘心,他又转过身体,一步步向她逼过来,眼睛里燃烧的是浓烈盛怒的火焰,飞儿怕他抻手揪自己领口上的丝巾,她绝对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在谈离婚的时候,让他抓住了把柄。

    ‘碰澎’一声,拳头砸到了飞儿脸侧的墙壁上……

    “米飞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阎东浩的女人,婚我不会离,果果,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所以,最好不要再做陡劳的挣扎,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我不想离,谁勉强不了我。”

    语毕,头也不回地迈着长腿走向了门边,飞儿望着他高大的身形消失在门口,泪水一点一点地积聚在眼眶里。

    隐忍多时的泪水,终是狂倾而出,泛滥成灾……

    *

    “君皇,查到了,这是你要的资料。”

    一身迷彩服的小苏子将手上的一沓资料,毕恭毕敬地呈递到君皇面前。

    浑身散发着尊贵气息,拥有强大气场的男人冲着警卫员挥了挥手,小苏子心领神会地退出,并阖上了房门,留给首长静谧的办公空间。

    “姓名:米飞儿父:付笛豪母:米秀芬(已逝)

    年龄:二十五

    职业:Y市优秀检察官

    检察官?米秀芬?米长河的外孙女,视线调离薄薄的纸片,如鹰的利眸微眯,灼灼生辉的瞳仁漫出危险气息,

    果不出所料,真不是风尘女子,这种身份的女人居然去酒吧花钱找牛郎?还把他这种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当成牛郎?真是有趣很……

    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玩味笑痕……

         

 第8章 嗯!我喜欢!

    “小姐,老爷让你务必要出席。”刘伯面色凝重,对于白浅登堂入室成为米家当家主母的事,他做为一个下人只能保持沉默!

    他再怎么对米首长忠心,毕竟,人死已经不能复生了,如今,米家已经改朝换代,是付笛豪的天下了。

    刘伯望着小姐那张阔似她母亲的面孔,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

    接过老佣人手中那张红艳艳的喜贴,镶着金色边边的喜字,心口猛地一滞!

    玉指翻开喜贴,付笛豪、白浅大婚,恭请……

    “老爷说,如果你不出席的话,休想得到‘天地控股百分十的股份’,他会全数留给白素宛。”

    刘伯娓娓地传达着付笛豪残忍无情的话语。

    ‘天地控股’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以为她稀憾?这是付笛豪在威逼她,他与白浅的婚礼,如果她不出现,那些八卦记者又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子?声誉扫地还是其次,付氏集团股票肯定会直线下降,一向视线如命的付笛豪,恐怕会要了他半条命,其实,她很期待付笛豪苟延残喘的日子呢!

    “刘伯,还请了哪些人?”

    “该请的都请了,政商界的宾客很多,请贴我都送了一整天了。”

    闻言,飞儿森冷地笑了,缓缓合上大红喜贴,即然场面这么壮观,不送她们一点见面礼,真是太对不起她在天之灵的母亲了。

    刘伯佝偻的身影远去了,她捏握着手上的喜贴,唇角一直就蔓延着撕裂一般的笑,笑到几乎难以自抑。

    她是他的女儿,他结婚,迎娶小三进门,却给她这个亲生女儿发来请贴,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心情欠佳,她一直沿着街边行走,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一座桥上,抬腿猛然一踢,脚下的石子飞快飘落于桥下面的湖水中,湖水溅起一圈又一圈长长的波纹。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烟雨蒙蒙,湖面上波光潋滟。

    嘴角清冽的笑容,如深山里流出来的清泉,清辙动人,带着一股坚定与执着,柔美玲珑身段与对面魏峨起伏的鸢尾山脉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非常亮丽的画卷,让人欣心悦目,吸引无数双异性纷纷侧目观望。

    一辆卡其色军用吉普车在石拱桥上行驶着,车后座的男人,白色军帽下,是一张刚毅冷峻不失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刚断果决,如鹰般的眼睛,泛着幽深的光芒,高挺的鼻梁,紧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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