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高攀不起:达令江湖救急+番外 作者:云淡清枫(云起书院vip14-11-30正文完结)-第2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你能说了吗?”
樊季月突然将咖啡放到一边:“味道不对,重新磨一次。”
“这……”佣人看向樊志成。
“这什么?我还命令不了你了?”樊季月秀眉微拧。
“按小姐说的做。”樊志成忍隐道。
又好一会,咖啡被送了上来。
樊季月又尝了一口,抬头:“加了糖?”
“那个……我以为小姐不喜欢太苦的味道。”
“谁让你随便揣测我的心思?”樊季月把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重新磨!”
“……是。”
樊志志终于愤怒了:“樊季月,你给我适可而止!”
樊季月一脸委屈:“爸爸,我不过是训斥了一个佣人,你就向我发火,在你心里,我难道连一个佣人也不如吗?”
樊志成被赌的说不出话。
樊季月巧笑嫣然:“爸爸,我派了那么多人‘请’我回来,把我吓的不轻,我现在心情还很紧张,这心情不好,就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我真怕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那可怎么办?”樊季月将头靠过去,表情天真,“你不会把我也送去出家吧?”
“你……”樊志成终究压下了要说的话,葛的起身,“随你,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说完,大步的走了。
樊季月冷笑:“爸爸再见。”
这时,佣人把咖啡送了上来。
樊季月看着对方恐惧的样子,咄笑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没,没有,小姐,很,很美丽。”
“美……我倒宁愿我是个丑八怪。下去吧。”
“那咖啡……’
樊季月头也不回:“你在这家里做了久,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喝咖啡?”
樊季月哈哈笑起来。
看啊,这就她的家。
爸爸不知道她咖啡因过敏,连一直贴身服伺她的佣人也不记得,过去十八年的美好回忆,原来不过是一个虚伪的表象,她还把它们当成了真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樊家大小姐了。
樊季月回到卧室。
宝宝当时走的急,有的东西忘了带走。
妹妹的小袜子,哥哥的小外套,还有大人为宝宝亲自准备的护腰垫,凌乱的堆在床上。
根本没有人来收拾。
樊季月坐在床上,拿起哥哥的小外套,轻轻按到胸前。
为什么这么难?找一个爱的人,和他结婚,为他生宝宝,一起为柴米油盐努力打拼,怎么就这么遥不可及?
樊季月缓缓倒在床上,呆呆的望向天花板。
第二天。
樊季月还没醒,就听到佣人在外面敲门。
“阿月小姐,老爷请您下去。”
樊季月翻了个身:“我困着呢。”
“老爷说给你半个小时,如果您还没下去,他只能将客人带到您的房间了。”
客人?来她的房间?
樊季月一下子坐起。
这老头子又开始折腾了!
樊季月烦燥:“知道了。”
不知道樊志成又把谁请来了,不会又是中东的那些老头子吧。
樊季月拖拖沓沓的洗完了脸,看着镜子里美丽的面庞,突然狞笑一声。
“阿月小姐,你准备好了吗?阿月小……”
吱门开了。
樊季月的脸出现在门口。
佣人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
“阿月小姐,你的脸……”
樊季月摸摸自己的脸:“哦,咖啡因过敏,别大惊小怪的。”
樊季月的脸上满了黑色的小点点,简直像是群星密布,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嘴巴也是血红血红的,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如花。
佣人吓的失声,樊季月推开她,径直往楼下走去。
远远的,己经听到大厅里传来的笑声,是男人的声音。
樊季月撇撇嘴,故意将衣服扯的更加邋遢,缓缓从楼梯上走下去。
“爸爸,这么早就有客人啊。”
慵懒的声音响起,客厅里的人齐齐抬起头。
一阵抽气声。
樊志成脸色僵住。
樊季月缓缓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搔着凌乱的长发,口气粗鄙:“怎么这么多人啊,烦死了,一大早就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第722章 :番外之我要我们在一起(30)
“樊先生,这位是……”
“……是小女。”
“哦。”几人哦完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樊志成的脸色更是沉的发黑。
樊季月走下楼,扫过在场的几人,这次的客人倒是不同,有几个竟然还颇有些气势,并不像商人的气质。
樊季月心里打着问号,走到几人中间,丝毫不介意自己那张骇人的脸把大家吓到。
“这几位叔叔是谁啊?”樊季月走到一个人身旁,忽然揪住对方的胡子:“大叔,你的胡子一直没洗过吧,又粘又腻,太影响您的气质了。”
“阿月,不要无礼!”
“爸爸,我不是一直这样吗?你干嘛要吼我啊?”樊季月坐到樊志成身边,抱住他的腰,一脸幸福的看着对面的几人:“爸爸最宠我了,他说过要将我宠的无法无天的。是不是啊,亲爱的爸爸?”
樊志成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将她推开:“坐好。”
樊季月扯过一个抱枕,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用力打了个吹欠:“啊,困死了,早知道昨天就不要喝到那么晚了,都是他们几个成天的找我去酒吧,爸爸你也不管管他们,我昨晚差一点被人捡尸了。”
“阿月!”
“爸爸,你又吼我,你今天好奇怪啊,平时你不是这样的啊。”樊季月委屈的嘟起嘴,瞪向一旁的几人:“你们倒底是来干嘛的呀?”
“呃,我们是……”
“这几位是省局的领导。”樊志成替几人回道。
樊季月心里一紧,表面却是一派天真:“省局?爸爸你不是最讨厌警~察的吗?怎么和他们勾搭上了?”
樊志成脸色发青,几人的脸色更是不好看。
樊季月歪着头想了想,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他们几个是看中你的钱了,爸爸,不是我说你,他们的胃口大着呢,樊氏眼看着就要破产了,哪有钱喂他们啊?”
“樊季月!”樊志成终于大吼,看向佣人:“把小姐送回卧室!”
“爸~你干嘛赶我走啊,我还没和几位叔叔聊天呢,喂,不要拉我,我里面可没穿内衣……”终于,吵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樊季月被佣人送回卧室,佣人还特别在门外上了锁。
樊季朋听着锁声,冷笑出声。
忽然又沉呤起来。
樊志成那么讨厌警~察,为什么还要请来省局的人?他葫芦里倒底卖的什么药?
当局者迷,樊季月脑袋里像进了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
好一会,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
樊季月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对于声音置之不理。
吱门开了。
樊志成走进来。
“不用装了,我有话对你说。”
樊季月把被子拉开一角,露出一双冷清的双眸。
“知道我为什么请他们过来吗?”
樊季月隐隐猜测这件事和培天有关,却又整理不清楚,只能沉默的的看着他。
“苏培天……”
这三个字一出,樊季月心里陡的一震。
果然,是与培天有关。
樊志成满意的从樊季月眼里看到泄露的震惊,笑着在床边坐下。
小东西,想和我斗,你还太嫩了。
“我找人调查过了,你受伤那天是苏培天苏警长救了你,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我也好去谢谢他,这样多失礼数?”
樊季月咬唇不语,鬼才相信他是真心想谢谢培天。
樊志成接着说:“听说苏警长是个盲人,父亲也是壮年就殉了职,留下一个神知不清的母亲,几人住在一个简陋的房子里面,也怪可怜的。”
樊季月警惕的看着他。
“我想帮帮他,毕竟,他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
樊季月假装糊涂道:“事情都过了这么久,突然要感谢他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还是算了吧。”
“那怎么能算了?这样显得我们樊家太失礼了,我想来想去,房子他未必能要,给他钱,他也不会收,所以……”
樊季月窒住呼吸。
“他一个盲人继续做警~察太危险了,我和省局的谈过,最好能帮他调职,调到文书的工作去,即安稳又安全,也有大把的时间回去照顾他母亲,这不是一举二得吗?”
“不行!”
调职?那不就是降任吗?!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份工作,你不让他做警~察,还不如让他去死。
樊志成似笑非笑:“为什么不行?省局的领导可说这个主意不错,最重要的是,我会出钱建立一个培天基金会,首先就是要着手修复一批基建设施,省里可是对这个大为赞赏的。”
卑鄙!
樊季月己经想不出其它的词语了。
他明知道培天对她的意思,所以才想用他的前程来威胁她!
“哦,我忘了说,听说最近有一个行动,是中‘越边境的联合反~毒活动,省里的意思想找几个有经验的警员过去,听说苏警官当年曾经参加过这样的行动,那双眼睛就是在意外中炸伤的,我想苏警官一定很欣然参加这样的行动吧,我可以帮他一把,直接向省里举荐,你觉得如何?”
樊季月葛的坐起来,眼里烧着熊熊的怒火。
“你倒底想干什么?”
樊志成看了一眼腕表:“林公子下午过来,好好收拾收拾,晚上有一个歌剧,你陪林公了一起过去。”
“这就是你的目的?”樊季月眼里充满了失望,“你千方百计,想把我嫁掉来换取樊式的未来,你就不怕我真的嫁过去,会拿樊氏开刀吗?”
“你们婚前会签定一份协议,无条件支助樊氏渡过危机,并永不会向樊氏出手。”
他竟然连这点都想到了!
樊季月悲沧,心里漫过无尽的悲伤:“你这样算计你的女儿,你心里不难过吗?”
樊志成撇开眼眸,站起身:“我替那个女人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己经够了!也到了你该报恩的时候了!给你一个小时时间打扮。”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樊季月将枕头被子都扔出去,终于埋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晚一些时候,樊季月走出卧室。
虽然脸色奇差,但天生丽质,只是简单的梳洗便耀眼异常。
樊志成满意的打量着她。
樊季月在他面前站定:“你是怎么发现我和培天的事情?”
“还用我发现?你们张扬的都上电视了,敢偷~情就把嘴巴擦干净,尾巴收一收。”
樊季月觉得这话很熟悉,想一想,才记起樊季青也说过。
说来说去,是她自作自受。
☆、第723章 :番外之我要我们在一起(31)
门外的佣人进来通报,说林景文到了。
话音未落,林景文姿态潇洒的走了进来。
“樊伯父。”
樊志成对于林景文是越发的喜欢,先不提他的家势,他外形英俊,谈吐得当,见识广博,又颇会经营人际,在商场上很是吃的开,又很有经商头脑,这样的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人中之龙,高人一等。
“林公子,你来的正好,我这刚得了两张歌剧的头等厢票,我一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可看的,你和阿月去看吧。”
林景文看了一眼樊季月。
“那就多谢了。”
“去吧,不用着急回来,年轻人就该有自己的生活。”
林景文走到樊季月身边:“阿月,走吧。”
樊季月死死握着拳头。
樊志成忽然咳了一声。
樊季月迈开大步,跑了出去。
林景文走出去的时候,樊季月坐在车上了,墨黑的车窗半隐半透,樊季月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林景文拉开车门,坐上车。
车子慢慢的驶出樊府。
一路上,樊季月都没有开口,林景文也少见的沉默。
圣彼得剧团是全球有名的一票难求,但凡是他们的剧目,当地都会掀起一股浪潮,想要买得一张他们的票简直难如登天。
樊志成竟然一下子弄到两张,还是头等VIP包房。
林景文把车子停下,两人来到剧院外。
长长的人队己经排起,樊季月和林景文排在排尾。晚风瑟瑟,樊季月只着一件雪白的长袖衬衫,冻的发抖。
林景文绅士的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樊季月僵了一下,把外套拿开,宁愿冻着,也不要外人的温暖。
林景文再次把外套披上去,用手压住:“不要拿自己身体出气。”
樊季月垂首不语,脾气却很执拗。
林景文叹道:“你想让培天担心吗?”
培天两个字一出口,樊季月的泪唰的掉了下来。
林景文愣了一下,赶紧掏出手帕递给她:“算我说错了。”
樊季月撇过头,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林景文拿着手帕,无奈的叹气。
两人一个俊朗,一个美丽,本就是一道风景,林景文贴心的举动又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这之中,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帽沿压的极低,正逆着人群行走着。
他身材材瘦削,只穿了一件单落的T恤,脚踩一双甩大的帆布鞋,胸前挂了一个牌子,又是图片又是文字的。
口袋里放着一个录音机,随着他的靠近,众人也听清了收音机里的声音。
“各位好心的哥哥姐姐,请您在这寒冷的夜风中伸出您宝贵的双手,帮一帮这个可怜的家庭,我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妈妈含辛茹苦的把我们姐弟三个扶养长大,可她却突然卧病在床,姐姐外面打工时不幸落下了残疾,弟弟年纪还小,我真的无力承担这么巨大的医疗费用,如要您的心底不家一丝的善良,请您尽一线棉薄之力帮帮我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来世我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那牌子上贴的正是一个中年妇女卧床的照片,下面是具体的讲解。
男人这一身打扮有些格格不入,却成功的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能看得起歌剧的,都不在乎那一点小钱,为了表示自己的风度,多多少少都会拿出来一些。
男人铁缸里的钱越来越多,终于,男人来到了林景文身旁。
男人的脚步停下,晃了两下铁缸,意思很明显。
林景文掏出钱夹,夹了几张出来,正要塞进去。
手指的动作突然一僵。
钱距铁缸只有几厘米,男人等了等,趁林景文不注意,伸手把钱抢下来,放到铁缸里,又继续往下走。
队伍开始往前行进。
樊季月随着人流往前走。
可身旁的男人却不见了,樊季月回头望了一眼,见林景文还站在原地,手指还保持着递钱的动作,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樊季月一时间惊奇。
这姓林的竟然也有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
队伍又往前走了一段,樊季月发现票不在自己手里。
回头看林景文,人却不知跑哪去了。
“小姐,请出示你的票。”
“丢了。”
“这……”
“没关系,我不看了。”樊季月莫名的轻松,大步走出人群。
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
不一会,林景文突然又回来了。
“对不起,临时有些事情。”回头看向检票口,“抱歉,改天补给你吧。”
樊季月看他额上有汗,很明显是经过了很剧烈的动运,衣服的扣子也是开的,连平时一丝不苟的发型都是散的。
“你刚刚去哪了?”
林景文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怀念:“看到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是的。”
樊季月上上下下打量他,微微撇嘴:“不会是债主吧。”
林景文并没有反驳:“也可以这么说。”