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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的皇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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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苍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愧疚,口气不自觉地就缓了下来:“我知道你可能是怕我难过,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瞒着我,我会更不舒服?不管什么事总要说明白吧?”   
    她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你真会武功啊,你也不告诉我……我还以为长得漂亮的东西都很娇贵的。”   
    萧焕再次沉默了一下。   
    苍苍忽闪了忽闪眼睛,看着他,十分认真的口气:“嗯,其实像你这么一看就让人想摸摸的,一个人出来行走江湖,的确要会点武功才行。”   
    萧焕还是沉默着。   
    苍苍摸着下巴,很严肃的:“你看,你在江湖上乱跑,跑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被别人看到,很危险的,喜欢养男宠的女人那么多,而且还有喜欢娈童的男人!你被他们撞见就坏了!你原来有没有遇到过……”   
    “苍苍,”萧焕打断她的话,很温和的笑了笑:“饿得急了吗?”   
    他笑得和煦又温柔,苍苍呆呆的点头,气一下去,真的觉得饿得不行了。   
    萧焕顺手把掌中接住的钱袋收到袖里,口气依然轻和:“总归你也不需要用,你的钱袋就给我保管了。”   
    说完又笑笑:“我们快去找地方吃饭吧。”   
    苍苍乖乖点头,听话得跟着他的脚步走出了几步,才想起了什么,当街跳起来:“你干嘛拿我钱袋?谁说我不要用的?快还给我!”   
    前一刻的好奇,还有更前一刻的气愤,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在胜邪剑易主的一天之后,杀手组织凤来阁的阁主风远江收到了一封信函和一把随信函一起送来的长剑。   
    风远江对着这柄长剑沉默了片刻,接着写了一封信。把这封信和最初约定的双倍奖金,送到了京城某位达官贵人的手中。   
    他给出的拒绝理由很简单:我不想我的部下去送死。   
    他的言外之意十分明了,相信全江湖的人都同意他的观点:如果对手是一个可以让天下第一剑客俯首认输的人,那么继续跟他作对,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天之苍苍  番外:心香    
    宫中的海棠花开过十三次之后,她明白,这是她应该离开的时间了。   
    不是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那个人身边。   
    也不是没有想过,就这么沉醉在那个温柔的微笑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任时光匆匆而去,青丝染霜,红颜凋零,那么很快的,就也能用尽这一生。   
    然而,他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给她。   
    幼年的时候,她没怎么注意过他。   
    那时她的父母还健在,她还是那个娇生惯养的郡主。对于他的印象,也只有在一次大型的庆典上,远远的看到的那个身影。   
    彼时视野远处有些瘦弱的少年,裹在明黄色朝服里,安静的站在御座之下,很容易就会被忽略的模样。   
    事实上,那个时期满朝上下对他的态度,也近似于忽略,在先帝驾崩之前,甚至在他亲政之前,几乎都没有人认为他的存在会对帝国产生什么重大的影响。   
    也许总有些什么人,是要经过时光的磨砺,才能渐渐的露出光芒来。   
    而也总有些人,是慢慢的走进心里去的,就那么一次笑语,一抹温情,从容琐碎,一点一滴,等到惊觉的时候,再回头,填满胸臆的,已经全是那个人的笑靥和身影,烙印在最深的梦里,无从挥抹。   
    他就是这么走到她的心里去的吧。   
    六岁那年突丧双亲,被柳贵妃怜惜收为义女进宫生活,刚入宫的时候,她只是一个无措的年幼孤女,面对着完全陌生的人和物,孤寂和恐惧像是鬼影一样,随时都跟随在身边。   
    在那最难熬的日子里,第一个向她走过来的,是他。   
    也是他,向她展开了温柔的笑容,带着她逐渐走入到沉闷的深宫生活中。他会在她苦恼的时候,开上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会在她努力之后,给她一个鼓励而赞许的眼神,也会在她遭受轻视时,默默替她挡开那些闲言碎语。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觉得那个少年淡淡的笑容,亮得过任何耀眼的光芒,那个少年并不温暖的双手,握在手里就是最安全的庇佑。   
    那段时光是那么的美好,初入深宫的孤独幼女,温和清秀的少年,御苑中的莲花并蒂而开,又并蒂而落,金水河的清澈河水静静流淌过红墙金瓦的紫禁城,也静静的流走了两载岁月。   
    想起来也是有些傻气的,最初的时候,她以为这就是一生。   
    又有谁不是如此呢?年少时遇到的那第一个人,就会以为他所有温柔细致,都会只给予她一个人,从此之后天长日久,全是青梅竹马的神话。   
    碎了她的神话的,是那个小女孩,那个比她还要小上两岁的女孩子,首辅凌阁老的女儿。   
    那段时间内,宫里盛传着先帝要替他选定一个太子妃,她并不以为然,对她来说,成亲实在是太遥远的事情,况且在她婉转的情思里,除了他和她之外,从来也没有别的女孩儿的影子。   
    但是那一天他在养心殿见过先帝之后,她见到他,意外的发现他一向白皙的脸上竟然挂着朵红晕。   
    她以为他是给先帝训斥了身体不适,连忙上前询问。   
    他却摇摇头笑了,神色似喜似悲:“父皇说要选她做我的妻子。”   
    她有些不明所以,他就笑着解释:“是凌先生的女儿。”说完了像是怕她不熟悉一样,接着形容:“很有生气很会说话的一个小姑娘。”   
    她点头,心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还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如此多的情绪,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着,明明是想笑,那双秀挺的眉毛却微微的皱在一起,一双深黑的眼睛,更像是给什么点亮了一样,不时地闪出光来。   
    带着些微的酸楚和说不清楚的期许,她开口问:“焕哥哥,你喜欢她做你的妻子吗?”   
    接着听到的回答,她一生都无法忘记。   
    似乎是愣了一下,那个少年扬高的嘴角慢慢放了下来,皱起的眉头也缓缓放平,他最后笑了笑,眼眸里一片沉静的温柔:“如果我能让她幸福的话,我喜欢。”   
    她看着眼前微笑着的他,很勉强的扬唇而笑,别过头,胸中却是一片苦涩。   
    这是嫉妒吧,生平第一次的,她平静的生命里,住进了一个这样的东西:怨恨而不甘,酸涩而苦楚,针一样的刺入心底,摆脱不了。   
    她开始深深的怨恨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她只不过比她早了一步而已,只是早了一步,就已经占去了所有的幸运。   
    有些什么已经悄然改变,她的深宫生活却还是一如往常的过下去。   
    她入宫前聪慧已经京城闻名,于是疼爱她的柳贵妃就让她做了太子伴读,每天功课的时候,他都和她在一起。   
    除了她之外,和他更加亲昵的,是小尾巴一样拴在他身上的荧,他唯一的异母妹妹。   
    功课之余,他也会带着荧到她的住处看她,说一些闲话,和聪敏强识的她聊些诗书琴棋,相处熟悉,有着安稳的亲密。   
    就这么匆匆数年过去,其间先帝驾崩,他登基称帝换了年号,荧也不再整天跟着他,那位凌小姐也成为了他的未婚妻,钦点的未来皇后,他们的关系却依旧如常。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暗暗的希望他能把目光放到她身上,毕竟他们的心性那么相通,甚至连喜欢的词人,爱读的诗都如出一辙,而那个女孩子从来都不在他身边,他们相互之间几乎称得上一无所知。   
    还有,那样一个女孩子,简直没有一点长处!   
    她时常留意着凌家大小姐的消息,全都是些不好的传闻:粗鲁泼辣,缺少教养,琴棋书画女红,没有一样拿的出手,唯一一项人尽皆知的,只有她那一双总是打架闹事的拳头。   
    这样的女孩子,她有些自负的想,怎么都不会比她更能配得上他吧?   
    然而随着他们年岁渐长,他对她的态度一如少年时,却慢慢的开始留意一些男女之防,看向她的目光,也少了幼时的狎昵,逐渐变得尊重客气。   
    她心里酸酸涩涩的,拿不准他是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那天闲下来和他一同看一本词集,他的目光落到一首词上,嘴角突然浮现了一丝笑意。   
    她怎么看也看不出那首词有什么可笑,就打趣地问他好笑在哪里?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只是看到这句词,就想起一个人来了。”   
    她好奇的问是哪句,他就笑着用手指住其中一行。是个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的句子: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   
    她心里酸了一下,却依然笑着问:“是想起凌小姐了?”   
    他居然毫不避讳的点头,连眼底都有了笑意:“今日上午听石岩说,她因为替街边的小贩打抱不平,把礼部侍郎的公子打了。”说着含笑叹气:“这总是暴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她的心像是突然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能听到回声:他对她的事情,比她要清楚得多,他原来一直在看着她的,没有对任何人说,却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嘴里渐渐涌上苦涩的味道,又是第一次的,他叫她知道了绝望的滋味。   
    意识到了她长久的沉默,他终于有些讶然的回过头来。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他看着她的目光,由惊讶逐渐变为了然,最后,剩下的是一片平静的歉仄和悲悯。   
    仿佛是有意的,自此之后,他待她更加客气疏远了,连惯常的拜访,都会先差人来提前通知,礼数越来越无可挑剔,态度却像是远了许多。   
    没有亲政之前,因为被强迫着跟随那位郦医正学习医术,再加上朝政也不需要他太多的过问,他每隔一段都会和那位郦医正一起外出行医,顺便了解外面的风土人情。每当这时,因为她在易容上有过人的天分,她就会假扮成他的样子,瞒过其他人的眼睛。   
    他们如此做了几次,因为行事谨慎,他也总不会在外耽误太长时间,一直都没有露出破绽。   
    他亲政前的那一年秋天,又像之前一样准备出宫,来向她交待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都安排妥当了之后,他笑了笑,破例的第一次说:“如果到了日子我还没有回来的话,就要麻烦馨儿再撑一段了。”   
    他外出从来都是按时来去,从不会发生延误的情况,这次却例外的准备着延迟返回的时间。   
    她愣了愣,随即很快想到,那个女孩子前几天私自出走了。这明显是对即将举行的大婚不满,已经惹得很多知情的人议论纷纷。他这次出去,是要去找她吧?   
    那个任性的女孩已经让他蒙羞了他明不明白?他却依然去找她?   
    她气怒交加,生平第一次失控的突然冷笑:“真是给人丢脸!”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也是生平第一次的,他对她说话的语调淡了下来:“我一向不看重这些。”   
    她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依然是温柔的,为了避免她再难堪下去,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淡淡将话题带开,又交待了她一些要小心的事情。   
    话终于都说完,等到告辞前,他忽然笑了笑,对她说:“馨儿,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谢谢你。”   
    她又愣了愣,然后笑着说客气,送他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在影壁后消失,她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跌坐回椅子上,她明白,从此之后,他即便要出宫,也不会再来请她帮忙。   
    始终隔着什么,她和他之间始终都是隔着什么,仿佛就差那么一步,她却始终走不近他。   
    其实别人的看法和世俗的评判什么的,她又何曾在乎过?   
    她杜听馨又何曾顾虑过那些俗人的目光?但是他是要顾虑的啊。他是大武的天子,是天派来的统治者,必须要像神一样完美无缺——连他身边的伴侣,也必须要同样的完美。   
    她一直不都是那么做的?尽量表现的更好,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她是那么想做他身边完美的女人,他那样的一个人,她不愿他因为身边的女子不够好而受到一点苛责。   
    那一晚,她掩住脸失声痛哭,再怎么玲珑的慧心又如何?再怎么无言的付出又如何?   
    她的努力,他是始终看不到,或者是,他始终不曾肯用心来看。   
    那晚的夜色清寒如水,而从那天之后,她彻底成为了一个旁观者。   
    从此之后,千里之外的江南,她的欢笑娇憨,他的温情纵容,再也与她无关。   
    其实,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她也没有完全放弃吧。   
    在深宫中一次次的听着他推迟回来的消息,一次次的按照他的安排应对着新的情况,一个个无法成眠的深夜里,她开始习惯独自起床点上一炉香。   
    什么香都有,藩国进贡的瑞脑,出自深山的百年檀香,添了加持甘露丸的藏香,每一炉点起来,都有淳厚的香味散开,把她包裹在其中。   
    最终,她喜欢上了一种宫中自行调配出来的香料,味道很奇特。   
    点燃之后,袅袅的轻烟散开,乍一闻,是明快的花香,盛开在春天的雨后,跳脱的都是小女儿的柔情,再闻了,却有一股十分沉静的味道,慢慢的透入到花香里去,托着娇嫩花蕾的手一样,宽厚如海,是瑞脑的清香。   
    瑞脑香,是他的衣袖间常带的味道。   
    就是这么一炉香,她在深夜里闻着闻着,会闻到天亮。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那种味道慢慢的氤氲:那双温柔的手,托起那朵娇嫩的花蕾。   
    一次又一次,像是做不完的梦。   
    这炉香燃到那一年的冬天,她把他等了回来。   
    隔了几个月,她再见到他的那一刻,泪水无声的就流下来。   
    他在黛郁城的行宫中,人是醒着的,却只能坐在桌前,连走出一步的力气都不再有。   
    他被那个女孩子一剑刺中了胸膛,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半边衣衫,整整昏迷了四天才醒过来。   
    她赶去看他的时候,他才只是醒来不到一天,却已经下床在窗前坐着。看到她,笑了笑,声音虽轻,却还是以往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些暖意:“馨儿,让你赶来,辛苦了。”   
    她再也承受不住,奔过去要抱他,却怕碰到了他的伤口,泪水不停的滴在他肩头的青衫上。   
    他看着她哭,却只是笑了笑,轻声的安慰:“不要担心,没有关系的。”   
    她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难过得快要不能呼吸。   
    那样深的一剑,他又那样的身子,怎么会没关系。   
    她不敢想象那个女孩子是怎么下的手,也不敢细究当时的情景,只是一遍一遍的庆幸着他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   
    但是这样的一个伤口,对他的身体来说,实在已经是太过严重的毁坏。他强撑着在腊月之前回到京城,一路颠簸中她听到他在身后的车厢里不住地咳嗽,下车的时候她去扶他,他手中的丝帕已经沾满了暗红。   
    接下来的那个冬天,他的伤势始终反反复复,不见大的好转。   
    她零星的听养心殿的冯公公说,他又咳过几次血,原本就虚弱的心肺伤了之后,咳嗽更是从来都没有停过。   
    不过他生病的时候是从来不让人近前的,她每天去看他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他最好的样子——除了苍白和消瘦,再也没有别的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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