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龙锁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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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靠得住吗?”
“靠得住。”
“好!”
黄汉便返房挖出那六百余万两银票。
宇文欣清点之后,雄心又生啦。
他再三保证之后,方始离去。
一千余家钱记店面已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它们保持全面八折售货,各店面皆日日见财啦。
人皆贪小便宜,宇文欣善用此心理啦。
各家店面遇有缺人,便向郊外募招人员,钱记使以充沛的人力及财力似发电机般每日发财啦。
宇文欣尚有一项交易未完成,因为,售店面之商家不愿留在洛阳看宇文欣“臭屁”,他们欲售住宅及田地。
他们越急于出售,宇文欣越不买。
他们被逼一再的降价着。
宇文欣趁机好好的以这种方式折磨他们。
因为,这些人曾经欲“吃”他呀。
一晃便又过了半年,那批人崩溃似的请宇文欣出价,宇文欣狠狠的开出腰斩的超低价位。
不少人暗骂的答应啦。
宇文欣便利用这半年的盈余照单全收的替黄汉置产。
他把这些房舍廉租给住在郊区破屋的人啦。
这批人一住入城内,便受雇耕种田地。
宇文欣便以黄汉那六百余万两白银作预备金,配合每月的盈余不时的买下店面,房舍及田地。
他又租屋给他人及利用这批人耕种田地。
在他的运作之下,各店面,房舍及田地的人员逐步的换血,他获得一批吃苦耐劳的廉价工人啦。
他只需付给每人三成,众人便肯为他拼死拼活啦。
钱记二字响当当啦。
时光飞逝,黄汉和宇文欣五年之约终于期满,这天晚上,宇文欣和宇文梅出现在黄汉的书房中。
宇文欣递出一叠纸遭:“黄金一百万及白银一千六百余万之本金及沿途支用又存入之全部利钱,详列于此。”
黄汉抽出底下一纸,望着最后一行道:“一百二十余万两利钱吗?”
“不错,请查收。”
他便由袋中捧出一大叠银票及另一叠银票。
黄汉问道:“它们各为本金及利钱吗?”
“是的。”
黄汉便先收下那一大叠银票。
他自另外那叠银票抽出一叠银票,便推回剩下的银票道:“辛苦啦。”
“贪财。”
宇文欣含笑收下其余的银票。
宇文梅取出一大叠纸道;“二千五百七十家店面之清单。”
接着,她另取出一叠纸道:“三干二百七十五间房舍之清单。”
她又取出一叠纸道:“八十七余顷良田之清单。”
黄汉问道:“它们全是我的?”
“不错。”
“真令人不敢相信。”
“钱滚钱,最易赚钱。”
“我该如何回报呢?”
“您已回报啦。”
“我……方才那些银票太少啦。”
宇文梅含笑道:“洛阳银庄沾钱记之光,如今已获八千余人存银,总额已突破五百万两啦。此外,贷出之总额已近五百万两,此乃您之助,亦仗每日各店面收入之周转。”
黄汉喜道:“恭喜。”
宇文欣含笑道:“吾只靠每日各店面之收入周转,便可创造相当的利润,所以,您不必再谢。”
“可是,您们如此辛劳替我照顾产业。我该回报呀!”
宇文欣道:“您若有心回报,请代吾用顾舍妹。”
“什……什么?”
黄汉怔然起身啦。
宇文梅立即脸红的低头。
宇文欣正色道:“舍妹仰慕您五年余矣。”
“这……我……我已有一……义子呀!”
“吾明白,舍妹已逾二十又四,先父母早逝,她一直为您守身吾一直不便勉强她,您肯照顾她吗?”
“这……我……矣……我考虑吧。”
“好,啥妹至少可助您管理这些产业。”
“我知道,可是,我……”
黄汉的内心一直烙印着漆如玉,何况,尚有田春娇随时会出现,何况,他若娶宇文梅,恐怕会泄露身分呀。
宇文欣道:“盼您多加考虑。”
“好。”
宇文欣兄妹只好立即行礼离去。
黄汉抱头发烧啦。
身旁的大批银票引不起他的兴趣。
桌上的三大产业打动不了他的心。
他的脑海一直回绕三女的容貌啦。
他再一次的伤脑筋啦。
第 五 章 钱生钱天天见钱
入夜不久,大雨倾盆而下,白天的炎热迅即消失,不过一向繁华的洛阳夜市提前打烊啦!
一个多时辰之后,雨势虽歇,街上已不见行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大雨又哗啦下个不停啦。
黄汉却和爱子在后院冒雨拆招不已。
他们在二年前,便一直利用大雨夜拆招。
年近十二岁的黄和因为功力激增及脱胎换骨,他已经发育成为一位青年,而他的掌招亦更凌厉。
大还丹不但使他脱胎换骨,更启发他的智慧,他日夜勤练迄今,已经可以和黄汉打成平手啦。
黄汉甚至经常靠他的悟性精进招式哩。
又过了半个时辰,雨势稍歇,二人便入内沐浴。
不久,二人舒畅的返房。
他们便探讨方才切磋之心得。
亥末时分,他们各服丹行功着。
一个多时辰后,他们欣然入眠啦。
雨势却在此时再起,而且持续下着。
寅中时分,雨势经过稍歇,便又加大,倏听前院砰一声,黄汉父子不约而同的坐起身来。
“爹,有人爬地。”
“嗯,我去瞧瞧,小心。”
黄汉便启窗瞧去。
“汉……汉……”
“天呀,是她。”
黄汉便冒雨掠去。
不久,他已挟血水染身的田春娇返房,立见她呃哇一声,便张口吐血,黄汉急忙以袖接血。
“伤在何处? 如何救你?”
立见她喘口长气道:“先杀追兵……二人……”
“好,和儿,来!”
二人便掠出窗外。
二人刚掠落田春娇方才掉落之处,立见二人联袂掠立于墙头,黄汉喝句左边,自己已劈向右边。
黄和迅即全力劈去。
墙头被雨冲滑,那二人冒雨上墙正欲稳身,两记掌力已经逼近,骇得他们匆匆的翻跃向墙外。
二人之脚随着翻身而扬起,当场被劈断;二人闷哼一声,急忙欲以手按地稳身。
黄汉一掠起,黄和便跟去。
那二人刚以手按地,黄汉二人已居高临下的劈来,那二人吓得咬牙拧腰便欲闪避向左侧。
哪知,黄汉父子之万涛掌力涵盖甚广,加上掌力即疾又猛,当场便劈上那二人。
轰轰声中,地上已出现二个大坑。
坑内亦出现两团碎肉。
大雨迅即冲淋入坑。
黄汉匆匆一瞥四周,便率子入内。
他们一返房,立见田春娇已靠坐在壁前连喘。她按在腹上之右掌,更有鲜血一直溢出指间。
“天呀,你伤得如此重?”
黄汉忙上前抱她。
“按……期门穴,徐徐……使力……”
“好。”
他按上她的期门穴,便徐徐注入功力。
“咳……听着,吾是位杀手。”
“啊,你……”
“别插嘴,家父在兵部任官,因涉及贪污入狱,吾为保住全家人,被迫以色掩护杀手之工作 !”
她又咳三声,便又道:“吾所杀主人包括黑白两道高手,他们被列为会危及朝廷之人物,所以被杀手暗杀。杀手共有一百七十二人,除吾以外,皆是男人,他们来自三教九流,善于利用各种身分暗杀对象。这些杀手由‘北海龙’龙千里指挥,他和汝年纪相当,却工于心计,他一直念念不忘大还丹,汝须小心。”
“好。”
田春娇又吐三口血道:“方才之二人乃是杀手成员,他们自黑道巧取一批银票,吾欲黑吃黑,不慎遭他们所伤。不过,银票已在吾怀袋中,此外,吾在汝之柴房右墙角地下三寸埋下一批银票及一张画像。那画像便是龙千里,不过,他善于易容,汝可由他一直戴于左手无名指之缘石斑指认之。”
她又呃一声中,她连连吐血。
黄汉急道: “歇口气吧。”
她连喘不久,脸上倏桃红,声音也清晰的道:“吾遇上无数的男人,唯有汝尊重吾,吾甚以为慰。可惜,吾身已残又不敢拖累汝,致今生无缘长相厮守,但愿意生来世和吾长相厮守吗?”
“愿意。”
“谢……谢……亲吾。”
黄汉立即搂吻她。
她也抱着他猛吻着。
渐渐她的双臂滑下,便垂在地面。
“爹……她……她……”
黄汉一松唇,便觉她已无气息。
他忍不住溢泪道:“春娇。”
立见她合上之眼角溢出清泪。
他立疼的抱她轻泣啦。
良久之后,他抱她平躺于地,便含泪离去。
不久,他提着清水及浴具入房道:“汝入邻房歇息。”
“是。”
黄和便低头离去。
黄汉把她剥光,便放入桶内净身。
不久,他已拎走血水。
他另提入二桶水,便为她净身。
良久之后,他擦干她,便替她梳发。
不久,他以三件被单包妥她,便冒雨离去。
他一入乱葬岗,便劈妥一坑。
他放下她,迅即劈土埋尸。
不久,他埋妥小坟,便留下一石为记。
他冒雨返房啦。
立见黄和已清理好房内及递来一个锦盒道:“阿姨的。”
他忍不住又溢泪啦。
立见黄和道:“梅姨来过,她已处理妥二具尸体及现场。”
“啊,她怎会凑巧在场。”
“她说,左前方之屋内一直有她的人。”
“原来如此,她走啦?”
“是的。”
“歇息吧。”
黄和便上榻躺妥。
黄汉却入厅抚盒沉思着。
此时的宇文梅正在厅内低声向宇文欣道:“哥,今夜之三名死者皆甚诡异,他们怎会找上他 (指黄汉)呢?”
宇文欣正色道:“妹,他太神秘啦,汝要不要改变主意?”
宇文梅坚毅地道:“我信得过自己的眼光,他即使再神秘或发生任何事,仍然值得我长相厮守。”
“可是,他拒念甚深呀。”
“他可能不愿拖累我,今夜之事,便是一例。”
宇文欣吁气道:“吾研判他会在近日来找吾,吾届时会顺势提及汝之终身大事,但愿能如汝所愿。”
“谢谢哥。”
二人便各自返房歇息。
天亮不久,黄汉便步出大门,他行经昨夜劈人之地,立见那二个大坑己被铺平,而且因为下雨,居然未留下痕迹。
他不由既放心又感谢宇文梅。
盏茶时间之后,他进入一家棺木行,便挑妥一个墓碑,他立即递出一张纸道:“按这个内容刻字。”
“好。”
双方议过价,黄汉不但立即付帐,而且另付赏银。
他离去之后,便直接前往洛阳银庄。
不久,他一入银庄,却未见任何一位客人。
他刚一怔,立见厅内屏风后方闪出一人,他一见那人是宇文欣,便含笑直拉沿柜台侧行去。
由于他今日以真面目来此,店员一见他欲直接入内,立即有二名青年直接起身欲挡,宇文欣立道:“欢迎。”
二名青年会意的立即入座,
黄汉默默拱手,便跟入内厅。
不久,一名青年便站在屏风后把风着。
黄汉递出存单道:“上次忘记奉还。”
宇文欣一接纸,便当场折妥收入怀中。
黄汉低声道:“谢谢令妹昨夜之助。”
宇文欣含笑道: “客气矣,您之安危和敝庄大有关连。”
“谢谢,另有一事,你知朝廷有杀手吗?”
宇文欣双目—亮,道:“您确定此事否?”
黄汉点头道:“昨天死于墙外之二人便是朝廷杀手,据说,他们只要认为某人会危及朝廷,立即予以暗杀。”
宇文欣咬牙道:“先父母可能便是死于朝廷杀手。”
“啊,当真?”
“是的,先父生前力促各派组成联盟,俾防范黑道势力,可是,却在壮志未酬之前遭六名蒙面人刺杀。据先父生前多位好友反映,先父生前曾二度遭官方劝阻此事,因为,朝廷不愿有如此庞大的的民间组织。”
黄汉点头道:“有此可能,因为,朝廷可能认为民间之结盟会危及朝廷。”说着,他便皱眉不语。
宇文欣问道:“那些杀手皆是何出身?”
黄汉摇头道:“我不详,不过,我只知道杀手之领导者工于心计,而且不分黑白两道,通杀。”
宇文欣道:“此种组织经常会方便某些人假公济私,甚至乱栽罪名,您担心会上榜吗?”
黄汉道:“我担心贵庄会受钱记拖累。”
“这……吾须仔细评估。”
“我今日特来提醒你。”
“谢谢,吾评估之后,若有必要,必会妥加善后。”
黄汉道:“必要之时,放弃这些产业,安全为要。
字文欣忖道:“此人够器度。”
他立即点头答应。
黄汉道:“对于令妹之抬爱,我不便接受。”
“舍妹昨夜尚表示坚定的心意。”
“唉,我不能自私,请包涵。”说着,黄汉便起身拱手。
宇文欣答礼道:“先办正事吧。”
“对,我会随时配合你,告辞。”
“恕吾不便相送。”
黄双便直接离去。
不久,他逛了一大圈,方始小心的返庄。
他一入柴房,便按田春娇所指示的进入柴房移开右墙角之柴,再小心的向下挖,不久,他已挖出一个包袱,他取出包袱,立即埋坑。
不久,他以柴堆在坑上,便即刻返房。
他打开包袱,便见内有二层布。
他揭开一层布,立见一束束的银票,他随意打开一束银票,便见最上方银票之面额为黄金一万两。
他皱眉忖道:“她一定私存甚久。”
他一清点,便见那束银票皆是济南官方银庄所开出的十张银票,而且每张皆值一万两黄金。
他便翻阅其他的银票。
一个多时辰后,他的双眼含泪啦。
因为,包袱内共有一百束银票,每束皆是十张一万两黄金的官方银票,而且遍及各地官方银庄哩。
足见田春娇费了多少的心血才存妥这一千万两黄金。
足见她为取得此批巨金,一定使用过很多的心机,更不知使用过多少的美色,如今,她惨死啦。
黄汉满膛的不忍,毫无喜悦理。
良久之后,他重又包妥它们,便埋于桌下的地中。
午前时分,他草草用膳,便上榻歇息。
他消沉的不想做任何事啦。
当天晚上,他依约至棺木行领走墓碑及纸钱,他一到由春娇的坟前,便小心的立妥墓碑。
他为保密,墓碑上只刻着“爱妻佳城,丈立”立字。
不久,他默默上香及焚化纸钱。
他一化光纸钱,便默默起身。
他一转身,倏见十余丈外站着一人,他忙行功备战。
“抱歉,是我。”
他一听是宇文梅,便答道:“是你。”
刷一声,宇文梅已掠于他的身前,只见她转身面对田春娇之坟道:“她便是昨夜那位女子?”
“是的。”
“她便是尊妻?”
“我们虽未拜堂,她却逾一位妻子之爱我及为我设想,她昨夜临逝前,亦已经和我互许来生。”
“被爱较幸福,她堪慰矣。”
“抱歉,我……”
宇文梅打断黄汉的话道:“她可有为汝生儿育女?”
“没有。”
“汝只有一位义子?”
“是的。”
她深深吸口气道:“别取笑我,我一向有话便直说,我不计名份,我愿意为汝家留下后代。”
“我……这……”
“放心,我愿另在民宅守候汝及为汝育子女,我绝对不会拖累汝,我只要证明我并没有看错人。”
黄汉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
宇文梅道:“家兄转述汝今日和他之交谈内容,先父母可能死于汝所说之那种人手中,那种人亦可能危及汝。所以,我愿意自明日起易容另居民宅,我要为汝留下后代,我要汝无后顾之忧,别再拒绝我,好吗?”
此话出自一位女子的口中,一向不愿求人的黄汉听得既激动又不忍,他立即点头道:“你不后悔?”
“无怨无悔。”
他上前抱她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
她的嗓音便哑啦。
她溢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